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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记录(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人行早
两人之前同床共枕,本来已经比较随意了,坦白之后,却又自觉回到最初,生疏地隔着一臂距离。
沉默蔓延了片刻,沈清疏主动靠近过去,闻到一股苦涩的药味,心里渐渐安定下来,轻声道:再用两日的药,应就无碍了。
温热的吐息落在林薇止后颈,有些痒,她敏感地缩了缩。
沈清疏察觉到,立刻想往后退,抱歉,我
话未说完,林薇止忽然转过身,轻轻抱住了她。
沈清疏身子僵住不敢动弹,感受到她指尖搭在她腰间的力度,喉咙滚动了一下,嗓子干涩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薇止调整到更舒服的姿势,脸埋在她胸口,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有点冷。
沈清疏慢慢眨了下眼,心里霎时绵成了一片,像是秋日里刚刚出锅的棉花糖,又软又甜。
这个季节,何家提供的被子称不上厚实,但也绝不会说冷着她们,她充分体谅了林薇止的矜持,轻轻抚了下她的后脑,手指顺势滑下去,迟疑着搭在她肩胛骨上。
她只觉着,胸腔里心跳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些,也不知,会不会被林薇止发现。
翌日天光破晓,廊下的鸟雀时断时续地叫早,新鲜空气伴着辰光一齐透进来,林薇止迷迷糊糊先醒转。
一夜过去,二人交颈而眠,长发铺散于枕巾上,大半搅和在一处,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恩爱夫妻。
沈清疏还合着眼,她睡觉时,眉眼平顺耷拉下来,嘴唇颜色很淡,好脾气地抿着,倒显出几分孩子气来。
林薇止伸了食指点在她额头,沿着眉心鼻尖一路下滑,目光勾勒着她的脸部轮廓。
她们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呢?比闺中好友还要更亲近一些,却也称不上是夫妻。但要是一直维持这样的关系,似乎也还不错。
林薇止想,不若就这样陪伴这个人一辈子吧,她并不觉得反感。
起床用罢早膳之后,沈清疏便去给何一诺上课,她昨日没有料到易感期这件事,已经答应了何成,而讲课时林薇止也不适合在旁边,只好忍着情绪过去。
真真是上课如上坟的心情。
到了何一诺院子,她等了一会儿,婢女过来回话,说何一诺还没起来。
沈清疏不由抬头看了看天色,她来得还真不算早,约是后世九点钟左右的样子,她特意耽搁了一阵才过来,主要是在林薇止那里磨蹭了好久,心里本来还有一点过意不去,结果何一诺还没起来?
她也不是对睡懒觉有意见,可今天又不是休沐日,这是读书考秀才的态度吗?后世这个点,别说小学生中学生,便是幼儿园小朋友都起床了。
婢女也有些尴尬,想找点说辞帮她家少爷圆一圆,又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只干巴巴道:许是少爷昨日看书晚了,劳烦表少爷再等等。
沈清疏摇摇头,她才不等呢,她压着情绪容易吗她,何一诺烂泥扶不上墙,她正好乐得回去跟着自己娘子。
这种情况,何成估计也无话可说。
走时,她还贴心吩咐婢女,让表哥睡吧,不用告诉他我来过了。
她开开心心地又回去了,院中人多,林薇止又吹不得风,只在屋中看书,见她挂着笑进来,投过来一眼问:不是给表哥讲经去了?
沈清疏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到她旁边,美滋滋道:不用了,他恐怕不想听我这个晚辈讲课,故意没起呢。
林薇止只是随口一问,也没在意,笑了笑便移回视线接着看书。
沈清疏喝了两口茶,凑过去瞄了两眼,问:今儿看的是什么?
林薇止翻过一页,人物传记。
哦,沈清疏百无聊赖地看她一阵,见她看得入神,又挪了挪凳子,凑近了些,殷勤地道:看书费眼,不若我给你念吧。
林薇止抬眸静静凝视她片刻,直看得沈清疏不自在起来,才眼眸一弯,带了点笑意地把书递给她。
你看到哪儿啦?沈清疏接过来,从她示意的地方接着念。
林薇止懒懒地撑着半边脸看她,她念书时,眼睛会微微瞪大一些,语速不快,音咬得很准,声音不轻也不重,像初春屋檐滑下的雨滴一样温润缠绵,总叫人陷入她的声音里,反倒忽视了念的内容。
好在这本书里的内容,她已是看过了。
却是讲一个书生,从小就秉性纯良,刻苦努力,长大后,因为才华横溢,文章卓绝被提拨为官。
他为官清廉,勤政爱民,一路得到重用,官至中书,参议军国重事。可惜新皇登基后,性情暴虐,他受到猜忌,主动辞官。
书生寄情山水,之后两易帝王,六次请他出山,他理都不理。
可第七次,关中大旱,是岁饥,人相食,他不请自来。
时年六十岁的书生,散尽家财,一路救济,路经华山,在山庙之中跪倒祈雨,泣拜不能起。





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记录(GL) 分卷(39)
他开仓放粮,亲自去敲一家家富户的门 ,还是杯水车薪。书生走在路上,听说有人为了奉养老母,偷偷杀了自己的儿子给母亲吃,他长须颤抖,抚膺痛哭,又把自己所剩无几的家财,分给那家人。
夙兴夜寐,终日不歇,最终,书生死在了赈灾路上,留下一首千古绝唱。
沈清疏念完这篇之后,胸口像是堵着,久久不能言语,无论是哪个时代,这种事迹都让人动容。
沉默了一会儿,林薇止接过书,只可惜这位张大人生不逢时,当时政治昏暗,朝堂腐朽,并不能实现他的抱负。
沈清疏长叹一声:对百姓来说,却是幸好赈灾官员是他,若我以后为官,能得他的十之一二也是不枉了。
使民哀之如哀父母吗?
那也太难了,沈清疏老实摇头,我能有个万民伞就很满足了,也不知道明年外放,我会放去哪里?
想她上辈子,也想过舰队转业以后,去考公务员呢,这辈子四舍五入一下,其实也只差亿点点吧。
林薇止小心把书脚抚平,随意接话问:你想去哪里?
沈清疏想了想道:最好是临江府、苏州府下辖吧,这样你跟着比较适应,不会吃太多苦。
林薇止手下顿了顿,抬眸对上她清亮的眸子,你自己呢,没有想去的地方吗?
我?都可以吧,大好河山,能做点实事就行。
而且,沈清疏失笑地摇摇头,哪是想去哪儿便能去哪儿的,还得看地方上有没有缺。
林薇止道:倘若你有想去的,可以去拜托我爹。
啊?这还是不用了吧,沈清疏觑着她面色,我不是见外啊,只是不想走后门。
林薇止大致猜到走后门是什么意思,官场上派系林立,这本是很正常的运作,可她这不情不愿的,倒真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随你吧。她倒也没什么意见,只是心里有些好笑地想,她这种书呆子性子,以后做了官还能有的升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书生是张养浩,养天地浩然正气,那首诗词是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大家课本里估计都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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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52章
整个上午, 何一诺没有再找过来,用午膳时也未见,何成的脸色十分难堪, 嘴唇抖了好几次, 几乎克制不住怒气,只因为她们在席上,才没有发作出来。
对这种家庭内部矛盾, 沈清疏也不好说什么,只希望别扯到她身上。
下午她姨母又过来,邀她去那边府上小住两日。
都是亲戚, 就不存在脸面问题, 沈清疏想着何府这么拥挤,她夹在父子之中又两头不是人,便干脆应了, 带了林薇止并几个丫鬟一起, 把何府房间留给其余人。
小何氏嫁了户姓张的人家,家里好几座果山,也称得上富裕。
从林薇止跟着同行, 沈清疏便觉得小何氏有些奇怪,皮笑肉不笑的,直到到了张府,寒暄了几句, 与她十六七岁的表妹张晞见礼时, 见着小何氏脸上仿佛推销货物般的热情笑容, 沈清疏哪里还能不知道她的目的。
好家伙,这是看上她了!
她心里一时啼笑皆非,该说小何氏眼光好还是不好呢, 就她这种情况,是万万不可能纳妾的,那不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她这会儿才琢磨过来,何成怎么敢怠慢她,这是和小何氏串通好了,生怕她不过来呢。要不是他没有年龄合适的女儿,沈清疏估计昨天就能见到这场面。
林薇止在旁边,也毫无捍卫正妻主权的自觉,视线偏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沈清疏给她看得头皮一紧,赶紧绷紧了脸,眉头皱起,要多严肃有多严肃,冷淡地道了声,表妹好。
她负手站着,只略颔了颔下巴,丝毫没有伸手扶小姑娘的意思。
这下小姑娘保持着福身的姿势,就有点尴尬,犹犹豫豫地看了小何氏一眼,没得到什么指示,只好自己收势站起。
诶,你们表兄妹就是从前见得少了,正该多多亲近才是。小何氏笑着出来打圆场,这样,不如让晞儿领你们过去安置如何?
沈清疏客气地笑了笑,这种小事怎么好劳烦表妹,姨母随便安排个人便是。
倘若没有什么要事,我和娘子就先失陪了。
小何氏也知道她这点小心思瞒不了人,见沈清疏这么不给面子,只好讪讪应了,好,那便让管家领你们过去。
见两人的背影远了,张晞觑着小何氏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娘,表哥好像不喜欢我,不若还是算了吧。
算了?你懂什么,男人哪里有不偷腥的,小刘氏面色沉下来,唤了她近前,细细端详着女儿研丽的面容,定是因为他那娘子也在的缘故,你表哥才不敢展露。
张晞很是委屈,娘,表哥都已经娶妻了,我为什么要上赶着去做妾呢?
要知道这时代妾和奴仆无异,一顶小轿从偏门入,可以随意发卖转赠,良家女子出身的,有哪个愿意做妾。
她在县城,也是芳名在外,有很多少年求娶的,偏她娘,放着好好的正妻不做,非让她凑上去惹人嫌弃。
小何氏拉着她的手,不屑道:妾又怎么了?那是伯府的妾,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娘我不也是正妻,可你爹这个窝囊废,没什么出息不说,还不是在家里养了好几个小,从没正眼看过我一眼。
她脸上显出几分不平和怨愤,你想想你姨母在京城,金尊玉贵,你再看看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她一向软弱无能,不过是命好比我早出生两年,嫁的却是天差地别。
再说了,小何氏拍拍女儿的手,表情和缓了些,劝解道:你今日见到你表哥,论长相气度和才华前程,这县城的少年人有一个能和他比的么?你听娘的,你是娘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娘总不会害你。
张晞不敢反驳她,闷闷地低头嗯了一声,也许是她娘前段时间总把表哥描述得好像天神下凡一样,真见了面,其实她觉得也就那样,不值当得去做妾。
那边沈清疏二人合上门,林薇止环视一圈,确要宽敞多了,她慢条斯理地在桌边坐下,嘴角噙了点笑意地看她,沈公子,你这桃花运可还真不差啊。
你就别调侃我了,明知道我没法纳妾的。沈清疏跟着在旁边坐下,苦笑着摇摇头。
怎么?看你这样子,似乎还很是失望?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逗弄。
沈清疏无奈地看她,眼神里带了点拿她没办法的谴责控诉,两人对视片刻,林薇止没忍住笑出声。
唉,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沈清疏叹息一声,不知后面还有什么事等着我,真没法再待了,后日,不,明日,明日我们就启程回京。
想起路上还遇到了大雨山洪,林薇止病了一场,又损失颇多财物,她真不知道来这一趟是图什么。
林薇止闲闲地撑着脸,道:你觉得,你那姨母会轻易地放你走吗?
总不能绑着我吧,沈清疏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玩笑道:明儿早些起来,干脆就不告而别。
林薇止沉静看她一阵,忽然冷不丁地问:你当时娶我,一定也很不情愿吧?
咳咳,沈清疏没注意,被茶水呛了一下,这问题,一看就是送命题,她敢如实回答吗?
也没有,就还她绞尽脑汁,强行解释道:还挺新奇,毕竟早晚都要娶妻的,我们十多年的婚约,心里也算是有准备了。
是吗?林薇止睨着眸子扫了她一眼,凉凉道:你当时在苏州不就是想退婚,倘若我们真退成婚你打算娶谁?
没打算,沈清疏莫名觉得心虚,忍不住在鬓边轻轻挠了挠,讪笑着说:那会儿没想那么多,不想耽搁你,一时冲动就去了。
林薇止轻哼一声,勉强放过她,转而道:我看她不会轻易罢休,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你表妹吧。
下午张二爷回来,听了管家跟他汇报的事情,很是不满地解了披风扔过去,这泼妇,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管家落了他一步跟在身后,小心地说:我瞧着,夫人是想让小姐给表少爷做小。
做小?张二爷脚步顿住,冷笑了一声。
他面色沉了一阵,从小厮手里接过披风又穿上,转身往回走,看着就烦心,算了,今儿我不回去了。
管家着急地追上去,二爷,您不管管吗?难道真让小姐去做小。
他不知道夫人是怎么想的,可他们这些看着小姐长大的下人,也都不想好好的姑娘去做妾。
哼,且让这泼妇折腾吧。张二爷系好披风带子,大步出了门,不屑道:晞儿的婚事,终究还是爷我说了算。
男主人一整日都不着家,给了小何氏一个没脸,晚膳时,小何氏绞着帕子,心里都要扭曲了,面上却还要对她们强颜欢笑,席上的氛围非常僵硬,饭菜似乎都没那么香了。
沈清疏暗暗琢磨,为什么何家人连吃饭都开心不起来,脾气别冲着食物发啊,换她长年累月这样,肯定会得胃病。
没滋没味地吃完饭,从正堂一出来,沈清疏很是松了口气,可没走两步,张晞就追出来了。
果然如她所料,她无奈地和林薇止对视一眼,停下脚步转身,板着个脸问:你还有何事?
张晞羞怯地看着她,又飞快侧眸瞄了林薇止一眼,道:表哥,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说。
林薇止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闻言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毛,转身就要先走。
等一下,沈清疏心道不好,连忙拉住她手腕把人扯回来,再看向张晞,眉头紧皱,沉声道:没有我娘子听不得的,你有话就直说。
看她犹豫,又补了一句,不说我就先走了。
张晞抬头看她,咬着下唇,脸涨得通红,话到了嘴边,却实在不好意思,当着林薇止的面说出口。
等了片刻,见沈清疏毫无解围的意思,她眼里渐渐泛起了水光,心里十分想骂娘,这什么表哥,什么谦谦君子,都是假的,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要不是她娘非让她来,她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眼见小姑娘都要哭了,沈清疏咳了一声,心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这还是个没成年的孩子呢。
她叹息一声,还是缓和下脸色,温声道:表妹,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猜到你想说什么了。
但我是不可能娶你的,你知道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吗?
张晞抽噎了一下,泪眼朦胧地接话问,什么关系?
我们是三代以内近亲关系,你知道吗,近亲结婚容易把双方生理上和精神上的缺陷、弱点遗传给子女,造成子女先天性痴呆或其他严重的生理疾病,从而影响下一代乃至整个民族的健康。医学科学和生活实践证明
张晞眼里一片迷茫,沈清疏说的明明是燕国的官话,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可它们连接起来的意思她却半点都没理解。
沈清疏滔滔不绝完,目光投过去,总结道:所以,你懂了吗?
张晞整张脸上就是一个大写的发懵,她委屈地瘪了瘪嘴,很想不管不顾大哭一场,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你这个人真讨厌,我就是嫁给狗都不会嫁给你的!张晞脸上伪装的羞涩全部褪去,她气呼呼地瞪着沈清疏,骂了一句,然后转身就跑。
这效果好得过了头,林薇止噗的一声笑出来,沈清疏愣了一瞬,摸了摸鼻子,尴尬道:好吧,虽然不如狗,但也总算达成目的了。
林薇止笑过了,瞥她一眼,若有所思地问:你从哪里听说近亲不能成婚的?
这沈清疏还真有点想不起来,似乎就是自然而然知道的常识,她想了想,含糊道:书上吧。
哪本书?
这我给忘记了,也许是生物书吧,沈清疏奇怪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可能就是我瞎编的。
林薇止沉吟道:是我有一位手帕交,就是嫁给她表哥,可一连生了两个孩子都很快夭折了,大夫也都说不出是什么缘故,我想着,也许正如你所说。
那本书上,可有写什么治疗之法?
没有,沈清疏打了个哈哈,没法治,尽早和离吧。
林薇止无语地看她,又疑惑问:你为什么总是知道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沈清疏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因为我是从千年以后来的。
林薇止白她一眼,理都不理转身走了。
沈清疏无奈摊手,看吧,从来是说真话没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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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记录(GL) 分卷(40)
53、第53章
不告而别当然是说笑的, 次日,用过早膳沈清疏便与小何氏辞别。
恰好张二爷也在,非常痛快地就给答应了, 也不知二人是不是吵了架, 小何氏沉着脸,没有再怎么挽留,倒是让沈清疏准备的说辞没了用武之地。
到了何家又是好zwnj;番挽留推辞且不提, 离京日久,思归心切,他们也没多少行李好收拾, 当天上午, 便启程出发了。
zwnj;路辗转,途中又遇着了几场缠绵的小雨,好在影响都不大, 赶在秋叶凋零尽之前, zwnj;行人终于平安抵达京城。
沈清疏中举的消息早已传回京中,老刘氏已是兴奋过了,但再见着她, 还是很高兴,拉着她问个不停,直道她瘦了,听刘叔说了半路上下大雨的事, 更是担心后怕。
何氏问起何家的情况, 沈清疏也都捡了些好听的说, 权当安她的心。
她离京四个多月,京中却也变化不大,除了天气凉快下来, 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八卦之事。
她回来给同窗递了帖子,隔日孟柏舟就春风得意地上门了。
这次科举,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琢磨对了考官心思,居然榜上有名,虽然是排在倒数第二名吧,但也算是中了啊!
他知道沈清疏中了亚元,十分欣喜,还搭着她肩膀大言不惭说:清疏,你我二人真是有缘分,连考科举都这么默契,都得了第二名。
可以说十分有自娱自乐精神了,沈清疏虽然没搭理他,但心里也很为他高兴,中举之后,能看出孟柏舟的心态要好很多,不再时时担忧分家之事了。
值得zwnj;提的是,孟老爷子看着是病入膏肓了,但他老人家实在顽强,zwnj;口气吊着,怎么都不肯走。
而赵易简这边,他这次没中,但是上了副榜,副榜就是排那些差点中的人,zwnj;般有两条出路。
zwnj;是继续参加乡试,如果两次上副榜,就和举人zwnj;样,拥有了参加会试的资格,以后考进士没差别,只是说出来没有两榜进士那么好听。
二是有了去京城国子监读书的资格,从国子监毕业以后,以监生的身份出仕,但以后仕途不如进士,晋升困难。
国子监里大多数权贵子弟都能去,像沈清疏他爹,考不上举人,就是通过国子监恩荫出仕,赵易简出身昆阳伯府,倒也不用太着急。
另外,出乎沈清疏意料的是,最被看好的夏薄言居然没中,他考试途中生病,自愿放弃了考试。
人生际遇,真是完全说不通,不过夏薄言年龄还小,心性又豁达,这次失利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沈清疏因探亲之故,是最晚归京的,待她歇了几天,师兄弟几个便约了时间在她府上小聚。
未拘地方,直在院中摆席,这时节的京城,北风刮在脸上已经让人觉得刺痛,院中花草尽皆谢了,树木只堪堪挂着几片黄叶,显出几分萧瑟颓败来。
虽是快小半年没见,几人倒也不见生疏,红泥小火炉温着热酒,聊着这段时间各自的见闻,推杯换盏,也是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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