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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怪诞的表哥
真是羞死人了……
怎么还不停?一会被公主殿下发现就完蛋了!
完蛋了完蛋了……
听着耳边的声音,缨儿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笑郎啊……呜!”
“疼……”
缨儿不由心想——朵朵好没用啊。
她很想转过头看一眼,却是不敢。
下一刻,她整个人一抖,发现自己的脚被人握住。
“好花朵,乖……”王笑轻声说着。
“笑郎……我……疼……”
缨儿都能感觉到钱朵朵抖得厉害,她却也没功夫管她,因为王笑正抚着她的脚。
“少爷不知道我醒着,少爷不知道……”缨儿心里不停给自己打气。
接着,她脚下一凉,王笑已一把褪下她的罗袜,用手整个握住。
“好痒……”
缨儿飞快地看了钱朵朵一眼,心里“哇”了一声——娇艳欲滴……
接着,她就被王笑抱了起来……
“唔~”
“少爷别……唔……”
~~
几曲屏山展,残眉黛深浅。为甚衾儿里不住的柔肠转……
~~
玩耍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但等三个人在榻上躺着,再看到王笑身上的伤疤,缨儿与钱朵朵又大哭了一通。
接着,两个女孩子一左一右抱着王笑,说着体己话。
“其实……公主殿下说过,要是那个……让我们不要吃药呢,说是有了孩子也没关系,吃药伤身子……但就是到时候就不能再住在这里了。”
“唔,她这么说的?”王笑道:“那到时候我给你们再弄一个大院子,天天来陪你们……”
“哪能天天来,现在我们就很开心了……”
说到院子,过了一会缨儿又问道:“少爷,那我们在德州呆多久呢?京城没了,我们家在哪里呢?”
她真的很满意自己京城的院子,离王家也近,院子也漂亮,总之什么都好。如今没了虽然也没关系,但还是有些小小的遗憾。
钱朵朵也是,她好不容易才从钱家搬出来……
“有可能在济南呆段时间,或是莱州……以后可能回京城,也可能去南京,还不好说。”
说到这个,王笑又想到正事,微微有些烦恼起来。
“不说这个了,少爷你也别想这些了,太累了……”
“好啊,不说这个。那缨儿刚才是假装睡着是吗?”
“哎哟……那朵朵早上也是假装睡着的。”
“我我……”钱朵朵羞着又将头埋进王笑怀里。
此时夜色已深,王笑却也不走,一直到两个小丫头都睡着了才起身。
给她们盖好被子,他穿上衣服,轻手轻脚地从屋子里离开。
月明星稀,他穿过院子,回到屋里。却见淳宁还在烛灯下写着什么。
“多点些火烛,别坏了眼睛。”如此提醒了一句。
“夫君回来了。”淳宁给他接过衣服,方才道:“如今烛火也不多了,这样就看得清。”
“烛火不多了……”
王笑微叹一声,目光扫过桌上,见淳宁是在给秦小竺整理兵法的领悟,便笑了笑道:“回头考题不从这里面出。”
淳宁微微一笑,道:“那今天,我与小竺算是白忙一场了。”
这样的玩笑彼此都听得出来,倒也有些默契。
这一夜歇下之前,王笑终究还是随口问了一句:“那个……你发现了吗?”
淳宁稍愣了一下。
“夫君是说……发现了什么?”
“唔,没什么……”
次日起来之后,王笑洗脸时又观察了一遍淳宁的脸色。
——她明明就是发现了,故意装成……
想到这里,温热的布在脸上擦过,王笑一愣,脑中蹦出一个念头。
“故意装成没发现?”
要想瞒过敌人、派兵出城,怎样才能不被发现呢?
故意装成没发现……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第679章 报名费
军机处的选拨考试终于可以报名了。
名额并不多,只取三名参谋、五十名吏员。
这参谋是有正式官职的,如今品级还未定下,但等反军完全退军……甚至等到齐王登基之后,就是这样没有品级的临时官职最是前程无量。
左明德这次参考,对前三甲志在必得。他不要当什么吏员,他要在这种危急存亡之秋尽快步入中枢、然后大放异彩。这正是乱世出英雄的时候。
夏向维可以,他左明德也可以。
大家都是举人,原本都是混同一个圈子的,夏向维在永平府很有些才名,什么‘永平四秀’嘛,左明德也听说过。甚至永平四秀当中的阮康平在京城之时也常与左明德在文会中遇见。
阮康平是卢正初的学生,左明德则由左经纶一手教导。彼此经常针锋相对,左明德自问能力与学问都还是胜过阮康平一筹。
——由此推之,夏向维大概与自己也只在伯仲之间。当然,其人运气不错,早早就押对了宝,得以幸进……
心里想着这些,左明德乘着马车一路行到德州城西的运河大街,只见前方人潮涌动极是热闹。
不得已,他下了马车,向后面车上的宋兰儿与左明静道:“前面人多,马车过不去,你们不妨在此等我,我报了名就回来。对了,兰儿你可有想吃的,我带……”
话音未了,一身男装打扮的宋兰儿已跳了下来。
“我们也去。”
“这……人这么多……”
“唰”的一声,宋兰儿手中的扇子打开,轻轻扇了扇,风度翩翩的模样。
“我也是要去报名的。”
“你还真要去报名?”
“当然啦。”
宋兰儿说话间,左明静也下了马车,她今日也穿了一身男装,自有一份恬雅淡定,远看像是哪家清秀公子,但若近看却也还是能看出是女子装扮的。
左明德颇为无奈,只好让下人在前面开路。
这次的军机处考试放在城西贡院,离钞关不远,又在贡院旁清出一片原先堆放货物的大场地。场地宽阔,许是之后还要演练军法之类的。
一行人踱步到贡院准备报名,竟是要排队,而且报上左府名号也没有用,还不能让小厮替站。
“看到没,那边白阁老的儿子、姚尚书的孙子、德州商社副帮主都在排队……”
既如此说了,左明德只好站在队伍末尾。
没想到竟还真的是女子也可以报名,只是和这边是分开的,报名的女子并没几个,左明静与宋兰儿过去不多时,便派人来向左明德道:“二小姐和宋姑娘遇到了朋友,派小的知会一声,让公子一会自行回府。”
左明德颇为无语,只好自己排着队。
他转头四看,见到几个公子哥忿忿不平地离开,嘴里还骂道:“不能让小厮替本公子排队?这不成心为难人吗?”
也有小厮在周围挠头捉脑的,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显然是来替主家报名,被告知要本人亲来。
左明德不由心中讥笑——值此国难当头之际,一点小事尚且不肯亲力亲为,还能指望你等做何事?
只这一个报名,就刷下了不少人。自己果然出众……
排在左明德前面的是个瘦瘦小小的汉子,转头间左明德看到他一双眼睛微微有些倒吊着,目光极是炯炯有神,能让人忽略他长相上别的特点。
这汉子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也不算很臭,但让人不太舒服。
似看到左明德审视的目光,那汉子咧开嘴笑了笑,抱拳道:“某身上有些臭,公子见笑了,这是驱野兽的药草味。”
“无妨的。”
“某家名史工,人称我‘史壳郎’。”
“屎壳郎?”左明德微微一愣,道:“就是黑牛儿那个……屎壳郎?”
“不错不错。”史工哈哈一笑,手在头发间一摸,却是摸出一个小小树枝模样的东西。
左明德定眼一看,却是一只怪怪的虫子。
“这……这是……”
“竹节鞭,这虫儿最是聪明,会装成叶子或树枝。”史工大笑起来。
他把那竹节鞭放回头发上,不一会儿,那虫子完全变为黑色。
“某家就爱琢磨这些虫儿,因此得了个屎壳郎的外号,哈哈哈。”
他似乎极满意这样的外号。
还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
左明德微微苦笑,拱手道:“在下左明德,幸会高人。”
“原来是左公子,某观公子气度,想必是读书人?中过举?”
“不错,史兄如何得知?”
“不难看出来。”史工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公子眼光卓绝,看得出这军机处的门道。某刚才看了一下,今日来的举人可不算多。那些读书人多半是还想着以后还能到南京科考,嘿……”
左明德有些讶然。
他第一眼见这史工,只当对方是个粗鄙之人,没想到竟有这样的眼力。这下是真起了结交之意,便问道:“史兄觉得,这军机处会考些什么?”
“某觉得,不必去想它考什么,不变应万变就是。”
“好个不变应万变。”
两人对视一笑,各自会心。
不一会儿,队伍排到他们,史工先进去,不多时却是又走出来,抱拳向左明德道:“左公子可否借某五十文报名费,两日之后笔试时,某必还左公子。”
左明德一愣。
五十文钱对他而言实在是不算多,只是他确实也没想到史工会没有这个钱,如今德州城内有的是活干,只要有把子力气赚五十文实在不难。
也不多言,左明德一个眼神,旁边的小厮便拿出一锭碎银子交在史工手里。
“这……”
“史兄收下便是,这一时半会也兑不开,不要误了正事。”
“如此便谢过了。”
那史工也有几分豪爽,拿了银子便又重新进去。
左明德身后一人便上前低声向他道:“左公子。冒昧了,刚才你们说话在下也听到了,你何苦借给他银钱,让他报不了名……我们先去掉一个对手,岂非美哉?”
左明德目光瞥去,见是一个文人打扮的青年。
那青年见他转头,拱手道:“在下鞠赡,字洪明,乃德州秀才……”
左明德也不应对方,又转回头,心中冷笑。
——穷酸秀才,小人一个,就这点涵养竟也跑来报名。
不多时,轮到左明德。
走过回廓,推开门,堂中摆着一排桌案,上面笔墨纸砚都有,椅子上的人却不知去了哪里,厅堂里空无一人,左右各有四道门,也不知是去到哪里。
似乎是负责登记的人已经离开了……
只稍等了一会,左明德反应过来——考较已经开始了。
“好一个军机处,果然是不要迂腐之人。”
目光梭巡,桌案上的纸上有些经义题目。
“不是这个。”
不见眼的角落上有个纸团,似是废纸。
他想了想,俯身捡起来,纸上是一首诗。
——大恩无心罩一人,故人一去只半身。秦王斩了余元帅,人间始暖报春知。
狗屁不通的诗……哦?原来如此。
“右三。”
他笑了笑,踱步往前走去,推开右边第三道门。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第680章 史壳郎
门外又是一道回廊。
左明德走到回廓尽头,只见前面是间屋子,门口摆着桌案,桌案后面一个吏员正在与史工说话。
似乎没想到左明德来得这么快,那吏员抬起头,脸上有些诧异,笑道:“这位公子大才,但还是先等一会吧,前面这位还未登记完。”
“无妨。”
史工也转过头,一抱拳,咧开嘴笑了笑。
左明德亦是一抱拳。
——这种小考题,简单。
但下一刻他忽然想到,史工进了屋,是走到这里、然后才出来借银子的,那其实比自己要快得多……
“你觉得兵法是什么?”那边吏员向史工问道。
“某觉得,兵法或者这个法那个法,都是万法自然……”
那吏员微微皱眉。
“黑牛儿推粪球是兵法,那么小的身子能推动那么大的粪球……”
史工说着,却又从头上把那只竹节鞭又拿了下来。
“大人你看,这竹节鞭也是兵法,它怕被鸟儿吃,就把自己变成树叶。它产的卵,看起来和种子一模一样,蚂蚁会把它的种子运到窝里,把外面吃掉,剩下的就丢在窝里,这样,小虫就能在蚂蚁窝里平安孵化……所谓三十六计,偷梁换柱、浑水偷鱼,无不是从这虫儿的生存之法当中得来的……”
左明德张了张嘴,有些吃惊,有些被震撼到。
那吏员手里的手笔停在那里,道:“你说的这么多,我怎么录?”
“不必录了,让他进来。”屋中有人说道。
左明德听得出那是夏向维的声音。
——呵,这书生,一会竟还要考我。
史工进了屋,便轮到左明德,先交了五十文钱,又填了一份极详细的资料,身世、地址、功名……总之他所有的资料几乎都填了。
“这些我们有人核对,可不能作假。”
“绝无一处是假的。”
“好,还有几个问题……”
末了,那吏员问了几个问题,左明德中规中矩地答了。
进到屋中,见到了夏向维。
“哦,是左兄。”夏向维起身笑道:“难得左兄这样的高才肯来军处机……今日只是‘海选’,左兄才华便不必试了,且这边请。”
“真不必试?”
“效率为重。”
“好。”
离开前,左明德飞快转头瞥了一眼,却见夏向维桌案上,自己的卷宗与一小堆卷宗放在一起,旁边是一大堆卷宗。
——看来自己果然是出众的那一批。
下一刻,他余光中看到夏向维手中单独拿着一份宗卷收进袖子里。
那是史工的……
等左明德完成了整个报名过程,走出来,发现在吏员那登记的并不是排在自己身后那个秀才。
那秀才竟是连第一关都没过。
“呵,岂不美哉?”
一路离开贡院,左明德便已感到了压力。
以往在士林中,只觉得天下英才不过如此,但如今一旦放开界限,把读书人的框架打破,然后随便遇到一个落魄草莽,竟就是天生的兵法奇才。
“还真是……天下之大啊……”
~~
“我有一个想法。”王笑道:“你看前面那个场地,够大吧?我搭一个台子,办一个总决赛,开幕的时候,找个人上去报幕,‘下面有请本次比赛的导师,他是谋士、是兵法大家、是开国功勋,他帮助草头天子,从三十骑到的百万雄师,计破潼关、智取西安、屯兵陕西、收复蓟镇,奠定了大瑞王朝的基业,他就是大瑞参政使、彭阳伯,李柏帛李元瑜’,怎么样?这样一来,规格就很高了。”
李柏帛面无表情地看了王笑一眼,似乎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可以,楚侯要是真打算如此,李某一定捧场。”
“你这人开不起玩笑的。我不过是说说,要真把你这个反贼放上去,人家一看,造反的还有这气派?到时人心便散了。”
“楚侯今日把我带过来,就为了开玩笑?”
“倒也不是,是有件事与你商量。对了,你顺便帮忙看看军处机的考试题目……”
“我是反贼,”李柏帛道:“侯爷要反贼帮忙,没想过我会拒绝吗?”
“你是这方面的大家,就当是兴趣、私事。两个国家之间尚且可以交流,何况我们都是汉家王朝之人。”王笑说着,直接便将考题卷宗放在李柏帛手上。
接着又道:“我家娘子想让我拿给她看,我都没给。到现在,你可是第一个看的。”
李柏帛无语地摇了摇头。
“楚侯说得不错,都是汉家王朝。”
点到即止地说了一句,李柏帛拿起考题看了一会,叹道:“若是十年之前,有这样的晋身之道,我如今或许走的是不同的路。”
“不错,我要收服的就是你这样不安份的投机分子……”
不一会儿,夏向维走进来,手里拿了一份卷宗。
“老师不妨看看这个人。”
“哦?”王笑微有些讶然,道:“不过是海选,你便有看中的……”
“此人竟是一文钱都没带。到了之后,故意排在左明德身前,到最后竟真让他借到了银钱。”夏向维说道,他已向人打听了。
“哦?不过是五十文,真有能力,不收也是可以的。”
“他没问能不能晚些缴,听说需要报名费,在人群中扫了一眼,便选定了左明德。怕是以为是考题吧。”
“哈,天真。”
王笑接过那卷宗瞄了两眼。“有些意思”如此评价了一句,又递给李柏帛。
“元瑜怎么看?”
语气好像李柏帛是他的下属一般。
一份东西没看完又塞一份过来,让李柏帛很是无语。但目光一扫,却是“咦”了一声。
好一会儿。
“此人不简单……当今天下善兵法者,或是征战十数年,或是孙白谷这般阅尽兵书、投笔从戎,否则便如秦山海山家世熏陶。楚侯算是天才,也是经历数战。但此人,却是天生的。”李柏帛缓缓道:“天赋……这种是最可怕的。”
王笑不由笑起来:“哈,捡到了。”
“他兵法天赋比楚侯强,楚侯不嫉妒?”
“不嫉妒。我这个军机处,会很厉害的。”
李柏帛点点头,面无表情地指出考题中几处不妥。
王笑让夏向维改过,接着脸色慢慢郑重起来。
“说正事吧。今天把你带过来,其实是一桩事想问……要不要和我一起除掉吴阎王这个祸害?”
“嘁,楚侯又在说笑?”
“没说笑,条件可以谈……”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第681章 滚粪团
一番长谈之后,李柏帛沉思良久,道:“此事我作不了主,需要和孟九商量。”
“好。”王笑道:“这样吧,你手书一封,我让人送到唐节营中。”
“不怕我耍花样?”
“你耍不了花样。”王笑随口说了一句,让人端上笔墨纸砚。
李柏帛提着笔,有些犹豫起来,忽又问道:“楚侯莫不是在使诈?”
“我明明很诚恳。”
“我却觉得楚侯句句在骗我。”
王笑淡淡一笑:“天不着风儿晴不得,人不着谎儿成不得。你也可以骗我,到最后无非是看谁能骗过对方罢了。”
“好吧。”
一封手书写罢,王笑拿来扫了几眼,并未发现异常,便收在怀中。
“如此,谢过了。”他先是道了一声谢,翻脸无情般又吩咐道:“把这个反贼押回去,严加看管。”
李柏帛苦笑不已,被押到门口时却忽然回头问道:“楚侯最近莫不是在看《金瓶梅》?”
“哦?何以见得?”
“今日相谈,一句‘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一句‘人不着谎儿成不得’,我竟是现在才明白过来,此书说的是临清城内之事,你不是要杀吴阎王,怕要取临清吧?”
王笑抬手一指李柏帛,道:“好你个李柏帛……”
“好你个李柏帛,竟也爱看这样的书。”
王笑既不承认不否认,李柏帛只好无奈地笑了笑,任人押着出去。
夏向维不由咋舌道:“哇,这书生好厉害啊,几句话就能看出来老师在看金瓶梅。”
“他诈我的。”王笑随口道:“我说话旁征博引,何止一本金瓶?他不过是算计到我该取临清,从结果反过来推,故弄虚玄罢了。”
“那也很厉害啊。”
“没什么厉害的,去把花爷叫来。”
“老师,他虽是江湖豪强,派他去怕是不太行。”
“一时也没别的人选,先叫来吧。”
~~
今日虽只是报名,但因为有些测试,能成功报名的人却也不多,到现在也仅有三十余人,花爷倒是报上了,只是表现并不出众,他的卷宗被夏向维放在普通人的一堆里。
派人去传了花爷,等的时候夏向维压低声音悄悄对王笑道:“老师,原来花爷名叫‘花露浓’啊,怪不得只让人叫他的诨号。”
“哦?”王笑微微一笑,过了片刻才道:“取笑别人的名字,你不像话。”
“是老师先笑的。”
“我不是笑这个。”
夏向维接着道:“其实是李太白那句‘桃花带露浓’,他是书香门第出身,父亲花举岩曾任德州学正,有趣的是,花举岩这个名字今天不止在花爷的卷宗上有。”
王笑拾起桌上那份卷宗又看了一会,道:“唔,这个史工,师承这一栏填的也是花举岩。”
“是,我特意问过,史工自言家境贫寒,本是读不起书的。后来德州学正花举岩有次碰到他,觉得这孩子聪明,给他启蒙,又让他到州学旁听,史工才得以读书习字。再后来花举岩病逝,史工却也并未去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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