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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犇命牛
侦察连连长朱进,在特警团绝对算得上是号人物,是人们公认的侦察高手。不过,他让人叹服的可不是像高俊岭和国勇超那样过人的身手,和凭借一身硬功夫打出来的名气,他最大的本事是——演戏!
特警团的军官们说起来最会装相的人,唯一侦察连连长朱进莫属。朱连长在入伍前不过是名普通的工人子弟,他打小的愿望也不是当兵,而是喜欢当演员演戏。
上学的时候朱进就是学校里的文艺骨干,平时可没少参加各种大大小小的演出。可在八十年代初的时候,一名普通工人的子弟想当演员那儿那么容易!后来听说部队在招文工团员,朱进一听便兴冲冲的报了名。谁想等穿上军装一看,得,跑到襄城团里来了。
进了襄城团的朱进倒没怨天尤人,该训练训练,该干嘛干嘛。后来他凭着自己的聪明机智进了侦察连,一来二去他又把自己在演戏上学的本事用在了侦察课目上,渐渐地在襄城团大放异彩。
最牛的一次,是襄城团参加军区演习的时候,襄城团奉命以蓝军的身份偷袭一支红军的装甲团,已经是侦察连排长的朱进在演习中大放异彩。
八十年代初的演习,都是按剧本提前计划好的,谁胜谁负都要按照剧本来。唯一的区别是,你赢我我肯定知道。但你赢得漂亮不漂亮,是不是赢得让我心服口服,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结果,朱进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了一回。在装甲团开进的途中,朱进伪装成了一个放羊的羊倌,说着一口地道的当地土话。在装甲团和他的羊群擦肩而过时,朱进突发奇想地把一只羊塞进了坦克履带下面。
接下来,朱进就开启了他的影帝模式。痛失爱羊的朱进直接拦住了正在行进的装甲团,闹着要部队上给赔偿。可能是他的表现太正常,太真实了。那副作派既有寻常老农的通情达理,也不缺小民固有的市侩和狡黠。
结果负责解决这件事的军官楞没瞧出一点异常,一时糊涂竟让他把其余的羊交给真正的羊倌,然后跟着部队去拿赔偿。等到了装甲团的宿营地拿到赔偿款离开之后,这个装甲团就在演习地图中“消失”了。
从那时候开始,团灭装甲团便宣告了朱进侦察兵生涯的精彩开始。
如果要论面对面的实战能力,侦察连还真不是特一连这种绝对主力的对手。但侦察连在朱进的带领下,根本不会用作战连队的堂堂正正的方式对付敌人。
他们整出了一堆稀奇古怪的欺骗手段,总喜欢躲起来背后阴人。什么潜伏,化妆侦察,做图,捕俘,爆破……在看了侦察连的训练之后,就连自诩勇武的特一连连长高俊岭都暗冒冷汗,一再告诫自己的战士们:“这帮家伙鬼点子太多,一定要提防他们,小心能人背后有人弄!”
“哟!朱连长,啥时回来的?”这会儿种纬既然认出了对方,当然要给对方敬礼打招呼。
能被种纬识破身份,朱连长也有些意外。不过既然对方认出了自己,当下他也就没必要再做戏了。
朱连长当下朝种纬呲牙一笑道:“小子,行啊!居然让你认出来了,有眼力,有潜力。昨天晚上是不是就认出来了?”
种纬朝朱连长腼腆的一笑道:“昨天我是知道有人在医院外面,所以就注意了,那不算本事。”
“那今天呢?”朱进很想知道自己失手的原因。
“嘿嘿,第一,我在这个村里住了好多天了,这个村里就没有您这么打扮的;第二,这是村委会,也是联合指挥部所在,更没您这么一号穿成这样的人物进来,您这也太显眼了。”种纬微微笑着回复朱连长道。
“也是哈!”朱连长尴尬的一笑:“我这也是装的太过了。唉,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没劲也就没法浪!”说话的功夫,朱连长已经走出了村委会,不知道去哪里了。
种纬看着朱连长离开,好笑的摇了摇头。他转身走到指挥部办公室的门前,喊了声报告!在得到允许后才走进了指挥部。
听了种纬的报告,指挥部里的几人的表情都有些怪怪的,至少在种纬看来只能用怪来形容他们的表情。王处和袁团长等人交换了一下意见,还是做出了见一见妇女主任的决定。
种纬在一边旁听了指挥部领导们会见妇女主任的全过程,他觉得这种会见的象征意义完全要大于实用性。看着妇女主任在得到了领导们的肯定之后欢天喜地的离去,种纬心的疑惑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王处他们似乎对妇女主任反应的问题并不太在意,反倒一直嘱咐妇女主任不要太主动,不要露痕迹,要多考虑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很多事情指挥已经掌握,在恰当的时候一定要妇女主任帮忙之类。从这些话中,种纬觉得稳住妇女主任的意图反倒比求知真相的愿望更强烈。
等妇女主任离开之后,种纬犹豫着不知自己该走,还是不该走,是不是该把自己的问题问出来。见种纬一头雾水的样子,习惯一直阴沉着脸的王处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态度和蔼可亲地问种纬还有什么事想说。
看到王处和袁团长等人都是一副鼓励的神情,种纬大着胆子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问了再来:“袁团长,王处,我实在是有点不明白。整件事似乎已经比较明朗了,虽然关键的物证还没找到,但这几个人的拙劣作派实在谈不上高明,难道我们就一直呆在这儿同他们玩游戏?就这么一直看他们的表演?”





夜虎 第十六章古林事件1
“呵呵,玩玩游戏不好吗?闲着也是闲着。”张处眯着眼在一边微微的笑着,配上他那着阴寒的脸色,妥妥一个阴谋家的形象。
可这几个家伙,真的不专业啊!我一是担心咱们咱们是不是做错了,会放过大鱼。二是觉得陪着这些家伙浪费时间,真是,真是……“后面的话种纬没说出口,他这在不想说出来得罪眼前这几位领导。
“真是小题大做?“王处接着种纬的话道。说完这句话,王处扭头望着袁团长、王政委等人,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你想得挺多,这挺好!因为这证明你动脑子了。不过我有句话问你,你知道唐福禄是什么文化程度么?“王处问种纬道。
对这个问题,种纬当然回答不上来,他只能摇头以对。
“户口本上写的是小学毕业,可据我们了解,他小学上到三年级以后,基本上就不怎么去了。他的那点文化水平,看书看报都废劲。”王处一旦讲起话来,那模样颇像一上寻常的中学老师模样,文质彬彬的看不出一点军人该有的样子。不过仅凭他这几句话就可以知道,他们已经做过很细致的功课了。
“你说,就这样的人,会有多高的智商?一句话,这些人是只见利,而不见害;鱼只见饵,而不见钩啊!”王处像个学究似的拽了个文道:“我们现在做的这个局,在高手眼里那是漏洞百出。包括你在内,不也看出不对劲了么?可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他们的对手,已经带给了他们压力,这就足够了。
面对这样的对手,其实我们也挺废劲。可没办法,这场戏就是要演下去,不但要演下去,还要演的精彩,演得让他们那种智商都看不问题才行。针对不同的对手演不同的戏,很难很难呐!小伙子,人生如戏啊!”
这些话能从王处的嘴里说出来,已经是很给种纬这个小兵的面子了。种纬之前也想到过放长线钓大鱼的事情,但事到临头时年轻人沉不住气的特质还是战胜了他的理智。现在经王处这一点拨,他那有些狂乱的心终于安宁了下来。
看着种纬规规矩矩离去的背影,王处禁不住感叹道:“年轻就是好啊!有冲劲,敢想敢干!”转过头来,王处又对袁团长说道:“你老哥真不简单啊,手下有这样的兵,难得平时怎么*出来的!要是再多来几个,我都想横刀夺爱了。”王处半开玩笑地道。
“哪儿有那么多啊?这样的有一个还不行?平时形象威严的袁团长此时也是轻松写意的很,”微笑着对王处答道。
“好铁还需打啊!这样的兵,不时地放出去历练,将来肯定是一块好钢!”张处在一边喃喃地说道。听到他说的话,袁团长和王政委连连点头。
好铁自然需要经常打,有的时候你想不打都不成!
其实有的时候,人是非常复杂的一种生物。你觉得某人能力突出学富五车,遇事肯定能做好的时候,他未必能做得好;可如果你觉得某人肯定不行吧,他或许突发奇想一下子就把事情办好了,就成了。
就在王处他们自认需要降低智商,才可以应对这几个拙劣的对手的时候,对方却给特警团找了个不小的麻烦,弄得指挥部这边相当的狼狈。也让人们认清了,再拙劣的对手一旦丧心病狂起来,那是相当没有底线,无所不用其极的。
几天以后的一天下午,就在整片山区都将进入黄昏模式的时候,距离唐家村二十余公里处的一个村子里出大事了。
特警团突然接到当地公安局的求助电话,有几名公安干警被当地村民围在了一个叫古林村的地方,人被打了,车也被村民给掀翻了。当地公安局派了几十名警力增援,试图控制局面,谁想一下子倒激化了矛盾。当地上千村民情绪激动,把后续增援的警察也给打了,车同样给砸了。现在当地县公安局无计可施,求到了就在此地执行任务的特警团头上。
当然,只凭当地公安的求救电话,特警团再想帮忙也是无能为力的。毕竟特警团不从属于公安机关,要想调动部队还要军区的命令才行。因此当地公安局电话求助于特警团的同时,已经通过邻省的公安厅把救援电话打了上去,相信很快就会有命令下来。
果然,袁团长这边刚把公安求援的电话挂断。紧接着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这回却是军区同意出动的命令道了。
职责所在,推托不得,事情紧急,特警团受命出动!
二十多公里的山路,不远也不近。除了需要驻守各卡口,按时备勤的兵力之外,特警团派出了总共大约三个连的兵力,赶赴古林村。袁团长亲自带队,政委王坤由于身体状况不佳,被留下来指挥留守兵力。
用了大约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特警团抵达了古林村。实际上,古林村分为上古林村,中古林村,下古林村这三个村庄。以中古林村所在的古林寺为中点,呈线型排布。这三个村庄都不是很大,但由于三个村子离得较近,所以一旦确个村子遇事,很快就可以聚集起三个村子近两千多的人口。
特警团到达上古林村的时候,道路两边聚集围观的村民就已经越来越多了。车队前行受到影响,不得不减慢了速度。等车队接近中古林村的时候,车队再也没法前进了,档在车队前的村民对军车喇叭声充耳不闻,就是不让道。
“全体下车,整队!”袁团长一声令下,三个连的战士集体下车列队。
很快,战士们列队完毕,等候着袁团长的命令。
袁团长看了看单薄的队列,再看了看远处冷冷地盯着特警团战士们的村民们,也禁不住有些发愁。前面传回的消息不容乐观,据说老百姓们情绪很激动,可到现在被围的警察也没传出有用的消息出来,到底是因为事情被围,伤亡情况如何更是不得而知。
留下一个排的战士守车,然后让车队调头,司机不得离开驾驶位。再让车头接车尾,由于东风是平头车,这样停车几乎没人能钻进前车的后厢里面。最后剩下的一个排战士分别在车顶和最后一排车的车厢内值勤。如果有人敢强行登车,那就居高临下——用*砸!
至于子弹,对不起!一发实弹都没发。这种群情汹汹的情况下士兵配实弹是极为危险的,一旦开枪那是有理也说不清的事情。反正每支枪上都有刺刀,如果有人敢强行抢夺的话,刺刀可不是吃素的。
不但留守的战士们没有发子弹,准备执行解救任务的两个半连队的战士们更是连枪支都没让携带。在这种军民对恃的情况下,携带武器恐怕不但不能有助于事情的解决,弄不好还会激化矛盾,搞出擦枪走火的事情来。
当然,这是作为指挥官所必须要考虑到的最坏结果。考虑到这片山区是老区,应该不会出现太过恶劣的事情,毕竟有很多支军队是从这里走向全国的,这片大山里也出过不少战斗英雄和开国元勋,这里的老百姓对军队还是有很强的香火情的。
香火情确实是有的。从战士们下车列队,到军车调头停好,围观的百姓们一直是面色平和的看着,没有一个人上来打扰,也没有一声鸹噪或嘲笑。几百人就那么静静的聚集在那里的看着,但就是不让出路来,不给特警团通过的机会。
“老乡,到底出了什么事?能不能让我们过去?我们要去执行任务啊!”袁团长走到队列的最前面,隔着十几步的距离向堵在路中的村民们说道。
没有人回答,当地村民仿佛没有听见般,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在他们对面列队的战士们。
“老乡,我们知道这里是老区,可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也得让咱们自己的军队过去啊!军令如山,大家都知道吧!”政委王坤也向着对面的村民们动员着。
“同志,平时不用你让我们让道,我们都得先请你好吃好喝的,然后再送你过去。唯独今天,不行!”人群中终于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出来讲话了。
“为啥啊?老乡,凡事总有个根源吧?到底是为什么啊?”政委王坤不急不缓地问道,脸上依然带着招牌似的笑容。
为啥?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是警察给你们打电话求助了吧?可惜啊,平时让你们过去行,今天就是不行!等等吧,等事情处理完了,自然就放你们过去。“那个中年人看起来在村民中威信很高,说了几句话后就退进了人群深处,再也不出来说话了。
“时间来不及了,列冲击队形吧!让战士手下存着点劲,尽量别伤人。“袁团长和政委王坤一商量,觉得还是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只能准备强攻了。
所谓冲击队形,这是特警团控制特殊局面所采取冲锋方式。主要由三排战士组成锥形步兵阵,由第一排战士手持盾牌强推,后续部队则负责向两侧打开通路,随后更多支援部队跟随楔进,扩大缺口。直至驱散大规模聚集的人群,达到最终控制局势的目的。




夜虎 第十七章古林事件2
如今站在第一排正中间的,正是特一连最著名的坦克手——蒙古族战士巴力扎尔,也就是扎克。这个长得横宽,从后面看简直和头熊一样健壮的汉子,此时站在队列的正中央,单手持盾牌,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在他的两侧一排三班的战士们全体持盾,也做好了首排突进的准备。
“出发!”袁团长一声令下,紧密的冲击阵形开始移动了。
从对面看,仅仅三十人的冲击队形就像是一个略带尖锋的矢形阵,又有点像是罗马军阵的形状。
整个队形以十名手持盾牌的战士为先导,用尽量温柔,却又无比坚定的力量平推向了拦路的村民们。而在这十名战士的身后,是更多的战士紧密地排列在他们身后,用坚定的力量给他们做后盾,让整个冲击阵形变成了一个整体。
村民们一没想到部队居然真的列队来攻,二没想到已经结成阵形拿着盾牌的队列有如此强大的推进力量。他们这几百个人集合起来堵路的村民,在战士们的冲击下就像是黄油遇上了热刀子,转眼就冲了个对穿,解除了对路面的封锁。
其实出现这样结果并不意外,不要说特警团的冲击阵形是进行过专门训练的。各部配合都非常的严密,完全把几十人的力量合成了一个巨大的向前力量。而堵路的村民看着人多,实际上都是在各自围战,遇上团结一致的队列,单个人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抗衡。
另外,负责担任冲击锋矢的可是特一连的战士们。他们平日里艰苦训练此刻显示出了效果,他们随便一个人的体能情况,都远远优于对面未经训练的村民们。在这样相差悬殊的对比下,村民们的队列没有出现雪崩似的溃败,也没有人倒地受伤,已经是战士们碍于面子手下留情了。
前锋既然已经完成了突破,后续约两个连的兵力迅速跟进。他们把两侧想贴过来截断道路的村民们一个个强行推开,嘴里不住的喊着“让一让,让一让,谢谢啦,谢谢拉!”然后趁着村民们注意力不足的当口,整队人马迅速通过,转眼就冲过了这道所谓的封锁线。
被战士们落到身后的村民们见状,脚下又猛地发力狂追,试图迟滞战士们前进的脚步。可突破了防线的战士们已经排着整齐的队列开始加速,整齐的步伐,严整的军威,如刀裁斧剁般的阵形,形成了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骇得挡在他们队列前进方向上落单的少数村民除了躲到一边去,没有别的选择。结果特警团的冲击阵形变成了驰援队列,两旁的村民别说阻截,简直连追都追不上。
“追不上,喊!”追赶着战士们的村民们大声的喊了起来。“拦住喽,别让他们冲过去!”乱七八糟的喊声从背后传来,反倒让前面零零散散的村民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他们远远的回过头来看时,却看到一堵带着盾牌反光的“墙”正朝自己推过来。当下发一声喊,立刻作鸟兽散了。
拐过一个山坳,中古林村到了。此刻在中古林村的村头,正聚集着不下一千名村民,正在情绪激动的嚷嚷着什么。
特警团队列的整齐的跑步声和背后追赶村民狂呼乱喊的声音,立刻惊动了前面聚集在一起的村民们,等他们回过头来的时候,特警团队列已经冲到了跟前。
“妈呀!”一声喊,最外围的村民一下子乱成了一团,有一些措手不及的人甚至已经被吓得摔倒在地。
此刻围在人群外围的,大多是些老弱的村民,老人女人和孩子占据了大多数。特警团冲到近处时冲在第一集团的团长袁以刚发现了这一状况,赶忙连喊:“减速,减速!”
这一减速,特警团的队列也有些乱了。很多战士也明白了团长的意思,面对着自己面前倒地不起的村民也不得不放慢了脚步。不仅如此,很多前排的战士已经放下了手里的盾牌,嘴里朝着倒地村民不断地喊着:“让开让开,小心撞着你!”
倒在地上的村民见状,赶忙连滚带爬地躲到一边,闪开了特警团队列冲击的通道。个别实在躲不开的,也被前排的战士们迅速地拉到一边。剩下的战士们虽然队列有些散乱,但还是保持了一定的冲击速度,很快就切进了聚集着的村民们中间。
一冲进人群中心,特警团这小小的队列就迅速被数倍于自己的村民们包围了。随着冲击深度越来越深,挡在路上的村民们越来越多,而且是人挨人无路可躲。特警团的战士们不得不一边使劲喊着“让开”,一边硬生生地在人群中挤出一条通道。
很快,战士们终于完全破开了村民的围堵,来到了人群的中心位置。在这里,几辆汽车被砸得玻璃碎裂,有的甚至被掀得四脚朝天,在几辆汽车的缝隙里,十几个穿着警服,用里拿着汽车座垫,破木板的警察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救兵来了!”这些身上衣服破烂,很多脸上挂花的警察一看到特警团的战士们,几乎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很多人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一些体力不支的人干脆扔了手里的家伙,一下子坐了下来,累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那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谁是领导?出来说话!”袁团长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群溃兵一样的警察,大声地喊道。在他的身后,战士们迅速围合成一个半圆形,把这些模样狼狈的警察们围护在了正当中。
“我是,我是!”一个丢了警帽,警服领子都被扯破了的中年警察站了出来。他的腮帮子上明显有一个鞋印,整个脸已经畸形的肿了起来,嘴角也有一丝丝血迹没来得及擦去。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袁团长急急的问道。
“唉,我们是倒了霉了!”中年警察拍了一下大腿,可能是自己打到了已经受了伤的地方,登时疼得他呲牙咧嘴起来,一时连话都说不清楚。
“到底是怎么回事,慢慢说!”袁团长一边说话,一边回头看向背后战士们和村民们对峙的情况。看到战士们的防线已然成型,村民们暂时还没采取激烈的行动,当下也就稍稍安下了心。
“你,过来说,看看你们干得好事!”中年警察冲着一众警察身后躲藏的几个身穿便衣的人叫道,口气颇为不善。
随着他的话声,从那几个躲藏的人之中站出来一个略略年轻一点的人来。单看那个人的形象,如果这些警察需要用狼狈两个字来形容的话,这个人只能用凄惨两个字形容了。
只见这个人身上的衣服被撕破很多处口子,肩膀更是整个都露在外面,一只袖子已经不见。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血迹,眼角和嘴角都也带着明显的青肿痕迹。
“你是谁?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袁团长望着眼前的人,皱了一下眉毛发问道。
“我是四川泸县的警察,这是我的证件。”这个便衣男子说着话,已经把一本证件递了过来。袁团长伸手接过,认真的看了看,又递回给了这个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招惹这些老百姓的?”确认了对方的身份,袁团长的口气缓和了一些,继续问道。
便衣警察深深吸了品气,吐了口带血沫的唾沫道:“我们是来救人的……”
原来,这几个便衣警察是为了解救被拐卖人口而来的。之前他们得到了消息,有一名被拐卖多年的妇女出现在了本县,并且往自己的家乡寄了一封没头没尾的信,他们得到消息后便带着被拐卖妇女的家属一路寻了过来。
可是到了这里才发现,这里的情况很是复杂。那名被拐卖多年的妇女到底在哪个乡,哪个村根本一无所知。找当地的公安机关寻找配合,结果发现当地的警察似乎对这个并不热衷,多日下来根本没有一点进展。
就在这几名警察渐渐失去信心准备返回的时候,却意外得到了好心的人指点,得知被拐卖的妇女就出现在了古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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