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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昏君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纣胄
结果是陛下给了自己答案,陛下把锦衣卫调过来的,这就证明陛下希望自己这么干。
陛下想让他老韩把这个案子定下来,将东厂大牢里的那些人全部治罪,甚至还要牵连进来,把更多的人裹挟进来。
陛下就是在逼着自己这么做,如果自己不按照陛下的意思做,那么自己就是下一个进锦衣卫监狱的人。
想到这里,韩爌的冷汗都流下来了。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你没得选。
“老爷,天色不早了,明日你还要当值,早些歇息吧。”老管家韩福来到韩爌的身边,语气温和地说道,同时带着一丝丝关心和担心。
跟着自己家老爷这么多年了,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见到老爷这个样子了。
韩爌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管家,沉声开口说道:“韩福,老爷问你,如果老爷我做一件事情会得罪很多人,但是陛下会欢喜;如果我不做,陛下会迁怒我,甚至我会被锁拿下狱。你家老爷该怎么做?”
听到自己家老爷的问题,韩福沉吟了片刻,恭敬的说道:“老爷,这些都是朝中的大事,我也不懂,自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过有一件事情我是懂的,这天下的事情,再大也大不过公理和道义。如果陛下要让姥爷做的事情有违公理和道义,那老爷就可以不做。当年老爷读书的时候,有一件事情我的印象特别深刻。”
听了自己家老管家的话,韩爌也来了兴趣,笑着问道:“什么事情?”
“那个时候老爷还年轻,有一次老爷读一篇诗文读的很大声,当时我还没有听过那篇诗文,但是就觉得老爷读得很有气势。那个时候的老爷神采飞扬,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至今都没有忘。”韩福眼中带着怀念的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情?”韩爌笑着问道:“说来听听。”
“当时老爷捧着诗文,就在老家宅子的凉亭里面。那是一天晚上,老爷就那么捧着那本书,高声地吟颂着,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
惟其义尽,所以至仁。
读圣贤书,所学何事,
而今而后,庶几无愧。’”
听着老管家的话,韩爌的心里面有一阵恍惚。
这一段书文,他自然是记忆犹新,出自元阿鲁图《宋史·文天祥传》。
这句话是藏在文天祥的衣服里的,他死了之后,在他的尸体上发现了。
听到这段诗文,韩爌也想了起来,那是自己读书生涯之中少有的失态。
当时自己壮怀激烈,一心想着学文天祥。
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都快忘了当时了。
抬头看了一眼老管家,韩爌微笑着说道:“难得你还记得。”
韩爌的眼中全部都是缅怀,那是他失去的青春。
老管家韩福笑着说道:“我当然记得,老爷那个时候最英武。”
听了韩福的话,韩爌也笑了。
他明白了老管家的意思,老管家就是在告诉自己,既然不知道怎么选择,怎么选择都不对,那么索性就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按照公理和道义去做,至少无愧于心。
韩爌站起身子,走到门口,伸手轻轻地拉开了门,眺望着天上的月亮,开口吟诵道: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
惟其义尽,所以仁至。
读圣贤书,所学何事,
而今而后,庶几无愧!”
虽然声音并不高,也不再像年轻时那样肆意飞扬,但是就这么站在月光下,韩爌的身躯异常挺拔。
管家韩福站在韩爌的身后,看了这一幕,眼光中神采飞扬。
这才应该是自己家的老爷,这才应该是自己家老爷应该有的样子!
半晌,韩爌空转回了头,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似乎一身的烦闷就这么没了。
韩爌笑着说道:“天色不早,也该睡觉了,年纪大了就不应该发疯。你也早点睡吧,年纪比我还大,多活几年,多陪我几年。”
一辈子的交情了,韩爌此言也算有感而发。
韩福笑着说道:“好,我多伺候老爷一些年。”
主仆二人相视而笑,随后都去休息了。
这一晚上很多人坚定了信心,这一晚上很多人找到了方向,这一晚上看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一晚上却又发生了很多事情。
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阳光洒满了紫禁城,在阳光的映衬下,金色的琉璃瓦更显辉煌。
朱由校面无表情地站在台阶上,看着远处疾走过来的陈洪,笑着说道:“这又有什么事情了?”
“皇爷,戚金送来了一份题本。”陈洪连忙说道:“昨天就送上来了,只是昨天晚上没有看到。今天早上下面的人送上来,奴婢连忙给皇爷送过来了。”
朱由校伸手将题本拿了过来,轻轻的翻开。
题本的内容也不算复杂,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准许他将一些戚家军的老人调过来。
说起来这件事情,是朱由校的疏忽。
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一直没有动这件事情,不过这件事情也是应有之意,倒算是可以,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估计这几天戚金愁坏了,这一份题本估计也是他硬着头皮上的
朱由校想了想,然后将题本递给了陈洪,“准了。让人告诉戚金,他可以调一万人过来。如果人不够的话,让他自己去按照戚家军的标准去选,给他一万人的名额。”
所谓按照戚家军的标准去选,是因为戚家军选人是有严格的要求的。
这一次在京营选出来的人其实算不上戚家军,只是军中的精锐,按照戚家军的方法操演罢了,所以戚金只是在练兵。
这一次朱由校给了一万个名额,是让戚金按照戚家军的标准去选,实际上等于扩编了一万人。
这又是一笔大钱,不过这个钱也不能心疼。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145章 赵韩一起动手(盟主cz 加更)
处理完了这件事情之后,朱由校没有再去管其他的事情。
因为朝中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以处理,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当前的党争。
朝廷需要人来主持大局,这个人必然是自绝于很多人,需要依靠皇帝。
魏忠贤不行,他是一个太监,注定了他不能够做到自己想要他做的事情。
这个天下终究是士人主导的天下,让魏忠贤去做,只能是用刀子杀。
除非全都杀光,否则事后必然反弹,这是没有商量余地的。自己要的不是这样的事情。
所以自己在文官那边需要一个人,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有人站出来。
事实上除了朱由校,朝中所有人都在盯着事情的变化。因为事情实在太大,也太多了。
大家都在等,等着究竟是谁先动手。
有人猜测是赵南星,有人猜测是韩爌。
事实上这一天让所有人都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因为这两个人一起动手了。
在工部,赵南星阴沉着脸坐在大堂上,手中拿着一份账册,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缓缓的开口说道:“陈郎中,事实证据都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事实上案子查起来并没有什么难度,也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地方。只是看你想不想查,是不是要动真格的。
赵南星这一次出手之后,基本上就没费什么力气。工部每年的物料、克扣的钱粮,基本上一查就能查出问题。
下面的人抓几个,打几板子问一下,基本上问题就出来了。
这个陈郎中,只用了几个时辰的时间,赵南星就已经把事情的原因给查的差不多了。
这个陈郎中就是在贪污钱粮、压榨工匠,这是一查一个准的问题。
可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要查的事根本就不是这个。
谁都知道要查的是军饷的案子,那个案子可比现在这个大多了,一旦开口牵连的就是更多的人,而且会让无数人被砍头。
现在的问题是陈郎中敢不敢开这个口?
事实上工部贪污钱的途径有几个。
首先是克扣材料的钱。朝廷每年都会有很多的工程,基本上都是由工部负责营造,这里面就有材料的钱。
一些官员直接以次充好,收取回扣,甚至是克扣钱粮,这是非常大的一块。
除此之外,人工费也是很好克扣的地方。工部做差事,自然要调集人手,那么自然就有钱粮。
有了花钱的地方,自然就有克扣的地方,这也是一个来钱的道。
除此之外,还可以接外活,就是从外边接一些活回来。这些活交给工匠们干,劳动力成本自然是比市价低,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成本。
因为工部的官员也不给工匠钱,工匠吃饭花的也是国家的钱粮。东西做出来了,官员们拿去交货。
至于人家给的钱,自然就落到了工部的官员的手里。
除此之外,工部最赚钱的是工部虞衡清吏司。
因为虞衡清吏司管辖的军器局,军器制造的仓库(戊字库和广积库)也是工部管辖的。
戊字库储藏的是弓箭盔甲等物品,广积库储藏的是硫磺、硝石等物品。
军器局和兵杖局在洪武年间叫做军器和鞍辔二个局。军器制造和军器相关资源的管理都是军器制造局的职责所在。
在这样的情况下,虞衡清吏司自然就是发财的好地方,可以说随便沾一把都是一手油。
眼前的这个陈郎中,他就是虞衡清吏司郎中,这一块就是归他管,所以第一时间就查到了他的身上。
赵南星看着陈郎中,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陈郎中抬起头看着赵南星,眼圈有些发红。
陈郎中知道自己已经是在劫难逃了,无论是做替罪羊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也好,这次事情出了之后,自己就根本无路可逃,只能是死路一条。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郎中抬起头,笑着说道:“赵大人,你也是工部的人,这天下的事情你也知道,想要做事情,没有好处怎么行?下面的人等着张嘴吃饭,上面有的人张嘴管你要好处,你不做怎么办?”
“你不给够了钱,下面的人就给你偷奸耍滑;你不给够了钱,上面的人就到处找你麻烦。我只是一个工部的郎中,谁愿意做这种受气的差事?”
“如果有可能,我何尝不想外放做官,哪怕只是做一任父母官,也是为了朝廷,为了陛下。在工部这个地方,我只是尽力的把事情做好,有些事情我也没有办法。”
“赵侍郎,你说的事情我都认。不管事流放还是充军,我也都认。不过有一句话我想要告诉赵侍郎,你的官服已经足够红了,没有必要再用更多同僚的鲜血去染红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陈郎中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副不再开口的样子。
看到那一幕,赵南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果然自己还是成了坏人,自己这么做只是为了染红自己身上的官服吗?
看了一眼陈郎中,赵南星开口说道:“你就没有什么其他想说的了吗?”
陈郎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有些无奈的说道:“大人想让我说什么?”
有些事情可以说,有些事情却没有办法说。一旦自己开了口,整个工部全完了,牵连这么多人,搞死这么多人,自己的身后事怎么办?
这样的口不能开。
赵南星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既然你什么都不说,那我就只有上奏陛下了。”
没有回答赵南星的话,陈郎中依旧沉默以对。
与此同时,在锦衣卫的北镇抚司,韩矿也在一个个的审问。
现在跪在韩爌面前的是姚宗文。
姚宗文的脸色非常难看,梗着脖子,咬死了是魏忠贤诬陷。
之前姚宗文翻过一次案,后来又翻了回来,然后就死咬着魏忠贤。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无论怎么逼供,他就是不开口。
如果最早姚宗文有这样的骨气,也不至于后来翻供。
韩爌面无表情的坐着,不去理会姚宗文的叫嚣。
“本阁今日过来,不是听你来说这些的。”韩爌面无表情的说道:“本阁问你,你是否收受了刘国缙的3200两银子?”
听了韩矿的话,姚宗文一愣,随后猛地摇头,“我没有收。”
“案犯否认,记录在案。”韩爌转头对一边的文书说道,随后又转回头看着姚宗文,开口说道:“去年十二月初七,晚上整灯十分,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在家里。”姚宗文开口说道,脸色有一些严肃。
“你在干什么?与什么人见面?有什么人可以作证?”韩爌再一次开口问道。
“在见刘国缙。”姚宗文咬着牙说道。
“你们见面所谓何事?”韩爌追问道。
“为了弹劾熊廷弼的事,我向他打听了一下熊廷弼在辽东的事情。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大明、为了陛下!完全是出于公心,并没有私心在里面。”姚宗文连忙说道,脸上已经显得有些惊慌了。
“刘国缙也是这么说的,但他说的是他拿了3000两银子贿赂你。除了刘国缙之外,跟随刘国缙一起去的随从,他也可以证明,因为3000两银子就是他带去的。除此之外,你府上的管家也可以证明,这里是礼单。”
“人证物证俱在,即便没有物证,依照大明律法,三人成证。无论你是否认罪,都可以证明你收受了刘国缙的贿赂。”
“既然收了钱,那么事后和刘国缙一起弹劾熊廷弼,本阁就可以认为是你们相互勾结、结党营私。所以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来人,让他画押!”
旁边那两个锦衣卫立马就冲了上来,拿着印泥和文书走到了姚宗文的面前。
此时的姚宗文已经失魂落魄了,如果是之前的审问或许还没有什么。但是这次不一样,朝廷派来的是内阁大学士,基本上这次的案子到这里就结束了。
如果自己这么被定了罪,下场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想到这里,姚宗文连忙向前爬了几步,然后开口说道:“我要检举,我要汇报!”
韩爌看了一眼姚宗文,眼中闪过了一抹悲哀。
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感情用事,便接着说道:“你说吧。”
到了这个时候,姚宗文也没有了再抵抗下去的想法,将所有事情全部都和盘托出。
从最开始收受贿赂弹劾熊廷弼,到后来自己翻供,姚宗文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说了一遍。
在最后,姚宗文还承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结党,但是他说的不是营私。
“我们都是为了大明、为了陛下!”
“朝廷奸佞横行,百姓民不聊生,如果我们不团结起来,如何荡平朝堂,如何澄清官场?如何能够致君尧舜上?”
韩爌没有去看姚宗文,直接对身边的锦衣卫说道:“让他签供画押。”
坐在一边的魏忠贤都要看傻了,如此干净利落吗?
自己的手下怎么就没有这样的人?
除了皮鞭子抽,曾经就没想过这样的办法吗?
真是失败!
魏忠贤诧异地看了一眼韩爌,他觉得自己以后怕是有对手了。
如果这些案子很漂亮的被韩爌解决了,那陛下会怎么看?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146章 逐个清理(盟主cz 加更)
案子一件一件的审理。
原本特别乱、非常复杂的案子,在旁人看起来异常的棘手,但是到了韩爌的手里,处理起来却非常的快。
在姚宗文认罪以后,剩下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
很快最早的案子就理清了,那就是刘国缙行贿一案。姚宗文冯三元等人,罪名也就出来了。这些人收受贿赂,构陷熊廷弼,这个案子也就审理完成了。
韩爌直接开口说道:“这个案子就这样了,封存起来。”
“下面开始审理朝中大臣勾结边关将领李如祯一案。”韩爌面无表情地拍响惊堂木,冷声说道。
这一次被带上来的是刘国缙。
看了一眼神情落魄的刘国缙,韩爌面容严肃,声音清冷的问道:“关于行贿一案你是否还有什么要说的?如果有,现在就说;如果没有,签供画押。把认罪的文书给他看一下。”
闻言,一边正在纪录过程的文书连忙站了起来,走下去将手中的文书递给了刘国缙。
在场没有一个人说话,包括魏忠贤在内,一片肃静。
倒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没有什么话可说。通过刚刚的案子,韩爌展示了自己足够的能力,同时也展现了自己没有私心的做法。
在场的人想挑毛病都挑不出来,只能静静的看着。
刘国缙将文书拿了过来,看了一眼之后轻轻的点了点头,“我没有什么不同意的地方。”
在这张文书上写的内容并不多,也不复杂,只是写了刘国缙行贿的过程,在什么地点送了多少钱,以及他为什么要送这些钱。这些事情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韩爌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你为什么要送钱行贿他们?为什么要让他们弹劾熊廷弼?”
这个问题一出来,所有人都瞬间打起了精神,因为这才是这个案子的关键。
前面那些只能算是开胃菜,也就是酒席上的凉菜。现在热菜才刚端上来。
听闻韩爌的问话,刘国缙的脸色一片灰败。
此刻的刘国缙,知道自己必须要说清楚;如果自己不说,那么自己就成了这个案子的主谋。
拿着银子行贿朝中的御史,使其诬陷熊廷弼。熊廷弼那可是朝廷派到辽东的大员,这个罪名自己扛不起;如果自己扛下来,估计直接就是杀头的罪名。
刘国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的开口说道:“这件事情我是受了李如祯的指使。这些年我们都是辽东的人,我收受李如祯的钱财比较多,所以他让我做,我不能不做。”
轻轻的点了点头,韩爌继续说道:“李如祯送了你多少银子?在什么地方送的?何时送的?全部都说出来。”
说着韩爌转头看向了一边正在奋笔疾书的文书,吩咐道:“记下来。”
刘国缙只好一项一项的把自己受贿的过程说了出来。
等到刘国缙全部都说完之后,韩爌冷着脸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刘国缙点了点头,下了决心似的,毅然决然的开口说道:“这件事情原本我是不同意的,毕竟熊廷弼是朝中派来的大臣,如此做法不一定能成。一旦出了事情,我们还有可能被报复。”
“不过李如祯告诉我,只要我去联络人,便会有人支持我,事情也很容易办成。事情也正如李如祯所料,的确是办得很顺利。我也问过李如祯是谁在配合我,李如祯说是朝中都察院的人。我想要继续追问,他就不再说了。”
韩爌点了点头,然后对文书吩咐道:“让他画押。”
重复了上一次的过程,刘国缙也被带了下去。
韩爌看了一眼刘国缙认罪的文书,和那个鲜红的手印,点了点头说道:“行了,归档。”
东西拿下去之后,韩爌继续说道:“所有的案件卷宗归档,把李如祯带上来。”
这一套操作使得在一边的魏忠贤一脸的感慨。
韩爌不愧是内阁大学士啊,无论是审问技巧还是对人心的了解上,都是非常的高明。
事实上韩爌不是对人心的了解高明,而是对官心的了解比较高明,问题往往都是直切要害,拿出来的东西让人无法反驳。
时间不长,李如祯就被人带了上来。
韩爌继续审问。
对于自己的罪行,李如祯供认不讳。
他是最早就认罪的人,因为他知道自己没得跑。他被抓起来也不是因为这些事情,而是因为他在辽东军事上的失败。
李如祯对自身的境地了解很清楚,这件行贿案子即使不抵赖,辽东的那些没了结的案子就能要了他的命。
如果这边的案子他积极配合,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这一点他看得十分清楚。
所以李如祯在这之前就比较配合魏忠贤,主要是魏忠贤答应他,能够在皇帝那里替他求求情,想办法保住他的命。
事到如今,李如祯就更没有选择了,所以他果断的选择和盘托出他是如何与朝中的官员勾结的,每年是如何贪污辽东的军饷的。
尤其是先帝登基的时候拨付的100万两,成为了无数人的盛宴。
他也是在这次盛宴里边结识了不少人,所以在朝中才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在这些供认完成之后,韩爌开口说道:“我来问你,熊廷弼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找人诬陷他?是你与他有仇,还是你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回大人,这件事情我是受人指使的。”李如祯也没有绕弯子。
“是谁?”韩爌再一次开口问道。
“回大人,是辽东经略袁应泰。所有的一切都是袁应泰指使的,他说只要我配合他,辽东经略就会换成他自己,以后辽东就是我们说了算。在整个辽东,熊廷弼就是最碍事的人,只要我们搬开了他,那么辽东就没有什么忧患了。”
轻轻的点了点头,韩爌继续说道:“记录在案。”继而转头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有。”李如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朝中配合的人都是袁应泰安排的,他说只要我们这边配合好,朝中的他们必然会想办法拿下熊廷弼,任命而来的人必然是他自己。事情也正如他所说,熊廷弼被拿下了,新任的辽东经略的确是袁应泰,的确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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