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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已经联系就近的心理部教员了。”队长说。
“另外,帮我查一下这个。”楚子航把手里的弹头放到了队长的手里,“让诺玛查清楚他的来源,这后面可能藏着一些线索。”
“炼金子弹?”校工部队长并不陌生那弹头上藤蔓缠绕般的螺纹,让弹头在手套里滚了滚细细地打量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入了证物袋里递给身后的手下,“弹头很完整。”
“最后一枚子弹,发射时被截停了,样本很完整,尽量别弄丢了。”楚子航解释。
“被截停了?”队长不是太能理解。
“林年。”楚子航言简意赅。
队长脸色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校工部不少次跟林年合作过任务,相当熟悉这个‘s’级专员,自然清楚对方能做到什么地步。
“犯人看起来不太走运。”队长同情地说道。
“但起码还留了一条命。”
“从林年专员手上走过还能活着?”队长愣了一下,按他的认知,在执行部的任务中跟那个‘s’级站在对立面的,但凡动刀动枪后果必然是被分成几块,这种事例他们见过太多了。
“有没有可能犯人自投罗网所谋更多?”队长迟疑了一下问。
“不大可能,留有活口的原因是自杀被阻止了。”楚子航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卫生纸卷包起的团儿,打开后里面是一颗磨牙,牙面上能看见突出水平线的光滑软囊表面。
“毒囊?”队长面色严峻地接过牙齿翻覆看了看。
“大概率是氰化物毒素。”楚子航说,“还没来得及咬破就被扯了下来。”
“ace做的?”
“ace?”楚子航抬头。
“我是说林年专员。”队长立刻改口,解释说,“在队里大家习惯了这么叫他,他不是执行部的王牌么。”
“是的”。楚子航点了点头。
“...怪事年年有,ace过手的犯人还能有活口吗?而且还是对他动了枪的。”队长摸了摸后脑勺,是‘s’级认为这个犯人还有审问价值么?还是单纯的今天‘s’级心情很好?
他不太清楚,也不会多问,回头看了一眼手下队员,挥手做了个行动的战术指令,身穿防爆服的壮汉们一股脑地就向着废弃医院大楼里冲进去了,一身的防弹服和装备压得脚步沉闷作响。
“电梯和电梯井里的楼梯都被破坏了,地下室的墙壁里藏着足量的tnt炸药,引爆器已经被拆除,但不排除有其余隐藏的引爆装置。”
“我们小队里每个人都有丰富的拆除炸弹经验。”队长竖起大拇指。
“另外,处理地下的那两个受害者的时候务必比处理犯人还要小心,他们都是混血种,抗药性会相对强一些,加倍剂量监测好心率,一旦有复苏的迹象即使管控不要出什么意外。”楚子航进一步提醒。
“那楚专员你呢?还有什么任务后续要追查需要我们帮手吗?”
“既然你们已经插手了,那任务到这里就可以告一段落了,我会按照部规在十二点之前书写赶出一份详细的任务报告,然后去市体育馆的室内篮球场。”
“室内篮球场?”队长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心态,才进行完惊心动魄的任务还有余力去体育馆打篮球?‘超a’级混血种的精力已经旺盛到这种地步了么?
“我告诉了别人今天我一天都在篮球场,总得走一趟。”楚子航看着队长古怪的表情解释道。
“这边处理完之后我们该去哪里找你进行报道?”
“远程通讯联系就行,不是特别紧急的情况不需要见面。”
“收到。”队长敬了个礼看了楚子航一眼,然后转身准备跟上队员冲进了医院大楼。
“对了,等等,还有一件事。”楚子航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身伸手,队长立刻一个急刹转身看向他。
“帮我预约一下心理部的教员,最好是明天的时间。”楚子航说。
队长怔了一下,然后将想要挑眉的动作给压了下去。
楚子航是谁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在执行部内知名度仅次于林年的杀胚,执行部部长唯一的学生,也是公认的在外勤任务处理上有继于成为‘ace’二代的王牌专员,像是这种王牌,一般在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血统的同时也拥有极为强大的韧性和抗压能力。
在执行部中,就算是海豹突击队的校工们因为时不时出外勤的缘故也会被强制要求定期进行心理咨询,由心理部的教员完成,这对于校工们来说简直就是坐牢——或者对任何出外勤的专员来说都是坐牢,没人喜欢面对那些几分钟就能把你上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给套出来的心理医生。
而现在楚子航居然主动要求预约心理部的教员,这简直异常得就像生病的小孩子主动要求吃药一样。
“楚专员你确定你没问题吗?”队长犹豫了一下多问了一句,“是任务过程中出了什么事情?”
“一切都很顺利...跟任务的问题无关。”楚子航微微摇头。
“好的...我会联系那位就近赶来的心理教员的...预约明天是吗?应该没什么问题,之前我们通知她的时候她说她这段时间一直都很有空。”看出了楚子航并不想被人关心的意思,队长也不再多说了,然后转身离开了。
“就近的心理教员...一直都很有空。”楚子航正想离开的时候,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站在原地咀嚼了一下队长的话。
不会这么巧吧?
他看了一眼废弃医院外住宅区上方落下的残红圆日心想。

曼施坦因推开了中央指挥室的大门,在两侧一个又一个专员的点头致意下匆匆走向最前方的大屏幕控制台。
现在是芝加哥时间早上八点整,他是下一轮中央控制室值班的教授,按照学院的规矩指挥室二十四时都需要教授在岗,以防突发失态现场的专员没有足够的权限等级处理。
在来到那蓝色的地球投影前时,曼施坦因抬头就看见了下面一动不动雕像似站着的施耐德,地上小推车的氧气瓶将氧气顺着输氧管送入那残破的肺部,发出了令人悚然的撕拉呼吸声。
“已经到换班时间了,冯·施耐德教授,你可以去休息了。”曼施坦因尽量想让自己公事公办一些,就算他们双方的学生同在狮心会且关系密切,这也并不代表身为学生导师的他们同样相处融洽——相反,他们私底下很不感冒对方。
“曼施坦因教授,我正好有事情找你。”施耐德回头看了一眼曼施坦因语气温和地说道。
曼施坦因陡然抬眉后退了一步,像是第一次见到面前这个男人一样打量着他,就差那么一些他就呼喊出了诺玛申请虹膜扫描面前这个执行部部长是不是未知势力潜入学院内部伪装的——他认识的那个执行部部长说话的后缀从来都是‘冷冷地’、漠然地”“淡淡地”,怎么可能出现‘温和地’这种语态?
可见鬼的,他就当真在施耐德的语气中听出了温和来。
“你正常点。”曼施坦因脸色变了几道最后才决定摊牌,“我不在的时候你值班闯了什么祸准备让我帮你扛?先说好,不管是什么,我都会按实上报诺玛,中央控制室是二十四小时监控的,我想帮你扛也扛不了...你才指挥了什么任务行动失败了吗?”
“那个任务已经成功结束了。”施耐德看了一眼脉动红点已经消失的地球3d投影。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跟我说话?”曼施坦因说话有些别扭,大概在悄然暗示施耐德刚才跟自己一样别扭。
施耐德面无表情地看着曼施坦因,也就是这一瞬间,原本升起的温和瞬间消失不见了,转而出现的是他熟悉的那个冰冷战损版机器人,“只是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情?”曼施坦因顿了一下,心想难道那一瞬间的‘温和’就是施耐德有求于人的态度?那可真是令人作呕(手)...哦不,令人害怕的。
“在你来交接班之前,最后的十分钟里有一个任务直接跃过中央控制室下到了执行部,根据这个任务的内容,我考量这次执行部有可能需要一些外力帮助。”施耐德说。
“外力帮助?学院从不雇佣外来者这是执行部的铁律,不然我们为什么要培养自己的学生?”曼施坦因下意识皱眉,“而且你需要外力帮助为什么要找我商量?这是身为部长你自己的事情,我隶属于风纪委员会帮不了你任何有关外勤任务的忙。”
“...所谓的外力在语境下有多种解释,常用于外部力量,即执行部以外的力量,尚未被执行部编制的在校学生算是‘外部力量’。”施耐德淡淡地说。
“你说话很绕,通常能让你这么绕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情。”曼施坦因低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又能帮到你什么。”
“有一个任务,我需要信得过,靠得住的人手去完成。”施耐德垂首说。
“......”
听见他这句话,曼施坦因沉默了也明白对方的意思了,然后说,“林年现在还在休假期,不接受执行部的任何调动,这是校董会的意思,你忘记了么?”
“他并不服校董会管理。”
“所以你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接触他,然后提出你的要求...等等,你已经私下问了他一次,但被拒绝了,所以来找我了?”曼施坦因忽然反应了过来。
“是的。”施耐德默然颔首。
“具体任务是什么?”
“保护一份文件的运送。”
“什么文件值得你冒着触怒校董会的风险动用他?”曼施坦因有些诧异,他还以为又是什么需要绝对武力的见血活儿计。
“没有人需要知道,也没有人应该知道文件的内容。”施耐德说。
“他为什么拒绝了你?你给出的价码不合适?”曼施坦因挑眉,他是足够理解自己的学生的,在那个男孩眼中校董会的禁令远没有执行部开出的白花花的外勤补贴有效...施耐德没少用这招骗林年出生入死过了。
“不,他说这段时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施耐德解释。
“什么事情?”曼施坦因顿了一下问。
然后他发现施耐德张口张了几次最后都沉默了...这让他更加狐疑了,有什么事情是连让执行部部长都说不出口的?难道林年正在做什么特别危险的事情?
曼施坦因想了想,看了一眼周围,然后向前几步主动凑到了施耐德面前。
“你说的见‘丈母娘’是什么意思?”
十几秒后,这位德国裔的教授对一个生僻的中文词提出了疑问,可能是声音有些大,下面路过的几个专员都瞬间报以异样的眼光看向了贴得很近的曼施坦因和施耐德。
看他们离去时八卦以及诡异的表情,可能奇怪的流言很快就会在学院里传开了...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七百八十五章:北旗公馆
今天是7月16日,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星期六,然而对北旗公馆来说今天是贵客跨洋大老板,矿产业在近年来迅猛辐射整个亚洲,几乎挤上了矿业大亨前三的牛人中的牛人,苏华权大老板爱妻的生日。
北旗公馆的私房菜是滨海城市最有名的私房小厨,号称富人舌头收割机。公馆的洋房建筑以及花园的精修放眼全国都是排得上号的,公馆历史往上追溯能到民国时期。
百年前这里算是北洋军阀直系派首领冯国璋的私居,亲英美的旧地主的作风让公馆的整体建筑风格偏向欧式和美式的结合,三段式比例分割注重景观拼花的匀称感,以至于一年租金高达五百万有余。
...所以实际上收割富人的究竟是华而不实的私房菜品还是公馆本身的高调引人追捧的“上流”环境就不得而知了。
时代变迁过来,这里算是成为了整个滨海城市最有名的私房菜,公馆的老板极有头脑,将私房菜和顶流完美结合,主动营造私人场所上流聚会的噱头吸引豪绅消费。
一般人估计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会有这个地方,据说这里无法以任何网络或店内电话上的形式进行订座,想要订座就必须私下认识公馆老板或者经理,而就算如此预约的名单经常会往后顺眼三到四个月,一般的有钱人都很难在合适的时候订到位置。
...可今天北旗公馆被人包场了。
在北旗公馆洋楼的门口,鹅卵石小径的尽头,两侧青铜灯珠中央,陈老板有些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着,时不时捋起咖啡色西装的袖腕,检查手腕上的潜水表确定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整了,按照计划,七点半公馆内的晚宴就会开始,但现在后厨却连灶火都没有燃起,所有本该忙碌得落不了脚的人都在公馆内眼巴巴地等待着陈老板的发号施令...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陈老板现在也跟他们一样眼巴巴在等待着,等一个早该半小时前就到的客人。
今晚的晚宴很重要,几乎算是陈老板这一整年来最紧张的事情,他老婆进医院孕检他都没这么紧张过。这只源于公馆里面的尊贵客人实在太重要了,重要到几乎能影响他以后的人生轨迹。
苏华权,人称苏总,苏氏矿业集团的老总,短短一两年内成为了涵盖整个亚太地区矿业的顶级大亨,家里有矿已经不能简单描述这位老总了,真正让陈老板重视的是对方那恐怖到深不见底的商业交际圈,几乎连接了整个欧洲地区的财阀集团,每个能让陈老板一辈子都只能仰望的大人物都与苏总在生意上相谈甚欢。
传闻就连欧洲的‘辛迪加’都与苏氏矿业有过商业来往...这种概念已经远超正常人的想象了,一般人甚至可能听都没听过‘辛迪加’,更不能明白这里面指代的意思。
其实如果苏总只是一般的有钱大亨,陈老板大概也不会如此重视这场晚宴,但能让他今晚紧张之于又兴奋不已的原因是,有风声说这位矿业老板一直在考虑家族产业多元化,准备向餐饮业进军!
这个消息听说极为可靠,苏总因为手上关系网太过庞大的缘故已经不满足于只在矿业和出口方面做龙头了,他准备一路向房地产、餐饮甚至一些灰色的产业链进发...陈老板极为怀疑对方这次来他们私房菜就是假借生日的缘由调查市场——不然为什么苏总一上来就再三强调今晚晚宴让他们拿出最高规格不准出现任何纰漏呢?正常的生日晚宴可根本不需要这种严厉的警告。
陈老板几乎已经看见如果今晚他发挥完美,表现出了自己的实力后,一旦他能坐上苏总这趟车,整个辐射全亚洲的产业交际圈只需要分出指甲壳里的一点,就足够他的私房菜生意做大做强,不再是小家子气玩闹,真正的去一步飞黄腾达了。
所以对于苏总的重视,他自己可是亲自从外地飞回来接待,甚至携带上了一家人对苏总的爱妻当面进行生日祝贺,掏出了公馆压箱底的隐藏菜单,就连当年的北洋军阀直系派首领都赞不绝口的菜品,按照最高规格的来接待。
所有的公馆服务员侍从都在提早了三天排练今天的晚宴,从接待客人起,客人无论对什么感兴趣,问询到这间公馆里任何一件艺术品,从公馆到私房菜的历史,每个被问到的人都必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旦有卡壳明天就卷铺盖滚蛋。
后厨的大厨们也做好了准备,把每一样菜色的介绍和背景腹稿打了几十遍,甚至连向来不外透露的私房菜谱都准备了十几张,以免苏总的爱妻对哪道菜感兴趣想要回家操练了一下又不知从何起手。
...就连陈老板的女儿都早已坐上了大厅的钢琴前进行一个配乐的演奏,陈夫人为了了解苏总爱情的购物兴趣连夜研究了对方的衣品和首饰风格,只为了在接待等待的期间能有聊天的资本。
一切都是准备得那么妥当,完美到挑不出毛病,然而就在所有步骤准备徐徐上演时,苏总忽然的一句话就直接让这一切停摆了:
“还差一个人没来,等一等吧。”
这句话当时差点让陈老板的脑袋宕机了,他甚至愣神地数了数苏老板一家人的数量,苏总、苏总的爱妻、苏总的千金,三人全员到齐了啊...今晚不是苏总老婆生日的私人家庭晚宴吗?莫不然苏总你还有一个老婆?
这种话他肯定没有问得出来,在安排苏总一家在侧厅休息后,整个公馆原本热火朝天的干劲儿一下子就熄灭了,每个人都陷入了如今这样干巴巴等待的状态...至于等什么?等谁?苏总不说,他陈老板也不敢问啊!
就这样,时间推移到了八点整,在门外活生生吹了半小时夜风的陈老板就在膀胱都要憋炸了的情况下,忽然听见了公馆外的道路上响起了一阵引擎呼啸的声音,车灯的亮光也从远处照来被景圆的叶落切割洒在鹅卵石路上。
他腾一下站直了,直觉告诉他,今晚整个北旗公馆要等的人终于来了。

红色的保时捷911停在了滨海城市北旗公馆的街边,轰隆的引擎熄火后傍晚的宁静刹那间就笼罩了整个街区,夏季茵绿的栾树遮蔽了远处喧嚣的市区,公馆精心修缮的花园温和的明灯穿透过绿植照亮了红色跑车车窗里林年的脸颊。
gps导航结束,林年提起了右边副驾驶上的蛋糕,远处的公馆内有人影走了出来,走进灯光中后才可以看清那是穿着一身标志黑西装的公馆接待,快步前来帮林年轻轻拉开了门侧身礼貌地问询道,“晚上好先生,这里是北旗公馆私房菜,请问您是早有预约吗?”
“定了位置了。”林年看了侍从身后那亮着温红灯光的洋房和花园,如果gps没有导航错误,那他应该是来对地方了。
“请问预留的姓名是。”
“苏晓樯。”林年记得苏晓樯让她到的时候报她的名字。
“苏总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侍从眼睛一亮,立刻让开车门的位置请林年下车。
“苏总?”林年下意识没意识过来这种叫法,在对方眨巴眼睛的奇怪注视下他才渐渐反应过来...也对,在这家公馆私房菜主人家的眼中今天的主角可绝对不是‘苏小姐’,而是在外人眼里‘苏小姐’背后真正有实力的老爹。
“我为您泊车,里面有其他人会接引您去公馆内。”侍从接过车钥匙以十分专业的姿态引领林年走向那花园的小径,前面果然有拿着手电筒的保安兼侍从快步赶来。
林年提着生日蛋糕沿着那装修精美的花园小径一路向里走,沿路上身边的侍从跟在他身边打着手电筒照亮着脚下的鹅卵石路,突出一个服务周到。
在走到公馆门口时他注意到一位咖啡色正装加修身小马甲的中年男人已经在那里等候已久了,时不时看一看表,在见到林年后立刻眼前一亮迎了上来。
“晚上好先生,您终于来了。”男人深呼了口气快速走来,并且挥手示意身边打手电筒的侍应离开,并且不留痕迹地上下打量观察林年,“请问...怎么称呼?”
“林年。”这已经是这段百米不到的路上换的第三个侍从了,林年不知道这里为什么讲究这么多但还是耐着性子搭上了话。
“自我介绍一下,北旗公馆的老板,叫我...陈老板就行。”自称是这家豪华洋馆老板的男人眯眼观察着林年,从面貌到衣品到气质(一身白体恤加仔裤),‘阿陈’‘小陈’‘陈大哥’等等称呼从脑海里纷纷闪过,最后还是锁定了陈老板这个叫法。
叫阿陈太过亲昵,林年的年纪甚至可以当他儿子,有些不太合适;小陈这个叫法也一样,只适合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随意称呼,比如在苏总面前他就自称小陈;陈大哥这种叫法在正常情况下没什么问题,外面一群人还巴不得叫他一声大哥攀关系...但现在问题就出在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份十分的微妙,对方说他姓林而不是苏,那他的身份的无数可能性就瞬间极具减少了。
——这是个走了狗屎运极有可能今晚上过了就能叫自己‘阿陈’或者‘小陈’的乘龙快婿啊!
...虽然按照现在的情况和他的表现来看,起码在陈老板这里就觉得这小子可能不大了,但谁又说得准之后的事情呢?所以现在他还是选择保守一点交往。
陈老板这种混迹社会多年早已成精的人,一句称呼就能使得心思沉浮多虑,一瞬千百个念头闪过,不断自我拉扯着人情世故,但在他身边林年却全程只是有些忧愁地看着自己手里的蛋糕以及公馆外挂着的原木钟表。
见到他这幅样子陈老板哪里还不识趣,立刻打开门带他走进了里面那条堪称灯火辉煌,瓷器壁画应接不暇的过道走廊,“苏总在里面以及等候多时了,就差你了,你没有到,后厨都没动灶火。”
林年踩着走廊的大理石地板,头顶着颇有艺术气息的吊灯,穿过大得惊人的过堂中白石雕像和螺旋的楼梯,全程陈老板都在悄然观察着这个颜值在线,但也仅仅只是颜值在线的小子。
乘龙快婿的身份已经是甩不掉了,从开着一部顶多百万出头的“夜店911”登场,到身上这随意到令人发指的穿搭,陈老板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基本咬死林年就是一个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气勾搭上了苏总千金的男孩。
这让他又是惊诧又是嫉妒。
惊诧是在于这种只是靠着脸蛋吃饭开夜店神器911来公馆的小子居然真能搭上苏总的千金,而嫉妒是在于自己老婆生了个女儿,现在看来就连“姬会”都没有了...
一路走进公馆,陈老板也发现这小子完全对公馆的奢华内部装潢没有兴趣,只是闷头赶路,他准备好的一大堆介绍也派不上用场了...这是视金钱如粪土还是单纯知道自己迟到了整整半小时吓懵了?
陈老板瞅了一眼这倒霉孩子手里提着的盒子,乍一看应该是蛋糕吧...总不会是顺路在‘大拇指’买的吧?
“...苏晓樯他们先到了多久了?”林年上着公馆的百里石楼梯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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