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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正走出牢门的温酒眼光余光一瞥,恰恰看到了这一幕,半回头,用唇语道:“多谢三哥。”

    少年孑然而立,面上没有半点表情。

    “谢玹!”赵智抬眸看向眼前人,咬牙怒道:“你果然是阳奉阴违之辈!”

    谢玹并不理会他,知道那两人走远了,才收手回袖,“瑞王若能将谢珩斩于牢中,尽管去,这抗旨不尊的罪名,我抗。”

    牢中众人一时之间猜不透这年轻侍郎大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赵智眉头拧成了川字,随行这几个侍卫自然是武功不弱的,天牢里还有这么些狱卒……

    可这些全加在一起,恐怕也挡不住谢小阎王一只手。

    毫无胜算的事,日后若是转出去必成他这一生最大的笑柄。

    谢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嗓音清冷道:“如若不能,便收敛些,给皇族留点脸面。”

    赵智面色黑如锅底,一把拽过同温酒一道来天牢的内侍,怒喝道:“温酒究竟做了什么父皇怎么会!怎么会忽然……”

    小内侍颤声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吓得差点哭出来。

    赵智厌恶的丢开小内侍,转头恶狠狠的盯着谢玹,眼中忽然多出几分恶毒快意道:“谢玹,你在护着谁呢温酒拼了命也要保住谢珩,亲自跑到这阴森森的天牢里接他回家。你呢谢府容不下你,你做这些,有什么用”




第363章 只愿他此心永少年
    第363章只愿他此心永少年

    谢玹一张俊脸越发的冷如冰霜,语调寒凉道:“瑞王若敢手刃谢珩,大可将所有罪名推在我身上。”

    少年目光冷冽的看着赵智,愈发不屑,“可你不敢。”

    “谢玹!”赵智盯着年轻的侍郎大人,眼中怒火纷涌,怒道:“你一个无情无义无家可归之徒,有什么可傲的”

    瑞王快要气炸,越发的口不择言,“谁人不知温酒视财如命,如今为了谢珩不惜赔所有身家,你要同谢珩抢人抢不过,杀他又下不了狠手!你这样的人有什么用!你有本事就继续装,本王倒要看看你机关算尽到最后能得到什么!”

    谢玹面不改色,不紧不慢道:“瑞王有空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近月来,所有听到谢侍郎提醒“小心”二字的,都成了阶下之囚,至今无一幸免。

    赵智闻言面色一僵,冷“哼”一声,当即拂袖而去。

    瑞王府一众侍卫随从跟着离去,宫里来的内侍们同谢侍郎寒暄了两句也回宫了。

    只余下天牢里的一众狱卒冷汗淋漓,这一出大戏看下来,命都要短个二三十年。

    谢玹站在原地,看着众人的背影被摇晃的灯火倒映的飘飘摇摇。

    夜色悄然,四下越发寂静。

    寒风从窗口潜入,吹得少年紫袍翩飞。

    随行的丰衣足食对视了一眼,前者深吸了一口气走到谢侍郎身侧轻声提醒道:“大人,天色已晚,回府歇息吧。”

    谢玹没说话,负手走出牢房,灯火被风吹的摇曳不止。

    少年身姿挺拔,于满地昏暗孑孑独行,不沾半点俗世烟火气。

    他走到门口,负手站在屋檐下,看着温酒小心温柔的扶着谢珩上了马车。

    夜色里大雨滂沱,挂在马车前的两盏琉璃灯华光无限,晃花了一众守卫的眼。

    众人小声议论着,“这温掌柜真是财大气粗啊!”

    “就没见过从天牢里接人还敢这么露富的。”

    “咱们侍郎大人……”

    最后一人刚说到一半,就听到身后的守卫小声提醒“侍郎大人来了”,一众人顿时闭口不言。

    谢玹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的站着。

    刚上了马车的谢珩挑开车帘,挑眉朝三公子笑了笑,“谢大人,我这就回了。”

    谢玹微微皱眉,总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有了些许变化,却还是没说话。

    身侧的守卫们暗叫不好,这谢小阎王是怎么回事

    早就和侍郎大人结了仇,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临走前还要来挑衅,是觉得谢侍郎脾气还不够茶,想绝了他们这些底下人的活路吗

    紧跟上来的丰衣站在谢玹身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等大人日后回家,少夫人也会这样来接您的。”

    谢玹瞬间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低喝道:“谁稀罕!”

    丰衣和刚要开口的足食顿时齐齐:“……”

    片刻后。

    两人异口同声道:“您不稀罕。您一点也不稀罕!”

    那你眼巴巴的站在这里瞧什么

    雨这么大,夜里这么冷,回屋里取暖不好么

    三公子的脾气就是与众不同。

    众人闭口不言,只剩下檐外风雨交加。

    谢玹看着马车缓缓驶离,面无表情道:“只有谢东风才稀罕。”

    他嗓音极轻,风一吹便散了。

    旁人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丰衣足食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了,“保重啊,兄弟,三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马车里的温酒一把将人拽回去,放下了车帘,隔断了所有视线。

    她着实有些头疼,忍不住低声问道:“你是还没待够”

    谢珩摇了摇头,“这鬼地方谁爱来谁来。”

    “那你……”温酒一想到他和三公子那些糊涂账就有些头疼,“为何在这时候同三哥说这样的话”

    她有许多话要问,却总觉得有些东西怎么也捉摸不透,好像并非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

    正如谢珩和谢玹之间的关系。

    刚才在牢房里,若不是谢玹在,她恐怕就来不及救下谢珩。

    昔日手足,如今只能殊途。

    若说她是红颜祸水,未免也看得起她了,温酒自认没有这样本事,可别的,也着实想不通是什么缘故。

    谢珩似乎是看透她心中所想,勾唇笑道:“无论我同三公子说什么,旁人都只会觉得我两人争锋相对。”

    温酒微微扬眸,有些不解。

    谢珩唇边的笑意淡了几分,垂眸道:“我方才就是叫三公子回家吃饭,别人也只会想:这谢珩可真是恶毒啊,明知谢侍郎被赶出了谢府,还故意讽刺他无家可归。”

    少年嗓音低沉了许多,没什么血色的薄唇轻启,“自古人心皆如此,不信情义抵千金。”

    底下人人云亦云,上位者俯视众臣,自己挡不住权势名利的诱惑,便以为旁人皆是如此。

    太无能的会被一脚踢下去,锋芒毕露的会遭人忌惮,容不下一门双璧占尽文冠武首,恨不得他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

    这争名夺利的修罗场,谁又能明哲保身

    温酒止不住的心疼,取出火红的披风盖在谢珩身上,温声道:“既知如此,你当初还回帝京做什么你将府中众人接出去,带着数万墨羽军寻个易守难攻之地壮大兵力,日后江山势改也未可知……”

    谢珩扬眸看她,忍不住笑道:“阿酒,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同与三公子还是个同道中人”

    “什么同道中人我……”温酒张口差点说出:你前世就是拥兵自重的摄政王,以权压人这种做的比谁都顺手。

    这一世,也不知怎么了,成了这样死心眼的君子,反倒让人不太习惯。

    “生了一副玉人儿模样,却着实是个心黑的。”谢珩哑然失笑,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捏了捏指尖。

    少年看着她,正色道:“大晏江山风雨飘摇,再经不起什么内乱争斗,以后这话,你不可再提。”

    温酒张了张嘴,有许多想说,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口。

    谢珩笑了笑,琥珀眸里星华熠熠,“我虽不是什么君子,却也不屑做祸乱家国的奸佞。”

    温酒眸里水光泛泛。

    谁想得到,桀骜张狂如谢小阎王,帝京城的权贵人人闻之色变,却是最无心争权夺势的人。

    谢珩见她眼里泪光涌动,顿时有些无措,方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顿时散了个干净,低头温声安抚道:“老皇帝想要我的命,无非是怕我是衡族的后人,若为衡国公府翻案,必然会揭露他二十年前干的那些丑事。可我母亲,并不姓叶。”

    温酒闻言,有些诧异,“你不是衡国公的后人”

    谢珩笑道:“自然不是。”

    温酒思绪一时有些复杂,又觉得好像原本就应该是这样。

    他留了后手,从未在老皇帝面前承认过身份,只是赵毅父子远比意料中更狠绝,没有确凿证据便要永绝后患。

    谢珩怕她心里难受,笑着补了一句,“有你和三公子在,我死肯定是不会死的,只是天牢太阴暗,冷的很,我冻得不轻。”

    温酒越想越觉得心口发凉,在谢珩面前又不能哭,忍得眼睛酸涩生疼。

    她俯身抱住了少年的腰身,紧紧的抱着,嗓音发哑的说:“谢东风,我在呢,不冷。”

    生死场上也谈笑从容的少年身形猛地一怔,将下颚轻轻的搭在温酒清瘦的肩膀上,低声道:“嗯,不冷了。”

    这一夜风雨交加,挂着琉璃盏的双驾马车从刑部大牢门前离开。

    经长街,过夜市,风雨悄然潜入车窗,寒意依稀。

    视财如命的温财神,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为人孤注一掷,压上所有身家。

    她前世跌摸滚爬十多年,见过昨日至高至尊,明朝黄土埋骨,拥君得势会被鸟尽弓藏,少年恩爱夫妻岁月消磨后,只闻新人不见旧人哭,骨肉至亲,不如十两银。

    所有人都告诉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什么情啊义啊,最不值钱。

    只有有手里的银子不会骗人,她拼命的挣银子,作用金山银山,心里仍旧是空荡荡着。

    如今只是牵着这少年的手,她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心中惊涛骇浪悄然平静,因此无畏无惧。

    浩浩皇权前不惜百万银,天牢风雨晦暗的一盏灯。

    纵然这世间是无边黑暗,她也要尽其所能,让他的前路光明不灭。

    只愿他傲骨长存,一腔赤血如昔,此心永少年。



第364章 物超所值
    第364章物超所值

    马车停在了谢府门前。

    守门的小厮朝这边张望着,檐下灯盏被风雨吹得忽明忽灭。

    温酒掀开车帘,看了谢府大门许久,想起自己离开帝京那一天狼狈不堪的模样。

    如今她与谢珩的关系非比寻常,再进这道门也和以前再不相同,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侧身看向谢珩,刚要开口。

    谢珩先抢先开口道:“去风荷园。”

    车夫有些不解,随行的小厮也一头雾水的转身问温酒的意思,“掌柜的,这……”

    温酒袖下的手轻拢着,有些不太自然道:“你先回府让老夫人他们安安心,我还有急事要办,嗯、有些棘手,这些天就先住风荷园。那个……你把伞拿上。”

    她伸手把油纸伞递给身侧的少年,谢珩却不接,眸色如星的看着她,许久未动。

    温酒硬着头皮迎上少年的目光,不由得气结,:“就这么几步路,还非得我送你进去吗”

    谢珩微微勾着唇,反问道:“阿酒,你慌什么”

    温酒忽然词穷,“我……”

    慌什么

    她当初离开谢府时话说的多决绝,现在脸就有多疼。

    马车里静谧了片刻。

    谢珩伸手掀开车帘,朝府门口看了一眼,徐徐道:“先去风荷园,我活着从天牢出来了,说不准有多少仇家会找上门,回府难保会连累祖母和小六小七他们。”

    少年这话,三分真七分假,明显是在给她台阶下。

    温酒愣了一下,心中百般滋味难言。

    谢珩抽走她手中的油纸伞顺手放到一旁,眸中笑意流转,“温掌柜既然花了大价钱买我,我总不能让你亏本。”

    温酒被他笑的头脑发昏,不由得往后靠了靠,连忙道:“不、不亏……”

    “不是说要带我回家吗”谢珩忽低头,薄唇贴近她耳侧,“你如今,怎么还学会说话不算数了”

    少年温热的呼吸徐徐扑簌在温酒后颈,耳根子顿时如同烈火燎原一般,迅速染红。

    温酒心中暗骂“说话不算数你大爷”,身子僵直,面色却要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谢府不就在这吗你下去走两步就倒家了。”

    “阿酒,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谢珩低低一笑,将下颚搭在她肩膀上,轻轻的蹭了蹭,“带我回去,我保证让温掌柜物超所值。”

    少年清越的嗓音低沉了几分,顺着风声传进温酒耳朵里,酥酥麻麻的不像话。

    温酒自知是扛不住了,轻咳了一声,开口吩咐和车夫一同坐在外头小厮,“小吴,你进府同谢老夫人报个平安,就说、就说……大公子同我一道暂住风荷园。”

    小吴应了声“是”,连忙去谢府门口请人通传。

    温酒侧目看了笑意盈眸的谢珩一眼,低声吩咐车夫,“去风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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