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臣给陛下请安。”韩健恭敬行礼道。
在杨苁儿面前,他还不想表露出对女皇的“不敬”,一切都显得他是东王来面见女皇,规矩没有少。
韩健没露破绽,女皇自然也不想自损威仪,抬手道:“东王平身说话便是。”
“谢陛下。”韩健直起身子,目光落在杨苁儿身上,就好像在提醒女皇,你也是时候把我的夫人还我了。
“东王,朕与东王妃正说及你。你便来了。好像你有顺风耳一般。”女皇笑盈盈说着,好似君主对臣下的关心,还说了句玩笑话。
韩健脸上只笑不笑。回道:“陛下言笑了。臣刚与众军将议事完,想过来向陛下禀报。顺带,还要给陛下请安。”
“哦。那今日行军,可有何要向朕所禀告?”女皇问道。
韩健心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知道我是来接苁儿回去的,你还在这里假正经问这些,分明是想在我夫人面前下我的面子。
“回陛下,今日行军一切顺利,距离江都并不太远。尚未发觉有逆军贼军靠近。”韩健道。
“哦,那就好。”女皇点点头。“好了,东王妃。你也与东王回去歇息了。你们夫妻在外,朕不想多打搅你们,不过东王妃要记得时常过来说说话。”
“是,陛下。”杨苁儿规规矩矩螓首微颔,坐在凳子上也能优雅地行礼。
这也是杨苁儿之前接受的正统的礼仪训练,杨苁儿的守礼,与顾欣儿不同,顾欣儿毕竟之前几年都在上清宫修习,对于大家小姐的礼仪她懂,但对于宫廷礼节,杨苁儿可以做她的师傅。
“嗯。”女皇一笑,道,“东王,你也早些带东王妃回去。朕累了,不想受打搅。”
韩健本还想单独留下质问一下女皇这是要耍什么花样,但被女皇这么直接下逐客令,他再留下,难免会引起杨苁儿的怀疑。
韩健现在还不想让娇妻知道,他正在热烈追求自己的上司。便过去扶起杨苁儿,显得夫妻恩爱一般,行礼过后,退出寝帐。
女皇看着韩健和杨苁儿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神色有些复杂,韩健瞄了一眼,也说不上到底是怎样的神色。等韩健扶着杨苁儿出了寝帐,韩健对宫女交待一声,让她们进去好好服侍女皇。但其实,这两名宫女也是韩健安排在女皇身边的眼线,随时将女皇的一举一动告知于他。
“苁儿,陛下跟你说什么了?”刚走远,还没等回到自己的营帐,韩健便在路上问杨苁儿道。
“说什么……很多话,不过都是陛下在说,相公你也知道,我跟陛下没独处过,在陛下面前人家紧张的要命,好在相公来的及时,给苁儿解围了。”
杨苁儿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
“那你总该记得陛下说了什么吧?”韩健微微皱眉道。
眼前的娇妻,难道是察觉到什么,故意不跟他说?
“……陛下说的都是一些问候的话。问我在东王府过的是否习惯,你怎么对待内院的妃子,是否会厚此薄彼的。这些话,让我也不好回答。”杨苁儿想了想,说道。
韩健心想,难道这是女皇在为日后嫁入到东王府,提前做“考察”,趁着杨苁儿还懵懂未知,找她过去,先探探路?
“那苁儿你如何回的?”韩健问道。
这时候,两人也到了寝帐门口,韩健挥手示意,让侍卫可以退下。在军营里,四处都是巡逻的士兵,他在营地里行走也不会带太多侍卫,也是为了不使自己显得突兀。连他休息的帐篷,也显得很平常,这是为了防止敌人袭营,偷袭主帅。
在军营里,所有的帐篷近乎都一个样,不是中高层的将领,根本不知道哪个营帐是哪个。
杨苁儿进到帐篷里,坐下来,这才彻底松口气,顺带也回答韩健之前的问题:“我就如实回了几句,相公你一视同仁,没有刻薄谁,还对我们很好。相公,你瞧苁儿多懂事,在陛下面前还夸赞相公呢。”
韩健看杨苁儿那笑嘻嘻的模样,心想,大概她还没猜到什么。
他跟女皇之间的事,到如今,最多也只有三个人知晓。除了两个当事人,也只有法亦可能察觉到什么。杨苁儿再聪明,也想不到他“胆大妄为”,居然以臣子的身份来追求女皇。
“行了,休息吧。我让侍卫把热水端过来,在外面,不能天天沐浴,便擦一下身子。”韩健说着,突然想起刚到女皇寝帐时候,女皇好似洗过澡的问题。当时他还瞄了一眼木桶,里面的确是有花瓣水的,这也是女皇沐浴的规格,“对了苁儿,你去陛下寝帐时候,陛下可是有沐浴过?”
“嗯。我去的时候,陛下正在……嗯嗯沐浴,让我在屏风后面等了好一会呢。相公,陛下有能沐浴的条件,人家为何不可?”
“咳。”韩健咳嗽了一声。
“好了相公,人家知道身份有别,说句笑话而已。”杨苁儿喜滋滋说道。
因为韩健去为她解困及时,在杨苁儿眼里这是大功一件,使得她也分外显得小鸟依人。
到第二天,天还没亮,大军便要出发。这也是行军的规矩,早起出发,一边当是晨练,也是趁着早晨天气还不太燥热的时候走,不容易出汗。否则便是冬天,一天下来走几十里路,浑身也会出汗,生病的概率很高。
韩健要骑马而行,不过上马之前,他亲自扶杨苁儿上马车。便在此时,本该在远处銮驾的女皇,却亲自带着两名宫女上前来。
“陛下。您这是?”韩健见到女皇,便感觉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女皇不会无缘无故临出发之前过来找他和杨苁儿。
杨苁儿立在韩健身后,看似恭敬,但其实是找韩健来当自己的挡箭牌。
“朕旅途寂寞,想请东王妃过去与朕做伴,不知东王意下如何?”女皇一副你不识相就要小心的神色,令韩健实在难以拒绝。
杨苁儿则有些慌张,干脆直接用韩健身体挡住自己,免得被女皇发现。
“陛下……这个……”韩健不好说,女皇亲自来要人,他若是拒绝,那就有些太不识大体了。
“怎么,东王你有意见?”女皇语气冷淡下来。
“不是,内人能陪陛下,是她的荣幸。苁儿,今日便陪同陛下,一路上,你也能打发一些寂寞,这样可好?”
杨苁儿一副“相公你怎么这样”的神色望着韩健,简直跟深闺怨妇一般。昨日她还“犒劳”过韩健为她解困及时,没想到第二天,韩健便把她给“卖”了。
“妾身遵命。”脸上不愿,不过杨苁儿也知道韩健没法拒绝,却是欠身一礼,并未将脸上的不愿表现在女皇面前。
“东王妃,昨日朕与你未说完之事,今日可以继续说说。”女皇一脸热情,上前拉着杨苁儿的手,往自己銮驾的方向走。
韩健看着二女的背影,叹口气。心想,难道女皇是因为少了韩松氏这个闺中姐妹,转而把注意力放在老实巴交的杨苁儿身上去了?(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四百四十四章 是战是和
第二天行军,仍旧是顺风顺水。天气也格外利于行军,原本一天能行八十里,因为江都周围道路平顺,有了第一天的行军磨脚,第二天便走了一百里之多。
这在步兵行军之中,已经算是非常快的。
等扎营下来,天色临近黄昏,全军已经开始埋灶生火。
韩健心中记挂的,反倒是被女皇“挟持”去的杨苁儿,被女皇抓去一天,韩健不知杨苁儿会受到怎样“非人的虐待”,只希望杨苁儿回来的时候别是“体无完肤”,然后将怨恼全发在他身上。
还没等韩健亲自去接,杨苁儿反倒先回来了。脚步轻盈的,似乎心情还不错。
“苁儿,为夫可担心死了。陛下没为难你吧?”韩健见到杨苁儿,上前关切说道。
“相公说的哪里话?陛下待苁儿,也很好啊。”杨苁儿一脸笑容道。
“很好?”韩健琢磨了一下,莫非是杨苁儿被“折磨”的惨了,思觉失调,在他面前故作镇定?
韩健没说什么,先是让侍卫准备了晚饭,他身为主帅,在餐饮方面还是有特权。他也不想亏待了自己,毕竟行军在外,要是饮食方面太刻薄,会令自己很早便萌生退意。
到了营帐里面,韩健紧忙问杨苁儿关于白天女皇找她的事。
“……陛下没说什么。相公为何总觉得陛下会害了妾身不成?其实陛下待人也挺好,路上有什么好东西,都会与妾身一份,所以妾身还没什么胃口哩。”
韩健心说,这是用美食来收买我夫人。要这是为将来女皇嫁入东王府先搞好“姐妹关系”,倒也是好事。就怕是女皇心有不轨,找杨苁儿去是别有目的。
而最大的目的,是不至于他去“滋扰”。只要杨苁儿在身边,他在女皇面前就要规规矩矩。一些不敬的话更是连说都不能说。
之后几天,杨苁儿都是被女皇叫去陪驾。韩健心中有些意见,但终究还是忍住。
六天之后,大军行过江都,正式进入豫州地面。
从进入到豫州地面之后,行军便要谨慎许多。一边要防止北王府和西王府兵马偷袭,一边更要应对豫州方面的动作。
毕竟这次江都派兵过来,不单单是为豫州解困。也有逼得杨洛川就范的意思。要是杨洛川想背地里阴江都一回,韩健不做提防,可能会损失惨重。
因而韩健也做的两手准备,要是杨洛川乖乖就范最好,要是南王府有什么异动,那就算最后他不是要打下豫州,也要分豫州一杯羹,到时候瓜分一下南王府的地界,算是为江都扩大领土的范围。
在进入豫州的前两天,一切都还好说。毕竟之前有林詹的开路。还有张行的后续清扫,一些临近江都的州县,已经被张行所攻取。地方行政上,都是以江都的名义在治理一方百姓。
面对东王府大军杀来,地方官很想献殷勤,毕竟刚投身到江都这颗大树之下,要是对东王和女皇没什么表示,在战事结束之后,这些反水的地方官,将不会得到江都和豫州两边的青睐,革职都是轻的。要是被南王给治罪,甚至可以将他们杀了。
韩健对于地方官的献殷勤。自然是丝毫不理。本来就是在行军途中,而这次高调御驾亲征。不是为了大张旗鼓来收什么礼物,而是为了震慑杨洛川,逼得杨洛川识相来投。
十月十九,便在大军距离豫州还有两天路程的时候,杨洛川已经派人过来给韩健来信,表示愿意无条件勤王伐逆,甚至在信函上,都没提要讨回被江都趁乱攻占的郡县上。
韩健得到信函之后,算是第一次有理由与女皇单独召对,还没与手底下军将商讨,便直接拿了信函,去求见女皇。
而此事,也是十月十九的当晚。
女皇刚换下行装准备沐浴,便得知韩健来了,而且韩健还是单独而来。她自然不会以为韩健是安的什么好心。
“出去跟东王说,没什么事,只是请安的话,朕很累,就不用了。”女皇态度冷淡道。
宫女唯唯诺诺出去,不多时便又回来,回禀道:“陛下,东王殿下说是有重要军情奏禀。”
“又来这套。”女皇本来都已经解下衣带,不由又系好,冷声道:“传他进来。”
宫女这才出去,不多时,韩健进到寝帐里来,挥手让宫女先到外面等候。
“东王,你这是好没规矩,朕的地方,宫女也是你随便打发的?”女皇一副怨恼的神色打量着韩健。
韩健瞅了眼女皇的妆容,行军在外,再加上女皇近来一直是礼佛,根本就无心面容上的修饰,只是简单将头发扎起,却也显得精明干练了些许。不过因为女皇威仪仍在,显得是高高在上,也好像带着刺一样令他不能靠近。
“陛下对臣有什么误解,是否要影响到军国大事?”韩健直接硬生生回了一句。
“你!”女皇瞪着韩健,厉声喝斥。
“陛下先看过信函再说。这是南王派人送来的,信使还在军营里,是否把人找来,陛下才会相信,不是臣想见陛下,故意说什么军情大事?”韩健说着,将信函从怀里取出来。
女皇拿过信函,看过之后,才知道是误会了韩健。心中再一想,从行军出发以来,韩健也算是规规矩矩,没随便就来跟她套近乎,已经好了很多。
大概他还能分得出轻重吧。女皇心中不由想道。
“南王可是有说过,何时会到军营中来?”女皇态度收敛,问道。
“信使言明,只要得到陛下的首肯,南王便会亲自来向陛下请罪,到时候也会引东王府兵马进城。”韩健道,“不过,这次东王府的兵马,是要代天讨逆,并未有进城打算。所以……”
“东王,你不会是想在军营里,把南王给杀了?”女皇冷声质问道。
韩健无奈一叹,道:“陛下似乎忘了,南王还是臣的岳丈。若是臣有此心,还会带苁儿在身边?”
女皇听韩健直接在她面前直呼南王府二小姐为“苁儿”,心中也有些异样的感觉。毕竟任何一名臣子,哪里将自家女眷的名字在皇帝面前直接称呼的?
“那你准备如何?”
“臣正是不知如何,才过来问询陛下的意思。南王是来向陛下请罪,又非是给臣请罪,陛下要做何决断,似乎不该问臣。”韩健说完,令女皇也不由几分气恼。
在女皇理解中,韩健这不是不作为,而是有了打算,却准备假她的手来做。可能是韩健要杀了南王,而又不想亲自动手免得被杨苁儿所恨,便让她来出手,这样韩健还大可无辜地说,这事他并不知情。
“东王,你何必装糊涂?南王府来信,不是给朕,却是给你,你也该知道为何。南王也知而今江都做主的是谁。你还来问朕,这分明是将朕不放在眼里。”女皇厉声道。
“臣敢问陛下一句。就算是臣对陛下有何非分之想,可有做过越礼之事?若是臣一心不将陛下放在眼里,何必如此麻烦?就算陛下武功再高,恐怕也防不住身边之人,防不住臣在陛下的饮食中动手脚。到时候,臣还不是照样能达成所愿?”韩健冷声回道。
女皇脸色有些阴沉不定。
韩健这意思,虽然没挑明,但也说的差不多是很直白了。只要我愿意,甚至可以将你迷晕了,再为所欲为。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你就是不乐意,我也得偿所愿。
“陛下,还请示下,如何打发南王府使节。若是陛下觉得合适,便让使节传南王来军营中,亲自请罪。若是陛下觉得南王不可信,兵马踏平豫州也非难事。一切只在陛下一句话。”韩健没跟女皇继续探讨关于“生米煮成熟饭”的问题,而是恭敬作出请示。
女皇脸色稍微变化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便让使节回去回禀南王,让他即日启程,到军营中来。朕要亲自见他。”
“是。”韩健连多余的话都没有,直接应声,“若是陛下没别的事,臣告退。”
“你等等。”
韩健正要走,却被女皇给叫住。
“陛下还有何事?”韩健仍旧很恭敬的模样。
“你就不问问,为何朕这次要放过南王?”女皇突然说了一句。
韩健冷冷一笑道:“当初是陛下力主江都趁乱平豫州,陛下是为势所迫,毕竟当时,江都若要在江北安身,便要趁西王府和北王府未察觉之前,一举平定豫州,才能与西王府和北王府抗衡。时至今日,西王府和北王府羽翼已成,若然陛下再执意江都与豫州开战,便是不顾大势所趋。陛下高瞻远瞩,臣岂会去质疑陛下的决定?”
女皇听韩健分析的头头是道,心中不由还是有些气恼。
说是不质疑她的话,韩健这么说,不是说他也考虑的很清楚。时局如此,实在宜和不宜战。
“那若是朕执意开战呢?”女皇责问道。
“那臣也会遵命。不过臣相信陛下不会,因为在陛下心中,终究是想令北方平定,而非为一己之私。”(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四百四十五章 背地里有一套
十月廿一日,御驾亲征的大军距离豫州不到七十里。距离林詹的大部队也就二三十里的模样。
之前,林詹已经派人过来向韩健奏报豫州一代的军事情况,作为前线上的主帅,林詹知道什么时候该忠于职守,并未亲自过来。
豫州的信使,于十九日夜便先回豫州。带回豫州的,也是女皇的表态。韩健也是作好了恭迎杨洛川负荆请罪的姿态,只等杨洛川来军营。韩健也只等着兵马接收豫州的一千四百里疆土。
大军在临近豫州之后,行军速度已经降到最慢,而在二十日当晚开始,兵马已经开始驻扎不前。到二十一日上午,韩健除了下令巩固内防,也开始加固工事,在豫州之外七十里开始驻防,形成一代屏障。
韩健没有选择在城市里驻防,而是依托一座小县城,这样就算豫州有什么形势上的变化,撤起来也快一些。免得在城市里,大军进出会有所不便,到时候要扯乎还要瞻前顾后。
这么做,韩健也是为表示一种姿态:我们是来豫州“做客”的,只要你杨洛川乖乖来降,那江都兵马随时都会撤,而不会占你的一座城池。
二十一日上午,便在韩健举行例行的军事会议时,突然接到来报,说是西王府有来使求见。
韩健的视线从沙盘上提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在场之人,没有做什么表示。
不管从哪个角度说,江都和西都之间都没什么联系,之前韩健是派人送了劝降书去西都,算算日子,杨平举也该看到那封信。之前西都加派兵马,又增派五万兵马前来豫州。便很显问题,说明西王府要拿下豫州的决心很高,不会来议和。
那就是来与虎谋皮。或者是干扰视线,让杨洛川以为西王府是要跟东王府谋划瓜分豫州。
“不见。轰出大营,便说只要西王府不能勤王伐逆,本王不会见西王府任何使节。”韩健厉声下令道。
士兵匆忙而去,继而韩健继续低下头,打量着沙盘。
其实这例行的会议,来的人并不多,一些军将正在外面负责修筑简单的工事,并未参加。而参与的。大半是没有什么兵权的谋士。这些谋士不像一些将领那么“耿直”,心中都有些想法。韩健不见西王府的人,虽然是向豫州表明一种态度,但也是“不留后路”。万一杨洛川不亲自来军营,东王府与南王府之间继续交兵,在没有与西王府沟通的情况下,豫州多半是要落到西王府手里。
大帐里继续沉默着,韩健附身看着沙盘一会,半晌抬起头,看着沉默的诸军将和谋士。道:“今天就到这,这几天先休整一番。至于兵马调度上,有什么事。本王会亲自委派。”
在场之人面面相觑,似乎都理解不了韩健为何如此“轻松”。
大战在即,而且还是女皇御驾亲征,可东王本人却很“悠闲”,不把这当回事。这些人自然会想,难道是东王初出茅庐,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因而不懂得战场瞬息万变,也许几个时辰后。西王府或者是南王府便会派出兵马来偷袭,那当如何?
不过韩健下了解散会议的命令。这些军将和谋士便先回去。一些话,即便他们想了。也不敢说,毕竟这是触霉头的事。
等人都走了,大帐里只剩下韩健一人,他继续低着头打量着沙盘,却不由打个哈欠。
行军半个月,身体有些扛不住。以前的出使,他大可坐在马车里,但这次是领军出征,他身为江都之主,要给下面的人一种姿态。这令他一路上过来,身体像散了架一样。
“东王,你在此便好。”韩健正有些昏昏欲睡,女皇一身戎装出现在了中军大帐里。
“嗯?”韩健抬头,便见到女皇英姿飒飒的模样,女皇这次出行,还是第一次换上戎装,看上去也格外英武不凡。
韩健打量过去,便见到一个人在门口探头,一看便知道是杨苁儿。不用说,杨苁儿是陪伴女皇一起过来,只是女皇进到帐篷里来,而杨苁儿则躲在外面偷瞧。
“臣给陛下请安。”韩健恭敬行礼。
“不必了。”女皇抬手,显得有些匆忙,道,“朕听闻,你刚把西王府使节阻挡在门外,可有此事?”
韩健一笑,这事女皇都这么快知晓,要么有人去通风报信。
要么……是女皇耳朵长?
“回陛下,却有其事。南王将亲自来向陛下请罪,届时……”
女皇毫不客气打断韩健的话,道:“朕不听这些。朕是想告诉你,西王府的使节,是朕请来的,你不见也要见。”
韩健琢磨了一下,女皇请的西王府使节?什么时候的事?为何他之前毫不知晓?
“陛下,此事可开不得玩笑。请西王府使节来,这……”韩健说着,心里也在犯嘀咕,女皇请西王府使节来,明摆着要与南王府为敌,为何杨苁儿看上去还那么俏皮嬉戏的模样?
或者这事根本不存在,是女皇瞎编的,女皇有必要为此来跟他开玩笑?
要么是女皇瞒住了杨苁儿。但女皇亲自来见他,而且还带了杨苁儿一起来,这事说是瞒着杨苁儿,也不太可能。
那就是,女皇请西王府使节来,并非是为了对付南王府,或者可能是向南王府施压。
“总之,你先将使节请进来,你要表明立场,不跟西王府的人说话,但朕身为皇帝,该见的人还是要见。”女皇厉色道。
韩健心说,杨苁儿这一在场,他在女皇眼前的态度就要变得低声下气。要不是杨苁儿便在外面偷听,他早就出言质责了。
“是,臣谨遵陛下之命。”
韩健说着,到门口,找侍卫出去通传,让西王府的使节进营地来见。
“怎么回事?”交待完,韩健看着立在一边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杨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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