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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听着完全陌生的江海名字,傻傻的小男孩扭头看向身后的容叔叔。
容棱之前就已经猜到了,但他没有问过,云家姐弟也没有提过,直到现在,心中的疑惑有了答案,他也确定了。
那天的龙卷风,将他们带到了另一个与青云国截然不同的地方。
不是国度不同,而是,地域不同。
这里仿佛是另一片大陆,另一片天地。
向来沉稳精明的男子蹙起眉头,他身前的小男孩却在片刻的迟疑后,又朝云家姐弟打听起来:“难道,这里就是魔鬼海的另一面吗?我娘亲所说的……海外?”
云楚云觅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睁着大眼睛。
“此地,可有建国?”
半晌,这话却是容棱问的。
和小孩说话与同大人说话不一样,云楚云觅立马就郑重起来,理解了一下容公子口中的“建国”之意,云觅就道:“此地,为仙燕国境。”
云家便是仙燕国居民,而提到自己的国家,小家伙们与有荣焉。
云楚特别说道:“传说,仙燕国的由来,是因始祖皇帝与一只会说人话的燕雀,那燕雀识人性,通人心,帮助了始祖皇帝创国立世,成就不拔功业,也因此,有了仙燕国之名,我们仙燕国已经建国上千余年了哦,江外的别的小国,都以我们仙燕国马首是瞻呢!”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27章大的这样,小的也这样…
“容公子不是仙燕国人?”
相比前面那些药草名称的说法不同,云想更在意的,显然是这个问题。
仙燕国占地面积极大,包揽了两江内二十九个州府,近两百亿亩地,其中海域占三十亿,乃是实实在在的第一强国,与周边那些数十亿,甚至数亿的小国相比,凌驾的不是一星半点。
在仙燕国内遇到的不是仙燕国人,那还能是什么人?他国奸细?
生活在京城,对国事知之甚详的云家四姑娘,陷入了自己的阴谋论。
同为政治核心,在青云国权倾朝野的容三王爷,哪里看不出云想那点小心思,他点头,并未否认自己的来历。
“我们,并非仙燕国人。”
得到了肯定答案,云想沉吟起来,心里绕了许多弯弯道道。
但与心乱如麻的妹妹相比,一生只对医术感兴趣的云家三公子,并未在此事上过多计较,他反而死盯着床榻前的小男孩,抿了抿唇,然后坐在床前的小凳上。
拿起那瓶金疮药,掀开容公子的衣襟,要给他换药。
换药的时候,他动作故意很慢,身边的小男孩没有打断他。
过了一会儿,云三公子反而抬眸过去,问:“就是她吗?”
这话没头没尾的,房内人大都没反应过来,还是小黎聪明,马上领悟,急忙道:“是,就是玉儿姐。”他又拉拉李玉儿:“玉儿姐,叫人,叫哥哥。”
李玉儿瑟缩的埋着脑袋,不太敢看对面那个“哥哥”的脸,但她还是听话的叫了人:“哥,哥哥……”
说话的功夫,云席已将容棱的伤口包好,包完后,他又慢条斯理的开始收拾药膏,摸到金疮药时,他又一次盯着小男孩:“你说,这个没用?”
“啊?”小男孩。
云楚倒是反应过来了,急忙道:“小黎弟弟就是随便说说。”
云觅也帮腔:“小黎弟弟并没有说咱们的药不好,他不是那个意思……”
云席没理弟妹们的劝解,只盯着小男孩:“你还说,你的娘亲,会将人的胸膛剥开,再调内安外?”
小黎不知这个大哥哥为何要问自己这些,但他还是老实的点头:“那叫外科手术,我娘亲的确会。”
“她如何剥开胸膛?剥开了又如何合拢?”
“用手术刀切开,用羊肠线缝合,因为羊肠线能溶解,不用特地再拆线,如果没有羊肠线,用其他线代替也可以,但需要人工拆线。”
“切开胸膛,人不会死?”
“不会,心脏还在跳动,人怎么会死?”
“切开不疼?”
“用麻醉剂,可以让人局部麻醉,感觉不到开胸疼痛,但等麻醉效果过去后,还是会觉得疼,所以之后的外敷止疼也要跟上。”
“如果手断了,可能以此法接上?”
“理论上可以,但前提是断手需用冰镇保存,且切下时间不得超过半个时辰,人手上的血管经脉非常多,如果想要将断裂的脉搏重新接上,那必须在切口完整的情况下。断下的手臂会萎缩,萎缩的血管不可能接上,当然,毕竟是续接的肢体,要想恢复到与曾经一模一样,必然不可能,但至少能保持日常使用,同时,也不可提重的东西。”
“那……”不断问问题的青年终于停顿一下,而后,深深的看着小男孩:“你的娘亲,替人续过手吗?”
小男孩老实的摇头:“没有。”
云席轻笑,嘴角勾起一个凉薄的弧度,似乎认定了,既然没有续过,那你说的再头头是道,也不过是纸上谈兵。
“但我娘亲替人续过腿。”小家伙又说。
问问题的青年愣住。
小黎一板一眼的:“是一个猎户叔叔,他遇到山崩,脚被卡在了石头下面,救援他的时候,必须把他的腿砍下来才能获救,后来,是我娘亲将他的腿接上的。”
等他说完,发现房间里诡异的安静起来。
小黎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他只是盯着那个不断提问的大哥哥,等着他下一个问题。
很快,在短暂的错愕之后,那个大哥哥开口了,他举起手里的金疮药,声音有点淡:“那你说,现在,扔了这瓶药?”
“当然不。”小家伙想都没想,立刻道:“我只是说这药的愈合能力差,治不好我容叔叔的伤,又没说它毫无用处,毕竟里头用的都是上等药材,在没找着我娘亲以前,就先用着吧,总好过什么也没有。”
那凑合将就的语气里,酝酿了太多的无可奈何。
终于,提问题的大哥哥,表情沉了下去!
等到云席带着心事重重的云想离开后,云楚与云觅也紧忙跟出去。
房间里,一下空了下来。
小黎这才后知后觉,傻傻的问他的容叔叔:“那个大哥哥,是不是生气了啊?”
容棱嘴角勾了一下,轻轻点头。
小黎慌了:“那他还给玉儿姐诊病吗?”
虽然与云席相识不久,但对方那股子医者仁心,自己却看得很清楚,容棱再次点头,给了儿子肯定的答案:“会。”
小黎放心下来,想了想,又问:“那容叔叔,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也正是容棱考虑的。
与小黎团聚,他们下一步要找的,自然就是柳蔚,可失联多日,又是异国他乡,该从何找起?
在容棱还没想好如何与儿子筹谋未来时,小家伙却先一步道:“我最近还有点忙,容叔叔,黑水村那边出了三桩案子了,我得先将凶手找到,不然村里的村民,可能还会遇到危险。”
说着,他又站了起来,样子很郑重,拉着李玉儿的手:“玉儿姐,这是我容叔叔,你要在这儿让大哥哥看病,所以你得先留在这儿,我趁着现在,要去一趟孙府,孙二少的尸体我得再验一次,案子比我们之前想的要复杂,你明白了吗?”
李玉儿能明白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懂。
而忙碌的小男孩也不等李玉儿回话,他又看向容叔叔:“容叔叔,你替我照顾玉儿姐,我很快就回来,重验了尸体,我还得去一趟衙门,这里的县太爷认识我,会听我的,哎,真是的,我真是太忙了!”
病榻上的容三王爷总觉得他眼前的小孩,与他脑中的那个女人,完美重叠了。
所以,走到哪儿都往死人堆里扎,是柳家的习俗?
大的这样,小的也这样……
他知道自己不该在儿子忙事业的时候拖他后退,但现在,还有另一个问题:“先将小夜从山上接下来。”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28章找不到她相公和孩子的母老虎!
破案是另一回事,女儿才是当务之急。
而此时,在海洋的另一边,钟自羽、魏俦、柳蔚,终于踏上了前往白山洲的海航。
魏俦趁着柳蔚不在的时候,愤愤的跟钟自羽抱怨:“早就说了没人没人,非在海上又瞎漂十来天,我就说了应该先上岸嘛!”
钟自羽眼皮都没抬的理着手里的金线,道:“这些话,你有本事当着她的面说。”
魏俦立马一噎,而后又拍桌子:“当初就不该救她,不对,根本就不该跟踪他们的船。他们倒好,后来不知跑哪儿去了,咱们在那小岛附近瞎转悠好几天,可是迷了路了,幸亏最后你认识路,咱们还能穿过水底来这儿,要不还在那边,怕是已经饿死了。”
是的,当第一次柳蔚他们的大船抵达浮岛时,钟自羽已经跟在了后面。
而当柳蔚他们转航前往白狼所在的绿岛时,钟自羽还在浮岛附近迷路。
但最后,他们反倒比柳蔚他们先一步通过浮岛,穿行到了这片土地。
只是没想到,半个月后,柳蔚他们竟会通过龙卷风的方式也降临于此。
要知道,钟自羽当初可没经历什么龙卷风,他们就是看到水涨潮了,浮岛被淹没,而浮岛下面有一个漩涡,那个漩涡里有许多鱼儿涌出来,一时好奇,他们穿行进水,逆流而上,便抵达了如今这片海洋。
上岸时,他们身上连个磕碰都没有,魏俦还把行李背上了,他的那些宝贝毒药也一瓶都没漏。
但这些话,他们是肯定不能跟柳蔚提的,主要是他们一点事没有,人家不止人散了,还生死未卜,说出来有幸灾乐祸的嫌疑,也容易被揍。
毕竟,魏俦的武功不敌柳蔚,钟自羽又内力全无,这会儿挨揍,他们是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还手都不敢还。
屈服在那母老虎的淫威之下,魏俦偶尔倒是敢在背后吐槽两句,但当着人的面,他是气儿都不敢吭的。
钟自羽则更加沉默,他每日只看着平静的海面出神,有时候,一发呆就好几个时辰。
如今船开始返航了,他们要往白山洲继续前行,魏俦挺高兴的,因为终于可以上岸了。
钟自羽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魏俦了解他,看他那不声不响的模样,就哼了一声:“你啊,也别管了,不是都看过了吗?连她都放弃了,你也放弃吧,岳单笙都把你搞成这样了,你还想着救他?别傻了,你把人家当朋友,人家把你当仇人。”
柳蔚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魏俦这句话。
下意识的,恢复一身男装的女子,朝钟自羽的方向看了过去。
钟自羽只专注着整理手上的金线。
魏俦索性坐到他身边,拍拍老友的肩膀,道:“别理了,这点小玩意儿也没用。”
失去内力后,现在的钟自羽,同普通人没多少区别,甚至因为以前的一些遭遇,他的身体状况比普通人还差。
比如腿是瘸的,有一只眼睛也是半瞎的,平时看不出来,但仔细一点分辨,能瞧出他两只眼睛的颜色不同,左边那只是棕黑色,右边那只棕黑中带着点白雾,就是那些白雾令他视力受损。
在没有强大武力装备的情况下,没有安全感的青年需要用另一种方法给自己安全感。
武器,是他唯一的选择。
而什么样的武器合适呢?最后,他瞄准了这些金线。
看起来只是线,实则却是打磨得极细的铁丝,上面镀了层融金,这能令它更加坚韧,不易断。
钟自羽正在学习使用这些金线的方法,但在这之前,这些小玩意儿,是不被魏俦看在眼里的。
年纪已不轻的丹邪老祖,早就想把一身毒技教给唯一的好友。
但对方却死活不学。
所以,在诱骗对方给自己当徒弟,让自己长长辈分的同时,他不介意时不时打击一下老友的自信心,把老友的金线说得一文不值。
可钟自羽并没有受影响,在众多武器中,唯一一个不用内力催动的就是金线,他很珍惜的摸索,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能用这条线杀第一个人。
算是给自己开开荤。
这么想着的同时,听力、视力、甚至行动能力早就大不如前的青年,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
直到身边传来魏俦的惊呼:“卧槽。”
魏俦也被吓了一跳,柳蔚的武功比他高,对方有意放缓脚步,他根本发现不了,还是对方靠的太近了,他才反应过来。
一回头,差点吓尿了,赶紧一蹦到老远,心里暗暗猜测,自己刚才说的话,这女人不会都听到了吧?
心头大震的同时,那边钟自羽也浑身僵硬的站起身来,然后正对着柳蔚,将手里的金线藏在背后。
“看看。”看起来玉树临风的女子伸出右手,对前方的青年伸手。
钟自羽紧张的咽了咽唾沫,一时没动。
“金的?不给看?”女子挑了挑眉,语气有些冷。
魏俦忙在后面捅钟自羽的肩膀,道:“给她,赶紧给她啊!”
这女人因为找不到她的相公孩子,现在就跟个炸药桶似的,一点不如意就又打又骂。
动真格的,气过劲儿的时候,还差点把船也给凿沉了,最后好说歹说才给劝住,全船人的小命也才给保住。
钟自羽又一次想到自己失去的内力,用不出来的武功,心里憋屈的同时,脸上一点抗拒不敢有,终究老实的把金线递了出去。
柳蔚手指一勾,将那坚硬的丝线在掌心捏了捏,感觉到材质不对,她又眯了眼睛:“铁的?武器?”
钟自羽咳了一声,声音微哑:“随,随便玩玩。”
“开什么玩笑,武器哪有随便玩的,既然是武器,就是行凶用的。”柳蔚往前走了一步,眉眼挑衅:“想杀谁了?不会是……我吧?”
钟自羽立刻抬起头。
那边魏俦急忙道:“不不不不可能,怎么会,不会的,不会的,他就是瞎弄弄,就是几条金丝线而已,没想干嘛,真没想,你别冲动,别动手……”
盯着钟自羽的眼瞳好一会儿 ,柳蔚又笑了起来:“我动什么手,寄人篱下,该是在下求二位,高抬贵手才是。”
魏俦脑门上全是汗:“你……你别这样……怪吓人的……”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29章柳蔚已经弄清楚了这是哪里
最终,柳蔚把那金线丢还给了钟自羽,从两人身边路过,去了船尾那边。
等她走远了,看不见了,魏俦才松了口气,然后又生气的拍了老友一巴掌:“还愣着干什么,把你的线藏起来啊,让她再看见,你不要命了?”
钟自羽没动,眉头拧着,而后看向魏俦,说了一句:“你说,这条线,真能杀了她吗?”
魏俦眼睛当即鼓大,谨慎的看看左右,确定那母老虎没回来,忙压低声音道:“你是真不想活了!杀个屁,就这两条线?你还没靠近她,她就把你扒了皮扔下海了,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咱安分点成吗?上了岸,送走这个瘟神,咱赶紧离开,离她越远越好!”
“不是。”钟自羽并非要对柳蔚动手,他只是突然有点开窍了:“她一眼就能认出这是武器,说明,她也认为这些铁线有杀人之力,也就是说,我的研究方向是没错的。”
魏俦都不知道说什么了:“错没错的,往后再说,但这些话我求你了哥,别再说了,你不想活,我还想呢!”
钟自羽没应下,只若有所思的捏着他的金线,朝房间走去。
待他离开了,魏俦想了想,又悄悄跑到船尾,果然,老远就看到那女人盯着海面发呆,表情怅然,悲伤。
心里终于安定下来,知道对方这是不打算秋后算账的意思了,魏俦小心翼翼的再按原路离开。
从他出现,到他离开,这个短暂的过程,船尾甲板上那个男装柳蔚,一清二楚。
等到四周安静下来,柳蔚叹息,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船身边缘的梭杆,指尖力气很大,没一会儿,便将梭杆捏出一排手印。
在甲板一直呆到傍晚,中间一点东西没有吃,等到再回到船舱时,柳蔚的脸,已被海风吹得苍白起来。
魏俦小心的冲她指了指房间的方向,意思就是里面给她留了饭。
柳蔚没什么表示,径直进入。
舱门关上,安静的房间内,没有婴儿的哭声,没有男子的询问声,更没有小男孩咋咋呼呼的叫唤声。
空空如也。
坐在平整的床榻上,一身男装的柳蔚,神色木纳的盯着窗口的方向。
从这儿,还能看到船外的景色,暗沉的海水,以及天际边,那朝着最后的夕阳,飞翔而过的鸿雁。
嗯,应该是鸿雁。
只有鸿雁,才会在这个时间,用这种排列方式飞翔。
柳蔚本没在意,可过了一会儿,当她发现那群大雁居然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的表情顿时转为微愣。
再之后,她发现那似乎不是大雁,而是……鹰?
好像是有点像鹰,那飞速那翅膀,包括身量,的确很像鹰。
想到鹰,就想到了家里的咕咕。
在船上小半个月,也遇到过出海的渔民,柳蔚已经弄清楚了这是哪里。
这里是仙燕国,一个从来没听过的国名。
她隐约知晓了这里或许就是他们寻寻觅觅的海外,那天的龙卷风将他们卷入了另一片大陆的另一片海域,她在这里生还了。
可其他人呢。
是否还活着?
寻找了半个月,除了船上这两个她并不想重逢的故人,她没有找到自己的任何亲人,她不知,以后是否还能见到他们。
现在,她想他们。
看,就是天边路过的飞鹰,都让她情不自禁想到了咕咕。
可咕咕只是幼鹰,虽然会飞,但飞不了太久,并且大概因为不是与父母一起长大的,它的独立能力非常差,走到哪里都要珍珠陪着。
是啊,珍珠。
想过咕咕又想珍珠,想到珍珠再想小黎,然后轮流一遍把今日不知道第几次思念的所有人都再想了一遍,她听到了一道鹰鸣。
“咕咕咕……咕咕咕……”
“……”
柳蔚几乎当即抬起头,眼睛朝窗外看去。
这一看,她便看到一只体型健硕的灰鹰,不知何时正站在她的窗前,对着她叫唤。
“咕咕?”柳蔚轻唤一声。
灰鹰并不是咕咕,长得也和咕咕完全不同,甚至体型还不如咕咕大,但它听到了柳蔚的回应,就又叫了起来:“咕咕咕……咕咕咕……”
“咕咕?”柳蔚不明白它在说什么。
其实,她不认为这是鹰鸣,一开始收养咕咕时,咕咕还太小,不会叫,只会从喉咙里发出“咕咕”音,也因此,后来它发育好了,也老是“咕咕”叫。
柳蔚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没有及时纠正,所以咕咕长大了,也不会鹰鸣,只会鸡叫?
这是柳蔚第一次见和咕咕同样叫声的鹰,她有些稀奇。
灰鹰对她叫了很久。
直到一刻钟后,灰鹰飞走了。
柳蔚失落的看着它离开的方向。
这一天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海航的速度不快,他们离白山洲至少还有十天的距离。
半夜,柳蔚听到了“科科科”的声音。
她一开始以为是风吹响了窗户,可再一听又不像,她睁开眼睛,不解的朝声音来源处看去,这一看,她就对上了一双黑黑的大眼睛。
愣了一下,柳蔚立马坐了起来,顺手将蜡烛点上。
再一看,窗户外却是一只鹰。
一只正在用尖尖的隼,敲窗户,有些幼齿,脑袋顶是深棕色毛毛的……幼鹰。
柳蔚将蜡烛一放,紧忙冲过去。
外头,被海风吹得瑟瑟发抖,身上还有些湿漉的幼鹰,望着它分别多日的主人,委屈的嚎叫起来:“咕咕咕咕……”
然后它使尽力气,想从窗户钻进来,钻到主人的怀抱。
可窗户太小了。
柳蔚手忙脚乱的出了房间,在雾蒙蒙的夜色中喊:“咕咕。”
扑扇两下翅膀,健硕的幼鹰一个猛子,将湿乎乎的大脑袋埋进主人的怀里。
柳蔚不知咕咕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她现在也顾不上别的,只抱着咕咕,脸上露出大大的笑,笑了一会儿,她又领着咕咕进房,给它擦身上的水,使劲揉它脑门的毛。
等到身上被擦干净后,它就跟主人说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咕咕咕咕……”
柳蔚一个字都没听懂,但是她自行领悟了,就问:“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找吃的,你看你都瘦了,肯定一直没吃好。”
心疼的情绪一下上来,母爱无处宣泄的女人赶紧去了厨房,抓了一只笼养鸡出来,全给咕咕吃。
咕咕一边吃鸡,一边继续跟主人说:“咕咕咕咕……”
柳蔚就“嗯嗯嗯”的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然后问:“是不是口渴,我给你找水。”
忙里忙外,等到幼鹰吃饱喝足了,它也把该说的都说完了,就老实的窝在主人暖暖的大床上。
最后,在折腾了小半夜,柳蔚终于搂着咕咕睡下了。
但在她睡着后,乖顺的幼鹰又从她床上扑腾下去了,然后它走到窗口,用尖隼怼开窗户板,对着窗外半空中盘旋不散的一行灰鹰,小声“咕咕”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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