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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郡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语不语
顾欣儿端着茶水,雯儿则端着一个盛满冰块的铜盆,两人一前一后进门。
韩健抹了一把嘴唇上的血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过去帮雯儿将铜盆拿过放下,道:“师傅,这里有冰块。夏季炎热,用来消消暑……”
“为师不用消暑……”法亦道。
韩健凄凉一笑,他这才想起来法亦内功精湛,随时都可以调节体内气息流动,又怎会在意夏天的炎热?
“欣儿,我们为师傅敬茶。”
韩健说着,先请法亦在椅子上坐下,韩健和顾欣儿亲自敬茶。
法亦之后一句话都不说,神色冷峻,等韩健和顾欣儿敬完茶,她才冷冷瞥了眼门口,意思是韩健和顾欣儿可以离去。
“欣儿,我们不打搅师傅休息。师傅,我们……先回去了。”
“嗯。”法亦这次倒是过来相送,这也算是礼节,韩健就算是她的徒弟,也是东王。
到了门口,韩健回身对立在门口的法亦道:“师傅,徒儿明日再来为师傅敬茶。”
法亦微微蹙眉,虽然明知道韩健明天要带杨苁儿过来,但想到韩健是又要借着机会过来“造次”,神情便有些恼意。她正要开口拒绝,却是抬头看了远处一眼,随即手也按在了佩剑之上。
韩健差不多时候也反应过来,好似有杀气而来。
这次的杀气,不是暗中隐藏的,分明是明面上的。却见月色之下,一名白衣蒙面女子立在屋檐上手上提着长剑,冷冷打量着韩健这面。
虽然在夜色之中韩健看不清女子的容貌,但从女子气质上便可判断,这是之前跟他有过几次“交集”的左谷上人,柯瞿儿的师傅。
“上人,有事?”韩健朗声说道。
左谷上人听到韩健的声音,突然提剑飞身而下,寒光骤起,长剑直接往韩健身上刺过来。
虽然韩健也知道左谷上人是敌非友,但他之前跟左谷上人见面,两人并未起正面冲突,而因为柯瞿儿的关系,左谷上人还曾帮过他,包括帮他救女皇出皇宫。
此时左谷上人却是直接来刺杀他,令他还是有些猝不及防。他很清楚左谷上人的武功深不可测,便是法亦也未必能敌,更别说是他。
韩健当下什么都不说,一把推开顾欣儿,一摸腰间,想起来佩剑没带。往后一退,想避开这一剑,却发现这一剑笼罩的范围实在太广,想避开都难。
好在韩健身后有法亦。而法亦行走江湖,兵刃从不离身,这时候左谷上人突然杀来,她立时抽出佩剑,迎上左谷上人的剑锋。
刹那之间,左谷上人已经进逼到韩健身前,而此时法亦也已经过来。韩健处在两股剑锋的交汇处,感觉到身前和身后都被一股杀意所笼罩。
不过当下,韩健仍旧能作出合理的反应,便是先不管能否保持风度,先避开杀招最好,将与左谷上人搏斗的事交给法亦,他匆忙协助便可。
“着!”韩健一个滚地,避到法亦身侧。如此一来虽然他身体脱不开左谷上人剑势的笼罩,却也进入法亦的保护范围。
“咦?”左谷上人显然也没料到韩健的躲避如此不顾身份,正要继续借势刺过去,法亦的长剑已经过来,她不得不回剑来招架。
韩健狼狈躲开,从地上爬起,这时候法亦已经与左谷上人战作一团。韩健这时候根本没工夫去想为何突然左谷上人要来杀他,他当下大吼道:“来人,有刺客!”
这一声,令东王府内突然躁动起来。
左谷上人武功在法亦之上,剑法运用的娴熟自然,法亦武功不弱,本来韩健觉得以法亦的武功,就算久不能敌,拖个一时三刻没任何问题。只要东王府侍卫前来,左谷上人双拳难敌四手,非逼得她撤不可。
但韩健却没料到,法亦与左谷上人交手之后,局面登时是一边倒的境地。原本以法亦的武功,能躲开或者是招架的剑招,到现下法亦也是招架的十分狼狈。
“师傅!”韩健不想法亦因为自己而受伤,眼见法亦不敌,抓起旁边扶栏的木棍,便要上前,左谷上人已经一剑刺进法亦的胸口。(未完待续)





极品小郡王 第三百八十一章 情痴
左谷上人做事偏激古怪,韩健从未将她当作盟友看待,但因为他和柯瞿儿的关系,再加上左谷上人的确曾帮过他,因而他也未将左谷上人当成是仇敌。
可当下,左谷上人却好似不由分说一般来行刺于他,到头来却是法亦替他挡了那一剑。
随着左谷上人的长剑抽出,法亦胸口有鲜血溅出。韩健两步上前,伸手抱住身体向后倾倒的法亦的身体。此时他的全部精神都落在受伤的法亦身上,全然不顾左谷上人可能带给他的危险。
左谷上人一剑伤了法亦,也略微有几分错愕,在她看来,法亦的武功虽然不足以与她比肩,但怎么也不至于如此不济。她却没想到法亦因为之前韩健的所为有些精神恍惚,以至于连武功上都没法凝注全部的精神。
“师傅,没事吧?”韩健抱着法亦,却跟之前他抱着法亦的感觉所不同。
此时的法亦身体好像是轻盈的浮萍一般,在他怀里显得很无助。法亦听到韩健的问话,勉力看了韩健一眼,胸口流出大量的血,已经令她开始晕厥。最后她只是凄然一笑,便闭目昏晕过去。
脚步声隆隆,刚才韩健那一声喊,已令东王府侍卫往这面赶来,顷刻之间便会到院子里。
而左谷上人在经过之前的怔神之后,也意识到,再不动手,别说是杀了韩健,连全身而退也难。
韩健抱着法亦,突然抬头,满面愤怒将目光落在左谷上人身上。左谷上人似乎也不为所动,起了剑势,便要向韩健再次刺过来。
韩健也丝毫不客气,此时的他双目通红,已经激发了他的血性,明知道不敌,他也不准备退缩。
便在左谷上人即将发起下了一轮攻势时,远处屋檐上,白色月光之下,突然又多出一个身影。同样是长剑在手,同样是衣袂飘飘,不过却是一脸急迫而担忧的神色,惊讶地打量着院子里即将展开厮杀的韩健和左谷上人。
“师傅……”来人正是柯瞿儿,她将剑一提,却没未准备从屋檐上下来阻止意中人和恩师的对敌,却是将剑横在自己颈间。
随着柯瞿儿一声唤,韩健和左谷上人也暂且都将目光落在匆忙而来的柯瞿儿身上。
见到柯瞿儿作出饮剑自刎的姿态,韩健满目的怒火也稍微化解了一些,而左谷上人也明显有些意料不到。
“瞿儿……你作何?”左谷上人喝问道。
柯瞿儿一脸悲容,娇喝道:“师傅……你要是杀了她,徒儿便自刎在您面前……”
听到这话,韩健似乎明白了什么,左谷上人并非无缘无故来杀他,事情应该是跟柯瞿儿有关。
之前柯瞿儿找不到左谷上人,曾准备在江都落脚,甚至都让韩健给她安排好了住处,韩健也曾准备将两人关系更进一步,接柯瞿儿进府。却在第二天,不知为何,柯瞿儿突然不辞而别,之后虽然给他写了封信,却也耽搁了很长时间。这令韩健感觉到,柯瞿儿的走,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
左谷上人看着徒弟贝齿咬着下唇,一脸决绝的模样,轻叹一声道:“为何这般痴……”
言语中,似乎带着诸多的感慨和无奈。言语间,却也兵部欺身上前刺杀韩健。
韩健看着柯瞿儿的神情举止,便感觉出左谷上人似乎对他和柯瞿儿之间的事很不赞同,但之前他与柯瞿儿在一起时,左谷上人似乎也并无太多反对。韩健猜想,其中定然发生了他所不知之事。
韩健抱着法亦,法亦身体仍旧在大量流血,这时候必须要赶紧止血。可眼下左谷上人便在眼前,韩健想抽身不易。
却在柯瞿儿出现之后,左谷上人似乎并不打算杀了韩健,令自己的徒儿与之“殉情”,便在大批侍卫冲上来之前,左谷上人一个轻身而起,飞快跃上墙头,喝一声“走!”便消失在夜色迷茫之中。
柯瞿儿含悲带怨望了韩健一眼,这目光中似乎带着不甘和失望,舍不得,却要永别一般的神情,最后放下剑,随左谷上人一道离开。
“保护少公子……”
大批侍卫赶至,将整个厢房的院落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但这些侍卫练的都是外家功夫,想追赶刺客也是不得。
而此时韩健也没心思去计较左谷上人为何要杀他的事,他横抱起法亦,几步跨到房门之前,喝一声:“将大夫叫来!”
侍卫匆忙领命而去,而顾欣儿和雯儿则紧忙随他进去,跟韩健一起帮法亦止血。
法亦的伤便在左胸口,临近心房,中剑之后血流难止。韩健心中除了愤怒,只能想方设法来保住法亦的命。
随着大夫前来,韩健亲自拿过金创药,撕开法亦胸口的衣襟。这时候顾欣儿道:“妾身来。”
“不用!”韩健喝一声,全然不在乎什么男女之防,便用伤药来为法亦涂抹包扎。
顾欣儿和雯儿立在旁边,不再说话,看着韩健忙活。随着韩健帮法亦将伤口包扎住,不断外淌的血却也未完全止住。
韩健很清楚这时候没有医疗器械来帮法亦输血,受了这种伤,想止血已经很困难,而在大量失血之下,能保住命更是困难。
“欣儿,你先回房去休息。这里为夫来做便可。”韩健歉意看了顾欣儿一眼,说道。
顾欣儿很想留下来帮韩健,但听到韩健的话,也很顺从点了下头。韩健对雯儿道:“雯儿,送你欣儿姐姐回房。今晚留在房里别出来,防备刺客去而复返。”
“嗯嗯。”雯儿本来就对刺客的事很害怕,这时候听韩健吩咐,巴不得早些回房去躲在被窝里不出来。
等雯儿拉着顾欣儿离开,韩健看着床上憔悴的法亦,心中除了心疼,便是自责。
他很埋怨自己武功没学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没法保护法亦,而之前又是因为他的那些“胡言乱语”,令法亦新生不定,这才会被左谷上人刺伤。
“……你们少公子可是有恙?”外面传来韩徐氏等人的声音。
当下韩松氏和韩崔氏并不在东王府,东王府上下全然是韩健在打理,在发生了刺客的事之后,韩徐氏自然关心韩健的安危,过来问询情况。
韩健走出门口,跟韩徐氏等人交待两句,除了告诉她们自己无恙,也只是轻描淡写说法亦因为保护他受了伤。
“健儿,既然没什么大碍,早些回去。安排侍卫那边在城里搜查刺客,便不信他们还敢一而再到我江都挑事……”
韩健安慰几个姨娘几句,让她们先各自回房。他故意不说法亦的伤势,也是想留下来照顾法亦,要是他把法亦的伤如实描述,韩徐氏等人肯定不会让他留下。
等院子里重新安静下来,韩健回到房里。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病榻上仍旧昏迷的法亦二人。
韩健除了为法亦包扎伤口,没有任何办法来减轻自己心中的负担,便走到床边,拿起法亦的手,握在一起,守在床榻之前,望着法亦。
韩健老早便知道,法亦身边没什么亲人,以前除了在上清宫中修习,便是行走天下为女皇办事,身边连个牵挂的人都没有。虽然他知道法亦未必会接受师徒之前发生感情,但现下,他也不再奢求那么多,心中所想的只是,能留法亦在身边,即便如长辈亲人一般照顾,也算是能令心中好过一些。
韩健守在床榻前,一夜没睡。
第二天早晨,法亦仍旧昏迷不醒,不过查看法亦的体征,已经比昨日好了许多,韩健让府上的人熬制了滋补的汤药,亲自喂法亦服下,这时候杨苁儿才得知了昨日府上发生刺客的事,过来查看情况。
“师傅她受伤不轻,不过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却不知道何时会醒。”韩健到了门口,对杨苁儿叹口气道。
“相公不必太自责,师傅她老人家吉人自有天相。”杨苁儿始终将法亦当成是长辈,以为韩健难过,是因为对长辈的尊重。
但韩健此时心中对法亦的情感,也完全是出自男女之私。
本来韩健要留下来继续照顾法亦,不过随着东王府闹刺客的事传出,东王府的官员甚至是朝廷的官员都过来问询韩健的情况,如今东王府韩松氏和韩崔氏不在,一切都需要韩健亲自去招待。
等韩健走出厢房,不由想到昨日离去时候一脸伤心难过的柯瞿儿,联想到左谷上人那句“为何这般痴”,马上想到当日柯瞿儿的离开可能跟他的姨娘有关。在柯瞿儿离开之前,韩松氏的确跟他说过关于他跟柯瞿儿门不当户不对的话,韩松氏不接受让柯瞿儿进府,认为她是江湖中人,而且曾是朝廷政敌。
韩健猜想,当时韩松氏劝不住他,肯定是私下里去跟柯瞿儿说了什么话,把柯瞿儿给逼走。
“难道左谷上人这次来,是为了替她徒儿讨回公道?”韩健心中想着,人已经到了前厅。
这时候东王府和朝廷的一些官,见到韩健前来,也都迎过来,向韩健请礼问安。




极品小郡王 第三百八十二章 困情
韩健先跟东王府和朝廷的官员略微交待了一下,将刺客的事跟之前他成婚当日被刺受伤的事联系在一起说。等于是将这次行刺的罪魁祸首引到了洛阳的杨余身上。
尽管一些官员觉得惊讶,认为当下洛阳正处于混乱之中,杨余应该也是自顾不暇。但毕竟韩健被刺的事是却有发生,而杨余也的确有刺杀韩健的动机,便不说什么。韩健也未就此事而追责,只是象征性让衙门和军方查一查,而至于刺客方面,韩健还点名必须要活的。
事情说完,韩健便借口要休息,让众官员先回去。
等人都离开,顾唯潘才姗姗来迟,当下顾唯潘在帮礼部方面拟定军功之人的颁赏,公务缠身,来的也就晚了一些。
“顾太傅放心,我没事,欣儿她也没事。”韩健见到顾唯潘,说道。
顾唯潘来的意义不一样,他不但是朝廷的丞相,也是韩健的老丈人,而昨日他被刺时,顾欣儿也在场。既然顾唯潘来了,韩健认为一有必要跟顾唯潘说明这一点。
“刺客的样貌,东王可是看清了?”顾唯潘问道。
韩健勉强一笑,摇摇头。
顾唯潘没追问,道:“如今江都时局全然系于你一人身上,东王还是保重为上。这次的刺客,也必须要捉拿到,以防将来这些人贼心不死!”
韩健心说,以左谷上人和柯瞿儿的武功,上哪能抓到她们去?
若是左谷上人是为了徒弟讨回公道才前来刺杀他,就算被他抓到左谷上人,他就能“报仇”了?
等送走顾唯潘,韩健心中不由感慨,多情总被多情困,一方面心中挂牵着法亦,担心她会有事,另一方面心中却对左谷上人师徒提不起任何的恨意。便是昨日柯瞿儿那毅然决然的模样,便让韩健感觉到,其实来杀他,也根本并非是柯瞿儿的本意。柯瞿儿的心也完全是在他身上。
韩健不由叹口气,这样的女人,便能负了?
“相公……”韩健正有些心不在焉,本来留下替他照顾法亦的杨苁儿出现在韩健眼前,“师傅她老人家醒过来了。”
“师傅醒了?”
韩健一笑,悬起的心也终于放下了一些,紧忙与杨苁儿去了厢房那边。
到了厢房,果然法亦已经转醒,不过嘴唇发白,身体也很虚弱。本来韩健进去之前,她还在调气,不过随着韩健到来,她便能察觉到韩健的气息,原本想调气也无法定神。
“师傅,您没事吧?”韩健到了床榻前,看着已经整理好衣服的法亦,问道。
“没事。”法亦侧头看了韩健一眼,突然捂了一下胸口,道,“昨日的伤……”
“是……”韩健不言语。他明白法亦问的是谁帮她包扎的伤口,这年头,男女之防甚严,韩健不敢随便应答,一方面怕杨苁儿多想,也怕法亦多想。
这时候顾欣儿和雯儿也早起过来给法亦问安。
“师傅安,夫君安,姐姐安……”顾欣儿上前一一行礼,见法亦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顾欣儿很聪慧,道,“昨日是欣儿帮师傅包扎伤口。”
“哦。”法亦这才稍微释然点头。
韩健感激地看了顾欣儿一眼,昨日他奋不顾身上去护住法亦,再是抱着法亦进来,毫无防备为法亦包扎伤口,甚至为了法亦来喝她,韩健相信以顾欣儿心中的慧黠,不难发现其实韩健对法亦的情不止师徒之情。这时候顾欣儿还替他隐瞒,这也会令顾欣儿心中有些委屈。
这就好像把自己的丈夫往另一个女人怀里推一样。
“师傅,您是高手大家,对于治伤之事应该很了解,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说。”韩健道,“徒儿昨日对师傅有所冒犯,还请师傅见谅。”
法亦看了韩健一眼,神情淡然道:“你们先回去,为师想自己养伤。”
韩健很不想走,但想到法亦可能还对他“轻薄”之事有所恼怒,留下来只会令法亦心神不定耽误了治伤,便叹口气,带着顾欣儿和杨苁儿出了房门。
到了外面,被阳光一晒,韩健才觉得有些累。但这种累,也敌不过心中的感伤。
得而得不到,失也失不去,得失之间的这种复杂情感是令他最为难以忍受的。以他的脾气,现在进去跟妨碍诉说心中的情感才是最好的,但也知道现在不能逞一时之快,身边的顾欣儿和杨苁儿,同样也将他当成是倚靠。
做一些有悖“伦常”之事,只会令她们心中难过。
“苁儿,你先回去,这面没什么大事,晚些时候我在过去。”
杨苁儿看了顾欣儿一眼,点点头,她本来也不想这么面对顾欣儿以令自己尴尬,行礼之后,便往小院方向而去。而韩健则亲自送顾欣儿和雯儿回房。
“雯儿,去端盆水来。”韩健道。
“哦。”雯儿傻乎乎地便出门端水,只留下韩健和顾欣儿二人在房。
“欣儿……”
韩健正要对顾欣儿解释什么,顾欣儿却靠过来,用手轻轻掩住韩健的口,道:“夫君,欣儿心中明白……”
“我是怕……欣儿你误会……”韩健本想解释什么,但也觉得说什么也是越描越黑。
“怎会?”顾欣儿含情脉脉看着韩健。嘴上说着不会,但韩健知道顾欣儿是何等聪明,也是何等“讲原则”,眼看他跟法亦之间“有什么”,能忍着不说,便已经说明她心中很委屈。
韩健不再说什么,抱着顾欣儿,这时候相拥在一起,反而令韩健感觉是能给顾欣儿最好的。
……
……
从法亦受伤之后,法亦便一个人留在厢房里养伤,韩健再去求见,法亦便也不再让他进门去。
韩健知道法亦当下是要避开他,心中虽然记挂法亦的伤势,也知道不能勉强,每次都是在外面请安之后便离开。
很快,眼看到了十日期限的第七天,韩松氏突然风尘仆仆地回来。
韩健问过才知道,不是韩松氏已经找到女皇,而是韩松氏得知东王府又闹了刺客,担心之下先回来看看。
“健儿,你没受伤吧?”韩松氏一回来,便将韩健全身检查了一遍,上下打量一番,确定没问题之后,才稍稍松口气,“知道是何人所为?”
“二娘,有件事问你,当初我带柯小姐回来,第二天她便不告而别,是否你和三娘去跟她说了什么?”韩健问道。
“健儿你怎么这么问?”韩松氏言语间明显有些回避,但她也并非不明就里,马上意识到可能韩健被刺的事跟这件事有关,“是否……柯姑娘……所为?”
韩健叹道:“不是她,是她师傅。”
韩健将当日左谷上人来刺杀的事大致一说,隐去了他和法亦的一些事,不过却点明了关键时候是柯瞿儿出现,以死相逼才令左谷上人离开。
韩松氏听完之后,不禁蹙眉,却又面含歉意,道:“健儿,其实……我和你三娘当初也跟你说过,这个柯小姐背景复杂,不适合进我们东王府。当**态度又那么坚定,我和你三娘只好去找了那位柯小姐,跟她说明……本来是想让她来跟你说,没想到……”
韩健道:“二娘,瞿儿她性子很倔强,你出面去跟她说,等于是阻上她进门的路。以她的性子,怎会留下来继续受屈辱?”
“唉!其实……我和你三娘,也是为你好……”
韩健起身,看着门外,心中也不由担心柯瞿儿的情况。
当日左谷上人来杀他,柯瞿儿可以说是用命来保他,回去之后左谷上人会再让柯瞿儿与他见面?若是一般女子,就算是不见,也可以发动人手去找寻。但左谷上人和柯瞿儿不是平常人,她们不管是行走天下,还是隐居深山,他想找到都可说是难比登天。若然如此,一些误会永远是解释不清。
“健儿,你师傅伤势如何?”韩松氏这才想起在韩徐氏信件中,略微提过的法亦受伤的事。
其实法亦受伤有多严重,韩徐氏也根本不清楚,她只是根据韩松氏的吩咐,府上有什么事要让东王府的侍卫传信过去。
“师傅为了保护我,中了一剑……”韩健心有不忍道。
“啊!那伤势……可是严重?”
韩健微微摇头道:“应该无大碍,这几天师傅都在养伤,应该……有所好转……”
韩松氏听韩健如此说,才略微放心点头道:“没想到你师傅也肯如此诚心来保护你,看来是二娘曾误会了她……”
韩健皱眉,韩松氏这话明显是无心说出来的,话中藏着不少的讯息。这基本也印证了,当初法亦离开,包括法亦回来之后不太讨韩松氏的喜欢,都是跟韩松氏口中的“误会”有关。
韩健问道:“二娘曾对师傅有所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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