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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忠婚总裁忙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昌北盛
白子炎给项靖阳倒了一杯茶,慢声道:“其实,你也不用想得那么多。既然是你自己真心喜欢经商这件事,那就放手去做就是了,只要你心里不想着福岛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妨碍。我回到吉岛去,也打算学以致用,把吉岛建设好,发展吉岛的经济,让岛上的人日子过得好一些,至于我们是福岛的附属品,是福岛的奴仆这件事,我不想去想。这样我可以让自己快乐些,幸福一些。也能在最大的程度上实现我自己的价值。我知道,你们觉得我太过温吞,其实我就是一只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把所有自己不想看到的想到的东西都屏蔽掉,甚至不想顾及那个露在外面的屁股。”
白子炎自嘲的笑笑。
项靖阳却一点都笑不起来。
他和白子炎是一样的。
白子炎是在开导他,他何尝不知。
他抹了一把脸,振作了一下:“子炎,晚上,我给你开一个告别派对吧,介绍几个大美女给你认识,等你回了岛上,估计着就白老爹的个性,比我爸古板多了,肯定不会给你这种福利,我们得欢乐且欢乐去,好不好?”
白子炎也笑了:“这你可说错了,我临走前,我妈拿了二十多个姑娘的照片让我选,你能找到二十多个吗?”
项靖阳不由呆了一呆,继而哈哈大笑,指着他:“子炎,子炎,你可太逗了,好!二十多个就二十多个,汪凤阿姨够照顾你了,让你看照片,没让你见人,哈哈哈哈,我今晚要让你尝尝被二十多个美女包围的感觉!”
这样的快乐,是白子炎和项靖阳都有些贪恋的。
项靖阳的电话响了,他接听电话,白子炎起身去洗手间。
刚刚走过廊柱,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清脆而愤怒的声音:“项靖阳!”
如同一声惊雷在白子炎的耳边炸响。
白子炎慢慢转过身。
廊柱挡住了他的身形,却让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廊柱后的情形。
一个满脸怒容的白衣女子正气势汹汹的往项靖阳这边走过来。
“项靖阳,你什么意思?”她的纤纤玉指,几乎指到了正在接电话的项靖阳的鼻尖上。
廊柱后的白子炎全身的血液似都已被抽走。
这个女子,是他心心念念,遍寻不见的慕容以瑶。
她在这里?
她怎么会在这里?
项靖阳不耐烦的放下了电话:“又怎么啦?”
慕容以瑶气得浑身发抖:“项靖阳,是你一天三趟往我们家跑,是你跟我的父母兄妹保证说你一定会对我好,会给我一辈子的幸福,我们家才会同意让我嫁给你的!”
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哭音。
白子炎把自己藏身在廊柱后面,双手抓着胸前的衣襟,他喘不过气来。
项靖阳懒洋洋道:“啊,那又怎样?慕容以瑶,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对你怎么不好了?你现在又怎么不幸福了?我少你吃还是短你穿了?你看你浑身上下的名牌,不都是这几天刷我的卡买的吗?我们能在这么美丽的海边度蜜月,你不幸福吗?你知道有多少情侣想来都来不起吗?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旁边的人已经有人不小心笑了出来。
慕容以瑶的眼泪落了下来,哽咽道:“项靖阳,你别欺人太甚,我慕容以瑶刷你的卡是给你面子,是拿你当我丈夫,我还不至于连套衣服首饰都买不起!”
她望着项靖阳,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你说你会爱我一辈子的,你对着我父母兄姐发的誓呢?你转眼就忘了?我们还刚刚结婚,你就这样对我,项靖阳,你的良心呢?”





一见忠婚总裁忙宠妻 第619章 良心
项靖阳拍拍胸口,讥笑:“在这里啊,我的良心一直都在,项靖阳的心,从来没有变过。我们家的女人,结婚以后都是留在家里的,也不是你一个女人这样子,爱这种东西,也不能贴在脑门上吧,我不能见一个人告诉一个人,说我爱你吧?你放心,别把事情搞得太复杂了,我什么时候忘了?我没忘,我怎么会忘了你是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办娶回来的老婆?哦对了,你可能不喜欢我爱你的这种方式,那就没办法了,你嫁给我,我们得在一起耗一辈子呢,慢慢你就会适应了,慢慢来,慢慢来。”
项靖阳的语气里几尽嘲讽。
“你——”慕容以瑶咬着红唇,项靖阳的每一句话都无赖至极。
可是,她一向没有那么好的口才。
她一抬手,把桌上的所有茶具都扫到了地上。
一片碎瓷的脆响。
白子炎不由闭上了眼睛,那些碎片仿佛扎在了他的心上。
“啧啧啧。”项靖阳仿佛已经见惯了慕容以瑶的这种发泄方式。
“项太太,你看你,这个爱好的成本也太大了些吧,好在这家酒店的东西也不算太贵,一会儿让人开了单子送过去就是了,但是你这个行为总要改改才行,从前你是慕容二小姐,做了什么丢脸的事丢的是你慕容家的脸,可是现在你是项太太了,你这样子撒泼丢的可是我们项家的脸。”项靖阳话说得重,态度却是云淡风清的。
他巴不得慕容以瑶闹,这样就可以让所有的人知道他的“不幸福”,也就为他的风流找了好借口。
这个慕容以瑶什么都不缺,就是没长脑子。
所以,撩拨她发火,是件太容易的事了。
“项靖阳,你,是故意的,报复我,报复我不肯嫁给你!”慕容以瑶就算再傻,到了如今,也明白了项靖阳的用意。
项靖阳耸耸肩,笑得依然灿烂:“这样说,多难听?我是你的丈夫,怎么会报复你呢?我爱你,爱你都来不及呢,你看你那么不愿意嫁给我,最后委曲求全的嫁了,我很感激你,明白吗?我是感激你,能娶到你,是我的荣幸,荣幸之至啊!”
慕容以瑶瞪着项靖阳的目光快要流出血来。
她愤而转过身,冷声道:“项靖阳,那好,我们就做一世的捆绑夫妻,不死不休!”
她大步离去,背影决绝。
项靖阳冷冷一笑。
有人起哄:“项少,这是唱得哪一出啊?这么漂亮的老婆,项少也太无情了吧?”
“有吗?我有吗?我一向都是多情的人啊!”项靖阳笑着回应。
“项少,这也太过份了吧,看你把嫂夫人气的,你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呵呵,什么样的人就得什么样的对待法,我这可是分而治之。”
接下来的话,就越来越不入流了。
白子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那里。
项靖阳打过来的电话他没有接。
直到到了机场,他才短信告知项靖阳,他走了,岛上有急事。
即便如此,他都没有在项靖阳那里失了礼数。
白子瑜给白子炎满上酒杯,白子炎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大哥,你没有去见慕容以瑶吗?”白子瑜虽不忍心,但还是问了出来。
白子炎轻轻摇了摇头:“我有什么脸见她吗?”
“可是,也许,你见了她,你们或许可以重新开始,她,跟着项靖阳,项靖阳那样对她,她应该也不会幸福,毕竟,你们是相爱的啊。”
白子瑜对于白子炎的思维方式,不敢苟同。
白子炎喝了一口酒放下了杯子:“那又怎样?因为林含烟,如明远跳了海。我和项靖阳再因为以瑶有什么,那福岛只怕就真的完了,项靖阳可能不在乎慕容以瑶,甚至讨厌她,可项家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娶到的媳妇,如果离了婚,最后嫁到白家来,呵,五岛只怕又要大乱了。”
他,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可是你那么爱慕容以瑶啊!”白子瑜不解。
“可能,我不够爱她吧,因为我没有像明远对林含烟那样不管不顾。说到林含烟,之后我们吉岛就出了事,等到我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妈妈死了,而你,被那个黑心的女人带走了。”白子炎的目光变得痛苦起来。
“妈妈曾要我答应她,无论出了什么事,也不能像明远那样抛下她不管,可是,我还没有回来,她就已经抛弃我了。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从此,我就留在了岛上,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这么多年,只有去找你的那一次出了吉岛。”
白子炎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淡。
白子瑜看着白子炎,真想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他。
但看他的样子,只怕他接受不了吧,还是算了。
想像得出来,白子炎回到岛上,心灰意冷,然后找一个差不多的姑娘结了婚,生了孩子,开始接手岛上的事务,慢慢把心思都转移到了建设吉岛上。
白子瑜真是搞不懂白子炎,他理解不了他。
感谢苏曼然,放任他们的性子,让他们懂得为自己去争取。
而白子炎,一切的锐利,都还没有长成就被扼杀了。
白子炎,是个悲剧。
“大哥,那你与项靖阳,还有联系吗?”
“没有,我们再也没有见过,五岛的年会,我从来不参加,所以需要碰面的场合,我都避开了,我和他,永世都不想再见。”
白子瑜沉默。
“子瑜,我很累。”白子炎轻轻地说。
“我一直都很累。今天他们有人跟我谈吉岛的发展,谈年青人的出路,我无言以对。我们白家世代为福岛荣家的奴仆,如果世事没有变迁,那这一切都可以继续。可是,外面早就变天了,我早就觉得这样的情况会维持不下去,我在外求学的那些年,就已经感受到了,你看祥岛和意岛,早就如此了。所以,回到吉岛,我才会努力发展岛上的经济,我想着,如果大家的生活好了,自然这样的变故就会来得慢一些,大家看着如岛的凋零,自然会心生警惕,可惜,还是维持不了太久,人心,总是会变的。”
“大哥,是社会总要进步的,控制人心,本就是一件很蠢的事。”
“我总想以一己之力来抗衡一些事,为了能够让岛上的人平稳,我甚至没有让飞英飞宇出去求学,我不想让他们接触外面的文化、理想和理论,我怕有变故。可是,毕竟是我自己的儿子,我不想他们一直蒙昧下去,所以,我还是把对外联络的事交给了他们。”
“子瑜,我知道爹答应你,如果你肯与荣岛合作,他就把吉岛的继承权交给你。这在白家历代以来,是从未有过的事,但是,我并不介意。我甚至,希望你能接了吉岛,让我卸下肩上的担子。带领岛上的族人走上一条新的道路,解放他们,这是我力所不能及的事,但是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白子炎又喝了一杯酒。
他放下酒杯,看着白子瑜:“我也不想让大家一直愚昧下去,觉是这全世界都是属于我们福岛的,觉得福岛就是我们的王,而我们是王最亲近的臣子,觉得岛外的世界都是牛鬼蛇神,都是等待着我们收复的领土,他们从生到死,都如井底之蛙一般,过的是可笑可悲的人生。甚至,在外面的世界里,我们这样的人,都不能算完整的人吧。子瑜,你能不能答应我,接下这个责任?”
白子瑜看着白子炎:“大哥,你是来替爸爸做说客的?”
这是白子瑜的直觉。
白文山自己说教不成,搬出白子炎来来做说客,他知道自己与白子炎关系还算不错。而且白子炎对他,如同对飞英和飞宇一般,甚至比他那个做爹的,更照顾他。
在白子炎心里,子瑜是母亲留给他的最后一件礼物,最终能找回他来,让他对他爱若至宝。
所以,让白子炎来说服他,在白文山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也是更有希望成功的事。
白子炎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轻轻叹口气:“爸的确让我劝你。但是我跟他的想法不一样,我不主张你跟荣岛合作。”
这倒是让白子瑜有些不解,他以为白子炎对白文山是惟命是从的。
“子瑜,与福岛再度合作,就是把吉岛带到一个更深的深渊里去。荣诚与荣信比荣志恒更加的没有道德底线,跟这样的人合作,无异于是自掘坟墓。福岛一向视我们为奴为仆,能提出跟我们合作,对于爸来讲,是恩典,可对于我们来说,就该清醒的看到,这是给我们挖的坑。等到我们一切按照他们说的做了,如果事情失败,那首当其冲,要追究我们的责任。而如果成功了,荣诚也不可能兑现承诺,我们也别想功成身退,到时候,你在这个过程中表现得多英勇,他就会有多猜忌,你的能力就会成为他的眼中钉,荣家的人,本就心胸狭隘,再加上林含烟,别指望荣诚是什么君子。”
白子炎极其冷静,这让白子炎不由刮目相看。
“子瑜,我希望你接手这个岛,能用在岛外的资源,把这里的族人安顿得更好,让他们脱离这种奴役的思想,能过上正常的生活。还有,我不想再把族里的孩子送去福岛的杀手营,如果可能,我希望咱们岛上的那些孩子能够回来,你能安排他们一个妥善的人生。子瑜,除了你,没有人有这个能力办到。”白子炎的语气几乎是恳求的。
“哥,那你呢?”白子瑜总觉得白子炎的情绪不对头。
白子炎笑笑:“放心,我不会步如明远的后尘,说起如明远,我希望有一天,你有余力了,能帮一把如岛,如岛的人自从明远去世,如叔叔心力不济以后,更加的势微,都是同族,别放弃他们。我希望你能带着大家往前走,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当然义不容辞,哥没有能力,所以,想退到你身后,子瑜,可以吗?”




一见忠婚总裁忙宠妻 第620章 入侵
白子瑜给白子炎又倒了一杯酒。
两兄弟彻夜喝酒,直到大醉而眠。
白飞英和白飞宇兄弟进来的时候,见父亲和小叔叔都伏在桌子上睡着,而那些送的酒,都已空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
一人扶起一个,把他们扶到床上躺下,替他们盖了被子,轻手轻脚地把桌上的杯盘都收拾出去。
“哥,你说爸为啥喝酒?”
“应该就是为了岛上的事吧,你没看爷爷最近的脸都总沉着吗?爷爷想让小叔叔背叛他的朋友,回到岛上了,与荣家合作。”
“小叔叔一定不会同意的,如果是我,我就不会同意,我觉得他的那些朋友要比咱们岛上的好得多,一个一个都那么有本事。”
白飞英在白飞宇的头上打了一下:“你小点声吧,要是让爷爷知道了,还不罚你跪祠堂去!”
白飞宇压低了声音,还是不服气:“本来就是嘛,我要是也像小叔叔那样在外面长大多好。”
白飞英叹了口气:“你就别跟着添乱了,你看子奇叔叔他们都来找爸爸了,他们也想去岛外开开眼界,爸现在没办法答应他们,我看小叔叔和爸爸喝了这么多的酒,说不定两个人已经商量好了办法呢,小叔叔是个很有办法的人。”
兄弟俩边说着边走到前面的议事厅去,等一会儿就会有人来向爸爸禀告岛上的日常事务,就像皇帝早朝一样,爷爷虽然还是岛主,但他几乎不怎么管事了,都是爸爸在做这些事。
今天爸爸是无论如何也理不了事了,他们俩平日里也是跟在爸爸身边处理这些事的,所以爸爸不来也没关系,替爸爸请个假,那些日常事务就由他们来主理就好了。
刚到议事大厅,就见有两个人急急跑进来:“飞英,你爸呢?”
“怎么了兵叔,出了什么事吗?”白飞英见进来的白子兵满头大汗,一脸惶急,不由问道。
“有外敌入侵,他们对我们的布防非常熟悉,身手又十分的好,我们可能抵挡不住,子奇让我回来报信,赶紧让你爸想办法啊,他人呢?”白子兵急急道。
白飞英和白飞宇有些不解:“外,外敌?外敌入侵?”
那是什么意思?哪里来的外敌呢?
“是啊!一群人呢,个个都身手不凡,赶紧的啊,找你爸去啊!”白子兵急道。
“飞宇,你去看看爸和小叔叔,我先到前面去!”白飞宇吩咐弟弟,自己急急跟随白子后往外走。
韩慕沛手中拿着一只冲锋枪,冲着肩上扛着火箭筒的苏醒道:“苏醒,这里的布防多了一层嘛,连福岛都没有。”
苏醒吊儿郎当的扶着火箭筒:“说明这里的防范意识要比福岛好,这个吉岛,还是有人才的嘛,到底是子瑜哥哥的家,就是不一样。
韩慕沣拿出一只倍数扩音器:“吉岛的朋友们,我们可不是来搞破坏的,请大家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来找一个人,白子瑜,你们认识吧?他是我们的家人,我们是来接他回家的,接到他,我们马上撤退,看在白子瑜的情份上,我们至少不是敌人,放心,我们不会伤害大家。”
“嗖!”一只箭落在了韩慕沣面前一步远的位置。
韩慕沣没有动。从那只箭破空飞过来的时候,他们就都在看着,已经从他的速度上大致算出了它的落点。
“啧啧,我就喜欢这种冷兵器。”孟朗清连连称赞。
他上前去拔起了这支箭:“真是漂亮!我特别想跟这箭的主人交个朋友。”
孟朗风凑趣:“那还不容易,等到咱们一家亲了,这还不好说。”
孟朗清叹道:“怎么一家亲啊,人家都冲我们射箭了,这发明是说,再往前一步,我要你命的节奏嘛。”
孟朗风道:“二哥,咱们是不是不应该这大白天的上岛来?要是晚上来,是不是也算对他们的一种尊重?我怎么老觉得这大摇大摆的上来,不太友好呢?是不是我们有点太瞧不起人了?其实应该低调,低调一些嘛。”
韩慕沛也道:“我有同感,我还是喜欢偷袭,比较过瘾,让他们知道他们的落后,然后心服口服,多好?干嘛要这样?还得先礼后兵,人家还不待见,对牛弹琴。”
韩慕沣和苏醒对视一眼,一脸“跟白痴没办法交流”的模样。
韩慕沣再次举起了扩音器:“吉岛的朋友们,请不要误会,我们并不想与你们为敌,我们只是来接白子瑜回家的,只要白子瑜来了,我们立刻撤出去,不会打扰大家。”
“你们是什么人?”城墙上,居高临下,白子奇出现在了墙头上。
韩慕沣微笑,肯说话就是好现象:“我们是白子瑜的家人,朋友,我们是来接他的。”
白子奇冷声道:“子瑜是我们的家人,他是我们吉岛的人!”
韩慕沣微笑:“这并不矛盾啊,我们是他的家人,你们也是他的家人,所以我们并不是敌人。我们并不想强攻进去,子瑜哥哥的家人我们不会伤害的。”
“可是你们破坏了我们外围的阵法。”白子奇不无心疼的说。
那是他们世世代代赖以生存的安全保障。
几百年以来,没有外人可以进入岛内,更没有能破坏得了那些机关布置。
那是他们吉岛的骄傲,这么多年也不过就是有了荣小妍和白子瑜两个入侵者。
荣小妍算是同枝同宗,而白子瑜根本就是自己人,所以,他们早就不介怀了。
可是现在不同,这些外来人,长驱直入,根本没把他们引以为傲的机关阵法放在眼里,就这么大白天的闯了进来。
把他们逼到了城墙之内。
当年白子炎主张建这座四方的城墙还曾遭到过那些长辈主事者的强烈反对。
他们相信祖辈留下来的奇门遁甲天下无敌,是老祖宗给他们的最天然屏障,根本不用像白子炎这样劳民伤财的再建一道城墙,人家别的岛也都没有建嘛。
可是温润的白子炎闷声不响,只带着支持他的年青人一起完成这项大工程。
他建城的理由就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没想到,不过是二十几年的功夫,这忧就来了。
此刻若不是他们有这座城墙做屏障,他们就与敌人面对面了,他们手中武器都是致命的,而这些人的身手只怕丝毫不比他们差。
他们世世代代都没有过对敌的经历了。
对于这些从天而降的人,心中不是不惧怕的,但是,他们的身后是他们的族人,而他们必须要保护族人的安全,这是他们的职责也是他们的使命。
白飞英与白子兵匆匆而来。
“子奇叔叔,出了什么事?”他问面色凝重的白子奇。
白子奇则看向他的身后:“你爸和小叔叔呢?”
解铃还需系铃人。
这些人是冲着子瑜来的,看样子,不像是子瑜的仇家。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是外人。
吉岛,是不能允许外人进来的。
在他的内心里,对这个规定并不以为然。
但是这件事,需要白子炎来做主。
白飞英只道:“他们在后面。”
随后他登上了城墙。
当看清下面的人时,他的心放下了。
这些人,他都认识:“他们的确都是小叔叔的朋友。”
“吉岛的朋友们,请不要误会,我们并不想与你们为敌,我们只是来接白子瑜回家的,只要白子瑜来了,我们立刻撤出去,不会打扰大家。”
韩慕沣再次喊话。
白飞英向着他们招了招手。
韩慕沣一眼就认出了他:“嗨,飞英,你好吗?我们来接子瑜哥哥回家的,你让子瑜哥哥出来好不好?”
白飞英再次问起:“沣沣,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韩慕沣一笑:“飞英,你该明白,这些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问题,但是我们不会攻进去,十一姐姐和子瑜哥哥都有过交待,我们不能伤害吉岛的人,飞英,我们友好点儿解决好不好?”
白飞英实言相告:“沣沣,吉岛不能有外人踏足,这是我们的规矩,我们的族人必须全力抵抗,这是我们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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