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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李国楼扫视冬青等另外几名八里庄的村民。见他们也在频频点头。认可郑横担的话语。吴工屯等其他几名准备呆在八里庄一展身手的官吏。也对于李国楼规划的蓝图不抱信心。
李国楼很奇怪。问道:“你们干嘛这样。村正、保正、书办以及资金问題。我不是会一步步帮你们解决吗。还会有什么问題。”
郑横担瞥眼道:“李队长。你呆在这里当然沒问題。你这几天镇上的大员來过吗。他们都怕你手里的枪杆子。要知道你后台硬。点子扎手。等你一走。这里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大员们一个个会來视察。你说得越好。來的人越多。这里又不是刑部管辖。吏部、户部的官员來找茬。万事皆休。”
“哦。”李国楼拍着脑门子。恍然大悟。不是有钱就能把事情办好。各方面的关系也要摆平。费用不仅仅是工匠测算出來建筑材料的花费。要有很大一笔钱用來疏通上下关节。开发云梦山等同于太岁头上动土。不知要有多少人跳出來喊停。治他一个破坏京师周围风水的大罪。他原來想出钱出力开发云梦山的旅游事业。临到最后关头是水中望月。不切实际的事。
思索过后。李国楼说道:“也罢。先一步一步來。把精力投入到八里庄建设发展之中。云梦山的项目。先立个项。我们继续把计划书做好。既然这么多家人要拿好处。就走共同投资的道路。项目有了。就有人肯出钱出力。户部、吏部都会让他们出力的。本官不会让他们白拿钱。你们说谁白拿过我的钱。”
“沒有。”客厅里气氛又开始活跃起來。众人踊跃发言。把各负责的事情。做汇报总结。
李国楼脑子不够使。只能记笔记。平生第一次知道做地方长官的难处。累得筋疲力尽。依然要倾听手下人的发言。各种数字在纸张上书写。不想让手下人糊弄你。你就得什么都要懂一点。一堂会议就是一次接受再教育的机会。原本想做甩手掌柜的想法早就抛在脑后。为了做统筹规划逼着你要记住这么杂七杂八的事情。
过去李国楼还笑话官员开会多么无聊是浪费时间。现在才知道会议是免不了的事。许多人负责的事会串联到其他人做的事。这就需要长官出面协调。否则手下人谁肯吃亏。
一言堂是不切实际的事。最高长官可以一句话办一件事。指明大方向。一甩手就到后堂不理人了。手下人办事。要一步一步踏踏实实在干。特别是沒做过的事。那是摸着石头过河。沒有前车之鉴让你学以致用。就要临场想办法。还会朝令夕改。每天把所做的事情做一个总结。找出好的方法。不好的地方要改进。第二天又要改动。说话前后矛盾很正常。不能为了面子活受罪。
会议开到九点多钟才结束。李国楼了一下时间。说道:“今天就到这了。我们明天继续开会。还是晚上六点半。不能这么晚结束。以后会议九点钟以前一定要结束。否则影响第二天工作。你们说是不是。”
“正好。早点结束。我们会犯错误的呀。”艾海叫了一嗓子。众人嘿嘿嘿的奸笑。
“艾队副。你不肯犯错误。我可是新郎官啊。”人群中发出不和谐的声音。对于李国楼喜欢开会。还专门拖时间。有了不满的呼声。
“那小扁担快点回家。去老婆旁边有沒有人在犯错误。”艾海调侃道。又引來哄堂大笑。客厅里的人一哄而散。各自打着灯油回家了。
艾海想一走了之。李国楼一把拉住他。轻声附耳道:“艾秃子。别装了。不想娶回家就说一声。黑珠珠已经告诉我了。”
“三哥。你要相信我。吃一亏长一智。我艾海岂能跌入同一条河两次。我什么也沒干。关键时候我退缩了。这种货色比我的红姑还不如。打死我都不要。”艾海只能实话实说。指天发誓他是好人。绝对沒有干过丧尽天良的事。
“哦哦哦哦。”李国楼拖着长音。着艾海的脸色。相信艾海是清白的人。艾海好样的。和他以一个德性。高风亮节的君子。做人坦坦荡荡。不近女色。尚能在关键时刻悬崖勒马。
“嘿嘿嘿。”李国楼奸笑三声。勾住艾海的肩膀。说道:“艾秃子。三哥缺一个陪练。陪我玩玩去。这是最好的泻火方法。”
“三哥。这么晚了。”艾海有些不愿意。发出抱怨的哀求声。
“不晚不晚。”李国楼拖着一个“大沙袋”往碉楼走。反正住在一起。正好在艾海身上发泄火气。
“那你不是找了一个奴隶嘛。找他呀。”艾海推脱。还想和李国楼撇清关系。
“以后才行。傻大个只会蒙古摔跤。现在让他见识一下。怎么做人肉沙袋。”李国楼不小心。把老底露出來了。
“啊······”艾海想挣脱李国楼的臂膀。却被李国楼死啦硬拽來到碉楼的大厅。
灯火辉煌。两个大男人。光着膀子半夜时分戴着拳套。挥汗如雨。还在搏斗。旁边值日的两名护卫大声鼓噪。巴特尔不信邪。上來打了一轮拳击。连一回合也沒有撑住。
“嗷嗷嗷嗷。”巴特尔大为不满的发出狼嚎。双拳拍打着胸膛。不服输的再次上场。
一个小时的身体锻炼很快就过去了。“三哥。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师啊。这里除了屎尿多。沒什么好玩的。”艾海对于现在的生活状态极为不满。甩掉绵手套。不由怨天尤人。
李国楼睁着眼睛说瞎话:“艾十三。这里不是很好。每天操练。活得有意义。让你恢复男儿本色。等回家了。你就会龙精虎猛。老婆更加喜欢你了。我是不走了。你若是想走也行。吃进嘴里的好处吐出來以后自己混去。”
“哎。三哥生什么气呀。我只是问问呀。明天我们继续。”艾海浑身汗水淋漓。感觉异常轻松。三个大男人跑到水井边洗澡。
重新恢复单身汉的生活。让人感觉亲切。心情舒畅。李国楼和艾海两人有说有笑。既然已经坦坦荡荡做人了。李国楼实话实说:“哎。其实我也不喜欢呆在这里。做捕快还有闲暇时间。轻松写意的日子挺多。这里一天忙到晚。吃在嘴里的是土。在眼里的是黑脸村姑。还要和泥腿子打交道。人往低处走。越活越差。感觉就是跌份。”
一桶井水浇在艾海头上。摸一把脸。说道:“我就知道你在作腔作势。好日子不过。羊粪满地都有。木削漫天飞舞。三哥你还想为国为民吗。”
打心眼里艾海不相信李国楼吃得起苦。肯为国效劳。赌咒发誓也就三天的热情。人活在当下。声色犬马的日子活得潇洒。更何况李国楼后院起火。摆平一大家子以后哪有精力呆在荒郊野外搞乡村建设。
“哎。姥姥的点儿背啊。我招谁惹谁了。想法这么多干嘛。你们睡觉了。我还要整理文档。写总结经验。”李国楼义愤填膺。痛恨自己脑子秀逗了。好好的贪官污吏不做。去做什么为民分忧的“青天”。
“你呀。说你什么好呢。”艾海叹一口气。穿上衣服离开。他也摸不透李国楼脑子里想什么。
月色皎洁。星光璀璨。一道银河印在天空。八里庄沉寂在梦乡里。这一夜李国楼沒有睡觉。油灯闪亮在窗户口。坐在。翻着卷宗。在深思熟虑之后。他依然要做有为青年。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奉献火热的青春岁月。





晚清神捕 第291章 红杏出墙在所难免
早晨李国楼气定神闲的喝粥。一碗生鸡蛋还沒有咽进肚子里。就有人來打搅他吃早餐。
书办郑横担新婚老婆周娇芸心急火燎的跑來了。脸色刷白。磕磕绊绊的说:“李队长大事不好。我老公昏死过去了。叫也叫不醒。怕外乡人把瘟疫带來了。”
“啊啊啊啊。”李国楼拔地而起。怒道:“周娇芸。你给我老实点。是不是你下毒了。”
周娇芸哭丧着脸。说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昨晚睡觉还好好的。我们闹腾到半夜。我们现在好得不得了。我哪会想到下毒害我老公。再说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连老鼠药也不知道什么地方买。我早上叫了好多次小扁担。连冷水泼脸也用上了。我实在叫不醒小扁担。就怕李队长对我有法。所以我连隔壁邻居也沒有叫。直接來找你了。”
春天最容易爆发瘟疫。这北方靠近蒙古草原。老鼠经常成灾。有过鼠疫流行。这瘟疫是不治之症。连欧洲人听见“鼠疫”两字。也是谈虎色变。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一场鼠疫。让欧洲人口损失至少上千万。文明倒退几十年。直到如今欧洲人还在谈论那时的大灾难。欧洲人的卫生习惯也是从那场灾难以后为之改变。成为讲文明讲卫生的人。
李国楼用手指对着周娇芸的鼻尖。凶神恶煞的说道:“周娇芸。你给本官老实点。不许吐露半个字。再敢说‘瘟疫’两个字。本官把你抓起來。你去把医生王避震给我找來。我们一起去小扁担。”
李国楼着桌子上的食物。再也吃不下去了。“扫帚星”周娇芸呆过的地方。他连水都不敢喝一口。自责祸从口出。昨夜说了八里庄这块地方的坏话。今儿大清早报应就來了。
跨出门槛之时。李国楼转头喝道:“巴特尔。今天你给我呆在马棚那里。铲草、洗马槽、马房里的活一个人干。我回來检查。做的好。晚上让你吃饱。”
“是。李队长。”巴特尔欢天喜地。高兴得蹦起來。哪曾想李国楼一想到他是蒙古草原來的。打心底里害怕他是瘟疫的源头。
郑横担和周娇芸的家是“新家”。是无主之地被李国楼赏给书办郑横担。新婚之喜的三间瓦房的房子。
跨进院子时候。李国楼就觉得这处房子诡异。别人家的庭院门口都是朝南开的。这处庭院的正门指向西面。院落很大。有一座磨盘。还有一间茅草窝堆放着农具。沒有见鸡舍。倒是有座鹅卵石垒砌成的池子。里面只有一些肮脏的积水。沒有排干净。可以见小蝌蚪在水里游动。
医生王避震戴着口罩、手套。在卧室里给昏迷不醒的郑横担病。周娇芸焦躁的站在一边。用冷水浸湿的毛巾给郑横担敷额头。
李国楼同样戴着口罩和手套慢慢吞吞走进房间。离病人三步之遥。等待医生王避震病的结论。
王避震脱掉口罩。转头对着李国楼。说道:“李先生。小扁担的热度不是很高。三十九度。受伤的胳膊沒有感染的迹象。不应该昏迷不醒。是不是伤寒。现在还不好说。要还有沒有人传染这种病。单独的案例沒有可比性。不过全村的医疗防止措施应该做好。我还是以消毒、预防为主。全村搞个大扫除。我再给村民服些防止伤寒的中草药。”
李国楼点头道:“王医生说得对。不应该让那些外村人随便进村干活。还是应该观察他们三天。搞好个人卫生。我会吸取教训的。”
王避震坐在桌子旁。书写药方:石膏、知母、干草、粳米四味药。
李国楼探头了一眼。莞尔而笑道:“王医生。沒想到你这个西医。对中医还挺有研究的嘛。医圣张仲景的白虎汤的方子。你也会用。”
王避震哑然失笑:“哎。被你拆穿了。这方子是经过临床验证的。古人说的话是不会错的。更何况祖师爷写在《伤寒论》里面。沒有病就当做预防。有病可以去灾。我小扁担的病应该是身体里有毒。有些像中毒的迹象。瞳孔放大。”说话间王避震扫向旁边的周娇芸。含义告诉李国楼。他沒有找到郑横担身上有外伤。手臂上的外伤原本就是包扎好的。只有病从口入。那样郑横担的新娘子周娇芸嫌疑最大。
周娇芸脸色刷白。摇手乱摆。说道:“李队长。我真的改过自新了。昨晚小扁担回家已经九点多了。喝了一碗枣子粥。就上床了。还生龙活虎呢。会不会昨天他爬山。被什么东西咬过。”
李国楼脑海里想起院子里的那个水池。这里的农户在家垒砌一个水池养什么。很有可能这户农家原本是养蛇人。那么主人家全部死绝了。这户农家养的蛇会不会逃窜。房间是木制地板。有毒的蛇很有可能躲藏在隔墙和地板下面。
想到这里。李国楼胆子大了起來。走到病人郑横担身边。掀开被子。查昏迷不醒的郑横担身上有沒有伤口。
李国楼仔细检查郑横担的身体。从上至下。毫不害羞的查。作为捕快连光溜溜的尸体也过。还沒有死的人。李国楼一点也沒有感觉害怕。只剩下两只脚沒有了。李国楼终于在郑横担的左脚大拇指上发现一处细微的伤口。
“王医生。你來。”李国楼捏着一只脚。也不嫌臭。发出惊喜的呼声。
王避震凑到鼻子前观。问道:“李先生。这是被什么东西咬的。不出啊。”
“小蛇。一条剧毒的小蛇。幸好还沒有长大。否则郑横担早就被咬死了。昨晚小蛇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偷偷咬了小扁担一口。蛇属阴性。喜欢阳气。所以只咬了男性一口。吸了小扁担的几口血。这条毒蛇很怪异。你们小扁担的伤口。表面上脚趾头沒有红肿淤涨。就说明毒性已经全部流入血管里去了。”
“啊。那怎么办呢。王医生。你要快点想办法。”周娇芸急得哭起來。虽然她被证明是清白的。但很有可能要变成寡妇了。叫她伤心欲绝。感慨命运多舛。
王避震也是紧锁眉宇。对于蛇毒他也无力为天。不同的蛇。毒性不同。让他一时也束手无策。垂头丧气:“李先生。那可麻烦了。蛇毒多种多样。我也不懂啊。”
李国楼为了做神捕。杂七杂八的书都过。想到一个办法。反正死马当活马医。试试有沒有用再说。
“你们听我说。一定要把蛇引出來。找到罪魁祸首。王医生。你去找一些雄黄以及黄酒、生姜。把房间四周洒上雄黄。熏出这条毒蛇。周娇芸。你出去。女人不能呆在这里。我要施展功法。和毒蛇斗法。”李国楼神神叨叨。交代琐事。把房间布置的像道士做法一样。连香烛都点燃起來了。
王避震是学西医的。原本不信鬼神。但他从心眼里佩服李国楼。已经把李国楼当做万能的神仙崇拜。按耐不住激动。说道:“李先生。让我呆在一边好吗。”
李国楼点头道:“可以。不过王医生。若是小蛇出來了。你千万不要动。蛇是凭借眼前事物的动作。分辨是食物还是景物。你不动就沒有危险。”
“哎。我这就去准备。”王避震拔腿跑出院子。能够见李国楼神秘的作法。也不枉费此行。
李国楼心里打鼓。感觉心脏要跳到嗓子眼了。自我安慰只要不是瘟疫。就万事大吉。毒蛇和黄鳝差不离。脸上不动声色。不让两名护卫出他内心是多么紧张。
护卫成昆和刘宇帮忙在房屋四周洒雄黄。李国楼着房间。果然带有浓烈的阴气。白天也要点灯。房间里昏暗。阳光照射不进。原來的主人在房间里也养蛇。应该是靠养蛇发家致富。能够捕捉毒蛇的人。会治疗被毒蛇咬伤的病人。可惜他沒有缘分见。
摸摸郑横担额头。湿漉漉的冷汗依然在流淌。求生的**让“小扁担”支撑到现在。搬入新居是要烧纸钱、锡箔。炭炉烧得旺旺。去除原本房间里的煞气。來郑横担忍耐不住只想到抱新娘子。沒有把新居里的“恶煞”驱赶掉。
“毛遂啊。我若是救了你。算你命硬。救不了也不要來找我算账。”李国楼想到小扁担。毛遂自荐的那一幕。不由感觉亲切。这名叛匪有点意思。
王避震走进房间里。李国楼说道:“王医生。把门关起來。”
门窗紧闭。房间里更加暗淡了。李国楼把油灯拧成一颗豆。昏暗的房间里充满药味。李国楼在墙上木制地板上撒上放入生姜的黄酒。让酒液掺入墙壁和木制地板。他要把那条毒蛇逼出來。蛇和人一样懂道理。做过什么是心里清楚。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李国楼站着不动。王避震同样不敢稍微挪动一下。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一处墙角下。游动出一条小白蛇。舌头上有一个黑瘤。嘴里吐着蛇信。慢慢游动。顺着墙角爬上了大床。房间里的三人都不动。郑横担是不能动。沒有盖被子就这么直挺挺躺在床上。
小白蛇好似知道要干什么才能活下去。顺着床脚爬上床。游走至郑横担左脚处。一口咬住王避震的左脚大拇指。吸允着的郑横担鲜血。
医生王避震大吃一惊。张大嘴着奇特的一幕发生。李国楼对着他摇摇头。让他不要出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白蛇好似吸饱了鲜血。肚子涨得鼓鼓的。顺着床脚游下來。
李国楼蓦地往前蹿出。手里的竹篓子倒扣在小白蛇头顶上。一招就把小白蛇抓住了。
“好了。王医生把门打开吧。”李国楼擦拭额头上的一滴滴冷汗。
清爽的风从门口吹入房间。王避震说道:“李先生。这条蛇怎么办。”
李国楼摇动一下竹篓子。微笑道:“若是小扁担活过來。我当然要放了它。”
王避震同样擦拭额头上的冷汗。尴尬的一笑道:“哦。这是白娘子通人性是吗。”
“是啊。小白蛇应该把毒液吸出來了。等小扁担白虎汤喝了。情况吧。”李国楼也不知道书上说得对不对。双管齐下总是不会错的。
王避震掰开昏迷的郑横担嘴巴。喂食给郑横担喝白虎汤。
“动了动了。小扁担。喉结动了。”在旁打下手的周娇芸惊喜的大叫一声。能够自己吞咽药剂总是好的征兆。
“李先生。你是哪里学來这招数的呀。”王避震激动莫名。他是医生出郑横担有复苏的迹象。
李国楼犹豫不定的说:“我的书杂。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來了。好似唐朝人写的一桩案子里就有这种情况。这种赤炼蛇通人性。原本是主人家养的宠物。主人既然不在了。它就会乱來。所以才会咬一口小扁担。它生活的习性是不咬人的。我逼迫它。让它陷入绝境。小白蛇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哦哦哦哦。”旁边人的恍然大悟。不过成昆插话道:“李队长。你就是神人啊。”
“嘘嘘嘘嘘。”李国楼伸出手指。悄声道:“此事不要再提。等好了再说。”说完李国楼提着竹篓子离开。阴暗的房间。这里风水不好。以后要改建。哪能让大院门口朝西。如若不改。红杏出墙在所难免。
李国楼的书杂。连风水学也懂一些。竟然被他出周娇芸是不太平的妇道人家。




晚清神捕 第292章 在农村劳动挖淤泥
二天时间八里庄在搞卫生大扫除。在村西外修建了一处堆肥池。垃圾场也修建在旁边。万沒想到的是。粪便也有人偷。两天的劳动成果。到第三天一全部沒有了。
李国楼则在田埂里务农。他不愿意闻粪便的臭味。就带着一帮捕快。开挖淤塞的沟渠。虽然水沟淤泥也很臭。但两害取其轻。李国楼情愿一身沾满黑泥回去。也不愿意视察堆肥池。村西的两处工地他沒去过。连出了偷窃的案件也沒有兴趣去侦破。直接让新上任的村正庆格尔泰去处理。
早上时分一帮捕快、民团队员已经变成黑泥鳅。一条长长的沟渠里分隔不远就有一名捕快、民团队员光着膀子在挖淤泥。大家有一条分割线。谁都不能偷懒。身穿一条裤衩。干同样的活。有李国楼身先士卒。干劲热火朝天。铁锄、铁锹挥动。把沟渠里的淤泥清理干净。
乌漆墨黑的艾海停下來喘口气。说道:“驴球子。乡下人真是懒。人工不要钱吗。每年这么开挖。哪年到头啊。修建一条石条垒砌成的沟渠不就行了。哪需要年年这么累啊。”
五花脸的李国楼直起腰。敲打一下腰背。叹道:“乡下人便宜。地主老财哪里舍得花这种钱。长工一年到头不让他们闲着。现在还算好的了。三月里干活。头顶上沒有烈日晒。身上不会晒掉一层皮。”
“李队长。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一名不出面貌的民团队员。大声的质问。赏银领到了。可也要有地方花呀。只有羊粪的地方。大家呆得怨声载道。
“快了。最多十天半个月吧。”李国楼往长了说。不让手下人心野掉。
“哎。”在一片哀叹声中。沟渠里的人。把淤泥甩到田埂上。经常有钻在淤泥里的王八和黑鱼自投罗。引來惊喜一片。
“李队长。”孙月打老远就叫。光着脚丫在田埂上奔跑。两只手抓着一只足有三四十斤的大家伙。
“李队长。这家伙够大了吧。”孙月卖弄着手里的超级无敌“大王八”。
“嗯。值得表扬。今晚聚餐。大家一起吃黑鱼汤炖大王八。”李国楼扯开嗓门大喊。让周边的人分享劳动的喜悦。
田埂上还有人來回走动。那是几名受伤的人在干轻松的活。他们拿着竹篓子在捡螺蛳。一条排掉水的沟渠里。鱼虾、螺蛳、青蛙、水蛇等各种各样的美食。这也是李国楼中这里干活的原因所在。这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八里庄的人见他们吃独食也沒有什么话说。
挖出來的淤泥也是肥料。堆积在一处空地。以后给土地施肥时用。农耕时期的人就是这样给土地施肥。从清晨干到响午时分。疏通沟渠的工作终于干完了。人多力量大。只用了二天半时间就把八里庄的沟渠疏通一遍。
四五十人排着队。光着脚丫走在田埂上。扛着农具。挑着扁担。往村里走去。经过河流时。大家跳入河中洗澡。几十光人嬉戏打闹。
高耀乌云骑着枣红马。从远处过來。大叫道:“头。你情人來了。快点上岸吧。”
李国楼在众人的取笑声中。率先爬上岸。带着一股兴奋的愉悦。家里人终于來他了。他们的衣服挂在河边的柳树上。李国楼穿戴整齐。有点像官兵的模样了。
“高耀姑娘。來了哪几个人啊。”李国楼眉花眼笑。一双眼睛只能见一道缝。
“不知道。你从來沒有帮我介绍过。我又不认识。一个洋妞。还有一个蒙着脸。丫头片子也有两个。是不是你通房丫头。我哪知道。那巴子來了。”高耀乌云有些扭捏着回道。
李国楼心里窃喜。又是高兴又是担心。白眼珠子瞪着。说道:“高耀姑娘。你不是说不喜欢他吗。怎么又有点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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