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仙人

旁边乐琳急了：“还傻呆在这里，万一真的被它们冲进来，把您杀了呢？”东郃子依旧平静的就像清澈的池塘：“怕死就不要修道了。真体本无身，无身何来死？关键是，站在哪个层面看事情。站在一般人的角度，这里的确越来越‘危险’了，送你们走吧。”
当一阵传送绿光出现在三人身上时，波努克忽然说：“我还是留在这里，这位面半梦幻的特性，似乎~~~向我揭示某些宇宙的高等道理，与动物野兽相关，但远比它们深邃，一些非常抽象的宇宙~~~规则？我只能用‘规则’这个词来描述，或许完全不准。”
“那么~~~”旁边的海达尔早已不想呆下去了：“我们就先走了。”而乐琳欲言又止。
就在此时，忽听到上头‘波~~’的轻轻一响，便见极高处降下十几道异光，看似没没多大声势，但东郃子却猛然睁眼了：“不好！”他将手一挥时周期的绿叶翻卷包裹住众人，周围瞬间生出硕大蔓藤将绿叶严密包裹起来，就在里面的诸人莫名其妙时，这里面已经生出蔓藤靠椅，将他们全都牢牢绑在上面。当东郃子只来得及说一句：“坐好了！有麻烦~~~”
“轰！！！”天崩地裂的振荡！仿佛被装在炮筒里狠狠打出去！剧烈的轰鸣贯透心神！差点儿将人彻底浑身震散架。值震得唾沫横飞、口水横流，还有剧烈的摇晃，比深处飓风中心的海船还恐怖几十倍！浑身上下一塌糊涂！差点儿喊出来：“我们是被火山轰上天了吗？！！”
不只是过了5分钟还是十分钟，足以震散灰尘的振荡终于停止。当他们刚准备松口气时，忽见包裹他们的绿叶和蔓藤‘噼里啪啦’瞬息燃烧一空！倾可，他们就站在一片空旷的黝黯之地。脚下的迷梦位面只剩下很少的面积，仿佛一片孤岛悬浮于~~~咦？头上的天空怎么没有雾？倒是有许多明亮的星星和~~~和~~~
“居然被轰飞到星界了~~~”东郃子最先反应过来，他手中的加比罗蛇杖只剩下一尺长的烧焦残棍，脸色也很是狼狈：“还好，自爆了加比罗蛇卫逃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而旁边的三人半天还没回过神来：“到~~~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传送到这里来了？”
“不是传送，是刚才，萨道格神的神力护罩被攻破，他支持不住。于是一下狠心，把整个位面撕裂了。我们裹在其中一个小碎块里，被巨大的位面撕裂力量甩到了这里。这家伙还真下得了手，把我的加比罗蛇卫都弄坏了，我这东西帮了他那么大的忙~~~”
话虽如此，但刚才这一手干的确实漂亮。至于蛇杖的事儿，以后有机会再找萨道格神算账吧：“没想到会弄出这么大的事儿。我们终于可以~~~~”却见乐琳、波努克等全都惊叹的在‘仰望星空’。
一望无垠的浩瀚哪！！还有远方隐隐绰绰的上界和下届的奇异位面光影，还有~~~呃~~~一艘金属太空堡？？！
远处~~~一艘宽如数个城市的铁灰色天空城？还是碟形巨船？反正就是异样宏大的事物横过星空。叫人惊诧不止。还有远处一颗仿佛恒星的最亮星团高悬于无垠太空里：“那就是印记城吗？”这次是海达尔的疑问。对于笃行神灵的他来说，那地方更具神秘和心理障碍。
“是的，”东郃子说着就是拿出一个甚少使用的小树人棍子种在脚下的土地里，然后不知施了什么法，木棍也变成似树似腾的植物，交缠在土地中：“这地方也确实有趣。做个记号，以后再来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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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仙人 第1490章 公正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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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金币和几种宝石的价格涨了？”回到主位面的东郃子还来不及远程调试他远在星界边缘的那块“飞地”，就听到这么个消息。而且由于信息技术的提升，公爵手下的官僚们，尤其是经过商贸训练的年轻惯例们反应比前辈快了一些——至少知道这些价格对这场战争很不利，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的资料并写出了基本分析报告，虽然粗陋的惨不忍睹。
出售风讯术、统和税收等手段，弄到的都是铜币或银币，而要购买大宗商品尤其是战争魔法用品，多用黄金、一些宝石和上品硫磺等。现在自己手里有足够的铜币银币，理论上是足够买来战争用品的，可惜中间要经过：铜银——换黄金——换魔法用品，黄金相对升值，能换来的数量就少了，在去换魔法用品，也跟着少了。
“看见没有，这就是货币、物资、生产体系，三者的差异。”东郃子对懊恼的金发女牧师耸了耸肩：“三者中间会被人偷偷插入各种猫腻，然后叫我们吃亏。有没有派人去查是什么原因？什么借口，是哪几家大富户在搞鬼？”
“已经在查了。”金发女牧师被战争前线和后方的事儿搅的心神不宁，眉头不散：“但我们在这方面的势力还是太少。而且~~~官吏嘛，毕竟不是在外面混的，积极性也不是很高。如果要用强力进行调查的话，又怕那些文人长篇累牍控诉我们‘干扰金融自由和公平买卖’。”
“切！”东郃子摆手笑了：“公平？玩儿货币的还奢谈什么公平和自由？天下间还有比这种其谈怪乱更离谱的吗？”说的金发女牧师米德兰很好奇：“到底哪里不公平了？”东郃子答道：“我身上有2种身份。买家和卖家；第二人身上也有2种身份，买家和卖家。所以人都有买家a、卖家b，这2种身份。把每个人身上的‘身份’提炼出来，可以归集成因素群a买家和因素群b卖家。于是就有以下情况：”
a1—b1a1—b2a1—b3a1—b4a1—b5a1—b6a1—b7
a2—b1a2—b2a2—b3a2—b4a2—b5a2—b6a2—b7
a3—b1a3—b2a3—b3a3—b4...................
“简言之就是：行列a—行列b，买卖双方之间就有统一的关系：行列a给出货币x，同时行列b给出产品y。马上就有几个无法克服的不公平问题：1、x与y之间没有必然的线形或非线形联系。”
“如果不考虑大规模储蓄的货币和中间商，用最简单的“生产者对最终消费者”模型。那么今年天气好，我田里多收了斗，我手里的产品y1增加了。但吃粮铁匠手里的卖粮货币x1会等比例自动增加吗？又如：铁匠改进了工艺，减少次品率。比去年多打了几口锅。y2增加了。但买锅农夫手里的买锅货币x2也会跟着等比例自动增加吗？今年，因素群b生产的产品y，总量比去年增加了10%。但因素群a手里的货币x，总量会自动增加10%吗？如果没有等比增加。那就说明：产品增减时。货币无法正确反应产品的增减——货币总是无法公正的反应产品情况！这是宇宙间规律制造的情况。是天生的不公正。从一开始就不公正了，他们还扯淡什么公正？”
“第二个问题，当买家b3增产了产品。准备卖给买家a3时，a3虽然需要，但手里没有增加的货币。那就完不成买卖。货币也不会凭空掉到a3手里，因为货币是由某一小嘬人a1在控制发行！a1给a2、a3、a4、a5、发行货币，并说：发行货币是要收利息的，我发了yn的货币，你们要归还yn+0.02的货币。”
“等等，”米德兰发现一个蹊跷：“如果货币yn都是a1发行的，那么货币总量就只有yn，怎么会变成yn+0.02？”东郃子一摊手：“别问我，要去问那些控制货币的大商行——他们既掌控了货币发行，借钱给别人时又要别人还利息，也就是归还更多的货币。”
“所以，别人永远欠他们钱？”米德兰皱眉道：“这太坑人了吗！”东郃子笑着耸肩：“所以，哪里来的公平呢？还有，增加的每一种产品y1、y2、y3等等，都是掌握在b行列的每一个b1、b2、b3等手里。但货币x1、x2、x3却都被垄断在一小嘬a1手里，由他们的意志和条件发放给a2、a3、a4等。产品是自由的，但货币的自由又在哪里？”
当东郃子还想说：“如果要考虑储蓄，那么我们就要用“不可约矩阵”还有~~~~”手心冒冷汗的米德兰只得打断道：“我知道了，就是用来搜刮别人民脂民膏的。但我们没办法出去宰了他们。如果不能换来金子，我们的战争可就打不下去了。”
“金子总是有的。”东郃子沉吟道：“在公爵治下，不少富农和城市富户，还有不少金子吧。”米德兰也知道，但她有些担心：“但是没有稳妥的办法把他们的金子弄来，强征肯定是不行的。如果向他们借钱的话~~~又会显得我们已经虚弱了。此时王都或者外国那些势力再有动作的话~~~”
东郃子笑了一下：“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为什么一定要做让人畏惧者？让他们不知道而又支配他们，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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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铠公子最近很烦恼。作为总督的他总是被各种不满意见包围着，小民哭诉粮价上涨；富户不满高额税收和**官吏；官吏用怠工来抗议他的种种限制措施；而他强行把一些**小吏关起来后。却引发了一系列麻烦——包括城内蔬菜价格的剧烈波动和几起官府资料泄密事件。用屁股想也知道：这是那些小吏们背后的势力在捣鬼。
而让他更伤心的是：替代那些小吏的人并没有做的更好。事实上他们畏首畏脚，做的更差了！八成是因为他们害怕当地的富绅势力。更糟的是——这些势力是无孔不入，貌似总督府里有不少人都是他们的眼线和嘴巴。比如他现在身边这位侍从就在用嘴巴推荐来历不明的外国富商：“他们拥有非常丰富的市场运作经验，要是把城市管理这一块外包给他们，我们就能节省大量的管理费用，连税收都能降下来啊。”
“这也能外包？”银铠公子真的很想说‘他们来管理城市，还要我们做什么？’但旁边侍从已经信心满脸的说了：“官吏们太死气沉沉了，而且跟本地的地头蛇关系太密切。就需要有外地的活力组织进来，刺激刺激他们。您也渡过鲶鱼理论吧。这是最快解决问题的方法，而且税收降低了。百姓会欢欣拥戴您的。”
“这样不太好吧~~~”银铠公子真下不了这么大的决心。但侍从的话更加令人鼓舞：“这算什么。人家坎瑞迈阿连一部分军队和税收职能都外包给私人啦。放开搞活、公平交易。而且有责任也是他们的责任嘛。”
总觉得这些人不靠谱。银铠公子如此想着，但再想想自己可怜的控制力，名为总督却控制不了城市基本形势，虽说有‘崇高的人不.党’这句崇高的话。但这段时间折腾下来。才发现：这是屁话！不群的结果就是——自己身边连个真正可用的人都没有！
或许那个元素牧师说的是对的：人类社会一早就是组织化的运作。正确的做法是调整组织。而反组织，注定是死路一条。当个泥胚的圣像倒是蛮合适的。理想很骨感，可惜现实总是太丰满。
银铠公子叹气后还是把那两位大商人招来了。果然是气宇不凡、眉眼精干！身后的秘书员都是五个以上。谈起来话都是井井有条，说起措施来是条条在理。而丰富的理论更是如大河之水滔滔不绝。叫银铠公子大为佩服，或许用这些鲶鱼，真的有效！
于是这两位外国富商就留在三条街外的豪华酒店里，随时与银铠公子交流治理大事。而此后第三天，城外一个新装修的安静庄园里，在价格高昂的金属法阵中出现‘异界传送’的亮丽光芒，从中走出六弦琴青年等一干人。奉命行事的他们换上本地衣服后便骑上准备好的快马，一路向凡多伦公爵的疾驰而去。进入领地之后他们便按照计划各奔东西。而六弦琴青年的任务就是——应聘一个新来的商会，要争取做他们的宣传员。
这商会就在一座中型城镇郊外的小庄园里，在几颗异常粗壮的大树中间有个简朴但干净的大四合院，这里就是商会的驻点，与其他商会驻扎在城里截然不同。外面的接待人员还比较热情，可刚一踏进院子里六弦琴体内的炼狱血脉就‘砰砰砰！！’的猛烈跳动起来！
神庙祭坛！这里是个神庙！！妈的！
他差点儿掉头就跑，可刚一转头瞥见院子上方伸进来的大树枝，立刻察觉到更多异常——好像是被包围了。脚步瞬间顿了一下便之后继续硬着头皮继续走：我有防护戒指和脚上的魔法刺纹保护，王都里的太阳教会都查不出来，这一个小神庙岂能查出？
果然，其他人还有那个隐藏的祭坛都没反应。而面试官则是隐藏了身份的牧师，虽然长的像个乡下包工头，但身上的神力波动瞒不过六弦琴体内的炼狱血脉。不过这牧师顶多也就是个中等水平，没啥大本事，而且面试一番后对六弦琴的能力比较欣赏，准备向上头汇报。面试完了，还对六弦琴说：“在这里好好干，我们的发展潜力是很大的。”
出来之后，背后冷汗的六弦琴才敢躲在一面土墙之后，用秘法视觉观察那大四合院还有围着院子的五六颗树，便看到了依稀的自然神域光芒。难道是西凡纳斯或者梅凯丽神的手下？他们跑这破地方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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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仙人 第1491章 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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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绘声绘色的故事在本地大小乡间传开，说是外国大豪商去南边新镇服的蛇人领地考察，发现许多地方可以开发出来，种植许多魔法药材。准备从凡多伦公爵手里盘下某些山地搞开发。而公爵要价很高，又不愿意那些外人吃独食等等。反正是局面僵在那里了。
然后一些小城镇里就出现一些车马简单但衣饰豪华的外地老板，带着小箱小盒的去见一些本地官吏。同时就传出一些消息：那些种植区域涉及的利益巨大，国内已经有其他人想捷足先登！这些外地富商就是来打探消息的。
各种消息绘声绘色，而那些外地大款们也在大街郊路上来回穿梭，还时不时有车载着很漂亮的外地女人去这些富豪居住地。从马车上鱼贯而出的她们，一个个穿的清凉露肉、粉色光滑，再加上围在门口一阵阵叽叽喳喳，真是羡煞旁人啦。
不过在里面扮演‘外地大老板’的六弦琴可没他们想象中那么爽。他还要给上头写文字分析材料，还要面对眼前这位上司的评价和命令：“你的方案实行的不错，上面要你写成汇报材料以便推广。另外你要做好准备，可能要你到外地为其他团队宣讲经验。你~~~”
“我行！”六弦琴斩钉截铁的说着，能靠近他们上层才能立功，只是心中略有些害怕被查出来：不怕！陪罗教会专用的上等侦测水晶球都看不出我们的异常，梅凯丽教会在这方面更不专业，绝对看不出来。只要不见他们的顶级人物就没事。
过了两天，果真安排他去稍大一点儿的城市里授课，同时也接触到更多的高层方案。最后他拼凑出了大致情况——这是一个骗局！彻头彻尾的骗局！凡多伦公爵是幕后指挥，而梅凯丽教会在暗中配合，他们派出一批牧师和外围商人组成了这个所谓的“外国大商会”，然后以考察“魔法草药种植”的名义公开进入到这里。就这样，他们也没立刻动作。而是绕着弯子去用重重骗局去欺骗领地里中下层的富人，让他们误以为真的有个极好的发财机会。而接下来，这些大骗子要做的就是发动一些基层小吏和某些有关系的的富户，鼓动大家出金子成立所谓的“商会”，然后‘和凡多伦公爵一起开发新垦殖地’。
奸猾！暗中唾骂的六弦琴在一个无人的下午，溜到郊外僻静之地将这消息传了出去。并请示：“是否要尽早揭穿他们的骗局，公告出真相？”但得到的回答则是：“这样做的用处不大。我们的公告很难遍布到凡多伦的地盘，最多只能在大城市传播，还要冒着被查出的风险。而凡多伦的传讯技术很有进步，他们的消息能很快传播到各个乡间。从山野到城市，凡是有金子和余财的都会被他们调动起来。”
六弦琴这才意识到。己方在信息传播中处于不利地位，即便对方并不复杂的骗局也很难完全揭穿。何况自己这边多是推理，缺乏实效性证据，就算有证据也无法拿到每个人面前去看。就算能给他们看，他们也未必看的懂。
说起来，这不正是咱们自己经常利用的特点吗？到处传播那些假消息，也正是因为难以揭穿。玩没料到这次反给人家骑在头上了！心理很不爽啊！然后就听到新的命令：“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向上爬。你需要什么，我们都会安排人帮忙，还会给你专门安排一个代笔班组。过两天会派人给你带去更好的装备。争取爬到凡多伦公爵身边，刺探更多的情报，最好能查明他们的传讯技术是怎么回事儿。我们目前得到的情报是，这技术与某个年轻的拉芮神信徒有关。真是很奇怪，拉芮神跟传讯术没关系呀~~~~”
这位法师后面的啰嗦话语，这边的六弦琴已经听不下去了，因为打入凡多伦公爵身边，这个危险实在是~~~~他额头上冷汗直冒的尴尬笑着：“我~~~我有这么大本事吗？我怕会让各位老板失~~~”
“不要让他们失望！！”对面的法师严厉冷言着：“这是我一个过来人对你的忠告——在这个行当。不是登顶就是被丢在一边当替补。收入和声望等，不是冲上天就是跌到地底去！没有所谓的中间阶层！你也知道现在竞争这行的人很多啊。”
“我~~我会在编剧和艺术上继续努~~~”六弦琴的话被对方再次严厉打断：“光艺术没用！谁他妈是靠艺术上位的？！站队你懂不懂？卡位你懂不懂？你以为只有政客才要搞这些？我们这个行列竞争比他们更激烈。老板给你位，你都不卡。等再上来一个人，将来所有的钱财和荣誉都不是你的了！这就是你当未来大艺术家的机会，没人抬举你。你那艺术顶屁用！你也想那个死了才出名的抽象花先锋吗？别犯傻！我是为你好才反复啰嗦的，你将来会明白的。”
这种心里话，让六弦琴也有些感动：“但是~~~还是很危险，万一失败的话我小命难保~~~”这话让传讯中的法师很无奈：“不敢冲在前面当先锋，是注定会被抛弃的。我有一个朋友，本事不错。但就是像你这样。现在他在后面当默默无闻的代笔者，为老板选定的‘大学者’代笔。什么演讲、书籍收入，大多落到‘大学者’腰包。人家泡大明星，而他只能去干脱衣舞女，有一次跟别人争，还被打破了头。你是想弄哪一个？”
六弦琴心头一热，那些高高在上的典雅大明星啊，高挑曲线和白润的弹性臂腿，猛力撕开鲜花盛开的轻薄衣衫，重重揉搓那水嫩的~~~六弦琴只吞着口水，还有他憎恨的那个女人，把她按在身下重重的~~~
呼呼呼~~~他呼吸急促中再想到那高雅的别墅、仆从环绕的精美晚餐，还有俊男靓女穿着绚丽的精彩服装优雅起舞，还有传说中秘密大厅里的群体派对。更有热情粉丝的欢呼与赞美。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永乐就在眼前。难道真要放弃？
“我~~~”虽然表层意识不愿意，可涌动起来的暗中意识则已经打开他的嘴：“我试试吧~~~但要保证我的安全。”然后在‘你放心，有什么问题立刻联系我们。我会向上面建议，给你一个异界传送卷轴以防不测。’
于是，六弦琴在培训中表现的很卖力。还构思了几个故事来扩大这次宣传计划。这些都得到大商人身旁的梅凯丽老牧师点头认可：“不错，不错。我们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确实有出众之处。”
那当然，我身上的炼狱血脉可不是白得的！其中的妙处岂是你们这帮凡夫俗子能体会的？六弦琴在暗地里自得和忐忑中被推举到了凡多伦公爵的壮阔厚岩城堡中，当他从侯客厅无聊的向往张望时，不远处花园里带着文件行走过拉芬纳令他转身打颤——这个娘们跟我见过！
他以上厕所为理由溜进整洁的洗手间里。顾不得风险就传讯到了上司：“我不能做了！这里有认识我的人！”但他叽里咕噜的话没有得到上头的认可，反而是严厉的逼迫：“现在你一跑就会打草惊蛇！她又没真正看到你，怕什么？！给我顶住！只要避开她们就行！至少先弄到一些消息再走。要是两手空空的回来又打草金蛇了，看你怎么向老板交待！小心老板抄你鱿鱼！！”
这炒鱿鱼可不是‘卷包裹走人’这么简单，身上的炼狱血脉岂会让你随便带走？说不定叫你来个心肌梗塞或过劳死，保证死的无声无息。六弦琴一个冷颤才勉强镇定心神。又摸了摸口袋里昂贵异常的异界传送卷轴。这才稍微压住心神。
见到两人多高、宛如健壮铜像的凡多伦公爵时，反而没那么紧张了。高高的公爵声如洪钟，比椅面还宽大的手肯定能一巴掌把他脑袋打掉。但公爵表情很柔和、声音也不严肃，还顺口跟他开了几个幽默的小玩笑。最后鼓励道：“我喜欢有活力、有创造力的人。希望你能与其他人配合好。一起做好我们的宣传工作。”
当六弦琴在鞠躬时，外面就匆匆走进一个身材高大的漂亮金发女~~将军？反正是英姿飒爽中显出几分霸气：“父亲，为什么非要把我从前线掉回来？前线的事情很麻烦，虽然老将军很有经验但毕竟不熟悉当前情况。我怕~~~”
“是麦哲伦牧师要把你调回来的。”凡多伦公爵还指着六弦琴说：“要你学学后方管理，包括和他们搞宣传的配合，学习舆论操控货币流动，进而操控物资分配甚至生产体系。这个年轻人就是配合你以后搞宣传的。”
可惜金发女将军对六弦琴瞟都没瞟一眼，只是问：“这事儿不是他在协助您在做吗？怎么忽然又拉上我了。他人呢？”高大的凡多伦公爵示意其坐下慢慢说：“为了金子的事儿，他和森林女神的老先生们去跟人谈期货去了。临行前再三强调要把你调回来培训。他说，对于统领而言，这些事比具体的战术战技更重要。这种调控全局的技艺，确实是真正统帅应该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