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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记录(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人行早
随着她的动作,底下的乡民都把目光投了过来,目中有好奇,有害怕,也有憎恶。
沈清疏又叫了两个大嗓门的衙役在旁边喊话,开门见山道:乡亲们,我就是新任知县,今年给三新乡加税的命令就是我下的,我想你们这些日子,一定是咬碎了牙,觉得这就是个想捞钱的狗官。
可我沈某人敢对天起誓,从没有中饱私囊过你们一文钱,我给你们乡加税,也给丰乡减税,不是因为我收了丰乡的礼,而是过往的税额不合理。
三新乡的田地人口都要更多,往年税额却是一样的,那丰乡每个百姓,分到的税额就更多。你们觉得今年丰乡占了你们的便宜,反过来想想,其实是往年你们占了丰乡便宜,今年没占到罢了!
她声音被遥遥地传递出去,这都是大白话,底下乡民也大都听得懂的,丰乡阵营那边立刻变得嘈杂起来。
这阵子三新乡老是说被他们占了便宜,搞得他们自己都心虚了,却原来是别人占了他们便宜没占够。
三新乡这边就安静多了,好几个人都不由地去看他们里长。
沈清疏等他们消化一会儿,压了压手示意安静,又厉声道:所以你们这样闹,是没有道理的,县衙分配的税额,都是认真计算过的,尽量做到了公平公正,绝不会因为你们闹,便降低你们的税额。
她视线带了点深意地扫过三新乡里长,像是对着乡民,又像是对着他一个人警告道: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前一次我已经轻轻放过了,倘若还有下一次,我绝不会再轻饶!
被她凌冽的目光久久注视着,三新乡里长忍不住躬下了腰,掏出帕子擦了擦汗。
看来这知县年龄不大,却很有魄力,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下午的场面根本没有吓到她,唉,看来这次他只能出血掏腰包了。
此时已近傍晚,沈清疏说完,也不需管剩下的烂摊子,又同丰乡里长温声安慰了几句,便带着衙役们回县衙了。
路上周师爷看她左臂一直垂着,很有些担心,关切道:大人,您没伤着哪儿吧?回去得赶紧找大夫给您看一看。
沈清疏心里大致有数,右手搭着肩膀,小心活动着转了两圈,笑道:无妨,你看,骨头应该没事,只是皮外伤,用不着小题大做,养个几日便好了。
虽是这么说,还是得让大夫瞧一瞧才放心,相处这段时间,周师爷既是把她当上官,同时也是把她当晚辈看待的,见她受伤,口气里不由带了两分责备,大人,不是我多嘴,您啊,还是太冲动了些。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当时那场面,怎么能亲身上阵呢,真要出了什么事儿,他可怎么跟林大人交代。
万捕头插话道:大人,我这儿正好有一瓶上好的伤药,您拿去用吧。
不用了,我那里有,沈清疏笑笑,侧身看衙役们鬓发散乱,脸上青污,难得大方了一回,又对万捕头道:今日你们也辛苦了,你去户房,给受伤的兄弟们一人支取一百文医药费吧。
万捕头一愣,摆手拒绝道:大人,这如何使得,不过挨些拳脚罢了,我们这些浑汉子,皮糙肉厚的,哪里值得什么医药费。
沈清疏笑道:你不要替他们推辞,我知道大家做公都不容易,办事是办事,挨打是挨打,只是县衙的情况你们也知道,不要嫌少。
怎敢嫌少,小人替兄弟们谢过大人。
万捕头只好应了,一百文也不是小数目,他不要其他衙役说不定需要。
沈清疏感慨道:今日情况紧急,我还要多谢你们替我维持住了局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不敢当大人夸赞,万捕头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实小人今日真不敢上去,只是看大人您先上了,想着不能让您出事,才跟着一起。小人们烂命一条,大人您是什么尊贵身份,何必要冒险呢?
什么烂命好命,都是一条命,沈清疏纠正他,失笑道:身先士卒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只在后面站着,动动嘴皮子,你们又怎么敢冲进去呢。
必定是在外围做做样子,任双方打得头破血流,人就是这样,无人带领,那便是一盘散沙,有人带领时,懒散的衙役也能起到大作用。
万捕头想了想,恐怕还真的会是这样,不由敬佩道:大人,您真是一个好官。
沈清疏摇摇头,不以为意道:这算什么好官,还差得远呢。
三新乡的乡民恐怕要骂死她了,平白无故的,就要比往年多交几十斤稻谷。
还是这时代生产力太低,一亩上好的良田,精耕细作,也不过才产稻两石左右,每一口粮食,那都是顶着烈日,汗滴摔成八瓣挣来的,多交给朝廷一斤,家里人就要少吃几口,所以沈清疏虽然不满里长生事,却也能理解三新乡百姓的愤怒。
世祖在位时,曾经也想过研发杂交水稻,但这项研究,技术积累和运气都缺一不可,到他去世也没能成功,现如今都还有个皇家农学院在继续捣鼓。
沈清疏对此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她从前所学的并不是这个方向,杂交水稻和合成氨技术,那都是一时没影儿的事儿。
好在世祖还推广了红薯这种高产植物,百姓们虽然吃不好,一年辛苦劳作,却也能勉强混个肚饱,比前朝要好太多了。
太阳落山之时,众人终于回到县衙,其他人散去之后,沈清疏往后宅走,才突然想起,她该怎么和林薇止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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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86章
沈清疏脚下一顿, 心里生出些忐忑来,刚才那么多人打架斗殴她也没害怕,现在这短短的几步路,却踌躇着不敢回去了。
到了门外, 她小心推开房门, 探头一看,林薇止坐在桌边, 撑着下颔似乎正在发呆, 她听到动静,偏头望过来,脸上一瞬间绽开笑, 起身问道:回来了, 事情解决好了吗?
嗯,其实还是雷声大, 雨点小, 没出什么大事。沈清疏走到她旁边坐下, 轻描淡写,尽量把这描述成一件小事。
没事就好。林薇止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地方事务一向繁杂琐碎不好处理,尤其乡民们文化水平不高, 激愤之下武力伤人之事也不少见, 沈清疏带人走了以后她就一直在担心。





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记录(GL) 分卷(65)
沈清疏不自在地点点头, 想着是等她发现了再说, 还是自己坦白从宽好。
她还没想好, 林薇止又道:对了,你还没用晚膳,想是饿了, 我叫厨下一直给你热着菜,将就用些吧。
她不说沈清疏都忘了,这一下午奔波,确实又累又饿,不然还是先吃了饭再说。
一切从简,丫鬟们把饭菜送过来,好在沈清疏伤的是左肩膀,并不影响吃饭。
林薇止就坐在一边看她吃,间或说两句闲话,可看着看着,她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沈清疏平日里吃饭,一般都用左手把碗端起来,右手执筷,也习惯用左手喝汤,今日碗却稳稳放在桌上,挪都不挪一下,喝汤也放了筷子换右手。
林薇止视线自然聚焦在她左手上,好一阵,见她手垂落着一动不动,心念一转,如何还能猜不到她手上问题。
定是下午办差时手受伤了,竟然还敢瞒着她不说,林薇止心里担心的同时,又忍不住生出些恼怒。
见沈清疏吃得正香,她不动声色地横了她一眼,勉强按耐着没有发作,只眸色深了些。
等沈清疏吃完,擦了擦嘴,她忽然冷不丁地问:左手怎么了?
糟糕,沈清疏一下知道自己露了底,悄悄抬头瞄了她一眼,见她脸色沉了下来,心道不妙。
她不敢再隐瞒,赶紧补救道:下午劝架时,肩膀挨了一下,所以有些使不上力,不过
林薇止打断她,气恼道:那你还说没事!
沈清疏一顿,讨好地对她笑了下,又讪讪道:不严重的,只是皮肉伤,过两日便好。
皮肉伤连碗都端不起了?林薇止根本不信,扔过来一个眼刀子,冷声道:去之前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一定以自身安危为重沈清疏心虚地摸摸耳朵,不敢说下去了,小声辩解道:情况紧急啊,再说我只挨了那么一小下,就是痛了点,真的没有那么严重的。
你还想要多严重,林薇止不满地哼了一声,压下其他情绪,起身走到她身后,揪住她的衣领往下拉,道:脱下来,我看一看。
啊?等等,沈清疏措手不及,慌乱地按住她的手,急忙道:我,我这一身都是汗,身上脏得很,你还是不要看了。
那一棒还是有点重的,她估计肩上肯定青了。
林薇止便道:也是,累了一天,那你快些去沐浴,洗完我替你擦药。
沈清疏有点愣神,傻傻地道:你给我擦药?
不然呢,林薇止没好气地道:你自己擦得到吗?
沈清疏不敢再说话了,她都忘了,她的身份肯定是不能让别人给擦药的。
可是,擦药是不是要脱衣服,沈清疏坐在浴桶里,被热水熏着,脑海里不自觉闪过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绯红色从耳根染到了脖颈。
这半年多以来,她们日夜同榻而眠,有时还会接吻拥抱,情到浓时,真的很难忍住,更何况会试之后,她易感期又来了一次,这么长时间下来,沈清疏觉得自己忍耐力倍增,立地就能成圣。
她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总想着这回事儿,好像有点涩情,连忙往脸上泼了点水降温,控制自己不去想太多,伸手在左肩摸索着轻轻按了按,还是很疼,但她自己扭过头只能看见一点青色痕迹。
等她沐浴完,换了衣裳回来,林薇止也把伤药找了出来,说起来,伤药也是老刘氏备的,就是怕她们有个磕磕碰碰,在县城里买不到好药。
沈清疏老老实实在床边坐定,坐姿规矩,两手垂在膝上,目光也盯着脚尖,看着乖得很。
林薇止看她这样子,终于消了点气,轻哼了一声,拿了药到她旁边坐下,命令道:把衣服脱了,转过去。
为了上药方便,沈清疏只穿了一件亵衣,她抬眼望了林薇止一眼,见她解了发髻,披散着一头青丝,挽在耳后,衬得一张脸白皙秀美,她耳根不由得又有些发热,不敢再看,连忙转身过去背对着她。
默了一瞬,她解开腰间绳结,慢慢将左边衣襟拉下来,露出半边肩背。
大片的青紫色爬在玉色肌肤上,深浅不一,张牙舞爪的,像是想要破体而出,林薇止都来不及去想别的,一下子被它抓住了视线。
好一阵儿都没有动静,房间里静悄悄的,沈清疏感觉到落在她肩上,有如实质一般的视线,忍不住转过头问:怎么了?
一转头便见林薇止静静地凝着她,眼眶有些发红,像是随时便能落下泪来。
沈清疏心里一慌,她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连忙转身牵住她的手,解释道:你别担心,皮外伤就是这样的,皮下淤血所以看起来很吓人,其实并不怎么严重,很快就好了。
林薇止挣开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说点什么却又别开了头,根本就不想理她。
我真的没事,过几天淤血化了就好了,沈清疏叹了口气,伸手摇了摇她肩膀,语气软软地求饶:我错了,你放心,我以后会注意的,绝对没有下一次了,你不要不理我呀。
你还想有下一次,林薇止打开她的手,目光凌厉地扫过来,严肃道:我问你,这一下倘若偏些,不是打在肩上,而是打在了你头上,会如何?
沈清疏呐呐道:不会的,我有分寸的。她又不傻,肯定会保护要紧脆弱的地方。
居然还敢顶嘴,林薇止生气道:有分寸,那今日怎么没避开?
以她的身手,今日真的只是个意外啊,沈清疏不知道怎么回话,只好认错道: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以身犯险了,便饶了我这一回吧。
林薇止还在气头上,冷笑了一声,一言不发地又转过身。
沈清疏眨眨眼,倾身过去从身后环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耳朵,撒娇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便原谅我吧。
林薇止还是不为所动。
沈清疏好话说尽都没用,眼珠子一转,又开始装可怜,她嘶了一声,忽然捂着肩膀,可怜巴巴地道:好疼啊,阿止,你不给我上药了吗?
她一如既往的浮夸表现,林薇止一眼就看得出来,她心里确实记挂着她的伤势,又想着晾了她这么久,给的教训也够了,才终于缓和了脸色,道:知道疼,就别再受伤,记住,只此一回。转过去,我替你上药。
见她终于消气了,沈清疏松了口气,一迭声应了,重新乖乖坐好。
林薇止看着大片的青淤,仍是觉得刺眼,伸出指尖在她肩上轻轻点了点,好一阵儿,才倒了药酒在掌心。
药酒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一股清凉的液体落在肩上,被温热柔软的手指打着转儿化开,慢慢渗透进皮肉里。
肩上的感官似乎被放大了许多倍,手指揉在上面,最初的痛觉过后,沈清疏觉得心里有些发痒,像是有蚂蚁在她骨头上爬一样。
林薇止的力道太轻了,轻得就像是抚摸一样,让她生出些别样的感觉。
沈清疏盘膝而坐,手掌撑在膝盖上,尽力地忍耐着,在林薇止衣角不经意拂过她脊椎时,她终于有些忍不住,哑着声音唤了一声,阿止。
嗯?林薇止应了一声,手上动作顿住。
你,你可以加重一点,沈清疏结巴道:不不然,没效果。
嗯,我知道了。林薇止声音平静,手上加重了力道,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现,可要是沈清疏回头,便能发现她脸上遍布的羞粉色。
等终于擦完药,沈清疏肩上却又开始热起来,她仍坐在床上等药酒晾干,林薇止净了手回来,看着她有些单薄的背,心里生出无限的依恋,靠过去拥住她,将侧脸贴在她背上。
沈清疏心跳得快极了,她不确定这是不是一个信号,她转过身来,同林薇止对视了一会儿。
她对她笑了一下,在暗下来的光线里,便像是优昙花于夜色中绽放一样动人。
沈清疏终于忍不住凑过去吻她,撬开她的齿关,勾着香甜的舌尖一起起舞,直到两人都缺氧时才终于放开。
她吻着薇止的眉心、眼睛、耳朵,喘着气捉住她的手腕,带到自己胸口,在她耳边用气音轻声说:我会等你准备好,所以我不会碰你,但你要不要我
林薇止眼中还泛着莹润的水光,眼尾被她欺负得发红,她呆呆地看着她,像是在反应她话里的意思。
沈清疏和她对视了一瞬便错开目光,脸上热得快要冒烟,她当然想先标记她的女孩,但如果需要把顺序反过来,那她也不是不可以。
林薇止勾着她的后颈,没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她咬了咬下唇,脸埋在她颈间,小声地道:可是我还不会。
沈清疏缓缓倾身压着她倒在床上,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睛,温柔地道: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灯烛不知何时终于燃尽了,房间中渐渐黑寂下来,今夜的夜色却格外明媚,月光如水一般倾泻在庭院中,但听得虫鸣阵阵,一声接着一声,奏成了一曲和谐的变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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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第87章
淅淅沥沥下了一夜的小雨, 叫人不自觉睡得更沉,翌日早上,天光大亮,天也似是洗过般蓝得通透。
笙寒早早便候在了外间, 往日这个时辰, 小夫妻两个应该早就起来了,今日不知为何, 却仍是没有一点动静。
今日不是休沐日, 她担心沈清疏误了应卯时间,又耐心等了一阵,看天色实在不能耽搁了, 才上前叩门。
姑娘, 姑爷,时候不早, 该起得了。
就起沈清疏被吵醒, 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她这一觉睡得舒软,懒洋洋地睁开眼,眨了一阵,视线才渐渐清明, 投向枕在自己怀里的人。
林薇止藕节似的小臂松松搭在她身上, 长发披垂, 同她的交缠在一起, 有几缕散落在脸上, 衬得面白如玉,沈清疏伸手替她轻柔地拨开,见她眉头微蹙, 长长的睫毛翕动着,似是很快便要醒来。
沈清疏默默看着她,心里软绵绵地化成了一片,身上提不起一点子力气。
林薇止迷蒙地眨眨眼,同她对视两秒,目光很快垂下,什么时辰了?
沈清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笙寒都在催,应该快到卯时了。
那你,还不快起身。林薇止还是不看她。
这便起,你再多睡一会儿。沈清疏犹豫了一下,掀开被子起身,捡了床边的亵衣披上,一双腿笔直修长,迈动着转到了衣柜那边。
有屏风挡着,林薇止收回了目光,她拉了拉被角,习惯性遮住小半张脸,呼吸间,被窝里都还满是好闻的气息,她想起昨夜情动时,沈清眉眼间凝着薄汗,难耐地咬着几缕发丝的样子,叫她贪恋,亦叫她沉迷。
不过,她也并不像她说的那样老实,林薇止想着想着,脸上便开始发热,默默地又往被里缩了缩。
沈清疏换好衣服出来,见她整个人蜷成娇小一团,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好似冬日里小心觅食的松鼠般,她颇觉好笑,蹲到床边,将被子拉下来,轻声道:不是同你说了,这样对呼吸不好,闷着不难受吗?
恩,你收拾好了,便快去应卯吧。林薇止软软应了一声,视线很快便从她身上掠过去。
沈清疏瞥见她鬓发下泛红的耳朵,眼睛弯了弯,意识到她可能还在害羞,起了点逗弄的恶劣心思,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调笑道:不是你欺负了我吗,这样子怎生倒像是调转了过来?
林薇止愣了一下,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嗔道:你这人
她横了沈清疏一眼,咬着下唇,脑海里一时间竟找不到语言,好半天才接了一句,不知羞。
两人昨夜实际上都是新手上路,沈清疏也只比她多了解一点,磕磕绊绊的,倒也真不知谁占的便宜更多了。
林薇止催促道:你快走了。
好,我不说,见她背过身去,显是有些恼了,沈清疏闷笑一声,搭着她肩膀又掰过身子,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温柔笑道:那我去前堂了,你再睡一会儿便起身,记得要吃早膳。
她起身慢慢整理好衣冠,又拍了拍袍脚,心里生出万分的依恋不舍,就像是往日里易感期来了一样,一刻都不愿意分开。
可公务还是要处理的,她推开门出去,林薇止看着她的背影,见她在门外停了一会儿,随着脚步声远去消失不见,她下意识摸了摸胸口,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整个县衙也不过咫尺之间,从前她也未曾想到,自己会是如此痴缠的人。
沈清疏交代过笙寒,到了正堂,周师爷已经到了,两人就吃了吗寒暄了几句,周师爷打量着她的神色,笑道:大人今日似乎心情甚佳,可是有什么喜事?
嗯?这么明显吗?沈清疏摸了摸脸,把不自觉翘起来的嘴角勉强压下去,确有喜事,不过是我的私事,就不便告知师爷了。




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记录(GL) 分卷(66)
呵呵,小人只是随口一问,大人不必解释,周师爷说了几句恭维话,又问了她的伤势,自然地把话题转到公务上,道:昨日事态平复,三新乡里长一大早便来请罪了,大人您可要见一见。
虽然成就好事,沈清疏却也没忘她挨了一棒,要不是为了地方稳定,两次携民意闹事,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里长。
沈清疏沉吟了一会儿,道:他怎么说?
大人昨日的话许是吓到了他,他表示对大人定下的税额再没有异议,三新乡立即开始征税,会加快进度,早日将税粮缴上来。
哼,早早这样做不就好了,非得要闹些幺蛾子,沈清疏冷笑了一声,人我便不见了,懒得跟他再打太极,你告诉他,秋税缴上来,之前的事我便既往不咎,再出差错,便请他去牢房里歇上几天。
是,周师爷应了,顿了一下,又道:王典吏昨日便从平县回来了,因为天色已晚,您又受了伤,我便没有通告,现下可要召他过来问话?
他虽然私心里不想沈清疏牵涉太深,有越权揽责之嫌,但也知道沈清疏很关注这桩命案,派了王典吏去平县后一直牵挂着,盼望他能寻到什么线索。
这么快就回来了?沈清疏有些惊讶,她知道这种经年旧案搜寻证据的难度,所以没有给王典吏太多限制,还以为至少要等到秋税收完之后呢。
不过不着急,周师爷,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周师爷有些讶异,大人请讲。
沈清疏笑道:我昨日下乡,见不少地方都栽着甘蔗,长势甚茂,想是快要成熟了,这边可是盛产此物?
周师爷道:正是,这边也叫糖蔗,岳水县气候湿热,正适合此物,因此百姓广有栽种,以补贴家用,大人您问这个做什么?
正如她所料,沈清疏握拳在掌心一锤,振奋道:这边百姓实在是太穷了,我有意发展其他产业,你觉得,收集甘蔗榨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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