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庚新
正说话间,忽听后堂传来呼声:“邓县令到”!
数跟着!邓稷从后堂夹道快步走出。
“累诸公久等,海涵,海涵。”
他笑呵呵的摆手道:“既然大家都已经来了,那酒宴就开始吧。”
“邓县令,麦公好像还没有到。”
“哦?”
邓稷眉毛一挑!眸光闪动!从宴席上扫过。
旋即一笑!“既然没来!那就不用再等了。
所有人闻听这句话!心里面不由得,咯噔。黄整等人相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骇然之色………………
难道说!邓县令和麦仁闹翻了吗?
应该不会吧!
之前邓县令设宴,也只有王成和麦仁前来棒场。
听说前些日子,邓县令还去了麦仁家中!当时两人相谈甚欢,怎么这一眨眼的功夫,就闹翻了?
麦仁和陈升的情况还不一样。
陈升!只是个暴发户,虽然强横!但根基并不深厚。
可麦仁却是本地的老牌缙绅,在他的背后!代表着本地的利益。如果邓稷和麦仁闹翻了,岂不是说………
有道是!宴无好宴。
如果邓稷和麦仁真的翻了脸的话,我们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几个本地借伸的脸色!变幻不停!似乎有些犹豫。
邓稷笑道:“来人!上酒。”
“慢!”
一个老者蓦地起身!拱手道:“邓县令今日设宴,宴请我等众人!实在是我等草民的荣幸。
只是………邓县令今日请我们过来,究竟是什么用意?”
“呃!这个嘛!可以先吃酒,咱们边吃边说。”
“邓县令!您还是把事情先说清楚吧。否则我们这心里面总是悬着!就算山珍海味!也吃不下。”
一个老牌的本地缙绅!展现出了极为强硬的姿态。
麦仁的缺席,似乎给这酒宴,一下子带来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邓稷面色如常!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
他放下手中的酒觞!看着那老者!对他那种强硬的态度!似乎并不在意!反而轻轻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先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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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 第150章 大地震之商屯(三)
今儿个是书友原熏雨的生日,老新祝雨妹妹生日快乐,越来越漂亮…………
花厅里的气氛,格外紧张。
从刚才的欢声笑语,到此刻的剑拔弩张,没有任何寰转。在座的很多人,顿时有一种窒息的感受。
这才是海西县的力量吗?
邓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刚来海西,一无所知的年轻人。
别看只有一个月,却经历了许多事情,心智也逐渐的成熟起来。就因为一个麦仁没有来,就产生了这么多的变数?这些本土势力盘根错节,在海西县编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平时,这张网悄无声息,并不惹人注目。可一旦发生事情,他们甚至不需要商议,在一瞬间便达成了一致。怪不得阿福说,想要控制海西,麦仁将是一个关键。
如果说,此前邓稷对此还不在意的话,那么现在,他不得不谨慎起来。
本朝已缙绅豪族起家,刘秀当年反王莽,靠的就是南阳郡的本土缙伸和世家大族。所以,也造成了本朝以来,诸伸豪族势力强横的尴尬局面。一些地方的豪族,已隐隐能对抗官府。
海西县的情况,尤为显著。
期间三年县令更迭,名存实亡,使得官府的力量,被削弱到了极致。
邓稷一开始,并没有去触动这些人,其实是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但随着他在海西的时间日久,官府和诸伸之间的冲突,也势必会越发激烈。这已经不可避免,只是邓稷没想到,会来的这么突然。一个麦仁,仅仅是因为没有出席酒宴,便引发了本地绺伸们的强烈反应。
看起来,是应该掰掰腕子了!
邓稷的手指,沿着铜爵的边沿滑动。
心里面非但没有紧张,反而隐隐有一丝兴奋。
曾几何时,这不正是他所期盼的事情吗?
“今日请诸公前来,其实就是为商量一件事。”
邓稷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声音也不大…却透着一股子强硬和冷肃。那双犹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光,从在座的每一个人身上扫过。黄整潘勇等人不由得咽了。唾沫,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他们见识过曹朋的强硬,但是还没有领教过邓稷的强硬。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兄弟两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说起话来不紧不慢,但是却给人一种可怕的窒息感。
“本官上任以来,已有月半辰光。
在过去月半中,本官一直未与诸公把酒言欢。一来呢,事情繁忙;二来则是因为有诸多不方便。今日请诸公来,除了叙一叙本土情之外,另外一件事,就是说一说本官对海西的看法。
简面言之,本官对海西的现状,极为不满。
常听人说起,海西有三害。那三害?海贼,盐枭,商蠹子海西三害的说法,大家都很清楚。
但却从没有一个人,好像邓稷这样毫不掩饰的说出来。特别是在座的商人,脸色都很难看。
这,不是在打脸吗?
本地缙绅暗自出了一个口气。
几个者老相视一眼,甚至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喜色。
这年轻人,就是办事不牢靠。好不容易拉拢了一批商人,有了那么一点根基,便得意忘形了!怪不得麦公没有过来,想必是看不惯这年轻人的张狂。。哼哼,你以为海西,这么好治理吗?
若这般轻易便能治理,也轮不到你一个毛孩子…………
“其实本官倒是觉得这三害有失偏颇。”邓稷毫不理会在座众人的脸色,慢吞吞道:“特别是商贾,我倒觉得算不上什么“害”。相反,这些人行走南北,互通有无,给海西带来了巨大的便利。本官曾做过一个调查,海西一共三万七千余人。其中靠着商贾生活的,就有近万人……,……几乎占了海西县的三成。不可否认,的确是有一些奸商存在。这些人扰乱市集,哄抬市价,横行霸道,为非作歹,令百姓们恨之入骨。但大多数人,都是在本份经商。”
黄整等人的脸色一缓,同时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商人历来地位不高,即便是做出再大的努力,结果也未必被人承认。
比如当年马邑之谋的主使者聂壹,也就是张辽的祖上,不可谓不是一个仁义大贾。然则所得到的结果又如何?到头来马邑之谋失败,聂壹的后人不得不改头换面,变成了如今的张氏。
这不得不说,是那些为国尽忠大贾的悲哀。
听邓稷的口气,他好像很赞成商人们的地位?
黄整等人的脸色顿时开朗起来,侧耳聆听邓稷的言语。
而那些本土缙绅,却蹙起眉头。
“但是,海西想要长治久安,单靠商人也不是长久之计。
过往数年间,海西人口流失严重,同时又有大批流民涌入海西。如此造成许多田地荒芜,半数以上的人,不从事农耕。
此等行为,于海西没有任何益处。我们的粮食,布帛,包括金铁,还有各种民生物资,都纷纷是从外面购入。这样一来,也就造成了海西对外的依赖性。
一个连粮米都无法自行供应的地方,又怎能让百姓安居?又如何能使得海西长治久安呢?”
黄整眼珠子一转,忙起身道:“还请邓县令指点。”
邓稷笑了笑,摆手示意黄整坐下。
“黄掌柜莫要着急,马上就要说到了。”他看了一眼在座的缙绅耆老,抿了一口酒,润了润嗓子。
“许都本是颖川小县,过去二十年里,历经战火,比之海西不遑多让。
然则自曹司空迎奉天子,迁都于许县之后,许都便迅速恢复了生气。一方面,固然是天子恩泽,另一方面,与曹司空大力推行屯田有关。所以,本官思忖本手打良久,决意效仿曹司空,在海西进行屯田。”
“什么?屯田?”
耆老们顿时叫喊起来,花厅中好像炸了锅一样,乱成一团。
王成坐在一旁,始终一言不发。
他的眼睛,不断扫视花厅,却没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事物”
“不行,海西绝不可以屯田,也无田地可屯。”
一个老者站起来,激动的大声叫嚷。
“自古以来,屯田多为边戎之地,哪有在海边屯田的道理?”
“是啊,邓县令三思。”
“我坚决反对,没有田地,也没有人,如何屯田?”
屯田,有两个极为重要的指标,一个是田地,一个是人口。
其中,一旦屯田,势必出现将土地国有化的状况。而人口清查,更事在必行。
而这两样,恰恰又是本土缙绅立足的关键。失去了土地,就等于失去了根基,同时更会造成庄户的流失。没有了庄户,他们也就没有了盘剥的对象,没有了盘剥的对象,势必会造成他们的实力削减。长此以往,缙绅将难以立足。
缙绅与世家豪门还不同。
世家豪门,大多有家学传承,除了土地之外,还有各种行业支持。
世家豪门就是一个以血脉为关联的大家族,其内部的结构,与各项产业的平衡,非是一些小地主们可以比拟。即便是失去了土地,他们还可以通过家族的子弟,进行挽救,进行补偿。
可缙绅们一名老者更是放声大哭,“屯田,乃动摇国之根本的行为,若推广起来,势必会有大变故。”
“是啊,还请邓县令三思。”
邓稷冷漠的看着那些耆老们的表演,嘴角微微一翘。
“屯田,势在必行,无需商榷。”
“如若邓县令决意强行屯田,恕老朽不能芶同,告辞了!”
“告辞!”
接二连三有耆老起身告辞,但是却并没有立刻离开。
在他们看来,只要他们把这种强横的姿态表露出来,邓稷就得低头。
但是他们却忽视了一桩事情!
邓稷开场就说,海西县没有足以依持的资本,完全是依赖外界的供应。也是一个非常尴尬的事实,海西县从事农耕的人稀少,以至于这些缙绅对海西的控制力,甚至远不如大商大贾。
这也是当初陈升能够崛起的一个重要因素。
邓稷稳如泰山,一言不发。
几个耆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间竟进退两难。
黄整等九大行首相视一眼,不着痕迹的交换了意见之后,也有了一个决断。
“敢问邓县令,如何屯田?”
“从即日起,将有本县主簿步骘,本县法曹戴乾两人联手,对海西县土地、人口进行清查丈量。所清查出来的闲置土地,将收为官有。同时,本县将会以高价回收土地,一并官有。
凡海西县人,必须登记造册。
此时将会有县城濮阳闿主持,各里里长,三老务必尽力配合。
所清查出来的人口,在登记造册之后,尽数冲入屯民………若有人从中阻挠,自有律法在此。
邓稷说的是斩钉截铁,毫无半点商量的余地。
“胡闹!”
一名耆老勃然大怒,“一个小小县令,竟然如此张狂。老夫倒要看看,哪个敢动我田地。”
说完,他甩袖就走。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自然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一时间,接连走掉六个人,使得花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邓县令。”
王成这时候站起身来,笑呵呵道:“邓县令所为,的确是为海西想。只是………呵呵,邓县令也许考虑一下我们这些人的想法。至于这屯田屯民,只要麦公同意,我自然没有意见”我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
王成说着,就要往外走。
邓稷笑了,“王先生是要去接迎同伴吗?”
王成身子一震,转身看着邓稷,“邓县令,此话怎讲?”
“呵呵,我还有一桩礼物为王先生准备,先生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可惜?”
“邓县令,你来人,把礼物拿上来。”
黄整等人的脸色有点不正常了,隐隐约约的感到,今天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屯田,屯民?
几个人相视一眼之后,索性闭上了嘴巴。
从花厅外,走进来一个少年。
他身材高大,体格魁梧壮硕,浓眉大眼,身穿一件灰色布衣。
手里捧着一个托盘,走进花厅后,把托盘摆放在邓稷面前的食案上,而后自动退到了一旁。
邓稷看着王成,微微一笑。
他伸出手,抓起覆盖在托盘上的锦绸,往下一拉。
王成激灵灵打了个寒蝉,牙健里倒吸一口凉气”
“王先生不是一直在找这鱼吻铜镇吗?如今看到了,不知是否欢喜呢?”
那托盘上,一枚鱼形铜镇,在烛光照映下,闪动着青幽的光。王成咽了。唾沫,下意识握紧拳头。
“呵呵,若非这鱼吻铜镇,只怕王先生也不会回来吧。”
“邓县令,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王先生,你怎可能不明白?”
“你……”
“你……”
王成眼皮子跳动不停,心脏好像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一样,额头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教邓县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整等人都懵了,完全弄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啪!
邓稷抓起铜爵,用力摔在了地上。
“薛州!”
王成的脸色顿时变了,…………
只见他,一反早先那笑眯眯的模样,猛然间踏步腾空而起,双手张开,成虎爪的形状,口中发出一声厉吼,扑向了邓稷。
王先生,居然会武艺?
而且看他出手,似乎还不太弱呢黄整等人的脑海中,骤然间一片空白。
因为在他们的眼里,王成虽然粗壮一些,也仅只如此,只能说是一个健壮的教书先生罢了。
可是,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县令出手。
王成的脸上,露出狰狞笑容,指尖更闪动着一抹冷幽青芒。
那不是一双普通的手,而是一对用青铜打造而成的拳套。怪不得王成今天一直没有喝酒,甚至连手都没有伸出。
“狗官,死来!”
眼见着王成扑到了食案前,双手朝着邓稷的头顶抓去。
这一下,要是给抓实了,邓稷至少也是个半死。黄整等人,啊的一声惊呼就在这时候,一声低吼响起。
“狗贼,恁猖狂了!”
锵,一声龙吟。
站在邓稷身后的少年,突然间出手。
只见他一哈腰,猛然探手从食案下,抽出一柄短刀。
那刀长约有三尺,是一支名副其实的短刀。但藏在食案下,却无人能够发现。只见一道寒光破空,咔嚓一声轻响。两蓬血雾喷出,一对断掌,啪的掉在了食案上,鲜血淋淋,触目惊心。
那对断掌上,还覆着一对青铜拳套。
王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光秃秃的手腕,鲜血泉涌。
“啊!”
王成一声惨叫,不等他回过神来,邓稷身后的少年纵身越过食案,抬脚蓬的正踹在了王成的胸口。
王成噔噔噔连退数步,噗通坐在地上,鲜血夺口喷出”x
曹贼 宜将胜勇追穷寇!!!
凌晨,赖大伙儿的支持,老新登上了榜首。
一觉醒来发现,竟然又被爆了回去,这让老新很受伤。坚持了二十九天,老新绝不甘心。
昨天六更两万八,今天已经三更一万二,老新还在继续努力。
不说那些虚透巴脑的东西,既然已经上了战场,那就只有一个选择,胜利!
失败者,是可耻的!
不管过程如何。
老新不想被耻笑,也不愿意被耻笑。
曹贼 第151章 大地震之商屯(四)
一连串的变故,使得花厅里很安静。
王成的惨叫声仍回荡不息,但是在众人的耳朵里,却好像变了味道一样,有一种窒息感。
没错,就是窒息!
黄整潘勇等人默默的坐在原处,甚至不敢动弹一下。
站在邓稷身后的少年,把短刀拢在袖子里,恍若无事一样退回原处。
难道今天夜里………又将充满血腥吗?
想当初,邓稷铲除陈升的时候,和今天颇有相似之处。如果说有区别,也就是上一次邓稷设宴,宾客寥察无几,而今天………虽然走了几个人,可这花厅中,仍旧高朋满座。同样是无声无息,同样是没有半点迹象。陈升或者说恶贯满盈,但王成呢?究竟又是为了什么事?
对了,邓稷刚才喊了一声“薛州”
薛州是什么人?
黄整这些人又怎可能不清楚。
难道说………
黄整等人倒吸一口凉气,看着王成的眼光,一下子变了。
两名锐士走进花厅,上前把王成按住,绳捆索绑起来,不过,在捆绑的同时,又给他止了血。王成那张圆乎乎的脸,此时变得苍白如纸。脸上的汗珠子,顺着胖乎乎的脸颊流淌着,他盯着邓稷,那双眸子里闪烁着仇恨光亮。嘴唇紧抿着,那样子恨不得把邓稷生吞活剥。
邓稷拿起一块湿巾,擦去脸上的血迹。
“王成,王明伟?
薛州,薛子洋,说实话,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有些不太相信。没想到…………我应该怎么称呼你才好?”
“狗官,你别张狂”,王成突然大叫一声,“识相的,你就乖乖放我走,否则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
邓稷笑了。
“我实话告诉你,我已经下令,命我弟兄出动,今晚就会抵达。
再过一会儿,我看你还能否张狂………”
黄整等人闻听脸色一变。
而邓稷,却好像没听到一样,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他站起来,拿起那枚鱼吻铜镇,慢慢走到了王成跟前。王成呼的挣扎一下,想要冲上来,但是被两名锐士死死的按住。邓稷只是看着王成,一句话也不说。那目光,让王成心里发颤。
“还以为你是个人物,也不过酒囊饭袋之辈。”
邓稷冷笑一声,对食案后的少年说:“伯道,府衙里无需留人,你带人去友学那边,听他调遣。”
“喏!”
郝昭插手应命,大步离去。
胡班则旋即进来,身后还带着十几个家奴。
“我既然敢对你动手,若没有把握,又怎可能打草惊蛇?“邓稷笑道:“薛州,你不是一直叫嚣着要我打海贼吗?现在,你可以满足了!只不过不是我去打,而是你们自己送上门。”
“你……”
“伊芦乡,对不对?”
从邓稷口中,吐出了一个地名。
黄整等人倒是知道,伊芦乡是东海郡的一个地名,就位于朐县旁边。那里,曾经出过一个了不得大人物,便是西楚霸王项羽帐下五大将之一的钟离昧。邓稷已说出这个地名,王成脸色大变。他骇然看着邓稷,眸光中隐隐闪烁着恐惧。不过,王成并没有再开口,而是扭过头。
“蠢货,难道没有发现,今天这县衙里,只有我一个人?”
王成一震,向邓稷又看过来。
邓稷道:“想必这时候,你在伊芦乡的人,已经伏法。对了,还记得我和你介绍过,友学那两个结拜兄弟吗?一个是当朝虎贲中郎将典韦之子,另一个则是武猛校尉许褚之子,他们在三天前,已带人前往厚丘……………厚丘的卫弥,与典中郎有同乡之谊,想来借兵并不难。”
“称怎么知道………”
“呵呵,自然是你那乖儿子告之。”
黄整等人糊涂了!
谁都知道,王成并没有子嗣。
呃,其实他是薛州。薛州有没有子嗣,没有人知晓,但有一点,薛州的儿子,不该是海贼吗?
邓稷笑了笑,起身返回原位。
“好了,咱们就在这里等着,看看到底是什么结果。
不过,趁着这机会,咱们再商量一些事情。刚才我们说到了屯田……”,…诸公,不知你们怎么看?”
黄整等人,闭口不言。
他们也有田产,他们也有庄客。
如果他们同意的话,势必失去了根本;可他们如果不同意……………
黄整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今晚有海贼来袭,那刚才那些离去的缙绅耆老,……………邓稷早有准备,却没有告诉任何人。难道说,他是想要借这个机会…若真是如此,邓稷在海西,恐怕是再也无人敢违背了……
“邓县令。”
“黄行首请说。”
“小民虽非海西人,可也算是海西的一份子。
小民家中,尚有田地六千亩,其中良田约两千七百余亩。只是少人耕种,以至于荒废许多。小民愿出让这六千亩田地,但不知刚才邓县令所言的高价,究竟几何?小民愿配合县令。
“哈哈哈,怪不得友学时常在本县跟前夸奖你,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邓稷哈哈大笑,“黄行首放心就是,本县绝不会让你吃亏。不禁不让你吃亏,还会有一桩天大好处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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