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忠婚总裁忙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昌北盛
白子炎被自己的父母拉到了一边。
汪凤数落他:“子炎,你怎么回事?今天是什么日子,你都多大了,怎么可以胡闹?”
她的话,也是在提醒丁婉,无论如何,不能在今天的场合起什么冲突,不说是不是跟少岛主抢女人,光是搅了岛主的银婚之喜,都够他们受的了。
丁婉和如青扬又何尝不知?
可是,此时的如明远,眼里只有林含烟。
“含烟,我找你找得好苦,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对不起,是我太笨了,我没找你,我受了很重的伤,我在医院里住了很久,含烟,对不起。”如明远没有质问,他向林含烟道歉。
“什么?你住院了?受伤了?伤到哪里了?”林含烟无动于衷,丁婉却是大吃一惊,连忙在儿子的身上找。
如青扬扬手一巴掌打在了如明远的脸上,把如明远打得一个趔趄:“小畜生,你鬼迷心窍了吗?在胡说些什么?”
“青扬,你怎么可以打他?你没听到他说他受伤了吗?你还打他?明远,你伤在哪了?”丁婉已经语带哭音。
如明远捂着被父亲打的脸,却看也不看他的双亲,只看着林含烟:“含烟,你是不是吃了许多苦,受了许多委屈?没关系,以后不会了,我们走吧。”
他向林含烟走去,却被如青扬一脚踹倒在地上:“逆子!”
如青扬气得满脸通红。
丁婉护住儿子:“明远,明远。”
如明远挣扎着爬起来,被丁婉死死拉住,如明远的眼泪落了下来:“含烟,我们走,我们走,你说过的,天涯海角,都会跟我走!”
荣岛主和夫人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荣志恒把林含烟揽在了怀里。
如明远如魔怔了一般,不顾双亲的阻拦,一定要过去拉林含烟。
如青扬的年纪,再加上生气,哪里还制得住一个失心疯一样的儿子?
白子炎挣脱开母亲的手,帮着如青扬一起抓住如明远。
他拍打如明远的脸:“明远,明远,你醒醒,你醒醒,我们是在福岛,我们在福岛,你睁开眼睛看看如叔叔和阿姨!”
他在如明远的耳边大喊。
他抱住了如明远的腰,不让他上前,不让他动。
如明远的脸上是两行泪,嘴里兀自说着:“含烟,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们现在走,我们走好不好?含烟,你原谅我。”
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孩子一样的哭着,求着。
“含烟,对不起,跟我走,跟我走,我们走。”
白文山不得不出手帮着儿子一起拉住如明远。
他低声对如青扬道:“青扬,把他的嘴堵上吧。”
如青扬如梦初醒,一把抢过丁婉手中的帕子,塞到了如明远的嘴里。
如明远呜咽着,眼睛只看着林含烟。
汪凤看着站在荣志恒身后,低垂着头,摆弄着衣角的林含烟,提高了声音道:“林小姐,明远是得了失心疯了,你就给他一句话,让他断了念头吧!”
这句话,令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林含烟。
如家的热闹,他们只当是热闹看了,可是始作甬者,却是这个此刻一言不发的女人身上。
林含烟张皇的抬起眼睛,大大的眼睛蓄满了泪水,却不是看向如明远,而是看向荣志恒,她的红唇一抿,大颗的泪珠落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要走。
荣志恒的手背被泪珠烫到,心更是。
他一把拉住了林含烟搂在了怀里,回过头对着汪凤吼道:“关含烟什么事?是如明远自己发疯了!”
一句话,令所有人都禁了声。
连挣扎的如明远都停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荣志恒和林含烟。
林含烟的脸埋在了荣志恒的胸前,哭得轻轻颤抖。
荣志恒满脸的心疼。
荣岛主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志恒,你说清楚,你和林含烟,还有明远,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林含烟,是不是明远的女朋友?”
朋友妻,不可欺!
这是最基本的江湖道义,即便荣家高高在上,是他们吉祥如意四岛的主子,可如今毕竟时代不同了,他们也不得不在表面上维系一个良好的关系。
如果志恒做下这种鸡鸣狗盗的事,那他的威信就会大打折扣,以后还如何统领其他四岛?不过就是个女人,用得着闹得这么难看吗?
而荣夫人不由狠狠瞪着在儿子怀里的这个女人。
这个祸水,如果她让自己的儿子丢脸,她绝不会放过她,也绝不会允许她成为福岛的女主人!
荣志恒冷冷一笑,对着父亲道:“含烟是我的女朋友,如明远,你最好放明白些!”
这句话,饱含威胁,任谁都听得出来。
“志恒!”荣岛主大喝一声。
“明远是你的兄弟,女人如衣服,明远是你的手足,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威胁你的兄弟?”这个面子,他必须要给如青扬,也是给其他的岛主。
他的目光也落在了林含烟的身上。
丁婉看着怔愣着的儿子,心中哪里还有不明白。
她流着泪抚上儿子脸:“明远,妈求求你,求你了,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如明远一言不发。
丁婉看着白子炎:“子炎,好孩子,你们兄弟俩最好,你把明远带走吧。”
白子炎神情一黯,他狠了狠心:“明远,我们走。”
他以掌为刀,打算劈下去,却被如明远抬手拦住了。
他的目光缓缓转动,这是从开始到现在,他的眼睛第一次有了转动。
最后,还是落在了林含烟的身上。
这一次,他的声音平静清晰:“含烟,汪凤阿姨说得对,你给我一句话,断了我的念头吧。”
在荣志恒怀里的林含烟闻言,似乎哭得更厉害了,更往荣志恒的怀里缩了缩。
荣志恒立刻恼道:“如明远,你别太过分!你断不断念头关含烟什么事?要死你自己死去!”
白子炎紧紧攥了攥拳手,感觉到了父亲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紧了紧。
白子炎知道父亲是在警告他冷静。
白子炎侧头看向如明远。
他英俊的侧脸,如刀削过的雕刻一般,连肤色,都已是死寂的。
他的心,该是怎样的痛?
白子炎真想一记手刀劈下去,然后带走这个痴情的傻子。
一见忠婚总裁忙宠妻 第615章 殉情
如明远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心惊:“含烟,你说过,我们要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如果我背叛你,我就不得好死,我就永世不得超生。”
如明远轻轻笑了笑:“我发过誓的,我记住了,可是,你没有发誓。我哪里舍得你发这种誓?我也相信你不会背叛我,不会背叛我们的感情,你说你爱过,这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人,你说的,我都信了,我说的,我都遵守了。现在,我只是想听你一句话,想听你说,你不爱我了,那我,也就,了无遗憾了。”
如明远的声音涩得就像是轻轻划过生了锈的金属表面。
如明远的每一个字都落到了在场的人的耳中。
大家的目光都看着林含烟,一直连脸都不愿意露出来的林含烟。
“要什么话?如明远,你听着,我替含烟告诉你,她从来没有爱过你!你们认识的时间那么短,她怎么可能会爱上你?一直都是你在自作多情罢了,你收买了她的父母,说如果把她嫁给你,你就给他们买房子买地,她的父母利益熏心了,才会答应了你,是她的父母答应的你,不是她!如明远,我本来还想给你留脸面,不想在这些长辈和你的父母面前揭穿你,可你实在是太过份了,给脸不要脸,你仗着有钱,就用钱诱惑含烟的父母,让他们逼着她和你交往,你还好意思提什么爱不爱的?如明远,别把你自己说得跟个情圣似的,你不过就是个伪君子罢了!识趣的,马上滚,福岛不欢迎你!以后也不欢迎你!”荣志恒把林含烟挡在了自己的身后,义愤填膺,也义正辞严的大声说。
他的样子,一脸的正气。
白子炎看着那个荣志恒身后的一角白色衣裙,深深为如明远不值得。
如明远的身形微晃。
白子炎伸手扶住他。
“好!好!好!含烟,我明白了!你连一句话,都不肯再跟我说了,你的态度,我已经明白了。”
如明远仰起头,看向天空,仿佛是想把眼泪咽回去一般。
但是他久久的看着天空,众人都看着他。
其实谁的心里都清楚事情的始末。
只是,谁都不会为如明远说话。
一来,荣志恒是他们的少岛主,谁也不会为了如明远得罪他,比如意岛和祥岛的人。
二来,感情的事,谁也插不上话,比如白子炎。
他实在不知道该对如明远说什么,只是为他痛心,错付了感情,这种痛一定比他前一段时间被打伤住院还在深吧?
丁婉擦擦眼泪,心疼地踮起脚,抚上儿子红肿的脸:“明远,我们回家吧,跟爸妈回家吧。”
她捂住嘴,压抑住哭声。
如明远一言不发,转身而去。
一场闹剧,只是一首小插曲而已。
并没有影响荣岛主的银婚庆典和少岛主的订婚仪式。
或者说,影响了又如何?谁敢说什么呢?
谁又也指责荣志恒或林含烟?
所有的人,出奇的默契,道着喜,恭贺着,赞美着。
如青扬夫妇夹在人群中,强颜欢笑。
而白子炎被白文山扣在了身边。
白文山一向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他不想儿子被卷进这一场是非中。
汪凤同情如明远,却不能为他们打抱不平,毕竟他们都是同样过着仰人鼻息的日子。
这一晚,整个福岛都是沸腾的,人们尽情狂欢,一副太平盛世的景象。
白子炎心中还是不放心如明远,趁着父亲不注意,他偷偷溜出去找如明远。
如明远不在他家的院子里。
福岛为他们每一位岛主一家准备了一个小跨院。
如家与白家的院子紧挨着,白子炎去找如明远,他却没有在家。
白子炎心中暗叫不好。
他担心如明远还是不死心,去找林含烟了。
今天白天荣志恒之所以没有动他,无非是因为在人前罢了。
但如果如明远晚上去找林含烟,被荣志恒发现,只怕荣志恒会要了他的命的!
他匆匆赶去荣志恒那一边的宴会,荣志恒带着羞怯的林含烟给众人敬酒,众人正笑闹着。白子炎在人群中仔仔细细的找,也没有找到如明远。
“如明远去了海边。”意鑫在经过白子炎身边时轻轻说了一句。
白子炎吃惊的看向意鑫。
意鑫摊了摊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时也没在现场,谢天谢地,我没在现场。”
意鑫转身离开。
白子炎看着意鑫的背影,苦笑。
一直以来,意鑫都是以一个鲁莽无脑的形象存在在他们之中,他就是荣志恒的狗腿子,唯荣志恒之命是从。
现在看来,意鑫也不是一个简单的。
谁又是简单的呢?只有如明远的父母,把如明远培养成了这样一个单纯的人。
白子炎从人群中悄悄退出去,他要去找如明远。
这一次,他很快就看到如明远。
他站在海边的礁石上。
夜幕下的海面与礁石,都是黑色的,闪着暗沉沉的光。
海风吹起了如明远的衣服,让他看上去仿佛是一只黑色的夜鸟,不祥的夜鸟。
“明远!”白子炎不由喊道。
他的心,莫名的不安,从如明远与林含烟见到后就开始了这种不安。
现在他明白了,让他不安的,是如明远那死寂的眼神,像极了现在的夜空、海和礁石。
“明远!你下来,我们回去吧。”白子炎喊他。
如明远没有动。
白子炎徒手往上爬,他是攀岩高手,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当他气喘吁吁的爬到了崖顶,如明远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脚边,就是悬崖的边缘了。
“明——明远,明远,我们下去吧,这里有什么好看的。”白子炎双手拄在膝盖上,喘息着。
如明远终于转过了身,脚下却没有动。
他看着白子炎。
“子炎,你早就知道含烟变心了,是吗?”如明远的声音很平淡。
白子炎直起腰,光线不明,看不表如明远的脸色。
“明远,我,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那个时候,如果我告诉你,怕你会承受不住,我以为荣志恒会很快厌烦了她,那样林含烟就能知道还是你最好,等到你从医院里出来,也就没事了,我没有想到——”白子炎还是不忍心说出林含烟的绝情。
“子炎,你什么都好,就是这瞻前顾后的毛病,要改一改才好。你总想着把方方面面都处理好,总想着把最好的一面露出来。你真是个傻子啊。”如明远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叹息。
白子炎点了点头:“是,明远,我总是希望一切事情都往好的那个方面发展,我不想看到伤心、痛苦、绝望。所以,明远,我希望你振作起来,你忘了林含烟吧,你这样好的人,一定会有更好的姑娘在等着你,何必纠结在这件事上。”
白子炎缓了缓:“况且,我们的父母,族人,世世代代都是依附于福岛存在的,这么多年在外面,我们过得如何,你也心中有数。林含烟她,愿意跟着荣志恒,你就放手吧,她不适合你,即便是你们结婚了,如果遇到荣志恒,也保不齐她会如何,所以,你看开一些好不好?你也不用看别人,就看看你爸爸妈妈,你是不是也不能,再这样任性下去?”
白子炎苦心婆心地劝道。
失恋的痛苦,白子炎知道如明远一定难以接受。
他希望他能够明白,他不是一个人,失恋不能占据他全部的生活。
“子炎,我们这一辈子,太憋屈了,为什么还没有出生就决定了我们的地位?凭什么我们什么都不差,却一定要对荣志恒俯首称臣,凭什么他就可以欺负我们?子炎,这个世界太黑暗了,没有希望,让我憎恨!”如明远像自言自语一般。
白子炎心中一跳:“明远,你不能这样想。有些事,我们改变不了,可我们可以忽略啊,这世上还有许多事可以去做,还有许多地方不会讲这种尊卑,不要以偏概全,这一年里我们不是有很多快乐吗?”
“是啊,我的快乐,都是与含烟在一起的。”如明远自嘲。
白子炎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怎么能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如明远叹了一口气:“子炎,我想,我是走错了地方了,我没有荣志恒霸气,没有意鑫势力,没有项靖阳圆滑,也没有你隐忍,我被装在了一个不适合的罐子里,窒息而疼痛,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那你要怎样?我陪你啊!”白子炎急急道。
如明远一笑,白子炎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如明远的笑,让他心中大叫不好。
“子炎,再见!祝你活得开心!”
“明远——”
如明远跃下跳下去的那一刻,白子炎的心也落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中。
呼救,找人,到崖下的海中去找人。
白子炎疯了一样。
明远,你怎么可以这样自私?
你怎么可以说不活就不活了?
明远,你还有父母呢你记得吗?你让他们情何以堪?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白子炎是生气的,很生气,很生气!
他要把如明远找回来,他要打他一顿,他不可以这样不负责任。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不值得的。
林含烟根本就不值得如明远以命示爱。
林含烟根本无动于衷,对于她来说,如明远不过就是一个备胎罢了。
通过这只备胎,她认识了荣志恒,从各方面的条件比较,荣志恒都优于如明远太多了。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如明远,弃他如蔽履,却连一句分手的话都不敢说,她不是不心虚的。
如明远是把一颗心捧到手中交给了林含烟的。
林含烟却把他摔在了地上。
如明远那纵身一跃是带着怎样的痛?
如明远,你混蛋啊!你太混蛋了!
白子炎跪在海边,痛哭流涕。
生平第一次,白子炎面对死亡,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为情自杀。
白子炎不能原谅如明远的自私行为,可是心痛却是实实在在的。
一见忠婚总裁忙宠妻 第616章 相亲
如明远的妈妈丁婉疯了。
如明远的尸体没有找到。
白子炎被父母带回吉岛,父亲白文山勒令封口,谁都不许提福岛发生的事。
他把白子炎骂了一顿,关了起来,理由是他冲撞了少岛主荣志恒。
白子炎一句话都没有反驳,自行进了禁闭室,他正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哪怕就是给躲起来舔一舔伤口呢。
他的心里有一个如明远挖出来的洞,没有办法填满。
离岛求学的这几年,让他眼界大开,也让他受了太多的伤。
明远爱得轰轰烈烈,一向懦弱的他,唯独在爱情上,做了一回勇敢的自己。
可是他呢?
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敢。
明远说得对,他总是瞻前顾后,他总是想让所有人都满意,想让所有人都幸福,想让这个世界美好。
可是他太不自量力了,他其实什么都做不到。
细想起来,只有跟慕容以瑶在一起的日子,他才是真正的做了自己。
他享受着爱情,与慕容以瑶过着人间烟火气的日子。在慕容以瑶的面前,他才像个男人一样,被慕容以瑶爱着,崇拜着。
可是,因着他的懦弱,慕容以瑶走了,消失了。
以瑶的失踪,不知道与林含烟是否一样,是不是也爱上了别人。
如果是,也是他白子炎咎由自取吧。
白子炎并没有什么时间伤怀,又被白文山赶了出来,因为项靖阳结婚了。
这一次,白文山没有让白子炎去参加婚礼,如明远的事已经让他有了心理阴影,这几个孩子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无法掌控。
他不管别人家的孩子如何,但白子炎不可以偏离他的轨道,子炎是他悉心栽培的接班人,不可以任着性子胡来。
所以,他去参加项家的婚礼,但是让汪凤开始安排白子炎相亲。
他要白子炎早一点结婚,早一点安定下来,也好早一点接任岛主。
白子炎对于父亲的安排没有异义。
有时候,看着父亲,他常常想,父亲的现在,应该就是他的未来吧。
等到父亲启程,汪凤着手安排相亲事宜。
汪凤到他的房间里来看他。
“儿子,告诉妈,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白子炎不由失笑,妈妈的语气,就好像是问“儿子,你喜欢吃酸的桔子还是甜的桔子?”
然后到街上买一筐回来吃一样。
“妈,你看着办就行了,我都没问题。”他微笑着说。
汪凤不满的拍一下他的头:“哎,这是什么话?儿子,那媳妇是给你娶回来跟你过日子的,当然要你喜欢才行,要不然,对着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一辈子,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白子炎不语。
汪凤知道儿子有心事:“你爸就是那个胆小怕事的脾气,你也别怪他,他是为了你好。明远的事,谁都没想到,你也不要再为这件事伤怀了,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好好的活下去才是。”
“妈,如家现在,怎么样了?”白子炎问汪凤。
汪凤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儿子:“丁婉,当晚就疯了,回到如岛,听说,就不中用了。”
汪凤伸手擦了一把眼泪。
“怎么会这样?”白子炎大吃一惊。
就算是受了巨大的刺激,一时迷了心智,伤了神,也不至于会——
他惊疑的看着目光躲闪的汪凤。
汪凤叹了口气:“丁婉去找那个林含烟了,说她害了自己的儿子,要向她讨个公道。结果,挨了荣志恒的窝心脚,当时,就吐了血,听说回到岛上,人就不行了。”
汪凤拉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别怪你爸把你拘起来,外面实在是乱得很,我们吉岛,势单力微,谁都惹不起,也谁都帮不了。你爸说,如岛,怕是完了,这些年,他们依靠的不过就是他们独门的防御攻事,可是这些年被哄骗得也差不多了,没有什么利用价值,这一次再加上明远的事,正好把刀把递到了人家的手上,哪里还讨得了好处?唇亡齿寒,你爸让我看紧你,不让你出去惹事,明远的事,我们也很难过,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谁想到会这样,子炎,你可不能做这样的傻事,那样也会要了我的命的,我要是丁婉,我也会找那个林含烟拚命去的,左右都是一个死。”
汪凤说不下去了。
白子炎连忙递过去纸巾:“妈,你放心,我不会惹事的。”
汪凤接过纸巾,擤了擤鼻子:“子炎,你是个懂事的,妈知道,可是,看着你郁郁寡欢的样子,妈心里,也不好过,你从小就是这样,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总是为了别人委屈自己,子炎,你,想要什么,可以去争取啊,比如说娶妻这件事,其实你只需要考虑你自己的感受就行,无论是谁家的姑娘,只要你喜欢,我和你爸,都会接受的,只要不是像荣志恒那样,是从别的男人那里抢来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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