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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服来战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轩辕钢铁
而这累累的战功,也让他平步青云。
现在的兆麟,不仅仅是大阿哥,更是大蒙和硕怡亲王,一等忠勇公,统领着大蒙八旗中的镶黄、正白两旗,连一直跟着他的老师哈察儿,现在也是镶蓝旗的一把手了。
正想着炊烟的事儿,哈察儿就从背后上来了,哈察儿也是年近花甲,虽然精神矍铄,老当益壮,可满头的青丝也变成了白发。
哈察儿从怀里掏出一碗酒递给兆麟,兆麟接过来,发现酒碗上已经飘着一层冰了,但碗底儿竟然还是热乎的。
哈察儿瞅了一眼酒里的冰碴,叹了口气:“王爷,我去给您再热一碗吧,刚也是热了拿上来,这鬼天气,一会的功夫竟然冻上了。”
说话的当口,酒碗里飘着的碎冰竟然连成了一片,冻了个结实。
兆麟笑了笑,用带着厚重手甲的指关节敲碎了碗面儿的冰,用手指和了和,将酒一饮而尽:“姑姑说过,什么都能浪费,吃的喝的,不行。”
兆麟回过头,看了看背后的山脊之下,一望无际的山坡上,漫山遍野,密密麻麻的皆是牵着马的大蒙勇士。
铺天盖地,宛如潮水,甚至这漫天的飞雪和密集的林地都遮蔽不住。
一行一踏,整齐划一,声震林木,这茫茫大山本是猛兽丛生,此时连最庞大狡猾的狼群,都静悄悄的畏缩在洞内,等着这天降神兵过境,而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这数万精兵,是镶黄、正白、镶兰三旗最精锐的骑兵,三种颜色将山坡整齐的分成了三块儿,看着镶黄旗那黄盔红边的战袍,兆麟甚至有一丝梦回深秋的错觉。
兵贵神速,从他们北出山海关一路狂奔至此,只用了五日,可在他们脸上,却丝毫看不见任何困倦。
这,才是大蒙的希望啊。
“哈察儿,山脊边上,找个背风处,安营造饭吧,累了这些日子了,让弟兄们睡个安生觉,这风雪,这距离,他们不会偷袭的。”
“喳。”
这可能是大战前最后一顿正餐了,本来骑兵赶路,带的补给就不是很多,运气比较好,周围逮着几只猫冬的野猪,那个岁月,野猪在山里和老虎地位差不多,也是一霸,整日里在松树旁,蹭着身子,浑身松油混上鬃毛,和坦克一样,普通刀剑都伤其不得。真是老虎遇见了,都掂量掂量。
所以野猪都挺长寿,块头也都格外的大,有些地方,甚至把这些野猪当成山神来祭拜。
可大军在外,填饱肚子很重要,鬼神之说,有点缥缈,兆麟一直不太信。
扎了营后,兆麟就派了几股侦察兵出去寻野猪。
山再大,也经不住大军来探,果然抓了几只回来。
宰杀之后,掏空下水,去了毛,架在火上烤,一会香气就出来了,香气弥漫在兵营上方,真真让人直吞口水。
估计山里的老虎都馋哭了。





快穿之不服来战呀 第195章 兆麟本纪2--羽与嗣
正所谓,
五羽飞传北线急,
皇家诞嗣朱门举,
一令传出万千言,
三千世界化墨里。
闻着烤肉的香味,兆麟命人将自己珍藏的酒都拿了出来,烤肉烈酒,任你风吹雪闹...
当晚,兆麟睡下没多一会,就听着帐外悉悉索索的,没一会就听到两声闷响,似乎门外两个把守的亲兵让人放倒了。
这是要行刺我?兆麟已经卸甲,光着膀子就去摸床前的斧头,手触到这冰冷的巨斧,心下冷静了许多。
果然不到一分钟,帐篷四周,六处同时用匕首划开,同时冲进来十二个人,六组十二人皆是一袭黑衣,兆麟见到他们的举动心里大怒:听见自己醒了,这些人为什么不从正门进来,现在这帐篷都划碎了,他一会要怎么睡,真想冻死人么。
哈察儿听见击鼓鸣警。鞋都没穿,踩着雪就向兆麟的大帐冲去。
一进帐篷,就见兆麟以将巨斧插在床头地上,“哈察尔,我上你帐里再睡会儿,困死了,这边你收拾收拾。”哈察儿一看,地上正横七竖八躺着十二具黑衣尸首。
撕开其中一个,身上竟然有蒙人的纹身。
哈察尔见此情况愣了一下,而兆麟看见了则是微微一笑,想起了一个月前的事情...
在兆麟远征的一个月以前,大蒙内殿。
李九儿刚入宫时间不长,一直跟着张浪公公在养心殿办事。
李九儿张了张不错的脸,又一入宫就跟了张浪,平时总觉得自己牛哄哄的,总是用下巴看人。
这一日,李九儿在养心殿当值。
远处风风火火跑来一个传令侍卫,李九儿老远就看着这人跑的姿势不对,心里暗自嘲笑,这不是上三旗出身的侍卫就是不行,看这像什么样子,什么事值得他这么风风火火的在大内跑!
可当人渐渐的近前了,李九儿才发现事情不对。
这传令兵背上的行囊上,插着五根羽箭。
大蒙传令兵,背上羽箭越多,说明军情越紧急,李九儿记得当初跟张浪公公闲聊时,张浪说,他这一辈子最多一次见过四根羽箭。
这传令兵,一边跑,竟然在一边吐血,等到了养心殿前,竟是一步走不动了,直接在阶前一跪,一口鲜血喷出,死在了当场。
临死前,传令兵伸出了一只手,拼了命的把拿着军情的匣子,伸过了养心殿的门槛。
周围所有人一时间都吓呆了,李九儿反应了一下子,赶快冲上去拿起匣子。
要知这会儿,皇上和太上皇都不在养心殿内。
皇后身怀六甲,预产期就在最近,而今天一大早她的羊水就破了。
现在整个太医院、钦天监,全跪在承乾宫门口,整个大内所有的产婆全在承乾宫里忙活着。
这可是皇上的嫡长子,太上皇的嫡长孙,太上皇和皇上,都怀着同一个梦想,就是有朝一日嫡子能继位大统。
这会儿皇上和太上皇,正在承乾宫的东厢房对弈,静静的候着皇后产子。
太上皇的皇玛法,把大蒙带入盛世,也只在位一甲子,故现在的太上皇当年祭天之时就表示,自己绝不能超过自己的爷爷,只管理天下六十年,便会退位禅让。
其实当年太上皇心里打的小算盘很是清楚,他二十三岁登基,若真能在位六十年,到时候他也得八十多岁了。
古代医疗条件不好,能活到六十岁已算高寿,真活到八十多,便是稀罕事。
所以太上皇也只是嘴上说说。
谁想,在太上皇退位后身体非但没有垮下去,反而还越来越精神了。
太上皇虽把皇位禅让给了六阿哥兆佳,可心里却仍不舍得放权。
最终便以新皇登基,诸事不熟的理由,扔把握着实权。
凡是祭祀,历法,工程这些事儿,都交给了兆佳,可人事任命,军事调配这些国之命脉,还是紧紧地握在自己手里。
兆佳从小本就无比崇拜自己的皇阿玛,又是由皇后一手带大,对于政事这些弯弯绕的事情心里很是清楚:他一无军功,二无政绩,和太上皇在皇朝的地位肯定是无法相提并论,所以倒也安安份份的当个儿子皇帝。
可兆佳貌在子嗣方面,却也遗传了太上皇的基因。
如今兆佳虽以一把年纪,可竟然子嗣极其艰难,满宫中一个孩子都没有得到。
好在这一次皇后有孕,钦天监天经过各种推算,太医们又天天走马灯一样的把脉,终于一个个拍着胸脯禀报,皇后这胎必然是个阿哥。
新皇将迎来自己的首个子嗣,这太上皇也要第一次当爷爷,第一次晋升皇玛法的身份,两个人自然心中欢喜,早早便来到这偏殿下棋等候,其乐融融的样子倒也有一股子祥和的气息。
李九儿见此情况很是头疼,按理说,皇朝之内有人谋反都不至于用五根羽箭传令,现在这军情出现了五根羽箭,肯定是外国来犯、边关告急,这种情况,他必须立即呈报太上皇。
可现在这光景,谁敢去报。触了霉头,脑袋不保啊。
而张浪此时也在承乾宫伺候着,根本没个人商量。
李九儿琢磨了半天,觉得这嫡子嫡孙,肯定比这五根秃毛羽箭来的重要,就拿着军情匣子,跪在了承乾宫门口那一群太医前边,打算是等那阿哥一出生,再报进去。
可谁知道,皇后平时运动太少,这遭产子竟然遭遇了难产,折腾了一整天,孩子就是不出来,皇后力竭,几次晕了过去,一时间承乾宫中人头攒动,慌成一团。
李九儿眼瞅着天竟然都黑了下来,心里越发的打鼓,边疆告急,这皇后要是再不生,自己究竟是报还是不报。
太上皇岁数大了,下棋坐久了便开始腰背酸疼,张浪见此情况悄悄的走出门去,打算喊个太医进来给太上皇推拿一下,没有想到却在门外看见了李九儿。
张浪对这个徒弟还是真心喜爱的,见到李九儿后,便和颜悦色的走过去,打算跟自己徒弟打趣两句。
谁想还没张嘴,便看李九儿手中举着的军情匣子,顿时被惊得一个趔趄。




快穿之不服来战呀 第196章 兆麟本纪3--令与墨
正所谓,
北狄兴势压我境,
东夷伤灭宁古情,
满朝权贵唱议和,
唯有忠勇可领兵。
李九儿举得时间久了,手上开始发颤,而盒子上边贴着的五根羽毛,也随着他的手不断的抖动。
张浪也是一把年纪了,看着这无根颤颤巍巍的抖了半天的羽毛,眼前一阵发黑,喘息了很久才挤出一句,“这匣子是什么时候送到的?”
李九儿虽觉得情况不对,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回师傅,今早天刚亮时便到了。”随即给了张浪一个笑脸,你看我多贴心啊!
张浪闻言眼瞪得溜圆,怎么早没看出来这李九儿是这么个不知轻重的货!
想到这里,张浪顾不得自己的老胳膊腿,抱起匣子飞一般的冲进东厢,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听东厢房炸了锅。
太上皇见状瞬忘记了腰痛,要知道当年越国入侵我滇南边境,也才仅仅是贴了四根羽毛!
这五根羽毛的匣子,即便是国丧,也必须立即处置,这么重要的军情,就这么放了一天?
太上皇看完匣内奏折,向张浪问清了情形,本欲立刻前往养心殿召集军机处议事。
可眼角一瞥,却看见兆佳正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太上皇顿了顿,心中一紧竟然又缓缓的坐下了,对兆佳说:“皇上,你看看吧。”
兆佳闻言倒也不矫情,而是直接从太上皇手中接过奏折研读起来:“高丽兴兵二十万,攻我边境,现已破边,占宁古塔,正蓝旗两万守军,损伤大半,俄罗斯亦兴兵二十万,正大军压境,不知与朝鲜是否沆瀣一气,欲某我龙兴之地,望圣断。”
兆佳看完后犹豫了片刻,向着太上皇回道“全...全凭太上皇圣断。”
太上皇叹了口气,示意张浪先出去,然后回过头来对兆佳说:“说吧,你心里怎么想的?”
兆佳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对太上皇回到:“皇阿玛,当年太皇太后薨逝,您戴孝期间,依旧以国事为重,筹措银两,帮和硕怡亲王打退了越南进犯云南的军队,社稷为重,儿臣建议,让皇额娘同琴母妃守在这里,我们马上召集大臣,军机处议事。”
太上皇心里满意的一笑,到底是我的皇后带出来的孩子。
“那就走吧。”心里却琢磨,那个李九儿是专门为兆佳挑选出来的,本来太上皇打算让张浪多带几年,再留给兆佳用。
但是现在看来,这奴才也太不成体统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居然敢自作主张的耽误一天,这种拎不清的东西,就应该千刀万剐。
正捉摸着,皇上又开口了:“今儿养心殿当值的太监,儿臣建议就处置了吧,以儆效尤,胆敢延误军机,这人绝留不得。”
太上皇点了点头:“一切依你。”
后半夜,养心殿西暖阁里,太上皇坐在暖炕上,皇上则是一张龙椅坐在炕边儿,下边跪了一地的军机大臣,这就是大蒙的整个军事统治阶级。
庞大的皇朝,一举一动,所有的决策都是在这间屋子中制定出来的。
“怎么,都哑巴了?刚皇上不是念了宁古塔来的奏折么,都说说,要怎么办。”太上皇问着话,就开始咳嗽,张浪赶紧拿过来一杯润喉茶,这茶中有数百味的微量药材,专门化痰止咳。
太上皇嘬了一小口,放下茶杯开始打量。平时威风凛凛的官员们,此时一个个趴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对于太上皇的问话,竟然没一人敢接话。
突然最前边的哈察儿抬起头:“老臣欲助和硕怡亲王,赴北地退兵!”声音不大,却像颗炸弹一样,震耳欲聋。
这时几个大臣同时抬起头,直呼万万不可。
要知道,高丽是前朝属国,多年来一直不肯臣服大蒙,目前双方勉强维持边境和平。
这一次他们是蓄力多年,一蹴而就,现俄罗斯大军压境,必是与高丽狼狈为奸,打算我八旗主力驰援北方时,或后路包抄,或直逼京师。
众人闻言皆点头称是,顿时间,西暖阁中议和之声一片。
太上皇闭上眼,如果兆麟在就好了。
那小子驰聘沙场多年,现在和她当年的脾气简直是一模一样,他要是听到这些人在这里乱嘚吧,肯定会暴怒着跳起来将人都扔出去。
“太上皇,皇上。”这时候,哈察儿又开口了,听见他一开口,刚刚乱成一团的人都纷纷闭上了嘴。
“宁古塔军情报了两处,一处奔了紫禁城,另一处奔了正在蒙古驻守的和硕怡亲王,怡亲王接到军令,立刻修书一封快马送来,正在老臣这里。”
“念。”太上皇太了解自己的大儿子了,信的内容已经猜了个七八分。而此时他却斜着眼在看兆佳。
兆佳是浑身不自在,紧紧地捏着龙椅上的龙头,五根羽箭军情紧急,这种百年不遇的大事儿,竟然报大内的同时会报给兆麟,到底谁才是大蒙朝的皇帝!大哥在军界的威望到底有多高!
哈察尔打开兆麟的信开始念,太上皇则是伸手拍了拍兆佳:这时候捏拳头,让下边跪的这些人看见了,他的脸可就真没地方搁了。
“臣跪地东拜,太上皇,皇上万福金安,今闻宁古塔兵起城陷,臣万分惶恐,已着辖下两旗精锐骑兵赴山海关驻扎,臣已单骑出发,明日抵京,请战!”太上皇听见哈察尔读信竟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哈查尔这老小子,真的是越老越精了,这封信绝对不是兆麟写的,自从她走了以后,兆麟就在没有对自己这么客气过。
心里想着,太上皇一把夺过哈察儿手里的信,果然,上面的内容是“哈察尔师傅,告诉皇阿玛,我明儿回去,兵我让在山海关候着,劝他准我北上!”
哈察儿忽然被夺了信,老脸一下红一下白,哎,当今皇上没有发现,居然被太上皇发现了,果然是老狐狸啊!
太上皇看完信,将信折了折,放进了桌案上的桌匣里了!
兆麟这个臭小子,年纪越大,说话办事就越像她,都这么没大没小的。




快穿之不服来战呀 第197章 兆麟本纪4--马与计
正所谓,
铁骑难攻千刃城,
强弓不敌石筑垒,
化马飞翔破敌胆,
计中又计诱人迷。
第二天一早,宫里两大消息传开了。
第一个是,宁古塔陷落,太上皇下旨,镶黄、正白、镶蓝三旗北上御敌,任和硕怡亲王兆麟主将,内统领哈察儿副将;
第二个是皇后诞下皇子,普天同庆。
期间还有一个小插曲,便是在这大内叱咤风雨了几年的李九儿被杖毙的消息,却没几个人关心了。
兆麟在哈察儿的帐内,一直睡到了天亮,起来想洗把脸,却发现脸盆里的水冻得杠杠硬,他到也不纠结,直接出门捡了把雪在脸上抹了抹,就让人寻哈察儿去了。
哈察尔正在监督人造饭,准备吃完拔营。
见到兆麟过来,哈察尔直接俯身一礼:“王爷。”
兆麟也看了他一眼,对他问道:“昨天那几人打探了么?”
哈察尔赶紧将自己查到的事情向兆麟禀报:“查清了,昨夜那十二人,是正黄旗的,现已在隔壁山坳中找着他们的马了,他们在那边扎了个小营地,还有两个留下看门的,我们抓了活口,审了半宿,招了...”说到这里,哈察儿突然不吭声了,为难的看着兆麟。
兆麟心里一个突突:“是老六?”正黄旗,向来是皇上直属。
哈察尔摇头:“只说是大内,谁下的令不清楚。”
兆麟冷笑道:“不怪他,这帮孙子两封军情一起发,就是怕我和六弟起不了嫌隙,事已至此,只能等到打赢了回去,我再同他解释吧!”
嘴里虽说的坦荡,可兆麟心里却明白,他和老六哥俩要想再回到当年那般的关系,已是不可能了。
想到当年兆佳在自己怀里玩闹的时候,怎么都看不出他竟会是个心胸狭隘的人,再想到皇阿玛也一直夸兆佳为人大气,所以这事儿,兆麟虽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总觉得十分古怪。
兆麟很清楚,自己的皇阿玛是决计不会对自己下这样的手,而现在的太后当年的皇后则更不用说,那女人,通身的气派,生来就是皇后的料,不论眼光还是格局都是一等一的,有些时候甚至比皇阿玛都要强些,战前刺将,可非智者所为啊。
兆麟想到这里,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在这里瞎想又有什么用呢,整理好心情,随即开始清点士兵,列阵出发。
这一日,所有的骑兵都没有上马,而是自己步行,牵着马匹。
大战在即,必须养好马的脚力,这是个传统。
兆麟带着这七万大军,又行了两日,第三天才看见了不远处的宁古塔。
此时城内,已立起了高丽的旗帜,先行的斥候来报,仅是清点城内城外造饭的灶头,这兵力不下二十万。
兆麟琢磨了下,又拿来了地形图细细的研究起来,这硬攻不可能,宁古塔是座坚城,城内又有如此巨大规模的驻军,自己带来的骑兵平原作战还可以,要是攻城,就相当于战前先自断了双脚,是万万不可的。
看来,只能诱敌出城了。
想到这里,兆麟问向站在一边,看着沙盘直皱眉头的哈察尔,“哈察尔师傅,你怎么看。”
哈察尔闻言向兆麟一抱拳:“老朽愿带镶蓝旗一万老兵,先攻一波城,然后佯败下来,待他们出城追杀之时,王爷可领骑兵包围。”
兆麟正色回到:“师傅想的和我一样,可他们不会倾巢而出追击,这样即便全歼追击敌军,也无济于事。对方只会继续龟缩城内。”
哈察尔皱眉:“还有个办法...”
没等哈察尔说完,便被兆麟急急的打断了:“不行!”
兆麟知道哈察儿的意思,宁古塔地处平原,旁有嫩江流过,嫩江河道略高,可决堤淹城,可如此一来,城内百姓就遭了秧。
兆麟抬起头看向营帐的棚顶,就像四十几年前蹒跚学步时,抬头去看那个高大无比,能把他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的女人一样。嘴角露出一个似有似无的笑,带出了脸上一个浅浅的酒窝,姑姑永远不会枉杀。
天外天的系统空间中,靳青打了个喷嚏,吧嗒吧嗒嘴:谁在念叨我?707呢,把老子放在这里他去哪了!
“哈察尔师傅,其实还有一招,就是会苦了您老人家...”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出来。哈察儿就带了一万镶蓝旗的精骑,在宁古塔城墙下喊战,当年兆麟还小,哈察儿曾奉旨镇压过一次朝鲜起义,当时因政治原因,手段相对残暴,虽然老哈心里也是有点不情愿,可他老哈还是成了朝鲜人晚上吓唬不睡觉小孩子那些床头故事里的妖魔化大boss。
而现在宁古塔这些年轻的士兵,在哈察儿上一次镇压时,大多都还没有出生,可这故事可是代代相传,口口相承的,而且民间传说嘛,肯定越说越邪乎,所以,哈察儿的将旗亮出来那一刹那,整个宁古塔似乎都颤抖着往后退了一步。
言语虽然不通,可翔这个东西表达的意思,在人类世界中却十分明了,哈察儿上来先喊战了一段,前边布啦布啦说的都是些套话,大致问候了一下高丽人的祖宗们,翻译正在给守城的朝鲜将领顺着话茬添油加醋的翻译着,突然翻译到一句,大致意思是:“老子四十几年前来过高丽,你们些棒子,说实话,我都懒得砍你们,你们只配剁碎了喂我的马,看清楚咯,这个就是你明天会变成的东西...”
一坨数十斤的马粪应声飞来,高丽将领一开始还专心致志的听着翻译说的话,正琢磨着,马还吃肉么?他早听说大蒙民风彪悍,可没有想到居然连马都这么生猛!
突然感觉头顶一暗,一偏头,马粪直直的拍在他身后的将旗上,将领还没来得及发火,一转头又是一大坨,直接拍向面门...
从京师走来,一路上马光顾着赶路了,吃的也竟是些干草料,没点青草,加上运动量过度,都多多少少有点...不顺畅,几乎是路上没太排泄,这到了宁古塔跟前歇了一天,才终于开始陆陆续续的排泄了一下。
那味儿都有点发酵了...




快穿之不服来战呀 第198章 兆麟本纪5--光与箭
正所谓,
慎思快语将令行,
弓骑箭雨盖去径,
一江冬水高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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