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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却在这时,之前对韩健好像有很大怨言的胡清突然出来,叩拜道:“臣参见陛下,郡主!”
虽然胡清在整个大帐体系中并非什么重要人物,可他也做了牵头的,有人跪拜,后面也就跟着有人跪。等所有人都跪地,韩健才满意点点头,韩绮儿则立在一边有些受宠若惊的惶恐,之前还想将她置之死地的这群朝廷将领,居然要当着她的面跪拜,心中也有种解气的感觉。
“众卿平身说话便是。”韩健笑着一说,在场的将官才站起身来。不过这些将官脸上还是带着不少的怨言,韩健要平息地方的流寇他们便不支持,现在韩健居然又收了女贼头作为义妹甚至封为郡主,更是他们觉得难以理解。但事已至此,他们也知道多说无益,所以只能是默认自己突然多了这么一个曾经为敌人现在为主上的女人。
“好了,朕不多言。之后尚州君会继续领兵与鲜卑狄夷作战,朕也答应她会给她人马和兵器粮草,诸位将来若有归尚州君调遣之人,若有不遵从军令者,一切当按法办。别说朕眼下没提醒众卿!”
在场之人还是在低声议论,只有胡清好像很拥戴韩健的决定。要知道他最初就是最希望朝廷能收拢地方流寇与鲜卑人一战,现在韩健不但根据他的平夷策在做,甚至还收了这个朝廷的大敌为义妹,这对接下来招安地方流寇有诸多助益。





极品小郡王 第七百八十八章 阵前不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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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绮儿不用改名改姓,毕竟她原本就姓韩。韩健初为帝王的确连个同宗的兄弟姐妹都没有,韩绮儿突然成为新皇身边唯一的同宗亲眷,从一定意义上说等于是韩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韩健马上让人草拟诏书传令到军中各处,通告他认了这么个“义妹”而且还是魏朝的尚州君。原本被俘的韩绮儿的人马韩健也一并归还,但为了防备韩绮儿一脱离他控制便再次反叛,韩健没有将她放行,而是暂时让她跟在身边协同御驾亲征。
升帐议事结束,韩健留在大帐之中,连韩绮儿也没走。法亦不敢大意仍旧好像防贼一样盯着韩绮儿,韩绮儿却一脸大大咧咧的模样对韩健笑道:“喂,你给我这么大权力,就不怕下面的人造反?在我们山寨里,若是突然任命个二当家出来,山寨的弟兄非反了天不可。好像你们朝廷没这么多讲究。”
韩健道:“你只是郡主,不是二当家,这军中之事也轮不到你管。还有你现在既然为朕的义妹,也该懂点基本的礼数,就算你心中对朕并无敬意,在人前人后最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明白。对朕的称呼也要改变。”
韩绮儿像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才还对韩健恨之入骨,现在韩健让她坐上高位,便好像是自家弟兄一样亲近的感觉,笑呵呵道:“难道跟那群酒囊饭袋一样称呼你陛下?免了吧,你奶奶……咳咳,本姑娘不想受那么多束缚,咱也提前就说好的,你认我当义妹可没说我要事事顺从你,以后我大不了带着弟兄去杀蛮夷去,至于什么规矩的还是留给你那些酒囊饭袋的臣子去遵守好了。喂。本姑娘累了,可有休息的地方,本姑娘要洗澡睡觉!”
韩健听的直皱眉头,人果然是不能貌相,眼前这女人看起来有姿色有身段,可其实就是个山贼头子。跟她讲道理等于是对牛弹琴,而她说话做事也不能当作是大家闺秀,甚至连出身草莽的柯瞿儿都比她懂规矩,至少柯瞿儿能安守留在东王府。韩健对法亦吩咐道:“带她去帐篷里收拾一番,至于休息还不能,今晚还有升帐议事,吃过晚饭送她过来。”
韩绮儿颇为不满道:“喂!这算什么,你找个人来盯着我?就算这位……法将军是你的亲信,但怎么说本姑娘也是你收的妹妹。我让她不许跟着我她是不是要听?还有本姑娘做事不喜欢让人打扰,你也不用担心我跑了,我们绿林人说话讲究的是言而有信,说要帮你打鲜卑蛮夷就不会诓你,倒是你会不会放过我的弟兄还有山寨里的那些百姓,就看你是否有诚意了。”
韩健多有无奈,这简直是个啰嗦婆,不认识还好。现在突然感觉是亲近一些,便在他耳边啰哩啰唆简直令他心烦。韩健道:“不管你是否愿意。在军营中必须有军营里的规矩,别当这里是你的后花园,你现在虽为郡主,但仍旧是这军营中的囚犯。还有这位法将军也不是你可以使唤的下人,就算你是朕的亲妹妹,你也该知道夫人和妹妹朕心中会向着谁。”
听到这话。韩绮儿才一脸惊讶打量着神色淡定的法亦,咋舌道:“哎呀呀,原来是嫂子,你看小妹我说话实在是没大没小的,嫂子不会见怪哦?嫂子武功不错。却是跟了熊蛋包的相公,实在是可惜可惜!哎呀,嫂子我们请吧。”说着还狠狠瞪了韩健一眼,好像韩健给她气受她就必须找回场子一样,但其实也是有一些小女儿家的报复心理。
韩健不加理会,让法亦带她下去了。原本法亦在军中是唯一的女子,现在有了韩绮儿,总算多少有些照应,虽然韩健派法亦去是为了盯着韩绮儿别让她跑了。现在韩绮儿表现的很顺从,难保她不想逃出去东山再起,但毕竟是回到尚州城里,韩绮儿就算出的了军营也难以出城。眼下为了防备鲜卑人偷袭城门都是禁闭的,要进出城门可不是她硬闯能完成,而且韩健也见识过她所谓的武功,都是些不入流的拳脚功夫,能一个打两三个属于奇迹,想从那么多城门护卫中突围出城连想都别想。
对于韩绮儿的逃走韩健还是做出足够准备的,不但让法亦盯着,还让侍卫严格监视着。但显然是韩健多虑了,韩绮儿没有一点要逃走的意思,晚上跟韩健一起参加了军事会议,在军事会议上别人不敢发言,她倒是比别人更敢说话,接连质问韩健为何不马上带兵出北关与鲜卑人正面决战。大约在她心中要跟鲜卑人交战就该明刀明枪,也是韩健在人前顾着自己帝王的身份,不然他也实在想好好问问,既然这位尚州君这么崇尚武力,之前她为何没有带她的人马去跟鲜卑人决战而跑来劫持粮道?
会议结束后,韩绮儿又在韩健面前呛了半天,一点没有郡主的端庄秀气。韩健实在无奈,现在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这步棋走的是对是错。这韩绮儿完全是个“自来熟”,江湖人的脾气实在令韩健捉摸难测,而韩健之前也交待她不许说话,可她根本就是个话匣子,再加上山寨里以她为尊,从来也没人能阻止她发表意见,现在到了严肃的升帐议事,她不懂还非要出来啰嗦。韩健想到刚才那些将官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韩绮儿,也不知这些人心中是在佩服她还是在嘲笑她。
“喂,现在你开完会了,是不是该给我安排住处?我怎么说也是你认的郡主,这军营就该是我家了,可在家里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难道让我去马厩跟那些牲口睡?跟你说话听到没有?”韩绮儿最后恼怒地看着韩健。
韩健这次没有让法亦带她去休息的营帐,而是让侍卫送她去。等人走了,韩健不由叹口气,法亦走过来道:“既然要收拢她,就该认一些才是。”
韩健叹道:“这完全是个女贼头,跟她讲道理是没用的。这些天也不能让她太过出格。亦儿你多提点她一些,看起来她还是比较跟你合得来。”或者是同为女儿家的关系,再加上法亦的武功的确是高出韩绮儿太多,韩绮儿从开始就对法亦带着敬畏,就算敢跟韩健大声说话讽刺韩健,也不敢在法亦面前造次。毕竟法亦成天板着脸让她看不出这女人的心思,所以她只能陪笑。现在韩健让法亦去提前韩绮儿也是为了能早些让这个郡主有些当郡主的样子,至少能在见人的时候不至于丢脸。
在法亦也离开大帐之后,韩健还有些公事要忙。现在将地方流寇基本铲除,但也仅仅是尚州一地的流寇,不过这基本能确保尚州跟北川之间的粮道不会再遭到之前那样频繁的袭扰,接下来就是带兵北上,而韩健之前所作出的战略安排也没有改变的意思。毕竟要跟鲜卑人交战,最重要的就是以守代攻。跟鲜卑人正面硬碰硬的交战实在是没有任何胜算。到此时,鲜卑人因为自己的战略失当,以为拖下去便可令魏朝的兵马缺少粮草情况下被拖垮甚至是撤兵,却自己将已经到手的要隘拱手让出,其实鲜卑人也尽量在扬长避短,他们根本不懂得如何守城而只知道如何平原作战甚至是攻城袭扰抢夺,守在关隘里令鲜卑士兵的战斗力会很低,也发挥不出鲜卑士兵骁勇善战的优势。
韩健也正准备回寝帐。突然侍卫进来传报说是胡清来拜见。白天时间胡清便好像很踊跃,这次招安韩绮儿人马的事给胡清的触动很大。也好像激发了他的活力,韩健不管怎么说也要先见过这个“有能之士”。
胡清进来,恭敬对韩健行礼,韩健问道:“胡参议有事通禀?”
胡清脸色有些迟疑,好像有口难言的模样。韩健道:“有事的话但说无妨。”
胡清这才奏请道:“臣有些自己的意见,却不敢当着众人之面提。所以只好私下来寻陛下……若是说的不对的话,陛下也切勿见怪,也仅仅是臣的一些愚见。”
韩健一笑,这还真是没上台阶先给自己找台阶下。韩健道:“胡参议既然知道有些话说来不妥,又何必说呢?倒不若写了奏章呈递上来。朕随便看看便可,胡参议也不用这么为难来朕面前提奏。”
胡清感觉出这是韩健在有意消遣他,不由苦笑道:“陛下所言极是,不过臣的奏请在奏折上说不清楚。因为臣心中还有些疑问不解,陛下若能为臣解惑的话,臣或者能把事情想的更周全一些。”
韩健点头道:“有异议却在升帐时不说,非要跑来单独质问朕,胡参议,你好大的胆子啊!”
胡清马上跪地请罪道:“臣知罪,还请陛下开恩。”
韩健厉声道:“起来,现在再不把话说清楚,看朕怎么治你的罪!”
被韩健这一呼喝,胡清原本还想遮遮掩掩,现在也不敢再藏着掖着。胡清道:“陛下从出兵洛阳以来,兵马一直遭遇不顺,先有地方叛逆试图阻挠,后到北川陛下称病不出……”
韩健纠正道:“朕真的是偶感有恙,不是什么称病不出。胡参议说话小心些!”
“是是是。”胡清头上冷汗直冒,就算一些摆在台面上的事,可有些话还是不能说的太明显,帝王岂有诈病的道理?胡清继续说道,“到之后陛下带兵往尚州屯驻粮草,之后带兵北上驰援康州,再到康州粮草被付之一炬……”
韩健不耐烦道:“胡参议,你是没听懂朕的意思是吧?朕让你说清楚,不是让你废话,这些事朕自己都经历过还用你说?你心中有疑问马上说,若是有不同意见也马上提!”韩健本来就被韩绮儿啰嗦觉得烦,现在胡清又跑到他面前啰里吧嗦,韩健更觉得这是蛇鼠一窝,知道他现在心烦于军事上的事,跑来他面前自讨没趣的。
胡清紧忙道:“臣以为,陛下如今两面交战,豫州平定,而北方鲜卑狄夷也暂时退却,不若……早些与鲜卑人合议,如此才可防备南朝人从中觊觎我江北之土。臣也知道陛下如今是御驾亲征,可能……好进不好退,若是陛下觉得此事不妥的话,臣愿意前往!”
韩健突然吸口气,也不说话了。原本还想呼喝这胡清,但现在他也没话可说。
若是韩健觉得胡清的话没道理,他甚至可以因此而向胡清问罪,他也终于知道胡清为何来的时候便遮遮掩掩的,因为这种话的确是大逆不道,大战在即居然言议和,这不是自触霉头?可胡清最终还是来了,说的还是韩健早就考虑良久的事。
要说这一仗,魏朝简直是在勒紧裤腰带来打,举国一战。这一战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胜算,就算现在鲜卑人暂时退却,若鲜卑人重新反扑的话,中原仍旧是危如累卵。他御驾亲征是为了振奋军心,也是为表明与鲜卑人死战到底的决心。可到现在,战事已经耗不下去,跟鲜卑人议和也不失为一条出路,这至少能换得边境几年的安定。中原百姓也很需要几年的时间来休养生息。
“胡参议果然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过朕也不怨责你,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是朕非要穷兵黩武与鲜卑人死战到底,实在是中原百姓不能再遭受如此苦难,鲜卑之患不除,怕是中原永不得安定!”韩健最后以很严肃的口吻说完,拍拍胡清的肩膀,这是个提出“平夷策”要与鲜卑人血战到底的文人,但到现在,他为了国家能安定下来主动在他这个帝王面前触霉头说议和,说明这也算是个大义之士。韩健也不知该如何来评价他,这胡清年岁不大,但却有老成持重的沉稳,还有令他都捉摸不透的心机。这样的人或者可当大用,也或者将来只是个愚臣。(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七百八十九章 拜师学武
鲜卑一战韩健虽然觉得停战会是很好的选择,但到目前为止,鲜卑所动用的人马超过十五万,而魏朝出动的兵马也有近二十万之多,这是一次旷日持久的战事,就算他想停也是时局所不容许的。至于南朝那边,韩健也只能靠镇守豫州的兵马守卫,而且从之前司马藉过来的信函中看得出,南朝近来还在忙着内斗,加之萧旃登基南朝时局也不是很稳定,所以一时间南朝应该没有余力来出兵北伐。
兵马整肃之后,大军继续北上,这次重走的是康州老路。康州城经过上次鲜卑偷袭粮草之战后被大火烧尽,此次大军北上也不能再以康州作为主要的驻兵和囤粮地点,韩健左挑右选,选择了康州周边还算大的一座城云城。这云城是康州治下的一座县城,城墙虽算不上稳固,但至少没有经过鲜卑人的洗礼,城墙大致完好。等韩健亲率着三万人马抵达云城时,云城也早就跟康州一样成为一座空城,甚至四座城门居然缺少两个。大军要驻扎在城内,没有城门等于是门户大开,韩健只能让人临时去打造城门,铸造铁门是不可能的,也就是以树木造门,也好在随军的工匠也不少,工匠提供方案,由士兵来砍树和帮忙搬抬,一晚上的时间造出几扇看上去很蹩脚的城门,来不及打磨,便安装就位。
兵马抵达云城,感觉什么都没有。城中水井很多都是枯井,城中倒只有一条小河,小河的水上游是北边,河里的水在不明是否安全的情况下也不能作为大军的饮水来源。韩健原本还想调整驻扎的城市,但眼下北关沿线州府中云城的情况已经算是好的,实在也挑不出更好能屯兵的城池。而且大军驻扎在城内不过一两日便要重新出发。韩健也没多做思虑。
刚驻扎到云城,韩健便派出一路前锋人马北进,也是为防止鲜卑人再度南下偷袭。上次是诱敌深入设伏可以不用多做筹备。可眼下云城的情况不妙,若真有鲜卑人马大举南下的话。韩健的三万兵马很可能会被包围在云城动弹不得。而且北方战事趋于缓和的情况下,鲜卑人随时都可能有大的军事动向,因为原本在战场上驰骋的鲜卑兵马有很多在近段时间里消失在战场上,或者是在后方整顿,或者干脆就在密谋一次大的军事行动。
韩健没有道理要冒险,所以韩健干脆让情报系统的人马打探,此时在北方边关,情报系统或者是受雇与情报系统的人马有一两万人之多。甚至比一些城池驻扎的人马更多,韩健很清楚战场信息的重要性,若不能提前探得鲜卑人的动向,那就等于是要在战场上陷入被动。鲜卑人为了保证情报通畅,在整个河北一代也布置了大量的斥候和小股袭扰的骑兵,这些人马其实也是在给韩健警醒,无论以任何的军事行动,都不能妄图能逃过鲜卑人的眼线。
兵马驻扎之后,军中士气很一般。之前所有将士都以为要撤往北川,倦战的心态在军中蔓延。也是随韩健出征的将士中真正有实战经验的不多,将士也知道自己在战场上与鲜卑人交战全面落于下风,怕死的心理也早就了个个想回家。什么国土沦丧对于他们的概念还不太高。因为军中一直传着一个说法,就是鲜卑人所图谋的根本就只有河北一地,鲜卑人没准备继续过黄河,因为鲜卑人只有骑兵而没有船只,想过黄河是很困难的。如此一来军中很多人就觉得,反正自己不是黄河以北的人,那为何还要与鲜卑人拼命?也好在之前传说军中即将断粮的事属于子虚乌有,若军中真的连粮都要断,那士兵非要起来造反不可。到任何时候。这时代的人也不过是只求温饱。
韩健连夜召开会议,商讨北上的进兵策略。但也是一筹莫展。下面的将领和谋士原本就对此次北上的计划有抵触,现在还要正面跟鲜卑人交战。他们跟下面的将士一样都希望就算不撤兵也最好是不战。但韩健还是执意北上,就算升帐议事没有结果,韩健还是作出表态,准备进兵北上与苏廷夏所部汇兵一处,与鲜卑右部汗王的人马进行死磕。
等将官都撤出大帐,韩健才有些疲累地放下手头的公文准备休息。桌上的沙盘还立着,整个大帐内有些空荡,韩健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离开洛阳也有两个多月时间,家中情况还有朝廷情况他也很关心,虽然他对宁原不是很放心,但至少宁原还没做谋反之事,朝中上下还算安稳,连杨瑞也呆在皇宫中不出。不过杨瑞却没有给韩健写任何的信,连句平安都没有问,韩健心想杨瑞应该还在恨他,虽然这一切杨瑞也知道是“顺天应命”,甚至连逊位之事也是杨瑞主动提出,但怎么说也令二人之间的关系蒙上阴影。
“喂,还不睡?”韩健正思虑着,脚步声传来,韩绮儿穿着马靴进到大帐里来,虽然她身为郡主在军中地位还算尊崇,但近来韩健在升帐议事上很少叫她,因为军中上下对这个新的郡主还有抵触,怕军中一些大的决议被她给泄露出去。而韩绮儿对此也并不太关心,她的人马在军中是非常少的,只有三四百人,她平日里跟她的弟兄在一起,到了晚上必须要到中军大帐这面来“报到”证明她没有私逃之心。
韩健将沙盘推平,回身到帅案之前将手头上北方的情报放下,坐下来看着韩绮儿道:“你来有事?“
韩绮儿嘿嘿一笑,却好像很不好意思挠挠头,像是有事所求的样子,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咳,我嫂子的武功很厉害啊,那天见她甚至可以腾云驾雾的,那招实在是太厉害,你能不能跟嫂子说说,让她教教我?”
韩健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韩绮儿好像真把自己当成是盘菜了。他收韩绮儿为义妹。其实是想收拢地方的势力,为招安打基础,就算这韩绮儿有几分姿色。他也没准备让这个皇帝的义妹长久做下去,这场战事结束之后。她这个尚州君最多是有一点封地而已,这点封地甚至连个小诸侯都不如,而她本人也会被韩健留在洛阳不许她出去,最多是让她领着封地的进贡。可现在她居然当自己是魏朝的郡主,有点横行无忌的意思,现在居然还腆着脸让法亦教她武功。
韩健无奈摇头,道:“要学武功,必须要从小练习。还要有足够的天分,刻苦几十年恐怕都不会有何进展。至于你……如今也都快二十岁,身子骨早就硬了,再想学武功是没什么可能。”
韩绮儿听了大为不满道:“二十岁怎么了?我还没嫁人呢,没嫁人不就是个小女孩吗?而且我娘活着的时候说了,女儿家身子骨本来就软,学武功什么的都会很快,我也有足够的天分,你跟嫂子说说,我不求能做到跟她那样腾云驾雾。能让我练个在水面上走路的本事就行了。”
韩健心说还真是大言不惭啊,就这小身板还想练水上漂?韩健自问连自己从小练的还没那水平呢,再看韩绮儿这鲁莽的样子。就算长了好脸蛋好身段,可一开口便原形毕露,一点没有作为郡主的仪态和风度,现在也是他必须要留她在身边,不然这种没规矩的女人爱去哪去哪,韩健没一刀杀了她都是好的。
“下次见面你自己提,教不教看她是否肯了。此事朕不会管!”韩健正说完要低下头继续处理公文,顺带将韩绮儿打发走,也是说曹操曹操到。法亦过来给韩健送安神的茶水,也是提醒韩健要早些休息。
韩绮儿大笑道:“嘿。我就说吧,我跟嫂子是很有缘的。嫂子好。嫂子好!”说着又是上前相扶,又是点头哈腰的好不恭敬,韩健心说这韩绮儿分明是把法亦当成是皇帝啊。他这个当皇帝的也没受到她如此的礼遇。
法亦还有些莫名其妙,这些天行军途中她都在马车里基本没跟韩绮儿有接触,现在刚进城见面,韩绮儿便主动上来打招呼,还好像很熟稔的模样。法亦原本就对世间的情感有些抵触,她在情报系统做了太多年,知道什么是世情冷暖,在嫁给韩健之后,能让她全心相信的人也只有韩健一人,她对韩健之外的人都抱有很大的警惕。她自然不会让韩绮儿这点态度所感化。
“陛下,请饮茶。”法亦对韩健还是非常恭敬的,即便韩健总是提醒她在没人的时候不要以陛下相称。韩健正要再说,看到旁边有张电灯泡一样傻笑的脸,登时想起来这哪里是没“外人”,所以一切还是讲规矩的好。
韩绮儿却跟在法亦身后嘀咕道:“嫂子,其实我想跟你说,不但是我,我手下那些弟兄那日见到嫂子的武功,都是佩服的很,原本他们还说是哪个大英雄有这等本事,后来我跟他们说那是我新认义兄的夫人,他们个个都称奇啊。他们都想再见识一下嫂子的风采,不过嫂子一直见不到面,不然一定介绍给弟兄们认识。”
韩健有些不耐烦,这还真是个碎催嘴,什么事都跟她弟兄说。法亦在军中的事韩健甚至没有跟手下的将领和谋士言明,很多将士还都当这是一位“法将军”,哪里知道法亦是皇妃?可现在韩绮儿却将此事告诉她的弟兄,那不用说此事也很快便会传遍军营。
韩健道:“你可知何为泄露军机?”
韩绮儿有些莫名其妙道:“什么是泄露军机?是不是跟走漏风声差不多?在我们山寨里,要是谁敢走漏风声,那必须要砍了的,就算是弟兄也没什么情面可讲。”
韩健道:“既然如此,法将军在军中身份乃是军中最高机密,你却将之告诉你的弟兄,不是泄露军机是什么?朕该如何惩办于你?”
韩绮儿一听便傻眼了,想到法亦之前是以男装示人的,现在韩健又说这是什么最高机密,她哪里懂这些,整个人也慌乱了一些,支吾道:“谁……谁知道那么多规矩啊,你说是军机就是军机?你不提前说我哪里知道?不好意思,我想出恭,茅厕在哪?唉,嫂子,下次见面再跟你说教我武功的事,先走了!”说完好像是逃走了一样,等人走了韩健才略微苦笑摇摇头,这哪里是收了个义妹,简直是收了个瘟神在身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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