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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你朋友?”很久之后,女医生才看向楚子航问。
“同学。”楚子航说。
“很有压迫感,希望他一直都这么有...压迫感,能介绍一下吗?”女医生果然三句话就不正经起来了。
“下次吧。”楚子航看向了身旁的学生,“你很意外?”
这一次,女医生和警察看向学生的目光都微妙了起来。
白炽灯下,学生微微抬首,然后注视向楚子航的双眸。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可以是那个女人,或者那个警察?”他问道。
“你的发言。”
“我不认为我的发言有什么问题,我对你们混血种了若指掌,我研究过你们的一切。”学生扭头看向楚子航淡淡地说道,“过人的身体素质、骄傲的心态、可怕的‘超能力’...我伪装的身份没有破绽,几乎是完美,这难道不就是你们这些混血种在社会中表现出的样子吗?”
楚子航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说,“你错了,我们并不完美。”
学生愣了一下,然后陷入了死寂,过后他忽然笑了起来,然后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五个字,“放你妈的屁!”
“你对混血种有仇?”警察忽然问。
“有仇?”学生为这个问题忽然笑了起来。
“总不是家里人因为混血种死了几个,或者干脆死完了吧?才有这次蓄意报复?”女医生打了个哈欠淡淡地说。
“......”学生脸上的表情掠过一丝恐怖。
“呵。”女医生忽然低笑了一下说,“还真是...没意思。”
“你认为我们是如何找到同为混血种的同胞的?”楚子航问。
“靠优秀的能力和资历,以及那些鲜艳的人生轨迹?”男孩声音里充满了浓烈的讽刺。
“那么那个俱乐部组织大概就一辈子都找不到她了。”楚子航看向女医生,女医生怔了一下随后漠然侧首。
“你认为她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吗?”楚子航手指指向女医生,末了他又看向律师和花臂男人的尸体说,“还是说你认为他们的人生也是一帆风顺的。”
男孩没有说话。
“你从一开始对混血种的见解就有了些问题。”楚子航说,“我想你应该不太理解‘血之哀’的概念。”
“血之哀?”男孩抬头看向楚子航,嘴角微微拉扯了一下,最后露出了一个嘲讽的表情,“你们这些东西也会有哀伤的情绪。”
“何止是哀伤,我都要抑郁了,有同事开的证明。”女医生忽然嗤笑着说道。
“你唯一的破绽也是最大的破绽就是你的身份。”楚子航说。“你的人生履历太完美了,完美到让人挑不出任何刺。”
“也正是如此才帮助我快速地锁定了你...”他的语气十分平淡,“混血种不是那种你想象中完美的东西,他们更像是矛盾的产物,的确有人自诩是世界的新人类,但也有人自弃为肮脏的怪物...他们握着金色的钥匙出生的,但每一把钥匙打开的都是截然不同的人生,或暴戾,或孤独,或流浪,但唯一难见的,是普通人触手可及的幸福和完美。”
“当所有人独步蹒跚时,你健步如飞,那么你才是那个残疾者。当所有人咿呀学语时,纵然满腹经纶,也只能沉默寡言。如果你不想像女巫一样沐浴在众人畏惧拾起的烈火中...你就只能竭力地隐藏自己...起码我认识的混血种,从来没有人生一帆风顺的。”
“那就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我了?为什么最开始不投我。”学生面无表情地说道。
“有些事情我不能确定需要观察,现在我可以确定了。”楚子航说,“你就是绑架我们的人,也就是幕后黑手。”
“理由?”
“那个铁盒子。”楚子航抬头看向桌面上的盒子,“如果我没有猜错,那里面应该储存着大量的录音吧,唤醒他们的条件就是你的声纹或者特定的词汇,我的记忆力很好,如果我没记错,从游戏开始每一次铁盒子的与我们的沟通交流,主要都是由你进行的。”
“有这种事情?”女医生抬了抬眉毛看向那个男孩。
“游戏里的医生应该是你吧?”楚子航看向女医生问。
“是的。”女医生微笑着说。
“玩得不错。”楚子航说,“第一晚上,为什么会选择救我而不是自保?是规则不允许吗?”
“不,救你是因为我从游戏开始就说过了,你是我喜欢的类型。”女医生笑着说道。
“疯子。”男孩看着女医生冷冷地说道。
“她从来就没有想在这场游戏里活下去过,这也是你从来没有料到的事情。”楚子航抬头看向圆桌后的两具尸体,以及存活的三人,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从头到尾说一遍游戏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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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是昨天的,今天的还有,别说我时间刺客惹。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七百八十三章:结论
“第一个白天,游戏开始的时候,你的嫌疑并不大,只是频繁跟铁盒子进行交流有些可疑,但这并不足以成为坐实坏身份的决定性证据,毕竟话多的人也是经常存在的。”
“铁盒子介绍游戏规则,并没有严格要求发言顺序,混乱的几率和发言让第一个白天成功的被浪费掉,在没有任何情报和依据深推的情况下,所有人只能推走最可疑的目标。”
白炽灯下,楚子航平视圆桌对面律师的尸体,“所以律师先成为了你的替死鬼,他被投票出局也并不奇怪,他的血统应该是在场所有人中最为稀薄的,并且大概率不是战斗型人员,遇到绑架案和杀人游戏的局面精神状态一度濒临崩溃的边缘,他的心率全程都在一百以上,一点伤口都足够高压的血管将血液喷射出来。”
“第一轮投票的票型没有任何问题,即使花臂男人的嚣张跋扈引起了医生的主动敌视,但在最后医生也选择了投票给最可疑的律师…唯独律师被那针锋相对的假象欺骗了放下了戒心准备盲从节奏,最后死在了公投上。”
圆桌前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平静,第一个白天发生的事情都是有目共睹的,律师因为状态以及发言实在太差被公投出局是所有人的决定,这怨不得任何人。
“然后到了关键的第一个黑夜。”楚子航看向女医生说,“医生第一个晚上选择保护的对象是我吗?”
“是的哟。”女医生微微眯眼。
“为什么不自保?”学生看向女医生问,“规则从来没有禁止医生自保,你难道就不害怕杀手第一个盲杀掉你吗?你本身的医生身份以及第一轮的发言都足够把你推到危险的地方了。”
“怕啊,为什么不怕。”女医生笑,“但比起我死在枪口下,我更担心整个游戏里最养眼的人先被打爆脑袋呢,所以我就保护了帅小哥啊。”
“你认真的吗?”警察看向女医生表情有些动摇,似乎头一次感到这女人的精神状态不大对劲。
“你的决定打乱了杀手的杀人计划。”楚子航说,“你们应该忽略了一件事,杀手、医生这些身份都是由幕后绑架案的主谋决定的,而当主谋本身参与了游戏的情况下,这些身份对他来说几乎是透明的。”
“你没有选择第一晚上动手刀医生,恐怕是认为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游戏中,有理性的人都会选择保护自己吧?”楚子航看着学生的侧脸阴影,“如果医生自保,你还选择刀医生,你就无疑浪费了一刀,所以第一个晚上的最优解就是刀一个平民,然后第二个晚上再刀死无法连续自保的医生,直接轻松走向胜利。”
学生面色阴沉没有说话。
“等等,为什么会知道他一个晚上会杀你,而不是其他人?”警察忽然想起楚子航在复盘开始的时候问医生是不是保护的自己。
“当局面出现不稳定因素的时候,掌控大局的人总会选择先排除那个因素。”楚子航俯视着捆住自己的铁丝与座下的金属椅,“还记得第一轮发言时所有人都报过被绑架带来这里的时间吗?”
警察点了点头,“我记得你是…”
“你们都是在这座城市的各地被绑架带来这里的,我来到这里的方式不一样。”楚子航说,“我是主动找来这个地方,坐上那架电梯在被化学药剂致晕后,让他只能无奈被迫地送我加入这场游戏的。”
“你这是图什么呢?”警察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我有我自己的目的。”楚子航看了一眼女医生。
女医生察觉到他的视线轻佻地丢了个媚眼,但发现对方完全不理睬后垂下了眼眸默默思索了几秒,忽然就恍然大悟了。
“真是薄情的男人啊。”女医生低笑着感慨,看来是回忆自己跟楚子航最多的交流对话后知道了对方真正的企图。
“然后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第一晚上平安夜,第二个白天,每个人开始进行自证身份的发言,这个时候号码的顺序也成为了陷阱。”楚子航说,“作为目的不明的外来者,以及善于侦查推理的警察,我们两个的号码自然被放到了最后的五号位和六号位。这种情况下,在第一轮发言的有限十分钟内,只要前面的人稍微浪费一些时间,我们的发言机会就会被剥夺,这种游戏的出人规则下发言被剥夺的人自然被公投出局的概率也会增加。”
“真是险恶用心。”女医生笑了起来,看向学生,“但你做梦都没想到第二轮走的居然是那个傻大个吧。”
“这涉及私人恩怨问题,场外因素向来是这种游戏最不稳定的情况。”楚子航说,“按照他理想中的票型,应该是花臂男人和你都选择在没有发言的我和警察中出一个,我和警察走一个,然后他晚上再刀死女医生,第二天白天穿医生衣服拉拢警察和花臂男人其中一个,投死我,他的游戏就基本胜利了。
“想看看金刚座能不能挡子弹,所以就投死他了”这种狗屁理由,正常人都不可能算的到…包括学生。
“你很会玩杀人游戏吗?”学生忽然问向楚子航。
“不,严格意义来说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个游戏,但规则并不复杂,所以就算是初学者的我也能明白过程。”楚子航淡淡摇头,“第二天黑夜,你选择刀的人是医生,这个在第一轮坏了你的事情,但影响还算可控的因素…但很可惜你还是空刀了。”
“为什么第二天晚上你又怕死了?”学生盯向女医生。
“我猜按照她的游戏习惯,第二轮的确应该会选择保护你,但你的发言实在是太差了,起码在她的眼中差到了极致。”楚子航淡淡地说,“你的人设是完美的学生,一个拥有绝对幸福人生的赢家,很难不让当事人下意识对比起她自己黑暗的过往…你忘记了计算女人的嫉妒心。”
“这可真是。”学生看向淡然一笑的女医生有些说不上话来。
曾几何时,女医生在血统尚未完全苏醒之前,凭借着才能也在学校中一度是老师的掌上明珠,别人家的孩子,但与学生编造的经历不同,她的过去可谓是泥潭中跋涉而出的,对比起学生那光辉到犹如曜日一样的金色人生,她很难对这种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人产生好感。
“真没意思。”他说。
“是挺没意思的。”女医生说。这两句话似曾相识。
略微的感慨后,学生从铁椅上站了起来,铁丝应声而开,其余三个人的目光随他而动,果然就是跟规则里说的一样,杀手可以自由活动以保证黑夜的行凶杀人。
“杀人的手段就和你制定的规则一样,枪击…但真实的情况却比这复杂一些。”楚子航看着学生的被投在墙壁上的黑影继续说,“你在带来所有人之前,应该具体了解过他们的情况,花臂男人刀枪不入的传闻你也应该有所闻…你五个的对手是混血种,所以你理应准备后手。”
“炸药?”警察下意识说。
“不,是麻醉药。”楚子航看向铁椅子,“律师和花臂男人其实都死于麻醉药。”
“你说金刚座这个言灵唯一的缺点是在尚未释放前可能死于未知的攻击。”女医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
“他不是没有挡住子弹,而是根本没有机会去挡下子弹。”楚子航看着后脑被开了洞的花臂男人说,“他能被麻醉药放倒一次,自然就能被放倒第二次,金刚座不能强化他的新陈代谢速度,而他的后脑也没有马格南左轮的子弹坚硬。”
“杀人的枪械应该藏在圆桌的正下方。”楚子航正视面前的原汁哦,“那里是这个房间内最好的藏匿物品的地方。”
“你又猜对了,你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混血种。”学生看也没有看身边的楚子航,靠近圆桌从下面撕开胶带摸出了一把银色的马格南左轮。
“现在的大环境下这种口径和品色的左轮手枪不应该是你能弄到手的。”楚子航细细打量着白灯下那银色马格南的质感。
“这次你就猜错了,这就是我一个人针对你们混血种的复仇,可这个世界上的确不止我一人对你们这些人的存在感到别扭和恶心,不过我只是先他们一步将这一切付诸于行动了。”学生冷冷地说。
“那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们?你精心准备这种疯狂的游戏到底是想说明什么?”警察死死盯着学生质问道。
“恐怕是想将混血种打落神坛吧。”在门外,林年的声音响起了,他走了进来看见了圆桌旁手持马格南左轮的学生。
“混血种从来都没有走上过神坛。”楚子航说。
“他心中的神坛。”林年略微改正自己的话,“我见过因为混血种事件留下过创伤的人,大部分人都认为混血种是这个世界上的毒瘤和癌症,需要手术刀来切割治愈,身为普通人他们最多做的是想要向媒体曝光混血种的存在,但大多都被制止了,而只有极少数才会压抑到催生出反社会反混血种的极端情结。”
“你又了解我什么?”学生回头看向林年,眼睛内带着不少蛛网交缠般的血丝。
“我不需要了解你什么,我只是出门买生日蛋糕顺便接人的,你的悲惨过往跟我何关?我顺带抓捕你又与你何关”林年淡淡地说道,目光扫过花臂男人和律师的尸体,“你今天做的事情足够被送去切尔诺贝利监狱了,但很可惜那边的情况并不乐观,所以大概只能被言灵消除记忆后关押在正常监狱吧。”
“真是傲慢啊…你认为我会坐以待毙吗?”
“傲慢不傲慢不是你说了算,你会不会坐以待毙我也不知道,但我劝你别让我用上这个。”林年把切蛋糕用的塑料刀摸了出来,向前走了一步,“如果这东西了血,就不可能再用在餐桌上了。”
“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楚子航忽然抬起了右手示意林年等等。
也就是这个动作,让每个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他的椅子扶手上,那号称能捆住鲸鱼的纤维铁丝竟然被未知的高温给熔断了,断口上甚至还泛着惊人的刺目熔红!
舍弃咏唱的君焰,并且是以静态加温释放的。
“我并不认为你是凭借个人将所有人绑架到这个地方的,包括这个地方的设施也不像是一个普通人可以完成的,就算你是天才也不可能在短期内准备到如此之多的违禁品。”楚子航看向学生手中的崭新马格南左轮,以及铁轨横铺的地面,“你的身后有支持者,我想知道你的支持者是谁?”
“下地狱去问吧。”学生说。
也就是这一瞬间,就像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圆桌上的铁盒子忽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整个房间的角落开始响起清晰的嘶嘶声,大量甘甜的白色雾气从细小难辨的孔洞中喷出就要盈满整个空间。
楚子航嗅到了一点就立刻屏息了,这些都是高浓度的汽化七氟烷,铁椅上无法挣脱的警察和女医生在嗅到一些后数秒内就昏厥了,这种量的七氟烷就算是混血种也难以抵抗。
“这么大量的管制药品,你说你背后没有组织或者势力支持我是真不信的,要么干脆你就是他们用来打草惊蛇试探一些东西的棋子。”林年伸手散了散白雾,扫了一眼这精心布置过的房间,“恐怕你从一开始就没想放任何人出去,所以才把地点选在了太平间吧?”
“看起来你们才是混血种中真正的佼佼者。”学生举起了马格南对准了站在高浓度汽化麻醉药中跟没事人一样的林年,脸色有些惨白,他站着的地方还尚未被白雾侵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快了。
“你处理还是我处理?归根结底这是你的任务,你说了算。”林年看向楚子航问。
楚子航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学生身边聚拢的白雾,“现在停手还不晚。”
学生什么也没说,把马格南对准了楚子航,但过了几秒后又偏移向了房间的墙壁毅然决然地扣下了扳机。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七百八十四章:文件
嘟嘟嘟...咔,电话接通。
“...这里是楚子航,任务已经完成,找到相关组织的成员现已经准备好收押。”
“...楚子航么,你失去联系了半天时间,任务出现了意外?”
“没有意外,只是必要的潜入。”
“我让林年来协助你了,你们已经碰头了吗。”
“他已经离开了。”
“他离开了?”
“教授,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向他通告么。”
“我会自己联系他的...校工部已经在路上了,你原地等候就好。”
咔...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远处的天空壮阔而美丽,金色的云一丝丝地碎在红色的绒洒在天际,夕阳照在废弃大楼的边角,裸露的钢筋与斑驳的楼层明暗分明,西侧反光如火,东侧藏身于暗,巨大的楼影将人藏在荒废的气息中瞭望着即将落幕的夕阳。
楚子航收起电话坐在废弃医院的门口看着手中的子弹弹头,傍晚的阳光照在他手心中弹头的表面泛着水波似的光。他已经坐在这里注视着这颗弹头足有半个小时了,思绪沿着弹头上那螺旋的花纹不断盘转着深入更远的地方。
这颗子弹是标准的马格南.44子弹,双层结构,外钢内铜裹住水银,用融化的金属封口,弹头划上十字花刀,需要大装药子弹承载,所以那把银色的马格南左轮枪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这枚子弹的工艺就仅仅止步于此的话,楚子航是不会把它拿在手中把玩的,因为正常的汞芯子弹其实只是电视剧、电影的谣言。
他的炼金课两个学期拿的都是‘a’,出色的炼金理论基础让他明白在现实中水银子弹基本无法成立,因为无论弹壳是铜还是铁都是包不住水银的,液态水银做弹芯在底火触发的瞬间,高温就足以蒸发掉剧毒的液态水银——当然也有人会说使用汞齐,也就是汞合金,但很可惜的是汞齐无毒,并不难成为附加毒性的子弹。
能打破汞芯子弹工艺限制的只有超常规的手段,也就是龙族文明中的炼金术。
毫无疑问,这枚子弹的制作过程就涉及了炼金术,还是相当精巧高明的炼金技艺,楚子航现在手指轻轻划过的弹头螺纹就是微缩的炼金纹路。
他是见过以及使用过这类子弹的,那些真正有效的汞心但无一例外都有着与这枚子弹相同的性质——整个弹身的金属都已经被炼金术给‘杀死’了。
底火被触发,火药燃烧以及突破音障的温度和压力将不能沿着被‘杀死’的金属传递进内部影响到液态水银,唯有弹头在受到撞击接触到含铁的血液后,子弹内部的结构就会应力崩溃,大量剧毒的水银注入伤口形成重伤。
这种超自然的工艺足以一定程度上影响化学、物理的规则,经常有不少人将炼金术与网络小说中的‘阵法’挂钩,教授一再强调炼金术更加贴近不是玄幻小说,而是现代的电路图,但学生们还是乐此不疲地在讨论龙王的炼金术到底能不能移山倒海、白日飞升什么的...
但炼金术实际运用在现实中,真正最多见的却只有专员们从古墓和遗迹中挖掘出的早已被刻上炼金术的古物,即炼金物品。现代混血种对炼金术的参悟最大程度只停留在课本上。
要想将炼金术真正的悟透,成为一项掌握在手中的技术,能做到的几乎凤毛麟角,难度几乎等同于手搓光刻机,能够做到了的人无一例外都像是爱因斯坦在世一样被势力收拢保护了起来。
无论如何这种技术放在混血种世界中也是相当尖端,只有少部分顶级的势力才有能力制造,秘党就是其中之一。
虽说装备部对外宣称的是作品绝不进行对外的军火交易,但无论是楚子航还是林年都不止一次在任务中见到流落在外的装备部量产作品了,后者给出的解释是货物仓库被劫,至于真相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一连串刹车的声音打断了楚子航的思考,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外面的街道,几辆黑色的商务车急停在了废弃医院的大门口,车厢被暴力拉开数十个肌肉虬结到那一身防爆衣都压不住的大汉冲了下来,带队的人龙行虎步踏向台阶上的楚子航。
“校工部,整编15人向你报道。”为首的校工部队长站在楚子航前敬了个礼,这群海豹突击队退役的汉子整齐地排列在空地上全副武装,执行部今天早上下达的命令,傍晚这群专业人事就跨洋赶到了现场,但队长扫视了周围荒废的空地一眼大概清楚自己的任务还没开始就差不多结束了。
“能了解一下现场是什么情况吗?”队长说。
“地下负三层,犯人已经被拘捕,两名受害者幸存,两名受害者尸体还没有清理。”
“犯人的具体情报?”
“普通人,疑似受不明势力指示完成这次犯罪,但他不是这次任务的重点目标只是另外附带的结果。”楚子航说,“受害者分为一男一女,其中女性是我们要找的人,她的手里有我们想要的情报...心理部的专员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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