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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客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景君大帝
吴承恩指着李叔骂了一句:
“李叔……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你还是人吗?”
夏旬马上拍了一下案板:
“犯人不得咆哮公堂,让它给我画完押,带回大牢去吧!”
几个衙役马上过来就准备逼吴承恩画押了。
这时杜不忘再也忍不住,跳了出来,冲到夏旬桌案面前,指着夏旬就说道:
“你身为夏大人之子,居然敢如此草草结案,到底谁给你的胆?”
夏旬一下子被突然跳出来的杜不忘吓了一跳,马上缓了过来,然后大喝一声:
“赶紧给我把这狂妄之徒抓起来。”
旁边捕头和衙役早已紧紧围住了杜不忘,正准备出手时,杜不忘突然说了句:
“我乃杜王,谁敢抓我?”
然后从怀中掏出了当初朱厚熜亲自赐予自己的杜王爷令牌。
这时旁边衙役和捕头一看令牌都愣住了。
夏旬也是吃惊的对着杜不忘问道:
“你说什么?什么杜王?”
杜不忘把令牌往夏旬桌案上一抛:
“你自己看清楚,这令牌上写的是什么?”
夏旬拿起令牌仔细一看,只见令牌上果然写着'钦赐杜王之令'六个大字,马上叫了一句:
“姐夫,原来是你来了啊!”
杜不忘回了句:
“我怎么以前在岳父府中从来没见到过你这个小舅子?”





呆客 453.再回探花府
原来这夏旬是夏言在外面的私生子,几年前才回到夏言府中。
夏言见到这个儿子夏旬后,自是喜爱不已,又因为夏旬有些小聪明,善于讨其父夏言喜欢,所以几月成了夏府的宝了。
虽然夏旬科举落榜了,但是因为夏言的位高权重,所以在皇帝给儿子夏旬也求了一个官,年纪轻轻就在都察院做了一个御史了,刚好几个月前苏州前任知府请辞了,夏旬因为夏言的关系就来补了这个位置。
毕竟苏杭一带乃是大明朝最富庶的地方,这苏州知府的肥缺夏旬可是早就已经垂涟三尺了的。
所以夏旬到任后,借着其父在朝中的权势,一进府衙就开始三天一令,五天一改,以各种理由大肆在苏州府搜刮起民脂民膏了,百姓虽然看在眼里,但是无人敢言。
夏旬看在杜不忘面子上,也只得暂且先把吴承恩和它书童,先关入了闹房中,又邀杜不忘与朱琦晚上去往自己苏州城的府邸内饮宴。
杜不忘自是答应了,便与朱琦一起暂时离开了衙门。
在路上,朱琦对着杜不忘抱怨了一下:
“杜大哥,你这小舅子行径也太不堪了吧?”
杜不忘回着:
“是有些,应该是我那岳父对它没有没有怎么管教过,晚上之时,我会想办法劝劝它的!”
朱琦又说了句:
“杜大哥,你对人真是太好了,若你刚才不拦着我,其实我都想去揍你那小舅子一顿!”
杜不忘带着笑意摸了摸朱琦头:
“我的好琦儿,你就别跟它生气了,我现在带你去我以前杜府看看!”
于是俩人走了没多久,就来到了曾经杜不忘在苏州的探花府邸,杜府大门外。
此时门牌虽然还挂着'杜探花府'四字,但是周围似乎已经长了不少野草,明显是已经好几年没人住过了。
这时正好有一樵夫经过,杜不忘叫了一句:
“大叔,可否跟您打听一个事?”
这樵夫放下背上的一捆柴,朝杜不忘走了过来,仔细一看,吃惊的说了句:
“你……你……你,你不是杜探花吗?你怎么回来了?”
杜不忘一见这樵夫认识自己,马上回着:
“是正是杜探花啊,大叔,我不记得你了?”
大叔一笑:
“杜探花我其实也只见过你几面,不过我一直都记得你样子!”
杜不忘也是一笑:
“哦……那大叔,您住在哪呢?”
樵夫回着:
“其实我就住你们隔壁,我听说你几年前回来过,那时候我刚好出去从军了,去年才因为受了点伤才回来的!”
杜不忘好奇的看了看这樵夫:
“大叔,您受过伤吗?是哪受伤了?”
樵夫把身上衣服一扯开,直接把一旁朱琦吓到了。
原来这樵夫身上居然满是密密麻麻的刀疤,不下白条,一看就是在战场遭受过大难的。
杜不忘看到后,不禁也有些头皮发麻:
“大叔,您这是在战场上打过多少次打仗啊?”
樵夫一笑:
“其实我在东南沿海从军三年,就打了一次仗,而这些伤都是因为那场仗。”
朱琦很是好奇的走过来问了句:
“大叔你们在东南沿海是跟倭寇打仗吗?”
樵夫点了点头:
“是的,说起话长,那年有一伙数千人的倭寇,从海上侵犯我们驻守的台州,所以我们将军就带我们只有五百人的队伍,上阵与这些倭寇对战,结果一战下来我们五百人几乎全部阵亡了,连我也被乱刀砍成了重伤。”
缓了一下,继续说着:
“我以为我当时必死无疑了,可是没想到后来醒来,倒是被人救了,而且还是一个倭寇把我救到了一座小岛之上,于是我后来才知道这倭寇叫做柳生家严,自称自己是扶桑的一名剑客。”
杜不忘一听这名字,自然熟悉了,便问了一句:
“这柳生家严可是喜欢穿一身武士袍,年纪四旬左右,身后喜欢背着一把长剑?”
樵夫回着:
“是的,他好像真跟杜探花你说的是一样的,我能活下来,还得多亏它的相救呢,它可真是个大好人。”
杜不忘回了句:
“其实大叔,你遇到的柳生家严是我一位好友。”
樵夫听完杜不忘这一说,很是興奋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杜不忘:
“杜探花,这是当时那柳生家严离开后,忘记拿走的东西,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这里面是些什么东西,我一直想打开它,可是找了不少能工巧手,都没打开过这盒子。”
杜不忘接过盒子后,看了看,这盒子外观像是一个女子梳妆盒一样,不过更为精致,说了句:
“这样随意打开柳生兄的东西不太好吧?”
朱琦抢过盒子:
“它都丢了这么久了,我也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呢,打开看看不好吗?”
然后拔下杜不忘背后太阿剑,就劈开了这盒子锁,打开盖子一看,里面居然是一件女人的裹衣。
朱琦此时把盒子还给了杜不忘:
“这些扶桑人可真不要脸的,居然随身带着我们女人的裹衣,还把他当宝贝了!”
杜不忘便把这裹衣拿出来,看了看:
“没什么啊,不就一件女人裹衣吗?”
然后丢给了朱琦:
“我看琦儿你穿着倒挺合适的!”
朱琦接过裹衣后,眼睛眼睛倒是盯着了脚下:
“杜大哥,你看下面……好像有封书信!”
杜不忘一看,脚下,果然从着女人裹衣中掉了一封书信出来,于是杜不忘捡起信一看,上面都是扶桑文字,不过杜不忘去了数次扶桑,倒是也识得了。
杜不忘便读了出来:
“柳生君亲启!”
朱琦见杜不忘拿着信犹豫不决,便抢过杜不忘手中信,直接拆开来,只见里面居然是中原文字。
朱琦念了起来:
“柳生家严,我柏世亲王再次提醒你一句,若你在三年内没有把那个中原人杜不忘的头颅取下来,拿来见我,你自己应该明白你妻儿会有什么下场。”
朱琦念完后马上说道:
“杜大哥,不拆了这信,还真发现不了,原来这柏世居然拿你朋友的妻儿威胁它,让它杀你呢!”
杜不忘赶紧问了樵夫一句:
“你是什么时候被柳生家严救的?”
樵夫摸了摸脑袋:
“应该有两年了吧!”
杜不忘又问:
“那当时柳生家严离开时,有跟你说过它去哪吗?”
樵夫回着:
“对了,这柳生恩人好像真跟我说过,它一直想去一趟我们中原的南京城找一个故人,而且听说似乎对他挺重要的。”
杜不忘回了句:
“好的,多谢大叔了!”
然后给这樵夫塞了一锭银子:
“大叔当我买了你这盒子的盘缠吧,可能不多,希望几别介意。”
樵夫要退还银子,被朱琦拦住了:
“大叔,您就收下吧,或许您自己不缺银子 可是您得为自己家中妻儿着想啊!”
樵夫谢过了杜不忘与朱琦,然后背着柴离开了。
杜不忘拉着朱琦手,走到门前拔出剑用力把门锁劈开了,然后走进了院子中,此时院中也已经到处长满了野草。
朱琦便问了杜不忘一句:
“杜大哥,你之前不是说你这府中有你故友住吗?怎么看着像已经荒废许久样子呢?”
杜不忘回着:
“我那故友被我举荐去西北做将军了,它本来就一直想把这里还给我,只是我一直没时间回来而已。”
朱琦此时甚是興奋在院中跑了起来:
“杜大哥,听你刚才所说,那这里以后不就是我们家了?”
杜不忘一笑:
“这里本来一直就是我们的家啊,要不我们今日好好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朱琦回着:
“好啊!”
于是杜不忘就先来到了自己以前的房间。
此时房间的摆设明显还是跟自己以前住的时候一样,看来胡虎几人走时,也是有意布置了一番的。
而打开柜子,居然席思琪、惠子、晴子、明汐这几人的衣物都还是整齐的摆在里面,丝毫没有人动过。
杜不忘一一抚摸起了四女穿过的衣服,眼角不禁流出了一滴滴泪花。
四女虽然都已经走了,到了再也看不到她们的地方去了,可是他们却始终深深的藏在杜不忘的内心深处,这是挥之不去的痛。
朱琦这时走进来,似乎也发现了正在流着泪的杜不忘,便用自己手帕替杜不忘擦了擦眼角:
“杜大哥,我知道你想四位姐姐了,你也不必如此难过,我想它们在那边一定过的比我们现在还要开心的!”
杜不忘关回柜门后,走到床边坐下来叹了口气:
“唉,都怪我没用,没有保护和照顾好她们!”
这时突然房中爬过了一只老鼠,把朱琦吓的直接躲到了杜不忘怀中。
杜不忘拍了拍朱琦肩:
“没事,琦儿,老鼠而已,有杜大哥在,你怕什么呢?”
朱琦此时把头抬了起来,深情的望着杜不忘,不禁主动把嘴亲到了杜不忘嘴上。
杜不忘不好拒绝,也只得配合了起来。
朱琦主动亲吻了一阵后,便问了杜不忘一句:
“杜大哥,你不喜欢琦儿了吗?”
杜不忘摇了摇头:
“怎么会,琦儿你可是一直陪在我身边最重要的女人呢!”
朱琦带着笑意把手在杜不忘身上游走了一番:
“可是杜大哥,我看你现在都没反应啊?”
杜不忘看着朱琦这样表情,故意问了句:
“你说我哪里有反应啊?”
朱琦指了指:
“杜大哥,你自己不清楚吗?”
杜不忘顺势搂住了朱琦,亲吻了起来,手也不知不觉在她身上游走了起来:
“你看我现在有没有冲动?”
朱琦脸红的回了一句:
“杜大哥,你坏蛋。”




呆客 454.吴承恩之案
正在这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句:
“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俩人此时马上停了下来,然后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一起走出了房间。
这时只见有个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鬼鬼祟祟的进来了,在院中四处张望着。
杜不忘首先对着这人喊了一句:
“你是谁?来此有何事?”
中年男子看到杜不忘与朱琦后,马上走向前问了句:
“您就是杜公子吧?”
杜不忘点了点头:
“兄弟你找我有事吗?”
中年人马上接着说了句:
“是我家公子让我来请杜公子和朱姑娘去府上做客的!”
杜不忘一笑:
“原来是小舅子夏旬的人啊,那我知道了,马上我们收拾一下就过去了!”
中年男子回了句:
“是的,那我就在外面恭候两位了,轿子已经备好了。”
中年男子说完就退出了大门之外。
朱琦便拉着杜不忘回房间替自己梳妆打扮了起来。
杜不忘一边替朱琦梳头,一边说了一句:
“琦儿,你最近好像越来越好看了!”
朱琦有些害羞的说道:
“是吗?杜大哥,我还是第一次听你夸我好看呢?”
杜不忘趁机低下头,亲吻了朱琦脸蛋一下:
“我们都什么关系了,不夸你,不代表你在我心里不好看啊!”
杜不忘替朱琦梳妆打扮完了,便一起来到了夏旬府外。
杜不下了轿子后,打量了一下下旬这府院,首先就看到了门前一道金光闪闪的匾额,用黄金渡着'夏府'二字,便问了刚才邀请自己来的中年人夏齐一句:
“你们公子可是真富有呢,居然匾额都是黄金渡的!”
夏齐一笑:
“苏杭这里的人可都比我们公子有钱多了!”
杜不忘马上又说了句:
“可是你们公子来这苏州也不过才一个多月而已呢,这府院看起来可不像刚修的啊?”
夏奇回着:
“这府第其实之前乃是城中大才子祝枝山的府邸,半年前被我们公子买来就作了府第了。”
然后领着杜不忘与朱琦就进了府们之内,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荷花池和假山,而且池中养的鱼似乎全是名贵的金鲤鱼。
再往前看,假山后是一片的亭台楼阁,这气派比杜不忘自己那个杜府可是奢华多了。
走过这池塘假山后,便来到了一处阁楼之下,这时夏旬满是笑意身边跟着两个貌美的女子走了过来。
与杜不忘和朱琦一阵寒暄后,几人就进入了阁楼之中。
这时阁楼中一片歌舞升平之景,而且酒菜也早已经备好了,而是都是些苏杭名贵菜系,连桌上的筷子都全是银制的,碗几乎都是玉碗。
杜不忘与朱琦入座后,马上就有两个长的十分好看的侍女替俩人各倒了一杯酒,然后走到两个身后,替俩人捶背揉肩伺候了起来。
这时夏旬虽然身边靠着一个女子,但是眼神却一直停留在朱琦身上,忍不住问了朱琦一句:
“朱姑娘,不知你家在何处呢?”
朱琦自然早就发现了夏旬对自己的眼神了,便回了句:
“我来自河南彰德,不过我现在是杜大哥的好妹妹!”
夏旬马上又问道:
“朱姑娘,你跟姐夫真的只是兄妹关系吗?”
杜不忘这时鍤了一句:
“是的,我们兄妹关系而已!”
夏旬一连叫了三句:
“好、好、好!”
然后又问:
“那这样说,我不是可以追求朱姑娘了啊?”
朱琦对着夏旬一笑:
“夏公子,你这样难道你怀中那位姑娘不会吃醋吗?”
夏旬马上推开了身边这女子:
“你一边去,一边去!”
这女子表情很是不悦的走出去了。
夏旬对着朱琦说道:
“朱姑娘,她不过是来服侍我的一个小妾而已,其实我还未曾娶妻呢!”
朱琦看着夏旬表情自然早就明白它意思了:
“夏公子,您家境那么好,想必您一定是眼光太高吧?”
夏旬突然说出了一句:
“其实我最想娶的就是朱姑娘您这样的女子!”
朱琦马上回了一句:
“可是我根本不喜欢夏公子您这样的!”
这时场面瞬间就尴尬了。
杜不忘自然早就知道小舅子夏旬对朱琦的想法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它,这时见这般场景了,赶紧绕开说了句:
“旬弟,我们还是先聊聊吴公子的案子吧!”
夏旬听杜不忘一提吴承恩,脸色马上变了:
“姐夫,你说吴承恩?它所犯这罪可不是小罪,我都已经上报给朝廷了,如果不出意外,它可能会落得满门抄斩。”
杜不忘一惊:
“旬弟,你说什么……?满门抄斩……?吴公子罪有这么大吗?”
夏旬一笑,说道:
“姐夫,我知道吴公子是您朋友,可是此案我已经上报朝廷了,我现在也只能公事公办,今天看你面子,我才暂且延误了宣判的案期。”
杜不忘此时甚是好奇:
“旬弟,你不是今天才抓了吴公子,怎么那么快就要宣判了?”
夏旭回着:
“因为吴承恩所犯乃是重罪,此罪比当年我们苏州知府魏观和高启的案例还要重,我以前可是当过御史的,当然不会诬陷与他了。”
原来苏州知府魏观当年因为把自己府邸建在了张士诚皇宫之上,所以被一个叫张度的御史上报给了当时皇帝朱元璋。
而朱元璋当时正处在大杀功臣以稳定局势之中,自然也不会放过这胆大包天的魏观了,便直接命人把魏观抓了起来,带入当时京城南京腰斩于市了。
而此案也是牵连甚广,连为魏观府邸落成后赋诗的当时吴中四杰之一高启因为一篇《郡治上梁文》中有'龙蟠虎踞'一词也收到了牵连,直接与魏观一并被腰斩于市了。
此事,杜不忘自然也听说过的,便问了一句:
“如今大明朝已经立国一百六十余年,从洪武朝后,几乎就没有再兴过文字狱了,旬弟,你为何又这般随意认定吴公子就是犯了对太祖皇帝的大不敬呢?”
夏旬回着:
“姐夫,您想想,吴承恩那文中所写'猪八戒'一名,若放在太祖皇帝之时,被他看到了,恐怕吴承恩早就已经没了命了!”
杜不忘此时拿着酒杯一饮而下,问了句:
“旬弟,那你这意思是吴承恩必死无疑了?”
夏旬点了点头:
“是的,我想明天刑部就会有回信传来了,不出意外,一定也是跟我决定一样,把这吴承恩全家满门抄斩。”
杜不忘说道:
“旬弟,你应该知道你姐夫我意思了吧?就不能给姐夫一个面子帮帮吴承恩?他可是你姐夫我最要好的一个兄弟了!”
夏旬摇了摇头:
“姐夫,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了!”
杜不忘叹了口气: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跟朱姑娘就告辞了。”
说完,拉着朱琦就快步走出了这夏府。
俩人回到杜府后,便坐在房间一起商量了起来,此时已然是半夜的三更天了。
只听朱琦先说了句:
“杜大哥,你打算怎么办?”
杜不忘回着:
“吴公子这事被人抓住把柄了,我想救它确实有点难办!”
朱琦说了句:
“杜大哥,若不行,我们去劫牢救它们吧!”
杜不忘赶紧回着:
“先不用着急,劫牢是不得已才会去做的,我觉得此时应该还会有挽留的方法的!”
朱琦有些愤愤不平了起来:
“吴公子不就书写了一个人名而已嘛,怎么会惹得如此大祸上身呢,不仅自己死罪难免,而且连家人也都连累了。”
杜不忘叹了一口气:
“吴兄弟这案子其实都是因为太祖朱元璋,毕竟它所用名字猪八戒与朱重八太相似了,让人看到不免生疑,所以我觉得还是先想办法看能不能让吴兄弟把这猪八戒变成另外一个与朱元璋无关的人为好。”
朱琦此时也是一脸惆怅:
“虽然朱元璋是我太祖爷爷,但是我也不得不说他一句,他确实也有些过分了,就不该开这种文字狱先例的。”
杜不忘一阵苦笑:
“吴兄弟现在既然都被人抓到把柄了,我们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救吴兄弟才是最重要的。”
俩人就这样谈了许久,还是没有结果。
杜不忘见朱琦有些困意了,便劝朱琦先睡觉,朱琦自然还想坚持陪着杜不忘了。
杜不忘见此,对着朱琦说道:
“琦儿,你是真不愿意去睡吗?”
朱琦回着:
“杜大哥,你不睡,我也不睡!”
杜不忘只得一下子抱起了朱琦:
“琦儿,既然我们今晚也想不出办法了,那我们去睡吧!”
朱琦望着杜不忘点了点头。
于是俩人一番缠绵后,带着困意就睡去了。
到了第二天,俩人一大早又来到了府衙中。
此时夏旬正坐在堂上审问着吴承恩,而吴承恩与旁边书童坐了一天牢狱后,明显狼狈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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