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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她想护他一腔赤血丹心,永不被辜负。

    倾盆大雨哗哗落下,汉白玉铺就的地面积水成流,霎时间开出了无数的水花。

    温酒跪在雨地里,看着殿门开了又合。

    身后,小内侍替赵帆撑着伞,亦步亦趋走了过来。

    换回了锦衣华服的赵帆在温酒身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好一会儿,忽然笑了,“温酒,你也会有自投罗网的这一天”

    温酒抬眸迎上他的目光,只觉满面寒风瑟瑟,浑身凉意入骨。

    雨水顺着油纸伞落在她额头,水渍模糊了眉眼。

    她见赵帆在此,离去的那几人应当是安全的,反倒放下心来,微微笑道:“殿下此话何来我进宫是为了给谢家讨个公道,皇上一向处事公允,定然不会冤枉了忠臣。”

    “到了这种时候,你笑得出来还真是本皇子小看了你!”赵帆冷冷一笑,俯身低语,“不过,父皇已将此事交于我主理,你跪得再久也是无用功,谢珩这次必死无疑!”

    温酒身子一晃,险些往前栽去。

    她伸手撑着地面,勉强稳住身形,愤然道:“果然是你!你身为皇子,怎能不顾大晏百姓之安危谢珩拼死守得可是你们赵氏的江山!”

    赵帆拂袖,怒气凝眸道:“我大晏有千千万万的人,少了一个谢珩,难道就不行了吗”

    温酒哑声道:“你为一己私怨,置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还有谁会替你守”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为何这些皇家之子,会为了一己之私,弃天下万民于不顾。

    老皇帝口口声声都是苍生百姓,教出来的儿子却一个比一个自私自利,危急当头没有半点用处,只知道躲在背后暗箭伤人。

    水珠不断的从她脸颊滴落,寒意侵袭满身。

    赵帆沉声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没了谢珩,有的是人愿意冲上去守!”

    他转身吩咐随从道:“传旨张岳泽,让他把谢府众人如数收押。”

    “是,奴才这就是。”内侍躬身行礼,飞快去了。

    温酒强撑着跪好,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赵帆俯身,把她脸上的雨水抹去,动作看似温柔,眼底却全是恨意,“你要跪就好好的跪在这里看着,谢家的人是如何因你受难的。”

    说完,他转身朝寝殿走去。

    温酒闭了闭眼,心道:

    已经过了一夜,他们应当已经走远了。

    老皇帝这病也不知真假,赵帆这般轻举妄动,未必能得好。

    她抬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抬头,目视前方的殿门。

    宫墙深深,寒意满身。

    豁得出去才能护住自己想护住的。

    不多时。

    十来个太医们匆匆赶到,绕过跪在台阶前的温酒,往殿内去。

    其中一人回头看了她一眼,眸色幽幽,有似曾相识之感。

    温酒淋雨淋得头晕脑胀,一时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这人。

    只片刻。

    那人便跟着内侍进了殿。

    温酒耳畔听得风雨不歇,依稀可闻殿中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

    有一人说老皇帝这病来的十分凶险,只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

    大多数的太医说都说老皇帝只是服了药嗜睡,多养养就好了。

    在宫里看病不是什么好差事,一句话说错了也许就性命不保。

    没多久,那个说老皇帝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的太医,就被内侍们拖了出来。

    他被人从温酒身侧拖行而过的时候,还在不断的挣扎大喊:“皇上的病拖不得啊!你们这样会耽误皇上的病!你们这些人都瞎了不成!!!”

    温酒侧目看他,殿内赵帆低沉的嗓音随风传出,“宫中不得喧哗,将这恶意咒皇上得恶疾的庸医——赐死吧。”

    声落,那些拖着人往外走的内侍们,抬手就将他的脖子拧断。

    顷刻间,就没了声息。

    温酒身形一僵,袖下的手止不住的轻颤。

    这才几日光景,赵帆竟已经在宫中独大,方才殿中的那些太医只怕说老皇帝没什么毛病,都是看四皇子脸色行事。

    只有这一个说实话的,一时三刻便丧了命。

    按大晏惯例,君王重病将崩,各方诸侯都要赶回帝京。

    赵帆此时根基未稳,定然不想那些人回京制衡于他。

    莫说眼下老皇帝病着,还吊着半条命,即便是老皇帝归天了,他也会秘不发丧。

    这人,一贯的心黑手狠。

    殿中众人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一会儿话,太医们才退出门外,商量着开方子配药,逃似的去了偏殿。

    天边乌云压顶,屋檐下雨落成断了线的珠帘。

    如此,又过了一个时辰。

    张岳泽带着随从匆匆赶至,压着满腔怒气,狠狠的踹了温酒一脚,“好你个温酒!竟敢诓我!”

    温酒被他踹的仰倒在雨地里,血迹从唇角渗出,青丝散乱铺陈了半身,衣袖裙摆全都湿得滴水,狼狈至极。

    可她却笑了。

    张岳泽这般模样,说明谢家人都安全逃离到了他找不到的地方。

    所以这人才这般恼羞成怒。

    “你笑什么”张岳泽走过去,一把拎住了温酒的衣襟,把她硬生生拽了起来,“别以为殿下对你有两三分兴趣,我就不会动你!”

    他早就对温酒怀恨在心,当日若不是她横插一脚,赵静怡根本不可能被应无求带走。

    那是他张岳泽的妻。

    即便是死了,也只能是他张家的鬼。

    而,温酒却助他们逃走了。

    温酒被他拎着了衣襟,勒得险些喘不过气,痛的扯不动唇角,哑声道:“张将军有什么不敢的”

    张岳泽扬手就是一掌拍下来。

    快要落在她头顶的时候。

    赵帆正要走出殿门,疾步穿过雨帘,一把抓住了张岳泽的手,沉声道:“张卿,这是做什么”

    张岳泽顿了顿,随即一把推开温酒,皱眉同赵帆道:“殿下,谢家众人昨夜便逃了,这姓温的诓我在宫门前吹了一夜的冷风!其目的,就是为了掩护谢家人逃离帝京城!”

    “逃了你还真是每次都能给本皇子惊喜啊!”赵帆眸色一暗,俯身逼近温酒……




第491章 少夫人出事了
    第491章少夫人出事了

    赵帆一把擒住了温酒的下巴,“只不过,你不知道的是本皇子从不曾把谢家那些人放在眼里。他们是死是活从来都不重要,只要有你在这,抵得过整个谢家!”

    他咬牙切齿的笑着,手下移,掐住了温酒的脖子,“你为谢珩做的越多,他失去你的时候,就会越痛苦。他越痛苦,本皇子就越高兴!”

    赵帆想不通。

    这女子明明贪财怕死的要命,为什么每次都能为了谢珩豁出一切

    谢家有什么好

    谢珩不知死活,到处惹是生非,偌大个帝京人人见了他都同活见了鬼一般。

    谢玹冷若冰霜,见谁都是一张面瘫脸,好像别人上辈子杀了他全家。

    明明……

    明明他能给温酒的更多,荣华富贵、权位尊宠,要什么他都给!

    偏偏她这样不识抬举,反过来要置他于死地。

    温酒被掐的脸色发紫,赵帆手劲极大,再多使一分力气,便能断了她的生机。

    雨水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滴落脸颊,却如同垂死之人落了泪。

    可温酒只是定定的看着赵帆,甚至没有任何的挣扎,只是眸色如墨晕染水光,那样镇定而决绝的看着他。

    赵帆被她看的心下一凉,不自觉就松开了手。

    温酒跌倒在雨地里,用手撑着地面,连咳数声才缓过气来。

    一时间,殿前几人谁也没有开口。

    唯有满地风雨声。

    殿门忽然在这时候开了。

    王良带着两个小内侍走出来,站在台阶上说:“皇上醒了,请温掌柜随咱家来。”

    这一声彻底打破了沉寂。

    温酒从地上爬起来,甩了甩袖子上的水,艰难的举步上台阶。

    王良见状,连忙上前扶着她往里走。

    赵帆脸色微变,迈步就要跟着进去。

    “殿下。”王良微微转身,拦了他一下,赔笑道:“皇上暂时只见温掌柜一眼,劳烦你在外头等一等。”

    赵帆负手,面色不太好看,却终究是什么都没说,目送王良扶着温酒进了皇帝寝殿。

    小内侍们随即把殿门合上了。

    温酒淋雨淋了太久,有些头重脚轻,方才在赵帆面前还撑着些,这进了殿,满面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瞬间就有些站不住了。

    好在有王良撑着她,这才勉强没有摔倒。

    殿中地龙生暖,明黄色的帘纬被风拂动,满殿药香弥漫。

    温酒站定之后,就轻轻推了王良一把,示意他放开。

    老皇帝像来多疑,病了之后性情越发的不好。

    若是看到王良扶她,怕是连这个跟在身边几十年的老人都不信了。

    王良会意,放开她先行一步去皇帝面前回禀,道:“温掌柜来了。”

    老皇帝倚在龙榻上,额头上包着头巾,面色蜡黄无血色,嘴唇也有些泛白,连眼神都是浑浊涣散的。

    温酒满身的雨水,头重脚轻的,连迈步都十分艰难。

    她每走一步,地面都蔓延着水渍。

    从初进殿门到龙榻前,蔓延了一路。

    温酒在几步开外行礼,哑声开口问老皇帝,“若皇上一定要谢珩的性命,我代他一死,可否”

    ……

    边关,军营。

    “温掌柜又派人送粮来了!”

    “咱们将军啊不光打仗厉害,这娶媳妇的眼光也是极好的,这样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小财神,可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李应等送粮到边关,士兵们一边搬运一边热火朝天的谈论着。

    “谢将军在哪”李应拉着来交接的贺宇,“我有急事要找将军。”

    贺宇道:“在主帐呢,我带你过去。”

    两人穿过大半个军营去主帐,一众副将正听完训话出来,一见李应就围了上来,“温掌柜这次又送了什么过来”

    “谢天谢地,这眼见着要断粮,温掌柜就派人送来了!”

    李应抱拳同众人见过礼,“有我们掌柜在,哪能饿着你们!我有急事要面见将军,诸位请便!”

    众人闻言,自然也不好耽误他,说了句“回帝京之后请李兄弟喝酒!”

    便各自散了。

    李应跟着贺宇进了主帐,一进去,就看见谢珩正坐在榻边,拿帕子、擦拭长剑。

    日光从窗户透进来,映在斩尽剑上,剑光如其人,凌冽夺目。

    “李应”谢珩抬眸看向来人,收剑回鞘,起身,勾唇笑道:“又来了啊,阿酒可好”

    李应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开口道:“掌柜的这些时日许是太忙了,不曾捎信到八方城,这些米粮都是值钱她安排好的,一到手,我们就给送过来了。”

    谢珩闻言,眸中笑意悄然淡去,“什么叫这段时日太忙,不曾捎信”

    阿酒的性子他最清楚。

    哪怕是病着,躺在榻上起不来,也放心不下她那些生意。

    她回到帝京城之后,八方城那些买卖都由李应和其余及规格年轻管事在办,每十日都有书信往来。

    故此,温酒虽不在八方城,这生意上的事都还是她自己在管。

    之前李应来送过两回粮,都能捎些温酒的消息来。

    这次,他却说,不曾有信。

    “将军!”李应也压不住心中所想了,“我这些天一直没有收到掌柜的信,心中很是不安,兄弟几个还说我太过杞人忧天,可是帝京城现下乱糟糟的,万一有人对掌柜的……”

    后面的话,他根本不敢说下去。

    谢珩一张俊脸已经沉了下去,“这次的信晚了几日”

    李应连忙应道:“足足九日!”

    “九日……”

    谢珩心下一沉,疾步出了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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