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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这话说的让人没法接。

    张岳泽这些年拿刀说话习惯了,从不曾有人敢同他逞口舌。

    这会子被温酒堵的没法子,他当即便黑了脸,手中大刀转了一圈,重重的拍在石桌上,“哼!温酒,你今日就算是口吐莲花也没用,来人啊,给我把谢家人通通拿下!”

    一众张家军低头应“是”,当即便对庭前的小厮侍女动了手。

    “慢着!”温酒将茶盏重重放在石桌上,皱眉道:“张岳泽,你连圣旨都有,就冲到我谢家来拿人,王法何在”

    张岳泽冷道:“皇上口谕!哪来的圣旨”

    “既无圣旨,用什么证明这是皇上的意思”温酒反应极快,当即语气极冷的反问道:“安知不是张将军为了大公主之事,故意拿我谢家出气眼下龙体有恙,一日不过清醒个把时辰,张将军素来胆大,干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稀奇!”

    张岳泽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温酒!你休要巧舌如簧,污蔑于我!”

    温酒却不怕他,张口便道:“张将军这些时日在帝京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大公主的下落,城中百姓谁人不知如今莫不是怀疑我私藏了大公主,所以故意来我谢家搞这一出”

    老夫人他们走了还没多久,若是张岳泽此刻让人去各院搜查,难免会被他们徐哲蛛丝马迹追到。

    她在这里拖得越久,他们就越安全。

    张岳泽听得大公主这个字,额头青筋直跳,当即便压不住满腔的怒气,抬刀横在温酒脖子上,“休要胡言!”

    温酒坐在远处,不动如钟,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若不是我说穿你心中所想,你何必这样恼羞成怒”

    夜深越发深沉,梅花被风吹落,拂过她肩头与衣袖,一派傲骨凌霜模样。

    “你给我住口!”张岳泽转头吩咐众士兵,“去每个院子搜查仔细,一个活人也不许放过,通通抓起来带回去!”

    他话声未落。

    温酒猛地起身,将桌上茶盏重重摔落在地。

    “啪”的一声重响,碎瓷片飞溅。

    她颈边被张岳泽的刀锋划破,血迹染红了白玉般的肌肤。

    张岳泽眸色微变,连忙收了大刀。

    这人不要命,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温酒恍若未觉一般,冷声道:“我谢家大公子乃当朝定北王,统领大晏士兵在边关浴血奋战保家卫国,三公子谢玹乃刑部侍郎,不惜性命赈灾救民,尔等竟然说皇上趁他们不在,要如此欺辱家中亲眷天理何在”

    这话一出,一众对谢家小厮侍女拳打脚踢的张家军都不敢擅动了,纷纷看向张岳泽。

    张岳泽已经很多年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女人,刚皱眉要开口说话。

    温酒伸手推了张岳泽一把抢先一步开口道:“我温酒不信!我要进宫,当面问一问皇上!若真是皇上要这样薄待忠臣,我便认了。”

    众人闻言,越发不敢乱动。

    “在此之前,劳烦各位……”温酒伸手指着大门处,一字一句道:“都给我滚出去!”

    张岳泽眸色阴狠看着她,“我不走,你待如何”

    温酒笑了笑,将头上白玉钗取下,随手掷地,玉钗瞬间断成了数截。

    庭院间灯火明明,她眉眼清冷,语气极淡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在赌。

    张岳泽在亲眼见过大公主那边决绝的举动之后,还敢不敢小看女子。

    事实是,他不敢。

    所以,张岳泽看了温酒片刻后,便带人退出了出去。

    温酒站在原地,不紧不慢道:“请张将军稍候,我换身衣衫,便同你一道进宫面圣。”

    张岳泽顿了顿,回头看她,灯火煌煌间,他好像透过温酒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明明再惜命不过的人,偏偏有些时候,比谁都不怕死。

    或许,这便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将军”身旁的随从开口唤了一声,张岳泽才缓过神来,转身朝大门处走去。

    不多时。

    这些不速之客都退到了门外,却仍旧举着火把将谢家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温酒闭了闭眼,颈部的伤口被冷风吹得冰冷泛疼。

    她伸手,用指尖轻轻抚过。

    顿时,鲜红染手。

    “少夫人。”玉露上前来扶她,着急道:“您可别再同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匹夫硬来了,方才若是出了什么,可叫我们如何是好啊”

    几个侍女纷纷围了上来,温酒抬了抬手,“一点小伤不妨事,你们把这收拾了,金儿,你扶我去换身衣衫。”

    众人应“是”,金儿连忙扶着她回院子里去。

    一路无言。

    温酒回了屋子,唤了衣衫,便将床板一翻,喊了声:“金儿,过来。”

    “少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金儿见状,顿时惊了。

    床板底下,放着七八口箱子,温酒随手将其中一口箱子打开了,里面全是厚厚的账本。

    她同金儿道:“这些账本都是我这些同各城商户定好的生意账本,今年米粮短缺,任我现下再如何想办法筹集,在边关打仗的将士和北州灾民也只能吃五分饱。这些,可保大晏将士十年钱粮无忧。”

    “少夫人……”

    金儿闻言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

    温酒打开了另外两口箱子,转身同她道:“这些,我原本是我给长兄和三哥备下的老婆本……”




第489章 进宫
    第489章进宫

    “少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啊”金儿脸都被她吓白了。

    不知为何,她听温酒说这些,忽然有种她在交代后事的感觉。

    金儿当即就后退了好几步,“这些……这些我都不懂的,少夫人不要同我说,这些得您自己做!”

    温酒无奈的把她拉了回来,抬手摸了摸小侍女的脸,“我今日进宫,许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在府里,得好生给我看着这些。”

    金儿抽了抽鼻子,望着她不说话。

    温酒拿帕子给她擦了擦眼角,“你是我身边最机灵的,这些事,交代于你,我才放心。”

    “可是少夫人同我说这样的话,好像……好像是不打算回来了一样。”金儿说着,眼泪便落了下来,“我、我不想你去……”

    “傻姑娘啊。”温酒轻轻叹了一声,轻轻拍着金儿的背部安抚着。

    她笑着说:“我这样怕死的人,怎么可能甘心就这样送命”

    金儿抬头望着她,带着哭腔道:“少夫人才不怕死,你若是真怕死,就不会让老夫人三夫人她们先走了!”

    温酒微愣,随即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我不会有事。”

    金儿道:“我不信,少夫人每次骗人的时候,都说的跟真的一样。”

    “我从不拿性命开玩笑。”温酒看着小侍女的眼睛,认真道:“我呢,是个生意人,最喜欢的是用最小的本钱,转到最多的银子,这次也是如此。”

    用她一个人,换谢府众人安宁。

    赚了。

    金儿满眼不解的看着她。

    温酒道:“这些,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把我交代的事记住。”

    金儿一知半解,想问她,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温酒转身将床板放了下来,伸手拢了拢衣襟,温声同她道:“时候差不多了,我进宫去了。你好生留在府里,这后边的事还麻烦着呢,还得辛苦你好生看顾这些人。”

    金儿含泪应了,跟她到门口,身后一众侍女小厮们送她。

    温酒站在台阶下,转身看向谢家大门,如墨般的眼眸渐渐湿润。

    描金牌匾高高挂,大门也比别人家里要厚的多,门槛更是加高了好几次,这谢府里里外外的东西都是她一手置办的,同他们初到帝京皇帝赐下来的模样,简直大不相同。

    这里是她的家。

    温酒曾在这里折花赠少年,小心翼翼的筹谋着日后得那小阎王护佑。

    却不知怎么的,桃李春风梦难歇,将他装进了心里。

    纵隔千山万水,此情难弃。

    她曾在这里,同别扭的三公子你来我往的拆了好几回招。

    前生怨,今生解。

    最惧怕的人,也成了她真正敬重,视作亲人的三哥。

    有过怨,满怀恩。

    今日别此门,不知何时归。

    温酒深深的看了一眼门前的灯盏,将昔日温暖深情藏在心中,转身同张岳泽道:“张将军请先行。”

    她脸上没有丝毫的破绽,好似今日进宫只是寻常事。

    一众小厮侍女们站在门前相送,久久不曾离去。

    温酒登上马车,坐在车厢里,透过被夜风吹起的车帘,看着谢府灯火离她越来越远。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轻轻勾了勾唇。

    喃喃自语道:“生意人嘛,富贵险中求,有什么可怕的”

    ……

    到宫门前,已经是后半夜。

    入夜宫门紧闭。

    温酒便拉着张岳泽站在门前等,这人吩咐底下的士兵将谢府团团围住,暂时不会妄动。

    只要拖住了他,老夫人他们便暂时不会危险。

    夜里北风如狂,将树木刮得枝叶飘零。

    温酒一袭鹅黄罗裳,大红色的斗篷,虽不薄,也难以抵挡这铺天盖地的寒意。

    偏生她站着一动不动,望着朱红色的宫门,犹如雕塑一般。

    张岳泽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却没说话。

    如此,吹冷风吹了数个时辰。

    天色渐亮,宫门开。

    温酒同张岳泽一道进宫,在皇帝寝宫外跪请圣安。

    王良却匆匆走出来,同两人道:“皇上刚服了药,又歇下了,没有半日光景怕是不会醒。”

    温酒抬眸道:“皇上不醒,我就在这等着。”

    张岳泽径直起身,骂了声“疯子”转身就走。

    一时间,只余下王良和温酒还在原地。

    不远处内侍宫人来来去去。

    温酒正对着寝殿们跪着,寒风吹得青丝纷乱,忽然间,有一滴水珠落在了她眉心。

    冰冰凉凉的。

    “下雨了。”王良弯腰同她道:“温掌柜,这事你跪也没用,还是快些回去吧,皇上这病时好时坏,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若是待会儿四皇子过来……恐怕更麻烦。”

    温酒低低一笑,不甚在意道:“公公不必管我,今天我权当在宫中赏赏雨景了。”

    “我的温掌柜啊,您这是何苦呢”王良在老皇帝身边这么多年。

    不知见过多少忠臣被冷待,丹心被辜负,这人做了多少政绩,付出了多少,是好是坏,是忠是奸,不过是皇帝一句话的事。

    召谢珩回京的金令,是他看着发出去的,这其中的缘由,他最是清楚。

    可这些都不能同温酒说。

    这姑娘,也不过才十六岁。

    曾为长兄伸冤,击过登闻鼓,曾在凌云山护圣驾,险些丧了命。

    现如今,她跪在殿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不知该说她傻,还是用情太深。

    两句话的功夫,雨势转大,倾盆落下。

    王良转身喊了个小内侍来,“快拿伞来,给温掌柜撑着。”

    小内侍连忙应是。

    温酒却道:“不必麻烦了。”

    王良拗不过她,正要说话,殿内宫人跑了出来,“王公公,皇上好像不大好,您快去看看吧。”

    王良闻言连忙转身往殿内里去。

    风雨催人,打湿了温酒的头发和衣衫,渐渐的变得形容狼狈。

    她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却忽然想起了,从前那一场雪,少年白衣如画,惊诧到近乎的失声的唤她,将她从雪地里扶起,拂去一身积雪。

    相视而立,却说不出话。

    他对她说“不许再跪”。

    现在,温酒也想让她的少年一身桀骜不改,永远不必对别人俯首称臣。




第490章 病症
    第490章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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