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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客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景君大帝
天浑“哈哈!”一笑:
“那又如何?大不了一死而已,人本来迟早要死的,早死晚死有何区别?”
李育马上一句:
“你想的太简单了,不仅你要死,而且你以前在外面生的儿子也会陪你一起的!”
天浑一听,紧张的说道: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保护我儿子玉申不受伤害的吗?”
李育一阵大笑:
“你儿子奚玉申可是我们弥勒教的襄阳分舵舵主啊,你这个做父亲的有罪,儿子当然得受株连了。”
这时就有几个弥勒教弟子压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天浑一见这年轻人,马上叫了句:
“玉申,你没事吧?”
奚玉申对着天浑大叫了一声:
“爹,都是儿子连累你了。”
李育看了看奚玉申,又看了看天浑:
“右副教主,你现在应该知道怎么办了吧?”
天浑便走到自己儿子奚玉申面前:
“玉申,此时关乎整个武当声誉,希望你能理解你爹!”
然后从衣袖掏出一把匕首朝儿子玉申心房刺了过来。
当天浑道人匕首正要刺入之时,突然被一块小石头弹开了,只听见一句:
“逆徒,你真是顽固不化,不仅杀了你两个师兄,居然还想杀了自己儿子吗?”
一看来人,正是紫衣道长与张松溪。
天浑道人一听这熟悉的声音,马上朝紫衣道长跪了下来:
“师傅,您居然还活着啊……!”
张松溪冲过来制住了押奚玉申过来的几个弥勒教弟子后,就与李育打了起来。





呆客 430.掌教张松溪
此时的张松溪武功居然高的吓人了,几招过后,李育就被逼退到了山下一角落处。
这时李育质问了张松溪一句:
“你到底是谁?”
张松溪带着笑意回着:
“在下张松溪!”
李育此时满脸惊异之情:
“原来你就是张松溪?”
俩人谈话间,紫衣也走了过来:
“李育,叫你们***出来吧,我知道它早就已经来到我们武当山了!”
这时从附近密林中走出来了一群人,为首一人正是李福达。
李福达此时带着笑意看着紫衣道长: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武当前掌教紫衣道长回来了啊?”
紫衣也是一笑,对着李福达说了句:
“***多年不见,依然精神抖擞,不知带着你们弥勒教这么多人来我们武当有何贵干呢?”
李福达示意身后人退下后,摆出架势:
“看来今日难免要与紫衣道长您切磋切磋了!”
紫衣道长也作起了打斗准备:
“好啊,我倒要看看***您的真实实力!”
俩人寒暄一番后,就开始动起了手。
紫衣一招武当太极八卦掌就朝李福达打去,李福达马上一招佛门伏虎拳回敬了过来。
掌拳相遇后,明显紫衣有些不敌李福达,被震退了好几步远。
这时李福达嘲笑了一声:
“看来紫衣道长您这些年功夫还是那么二流,毫无长进!”
紫衣一听李福达嘲笑自己,自是愤怒,便使出太极拳朝李福达打了过去。
李福达急忙以婆罗拳应对起紫衣,几个会合下来,俩人居然势均力敌了。
紫衣便对着李福达说了句:
“现在你知道我们武当太极拳的厉害了吧?”
李福达一笑:
“好,那现在就让你见见我李福达真正的武功吧!”
突然李福达如大鸟一般飞腾了起来,然后在空中不停的朝紫衣猛击过来,紫衣哪里见过这种奇异的功夫,不一会就身中几掌,退倒在了地上,张松溪见此,马上过来扶住了紫衣。
紫衣此时有些不可思议的对着李福达问了一句:
“你这武功莫非是佛家鲲鹏十击?”
李福达一阵大笑:
“哈哈……正是,你没想到我李福达居然会这鲲鹏十击吧?”
这时张松溪便问了句紫衣:
“紫衣道长,这鲲鹏十击是什么武功啊?”
紫衣解释着:
“鲲鹏十击乃是几百年前一位白莲教教主所创,当年这位白莲教教主创此武功后,便与我们师祖张三丰决斗于天柱峰之上,结果俩人斗了十天十夜,最后张三丰祖师也惜败于这位白莲教教主手上了,而当时这白莲教教主所用的正是这鲲鹏十击。”
然后缓了下,继续说着:
“这鲲鹏十击,每一击都威力巨大,从开始到结束,几乎一击强过一击,一般人很难挡得住它的前五击!”
张松溪又问:
“那紫衣道长您挡了它几击了?”
紫衣叹了口气:
“在六击之时,我就已经败下阵了!”
这时李福达一阵大笑:
“紫衣道长,您还服吗?”
天浑道人突然跑了过来,指着李福达说了句:
“李福达,你居然敢嘲笑我恩师,我今日开始跟你们弥勒教没有任何关系了!”
李育走了过来,对着天浑道人笑了笑:
“你这右副教主本来就是个虚名而已,我们可没把你天浑真正当过我们弥勒教的人,今日我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李育的厉害吧!”
掏出一把折伞,突然从折伞里面飞出了无数暗器朝天浑道人打来。
天浑道人自然毫无准备了,正当这些暗器近天浑道人身时,突然天浑道人被人推开了,而这人却是紫衣。
此时紫衣自然全身中满了暗器,然后对着天浑说了句:
“我们武当以后希望就在张松溪身上了……!”
然后就没了气。
李福达走过来,看了看张松溪:
“根骨确实上乘,不过你若在武当实在有些浪费了,不如以后加入我们弥勒教吧,我李福达定然不会亏待于你的!”
张松溪这时抬头对着李福达愤怒得说道:
“你这个邪教,就是你害死紫衣道长的,我现在要为紫衣道长报仇!”
挥拳就朝李福达打了过来。
现在的张松溪哪里是李福达对手呢,几招下去,张松溪就被李福达打伤在地了。
当张松溪准备起身再朝李福达冲来之时,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句:
“松溪,切勿冲动!”
原来是杜不忘来了。
杜不忘纵身跃到张松溪身前后,对着李福达说了句:
“李兄,多年未见,没想到你居然野心还是如此之大!”
李福达一见是杜不忘来到,马上带着笑意说了句:
“杜兄,你来的可是真巧,听说你不是在云南的吗?怎么来了武当了?”
杜不忘一笑:
“李兄你都能从终南山来到武当,我杜不忘又有何不能从大理来武当呢?”
李福达叹了口气:
“看来我们俩好兄弟今日是难免有一战了!”
杜不忘有些不屑的眼神看着李福达:
“曾经我是把你当我好兄弟了,可是你却欺骗利用于我,所为你根本不配做我兄弟!”
李福达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原来杜兄你还在生那次让你做教主的气,其实我也是不得已而已!”
杜不忘一句:
“废话不多说了,出招吧!”
然后俩人跃至天柱峰下一巨石之上对峙起来。
周围此时安静的只听见一丝丝风声,张松溪、天浑还有李育都在不远处,细看着俩人即将开始的决斗。
而俩人表情都甚是凝重,似乎都是等着对方的先出手。
李福达见杜不忘一直没动静,终于忍不住先行握拳朝杜不忘打了过来,杜不忘马上也挥掌迎了过去。
拳掌交接之下,俩人似乎拼起了内力,而李福达见杜不忘这浑厚又源源不断的内力,也不敢与它一直拼下去,趁机闪开了后,就对着杜不忘施展起了自己绝技鲲鹏十击。
杜不忘也不敢怠慢,运起了体内的熟练佛道二家心法,然后以达摩神掌的招式迎起了李福达。
瞬间场面变得犹如一只大鹏鸟,猛击着一个外包佛光,内泛蓝光的神人一般。
待鲲鹏十击打完后,李福达自己倒是捂着心房,然后趁机跃回来,拉着李育就逃下了这武当山。
这时杜不忘也是面红体虚的朝张松溪和天浑道人这边走了过来,张松溪马上跑过来扶住了杜不忘:
“师傅,你没事吧?”
杜不忘摇了下头:
“刚才消耗过大,没什么事!”
这时白莲花与邵元节带着一个貌美女子也走了过来。
这貌美女子走到杜不忘身边打量了一下后,说了句:
“杜大哥,几年不见,你还是当年那么英俊潇洒!”
杜不忘看着这女子一笑:
“欣欣,没想到你如今已经变成一个大美人了!”
白莲花见杜不忘面红体虚,马上过来与张松溪一起扶住了杜不忘:
“杜大哥,你没事吧?”
这时杜不忘笑了笑,就晕了过去。
白莲花自然是一阵情急,急忙问着一旁张松溪:
“你师傅它怎么了啊?”
张松溪也是情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师傅刚才与那李福达大战后就这样了!”
邵元英过来替杜不忘把了下脉后,说着:
“杜不忘这小子命真大,受了如此内伤居然还能活命,我们赶紧把它扶回去替他疗伤吧!”
杜不忘在众人照料和武当各种灵药的帮助下,没过多久就已经能睁开眼说话了。
此时,弥勒教早已经退出了武当,安葬完了紫衣道长后,武当正式开始举办起了张松溪执掌武当的仪式,而杜不忘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还是坚持让白莲花扶着自己来这大殿参加起了这场仪式。
这次杜不忘徒弟张松溪执掌武当,居然江湖各大派掌门人都无一缺席前来参加了,此时的各派掌门除了少林寺方丈慧真,杜不忘却一个也都不认识了。
只见慧真第一个走出来,对着张松溪庆祝着:
“武当与我们少林渊源极深,虽然我们分属佛道二家,但是佛道精神却皆是一样,所以武当少林当然是一家亲了。”
然后缓了一下,继续说着:
“今日是张少侠接任武当掌教的好日子,令师杜大侠的为人我们少林寺自然佩服不已,而张少侠您又是杜大侠爱徒,若武当日后有事,我们少林寺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张松溪马上露着笑意对着慧真回了句:
“方丈您真是客气了,我张松溪以后一定会秉承恩师的侠义风气,把武当变成当年我们张三丰祖师治下的武当那样的。”
这时各派掌门也纷纷走出来开始朝张松溪道贺起来。
慧真便走到杜不忘旁边,与之聊了起来:
“不知道杜大哥今后有何打算呢?”
杜不忘看着慧真方丈一笑:
“我杜不忘爱好随惺自由,我打算拜访一下各方故友后,就隐居了。”
慧真不禁叹了口气:
“杜大侠,若您隐居了,那天下间不得再起风波吗?况且现在那国师邵元节的阐教、李福达的弥勒教、白青天的白莲教余孽都还没铲除呢,我担心他们还会再来祸害武林的。”
然后顿了一下,继续说着:
“而且现在北虏又开始频频侵扰我们大明边境了,而南倭虽然汪直部老实了,但是其它倭寇却还是不断劫掠沿海百姓,似乎比以前汪直部更加猖狂了。”
白莲花听到了,有些生气的对着慧真方丈说了句:
“这些关杜公子什么事?杜公子现在只想养好伤后,跟我一起隐居好好过日子,这朝廷和江湖是非是管不完的,还望慧真方丈您能放过杜公子。”




呆客 431.遇严嵩父子
半个月后,这时杜不忘伤势差不多已经痊愈了,于是在天柱峰下把自己道教的武学开始传授给张松溪了。
只听杜不忘说着:
“松溪,气入丹田,散于任督二脉,再汇聚于百会穴,再散于身体奇经八脉,最后……!”
突然这时有一个乞丐气急冲冲的跑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武当弟子。
只听这武当弟子对着杜不忘喊着:
“杜大侠,这乞丐硬说有急事来找你,我拦都拦不住它!”
杜不忘便起身来,走到这乞丐面前,询问着:
“不知道这位兄弟,有何事找我杜不忘呢?”
这乞丐着急的从怀中掏出一封血书,递给了杜不忘:
“杜探花,这是一个小哥托我送来的!”
杜不忘打开这血书一看,着不是自己徒儿英书的字迹吗?
仔细一看,血书上面写着:
师傅,你交给我们的藏宝图和宝匙被人抢走了,英琴也被人劫走了,肯求恩师速来杭州救命
英书留。
杜不忘看完信后,与张松溪作了别,赶紧叫上白莲花一起带着行李,往杭州赶去了。
在往杭州船上,白莲花见杜不忘甚是着急,便问了句:
“杜大哥,什么事情那么着急,你都没告诉我,就拉着我赶着马车,来这汉水,上了船说要去杭州了!”
杜不忘便把自己徒弟英书的血书递给了白莲花。
此时白莲花一看,也是惊了一下:
“杜大哥,这宝图和宝匙是怎么回事?”
杜不忘见白莲花问,便把事情原委都告诉了她。
白莲花听完后,不禁说了句:
“杜大哥,你就是个傻子,到手的宝藏居然不去取,而拿去给别人,你要是把这些宝藏找出来了,不知道可以帮助多少每天都在饥寒交迫中的黎民百姓呢?我当时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也不好怎么劝你,现在知道后果了吧?”
杜不忘叹了口气:
“也是,我当时哪想这么多呢,当时觉得这宝图毕竟是徐家和李家的,而且还是属于我两个徒儿,我怎么好意思去帮它们支配呢?”
白莲花瞪了眼杜不忘:
“我看你两个徒儿一定是被那个李卫家的人骗了,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从昌平去到杭州那么远呢!”
不一会,船已经顺着汉水到了襄阳城。
杜不忘问了问白莲花:
“令儿,你需要去城中买东西吗?”
白莲花看了看繁华的襄阳城,叹了口气:
“算了吧,我不想去了,我倒是听说承天府现在挺热闹的,我们去那边买东西吧!”
杜不忘点了点头:
“承天府城毕竟乃是我出生的地方,我也好多年没去过了!”
到了黄昏时分,船只到达了承天府渡口,这里曾经也是兴王府渡口,更是皇帝朱厚熜的出生地,不过几年前,已被朱厚熜升作了与应天府、凤阳府同等级别的承天府。
杜不忘牵着白莲花的手,一起上了岸后,发现这里果然与以前已经大不相同了,以前几乎只有一个王府、一条小街,如今这里嫣然变为了一座来往客商和游人络绎不绝的小城。
白莲花拉着杜不忘买了一些绸缎和胭脂水粉那些,俩人便打算在这找客栈住上一宿,毕竟去杭州也不是几日能赶的过去的。
杜不忘与白莲花俩人正在说话,突然前方冲过来了一个骑着快马的将军,把路上不少百姓都踩倒了。
杜不忘赶紧把白莲花推到了一边,运起功力,把这骑着快马的将军震退了。
这将军回过身来怒喝了杜不忘一句:
“哪来的刁民,敢阻扰本将军行公务?”
杜不忘打量了下这将军,身材不甚高,皮肤黝黑,嘴巴倒是挺大的:
“你就算是公务在身将军也不能这样不顾路上百姓死活啊?”
这将军一笑:
“你知道我有什么大事要去行宫禀报皇上吗?”
杜不忘这时愣了一下:
“难道皇上现在在兴王府行宫?”
这将军回了句:
“是的,你还不赶紧滚开?”
白莲花拉了拉杜不忘:
“让它过去吧!”
这将军便骑着马冲了过去,路过杜不忘身边时,狠狠的怒瞪了杜不忘一眼。
杜不忘也是气愤的说了句:
“令儿要不是你拉我,我肯定得好好教训下这个跋扈将军。”
于是俩人吃了点东西,找了一客栈,就入住了。
晚上俩人坐在床边聊了起来。
只听白莲花两眼盯着杜不忘说着:
“杜大哥,你不会还在生那个跋扈将军的气吧?”
杜不忘一笑:
“早就没有了,我只是在想,怎么皇帝会来到这承天府,莫非又是要拜祭它父亲兴王吗?可是兴王的灵位不都已经被它请到北京去了吗?”
白莲花对着杜不忘微微一笑:
“毕竟它父王是葬在此处,它又重礼,回来祭祀也正常。”
杜不忘突然又说了句:
“我看那将军虽然跋扈,但是居然敢在皇帝眼下纵马踏民,定然也有原因,说不定真有急事呢?”
白莲花替杜不忘解起了衣带:
“杜大哥,我们早点歇息吧,今日坐了一天船也够累的了,那些事,明天去问问不就行了?”
杜不忘搂住了白莲花:
“也是,那今晚令儿你可跑不掉了啊?”
白莲花在杜不忘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我能跑哪去啊?今晚我服侍你好吗?杜大哥!”
杜不忘亲吻了下白莲花脸蛋: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服侍我!”
白莲花顺势把杜不忘推到在了床上,一边与杜不忘亲吻,手一边在杜不忘身上游走了起来。
杜不忘这时说了句:
“令儿,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小妖精了!”
白莲花翻身压在了杜不忘身上:
“是啊,杜大哥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小妖精吗?”
杜不忘手也搂住了白莲花的腰:
“当然喜欢啊,要是令儿你天天都能这样就好了!”
白莲花一边解起自己衣衫,在杜不忘耳边小声问了句:
“杜大哥,你想不想要个孩子啊?”
杜不忘此时好奇的眼光看着白莲花:
“令儿,你怎么会这样问呢?”
白莲花回着:
“难道你没发现为什么你跟我一起这么久,我都没有怀上你孩子吗?”
杜不忘一阵苦笑:
“我跟仙儿、灵绮还有席思琪在一起那么久,他们也没怀过我孩子啊,不是正常吗?”
白莲花此时又是一笑:
“因为你不懂方法,而且仙儿姐姐还有灵绮妹妹根本就不想给你生孩子!”
杜不忘此时有些尴尬:
“这又是何道理?”
白莲花又在杜不忘耳边小声说了句:
“我不告诉你!”
杜不忘便翻身把白莲花压在了自己身下:
“好,令儿你不说,那我今日就让你怀上我杜不忘的孩子!”
到了第二天,俩人起床后,出门准备吃早点,然后回船上继续赶路时,突然遇到了大批的官兵封路了。
杜不忘于是塞了锭银子给一路边官兵,打听了一番。
原来这次皇帝来承天府,主要是为了替病重的蒋太后选陵地。
而昨日那个官兵急报是,鞑靼兵攻破了朔州,围住了太原城,皇帝急忙要赶回京师去组织防御事宜了。
杜不忘听后,不禁轻叹一声:
“当年我杜不忘修建的边墙,练的兵士妃,恐怕如今在一群酒囊饭袋手中已经早已幻为废纸了!”
白莲花走过来安慰了一句:
“杜大哥,你也不必如此介怀,当初各边镇在你治理下固若金汤,而且你还屡败鞑靼兵,可惜那皇帝猜忌于你,这都是那皇帝自找的!”
不一会官兵撤了,皇帝的车鸾也往京师方向赶去了。
正当杜不忘与白莲花准备回船上之时,突然在前方遇到了一个官员。
这官员一看到杜不忘,马上欣喜的奔走过来了:
“杜探花,多年未见,没想到你还是如此英姿飒爽啊!”
杜不忘便对着这人一笑:
“严大哥,你也是一样,没想到都过五旬的人了,看起来还像我们这些三十的一样呢!”
原来这人就是严嵩。
严嵩走过来就搂了一下杜不忘:
“杜探花,我也是今日来渡口检查时,才知道原来你也在这承天府中居住,今日会来这渡口乘船,所以老哥我特地在此等你的!”
杜不忘一笑:
“严大哥,能在此等我必然是有要事吧?”
严嵩一笑:
“不过想跟杜探花叙叙旧而已!”
又看了一眼一旁的白莲花:
“这位一定是杜公子的夫人吧?夫人真的是长的美貌如花,倾国倾城呢!”
杜不忘一笑,对着白莲花介绍着:
“这位就是严嵩严大哥了,也是如今的礼部尚书!”
白莲花对着严嵩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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