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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温酒走的侧门,给守卫塞了银票,温声道:“我又要事求见大公主,烦劳大哥通报一声。”

    如今她同谢家都是寻常人避之不及的人,大公主愿不愿意帮忙暂且不论,这底下的人就不见得愿意帮忙跑腿。

    “温掌柜”那守卫忽然一语道破她的身份。

    温酒心下一惊,没想到连公主府看门的守卫都能一眼认出她,索性把面纱摘了,微微笑道:“正是温某。”

    “温掌柜跟我来吧。”那守卫竟连通报都省了,直接带着她往里走。

    温酒心里有些惊诧,跟着穿过长廊水榭,走了许久,才忍不住问道:“大公主早知道我会来”

    那守卫头也不回的说道:“公主早就吩咐过,若是温掌柜上门,无需通报,直接带过去见她。”

    温酒思忖了片刻,忍不住道:“大公主可真是……”

    她还没想好如何形容那位通透豁达的大公主。

    守卫又道:“公主说温掌柜欠了她许多坛酒,一声不吭就跑了,十分的不地道,她就等着你回来算旧账呢。”

    温酒:“……”

    得,这世道真是债多不压身。

    债主还得操心欠了账是死是活,日后如何,可真是累得慌。

    温酒抬眸看了一眼天色,午后风云变幻,太阳被乌云遮得没了光亮,隐隐有风雪将来之势。

    守卫将她带到后花园便止了步,同守在拱门边的大侍女道:“烦请通报一声,温掌柜到了。”

    而后便原路返回。

    温酒朝他微微颔首,抬眸,顺着莲步轻移的侍女看去,十几步开外的花池锦鲤飞跃,在暗淡的光影里显得格外色彩夺目。

    赵静怡一身红衣极其随意倚在栏杆上,裙角价值不菲的珍珠垂在地上,好似不值分文,她懒洋洋的抬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抛着鱼食,手腕上那串紫檀木佛珠显得那样突兀,又那样执着的日夜不离。

    温酒站在原地,思绪有些纷杂。

    恰好这时侍女上前禀了一声,“公主,温掌柜来了。”

    赵静怡把所有的鱼食全部倒进了池子里,顺手把盘子递给了侍女,转身看向温酒,“温掌柜,可算想起本宫了,可真是不容易。”

    “岂敢岂敢,”温酒大汗,连忙上前,笑道:“纵温酒身在千里,不敢忘公主半分。”

    赵静怡瞥了她一眼,忍不住笑道:“你这嘴是吃了蜜还是怎么的如今对着本宫也张口就说甜言蜜语,说吧,想求本宫做什么”

    温酒也不耍虚的,直接道:“我听闻皇上病重,恐有人趁机加害谢珩,所以想请公主进宫侍疾之机带我一同进宫,面见皇上。”

    “你又要去见父皇”赵静怡闻言,看温酒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微妙,忍不住问道:“你莫不是觉得自己生的同那人有几分像,父皇便不会对你怎么样如今谢珩的事,谁都不敢碰,你回帝京就是为了找死不成”

    大公主站在风头浪尖这么多年,见过帝京城里才女美人、贞洁烈妇不知凡几,却从没有一个同温酒这般不怕死的。

    温酒扬眸道:“旁人不敢碰的事,总要有人去做,公主今日肯让我进门,大概已经生了七八分相助之心了。”

    她在赌。

    赌赵静怡声色犬马这么多年,依旧是年少仗剑走天涯的天之骄女。

    帝京城里权势名利消磨人性心智,偏有人是卓然而立,初心不改的。

    “你错了。”赵静怡懒洋洋的坐了回去,“我让你进门,纯粹只是为了算算旧账,你那长兄……不对,你这次回来怎么不喊长兄了谢珩直呼其名,还是……”

    温酒面色微红,坚定道:“我这次来找公主,为了心上人。”

    “心上人。”赵静怡把这三个字细细品了品,唇角忍不住上扬,“果然是少年人啊,敢爱敢恨敢出格。”

    她忍不住感概,下一刻,却话锋一转,“可谢珩之时牵连甚广,连那样赫赫军功都救不了他,你进宫面圣又有何用本宫的舒坦日子过得好好地,又何必为了你们冒这样大的险”




第357章
    第357章

    温酒迎上赵静怡的目光,面上见人便带三分的笑意渐渐淡去,正色道:“公主只需带我进宫,余下的事我来便好。皇上那里我自有法子,且退一万步说,若皇上不肯放谢珩,因此降罪于公主,您只需把罪责全部推在我身上,毕竟这偌大的公主府,混进一两个有心之人潜伏在公主身侧也不是多难的事。”

    赵静怡无意识的拨动手腕上的佛珠,扬唇笑道:“这么说来,本公主还非帮你不可了”

    “公主助我救谢珩,不只是救一人,而是为保这大晏江山千千万万的臣民。”温酒抱拳,朝大公主行了一个大礼,“太子平庸,瑞王好斗,如今正值风云变幻之际,此二人只顾着争权夺位,皇室之中唯有公主尚能规劝皇上三分,若连您都不保谢珩,日后烽烟四起,谁来护我大晏”

    赵静怡看着她,眸色渐渐起了变化。

    温酒是那种舌灿莲花之人,她要做的事,自有千百种理由达成。

    可今日,她偏偏用了最直接,最可能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人回绝的理由。

    这天下是赵家的天下。

    可这百年来,为大晏江山流血丧命的却少有赵姓之人,多少春闺梦里人,马革裹尸魂不归,有几个能有死后哀荣,多的是连个无名碑没有的小兵。

    温酒眸色如墨,继续道:“到时候谁来护公主护着公主的……心上人”

    “温酒!”赵静怡忽然站了起来,眸色沉沉,“你够了!”

    温酒俯身,缓缓道:“公主,我别无意,只求您带我进宫。”

    风吹起她一身粉色侍女服,发间的小铃铛叮铃作响,低垂的眉眼却没有半点低微之色。

    “好!好啊!”赵静怡将手腕上的佛珠退下来,紧紧握在手中,拢于宽大的云袖里,怒气上涌,“你如今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连命都不要,也要救姓谢的。你要去寻死,本宫不拦你!”

    温酒徐徐道:“谢公主。”

    赵静怡气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堵住,顿时被气笑了,“你若是把父皇气得咳血被赐死罪,本宫可不会救你!”

    温酒抬眸,笑道:“我尽量收着点。”

    赵静怡不再同她说话,抬了抬手将大侍女招过来,吩咐道:“备马车,本宫要进宫侍疾。”

    ……

    龙吟殿。

    自从北州的雪灾传到帝京,老皇帝心力交瘁,病情便日渐加重了,连日来加急快报一封加着一封,赵毅当众咳了血,把一众大臣吓得够呛。

    太医院几个得力的,就守在了龙吟殿随时传侯,几个皇子公主轮流侍疾。

    今日守在龙吟殿的是瑞王赵智,见老皇帝带病仍旧披着外袍在批阅奏折,不由得劝道:“父皇已经派人去北州赈灾了,这户部的钱粮也在筹备中,您要珍重龙体,还是早些歇息吧。”

    赵毅摇了摇头,“国库空虚,赈灾钱粮所耗颇多,如此上去,难以为继啊。”

    赵智一句“儿臣可以为父皇分忧”就那样卡在喉咙里,赈灾用的银子动辄上百万两,如今这满朝文武难抵纹银百万。

    他没再说话,闭嘴陪侍一旁,批阅奏折的老皇帝眉头越皱越紧。

    整个寝殿越发的静谧无声。

    不多时。

    王良进殿来报,“皇上,人前去南州收粮的张侍郎回来了,正在殿外候见。”

    “钱毅”老皇帝放下手头的折子,沉声道:“让他进来。”

    王良连忙应“是”,出去传旨。

    转眼之间,风尘仆仆的户部侍郎钱毅进殿而来,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几步开外,埋头道:“臣有罪,臣有负皇上重托!”

    赵毅一听这话就便有些坐不住了,起身,沉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不等钱毅开口,赵智这急脾气一上来,上前将钱侍郎拎了起来,“父皇在问你话,好生回答,你哭什么”

    钱毅一边用袖子抹汗,一边抖抖索索的说道:“臣此次奉旨到南州调粮,所得无几,几位大人便合计着从民间购取,没曾想曾有人在十日前便将南州十六城的粮食全都收走了,且往后十年都……全都签下了契约!”

    “怎会如此”赵智闻言,惊诧万分,“是谁在背后同朝廷作对,那些粮食都去了哪里”

    钱毅颤声道:“查、查不到啊!”

    赵毅一口气上不来,脸色涨得青青紫紫,扶着桌案才面前坐下,身侧的王良连忙给他顺气,“皇上,消消气!消消气啊!”

    赵智琢磨了片刻,忽然上前道:“是谢珩!父皇,肯定是谢珩!他如今人在天牢,没法子在明面上同父皇作对,就暗地里搞这些鬼把戏!”

    老皇帝半响没说话,在琢磨赵智这话有几分可信。

    赵智见状,连忙继续道:“谢珩仗着军功料定了父皇不会轻易杀他,才这样有恃无恐,死不承认自己是衡国公后人!实则,儿臣已有人证……衡国公幺女在灭门之祸出逃前,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算起来正是谢珩这个年纪。还有……此前长宁江之战,曾有人亲眼见过谢珩拿着衡国公信物调兵谴将,带头响应他的那人正是墨羽军中一个姓李的副将……”

    瑞王说着,让内侍传人证物证,连带着早早侯在殿外的一群瑞王党也齐齐进殿。

    几个心腹大臣伏地上谏,“衡国公府一案牵连甚广,若留谢珩性命,恐翻二十年前若干旧案,到时皇室风波难平,赵氏天下危矣!”

    赵智道:“谢珩此人看似桀骜轻狂,实则心思缜密,他这次表面上毫无反抗,实则在暗地里筹谋,安知他是为了衡族之仇,还是想谋我赵家天下!父皇!此人绝不能留啊!”

    赵毅沉思良久。

    亲子和一众心腹在殿中跪地死谏良久,老皇帝才闭眼,喃喃道:“宁可错杀一百,宁可错杀、宁可……瑞王啊,你亲自去天牢走一趟,上将军谢珩保家卫国有功……赐酒。”



第358章 想同皇上做个买卖
    第358章想同皇上做个买卖

    赵智闻言面露喜色,连忙低头掩饰此刻的神情,恭声道:“父皇英明,儿臣即刻去办。”

    老皇帝面容疲惫,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吧。”

    一众大臣连声应是,悄然退出了龙吟殿,殿外狂风席卷,众人衣袖翻飞,官帽都险些被掀飞出去。

    赵智扫了众人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后,他吩咐内侍备酒,备车马,出宫而去。

    快到宫门口的时候,迎面碰见了水红色的软辇,随行的内侍宫人足足有二三十人,排场比宫里的娘娘还大。

    两拨人挡住了彼此的去路,各不相让,气氛顿时就变得僵持。

    倚在软辇里的赵静怡伸手,掀开水红帘帐朝扫了一眼,懒洋洋道:“本宫要进宫侍奉父皇,劳烦瑞王让个道。”

    赵智神色微动,压着脾气道:“本王道是谁,原来是皇姐。”

    这两人一来一回搭了句话,两方内侍侍女们们齐齐行礼,主子没开口,谁也不往旁边退。

    赵静怡居高临下的看着赵智,好似半点没察觉这气氛僵持一般,扬唇笑了笑,问道:“瑞王这样匆匆忙忙,做什么去”

    “奉父皇之命,去办一件要事。”赵智推开挡在他面前的公主府大侍女,沉声道:“片刻也不得耽误,本王先行一步了。”

    声未落,赵静怡忽然拿披帛横扫瑞王身边众人,内力在无形之中涌动,一扬手,便抽的众人东倒西歪。

    大公主扔了沾过旁人的绣花披帛,懒洋洋的靠回软辇上,不咸不淡道:“本宫的事也耽误不得,走。”

    温酒混在侍女之中,低着头往龙吟殿去。

    身后。

    赵智站在原地,气得咬牙切齿,“赵静怡!本王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王爷!王爷您小声些。”身旁的内侍连忙劝道:“大公主一向跋扈,她今日又是朝龙吟殿去,您何必同她计较这一时……”

    心腹大臣也凑上前道:“殿下,来日方长啊。”

    赵智沉着脸,转身问道:“父皇赐给谢珩酒可曾洒了”

    内侍连忙应道:“不曾!不曾。”

    赵智怒而拂袖,“那还不快走!”

    一众人连连点头称是,随瑞王出宫而去。

    而龙吟殿,宫门前。

    侍女伸手扶赵静怡下辇,刚往走了两步,大公主便侧目看向一旁低眸沉思的温酒,不甚在意道:“你又琢磨什么这个时候才知道怕,未免也太晚了些。”

    温酒走到大公主身侧,伸手做搀扶状,低声耳语道:“公主待瑞王太过……”

    她话还没说完,赵静怡抬眸看她,一脸惊诧道:“你不想着自己怎么活着走出龙吟殿,反倒操心起本宫的事来了。温酒啊温酒,你怕是脑子不好。”

    “原本是有些怕的,可从踏进宫门的那一刻开始却不怕了。”温酒淡淡笑道:“公主金枝玉叶,可曾听过这世上的事往往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上辈子,老皇帝驾崩后没多久,赵静怡便死了,太子和瑞王都对她没什么情义,死后葬的体面,却没人去管她是如何死的。

    许多人说是大公主平日里跋扈横行霸道,众多兄弟姐妹竟没一个真心待她的,也有人骂她带起宗亲贵族的女子养男宠的风气,败尽了皇室脸面,是老天爷容不下她。

    温酒前世同她不熟,今生来往过这几回,总觉得大公主不是传闻中那样。

    赵静怡侧目,用一种“你吃错药了吧”的眼神看她,一边往前走,一边低声道:“三十年日后本宫这样的人,向来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当下有仇当场就报,谁管他日后如何能不能活到三十年后还得两说。”

    大公主说起这样的话来,风轻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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