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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白术一摆手道:“不用那么麻烦,您若是想知道啊,我就在这说,令爱在学堂里做的威风事儿不少,可说的多了去了,对了,学堂年前这次成绩我也知道。”

    花馨儿闻言,隐约意识到不对劲儿,有些心慌了起来。

    她对于自己的学医水平在清楚不过,别说医术了,给她本医书她如今甚至连字都认不全。

    然而想制止白术已经晚了。

    就听白术笑道:“馨儿不愧是村长之女,在她们那一伙人里面,成绩倒还不算太差,倒数第六呢。”

    花馨儿:“……”

    白术此言一出,花馨儿脸色瞬间挂不住了。

    白术继续道:“不过也不能怪馨儿,毕竟她和那伙人平日里都忙着做别的去了。”

    “那伙人做别的”周围面面相觑,有人不解道:“去学堂不学医,还能做什么”

    “就是一伙人巴结着一个主子呗。”白术笑道:“他们巴结的可不是一般人,据说将来有可能当将军夫人呢,那伙人里面救属馨儿巴结的最厉害,平日里也最受人待见,就连上次馨儿不小心违反了院规,都被人家摆平了,原本我还在想,馨儿怎么这么厉害,原来是村长的闺女啊,难怪……”

    “噗嗤”花蝉衣没忍住低笑了声,这白术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实在令人佩服。

    周围的人狐疑的看着花馨儿,心说这些话听起来这么耳熟仔细一想,便记起来了,花馨儿从学堂回来后,一直在村子里这么说花蝉衣的。

    花着家里的银子不学医,巴结贵人给人当走狗,等等……难不成这些都是花馨儿自己做的却大言不惭的安在花蝉衣身上,反而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来。

    若是真的,未免也太……

    花馨儿面色惨白,努力保持着冷静:“这位公子,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说这些冤枉我呢我知道了,你是蝉衣找来的是不是我这段时日在村中确实说了一些令蝉衣不满的话,可你也不能这么冤枉人!”

    花蝉衣冷笑了声:“我坐在轿中回京那日,馨儿是将我当成你那主子迎上来的吧当时村中可有不少人看见了,难不成也是我冤枉你”

    花馨儿小脸煞白,周围那些目光令她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嘴上却仍旧死鸭子嘴硬道:“京里的贵人我见了态度自然要恭敬客气些,免得丢了咱们花家村的脸面,可是走狗什么的从何说起”

    村长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瞪了自家不争气的女儿一眼,随后笑道:“这位公子真爱说笑,乡亲们都知道馨儿是什么人,给人做走狗这种事是万万不可能的。”

    原本村民们确实对花馨儿的为人深信不疑,可是白术说的这些话,和花蝉衣先前成绩的事儿,以及花馨儿早前在村口看见那顶轿子时的奴才样儿,令众人陷入了沉思。

    花蝉衣低笑了声:“爹,娘,咱们回去吧,还有你,来拜年也拜过了,我家有马车,一会儿送你回京里。”

    说罢,对着花蝉衣微微一扬眉,转身离开了。

    回到沈家后,花蝉衣牵了马出来,准备送白术回去,沈家二老热情的让白术下次再过来。

    花蝉衣驾着马车送白术离开后,白术在车内坐不住,来到了花蝉衣身旁坐了下来:“今日我表现怎么样”

    “白术,我不是说了让你别来叨扰我公婆么”

    “可我见你公婆挺喜欢我的啊,估计是有心将你托付给我。再说了,我若是不来,今日哪来这场好戏,你方才瞧见花馨儿那个脸色了么,笑死我了哈哈哈。”

    花蝉衣没忍住,唇角跟着往上扬了扬,随后立刻收了笑,一本正经的批判道:“无聊。”

    “我无聊还是你无聊”白术道:“这些乐趣你都体会不到么,别说看花馨儿被拆穿了你心里不痛快。”

    花蝉衣:“……”

    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也那么无聊,不过方才瞧见花馨儿那样子,确实挺爽的,索性闭口不言,算是默认了。

    白术冷哼了声,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

    “不过话说回来,花蝉衣,你不是你家亲生的啊”

    “不是。”

    “那你……早年在你继父家日子是不是挺不好过的”

    何止是不好过,花蝉衣现在偶尔想想当年,准确来说是上辈子在花家那几年,就是做奴才的日子怕是都没那么难捱吧……

    花蝉衣想了想,笑道:“你当我们村儿的村民多良善,谁家中平白无故多出个拖油瓶来能真心对待的总归比不过他们家亲女儿罢了。”

    花蝉衣说的云淡风轻,仿佛早年只是在花家收到一点偏心对待似的,她还是不习惯将自己以前的事同旁人说。

    白术但笑不语,也不知信没信,半晌,才又开口道:“其实能挺过去的苦难都不算什么了,如今你熬出来了,已足够好。”

    白术不是多爱感慨之人,平日里一张嘴便没个正形,突然说这些倒是令花蝉衣一愣,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厮是在安慰自己,虽然他安慰的比较隐晦,花蝉衣还是听出来了。

    花蝉衣淡淡一笑道:“你说的是,如今我早就从花家走出来了,当年看见他们怕的不行,如今看起来也就那样儿。”

    “是吧。”

    “我若是没遇见你就更好了。”花蝉衣突然转口道:“如今说不定更自在。”

    白术冷笑了声,不答话了。

    花蝉衣是熬出来了,他还被许多事纠缠着,总要拉个人陪他一起。

    比如,身旁这个女子。

    白术突然一歪头,靠在了花蝉衣肩膀上:“困了。”

    花蝉衣:“……”




253 只想搞钱
    送走白术后,花蝉衣在花家村一直等到了开春,顾承厌的信再也未曾出现过,花蝉衣的心,不知不觉中,沉了下去。

    临近学堂开学前几日,东子娘便开始替花蝉衣准备接下来几个月在京里可能用到的,吃的穿的用的,但凡能想到的,都替花蝉衣往包袱里拼命的塞着。

    尽管花蝉衣一再重复说,这些东西京里都买的到,东子娘还是不放心的准备这个准备那个,花蝉衣说了两次未果,便不再多言。

    沈郎中忍不住道东子娘多事儿,嘴上却还是忍不住嘱咐花蝉衣许多事儿,尽管这些道理花蝉衣早就深知甚至烂熟于心了,可还是乖乖的听着。

    大概正常人家的亲爹娘都是如此,虽说沈家二老只是她公婆,如今却已经将她当成了亲女儿看待,这对于从小缺失亲情的花蝉衣而言,还是前所未有过的感觉。

    再想想她那素未谋面的亲爹,以及李桂芬这臭婆娘,花蝉衣一时有些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只觉得无比讽刺。

    临去京中前一夜,东子娘来到了花蝉衣房里,顾左右而言他了半晌,花蝉衣终于忍不住了,笑道:“娘,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蝉衣,我见你这几日心情不好,是不是……”

    “您等等。”花蝉衣打断了东子娘,笑道:“我哪里心情不好了”

    “我见你干活儿的时候经常走神,以前可没见你这样过。”

    额……

    有么花蝉衣自己都不记得这些细节了,想不到东子娘观察的这么仔细,一时失言,只好干笑了两声。

    东子娘又道:“蝉衣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那个白公子了”

    花蝉衣:“……没有,我和白术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

    她怎么可能想起白术偶尔想起学堂开学后还能见到他花蝉衣都觉得头疼。

    “不是白公子,难道你想顾公子了”

    花蝉衣:“……我在想我去学堂后的事儿,这次我不是和另外一个千金小姐成绩一样么,可能会有些麻烦。”

    “这样啊。”东子娘面上闪过一抹失望。

    花蝉衣无声叹了口气,心说谁家公婆整日里念叨着守寡的儿媳往外嫁至少花家村这些自私的村民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

    也就沈家人心地良善,估计是不好意思看自己一直被他们家拖累着,想快些给她找个归宿罢。

    然而花蝉衣从未觉得沈家是个拖累,反之,沈家人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过的亲切与安宁。

    花蝉衣轻轻将手覆在了东子娘干枯的手背上,笑道:“我再嫁之事不急,我所求之事也从不在此,怎么着也先将咱家医馆发扬光大起来,将日子过好了再说。”

    花蝉衣确实还未想过再嫁人什么的,虽然她对于自己对姓顾的那微不可查的心思有些心虚,但目前也仅仅是期待着顾雁回的一封信,或者他回来后在身边像往日那般,说说话就好。

    不过眼下显然也不可能了。

    东子娘道:“可是,你做这些也不影响你再成亲啊,我和你爹就是担心,你是怕嫁了人后,人家不让你在管我们两个老东西才不敢嫁人的。”

    “我真没想那么多。”花蝉衣失笑,开春儿后,张晴之的事儿,升班的事儿,以及万一真升班后,落到赵家人手里,甚至答应白术的条件,至今还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等等都够令她头痛了,花蝉衣虽然一向都是走一步算一步的,可是稍微想想,还是觉得有些头痛。

    这么多事儿堆着,她哪里有心思想着成亲嫁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花蝉衣耐心安抚了东子娘一番后,东子娘这才离开。

    几日后,花蝉衣在学堂开学前一日回到了京中,将自己空了多年的小院儿打扫了下,期间花明石突然拎着些酒楼买的饭菜的来了。

    如今花明石彻底从当年那个羸弱的青年人长成了一个成年男子,花蝉衣推开院门的一瞬,看着眼前一袭鸦青色长衫的男人,有片刻恍神。

    花蝉衣回过神来后笑道:“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听说你们学堂开课,我就猜着你今日回来。”花明石笑着将带来的饭菜什么的拎进堂屋后,同花蝉衣闲聊间,颇为不好意思的告诉花蝉衣道:“你嫂嫂有了身孕,你何时来家中看看她吧。”

    花蝉衣闻言,也替花明石高兴道:“好,我改日便去!”

    这辈子大哥非但活下来了,如今还娶了漂亮的妻子,很快也能做爹了。花蝉衣心中不免欢喜。

    花明石又道:“听路郎中说,你这次考了个第一,明日去后,升班没问题。”

    “也许吧。”花蝉衣淡淡一笑,这也正是她惦记的,她总觉得事情没这么容易。

    花明石替花蝉衣将小院儿从里到外收拾干净后,临走前,没忍住开口道:“蝉衣,大哥如今在京里认识了几个富家公子,你看……”

    “你别操心了。”花蝉衣面对花明石便没了面对沈家二老的耐心:“那么担心你妹妹我嫁不出去”

    “大哥不是那个意思,就觉得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早点说个婆家,大哥也放心。”

    花明石如今偶尔想起来自己当年对花蝉衣那不该有的心思,还会羞愧不已,不过如今时间长了便也淡了,庄晓蝶是个很好的妻子,花明石渐渐对她动了真心,同时却也替花蝉衣再嫁的事操心了起来。

    寡妇再嫁本就不易,好在花蝉衣如今年轻漂亮,再过几年,岂非要守寡一辈子了

    花蝉衣送走了花明石后,无奈的叹了口气,翻出了医书重温了起来,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抛之脑后。

    大概所有人都绝觉得,女子这辈子必须找个男人成家做依靠。这一生才算完整的,花蝉衣上一世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重生一次后,许多事便看的不能再开了,反正十几年后都是黄土一撮,怎么痛快怎么活,找男人做什么给人家当牛做马三从四德么。

    花蝉衣摇了摇头,也就东子哥令她愿意真心实意的照顾伺候着,沈东子死后,她就想带着沈家搞钱。

    前提是在医学堂学出点名堂来,时间不能白白荒废了。思及此,花蝉衣的目光再一次落到了手中的书上,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254 回学堂
    近几日,在战场的将士们都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顾将军最近脾气格外暴躁,尽管他一直在隐忍着,可是每每上阵杀敌时,手段别提多残忍,前几日亲自屠了敌方一个将军,愣是用手拧着人家的头在脖子上转了几圈,那人估计气管都打结了才咽了气。

    诸如此类残忍的手段还有很多,纵然这些将士们无一不是见惯了腥风血雨,还是不免为之胆寒。

    当然了,都是针对于敌人的。顾承厌对己方将士还算平和沉稳,只是脸色明显比平日里冷了许多,将士们一般没什么事不敢轻易上前叨扰。

    凛冬刚过,塞外的风也逐渐回暖,尤其是在顾承厌的带领下连连打胜仗,军营里热火朝天的。

    顾承厌回到帐子里后,林浮音端了盆温水走上前来,声音学着温柔道:“今年冬,将军手生了好几个冻疮,泡泡温水吧,我给您上些药。”

    “不妨事。”顾承厌躲闪开了林浮音准备替他褪下盔甲的手。虽然他允许了林浮音留在身边,却一直刻意避嫌,老实的让人实在联想不到这厮当年在京里如何的拈花惹草。

    顾承厌自己解下身上笨重的盔甲后,将手放在了水盆里,氤氲的热水气扑面而来,顾承厌难得出了神。

    花蝉衣到底为什么不回他的信那家伙不会真因为他一个玩笑话恼了吧

    鸽子也没飞回来,莫不是半路出了什么事

    顾无邪现在满脑子的疑问,偏偏还不能回去问清楚,心中难得因为什么事如此焦灼。

    一旁的林浮音看着他刀削一般的侧脸,不禁愣住。

    若说早年顾承厌只是京中的纨绔少爷,如今早就被塞外的风打磨成了真正男人的模样,并非京中那些玩弄城府的俊美阴柔公子所能比的。

    林浮音如今对他的迷恋已经深入骨髓,感觉五脏六腑都不受控制的躁动了起来。

    顾承厌正想着花蝉衣的事儿想的出神,身后一双白嫩细长的手便顺着他的腰间环了过来,并且生疏的向下探去。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而且还是早年流连花丛的正常男人,顾承厌感觉自己立竿见影的起了反应。

    意识过来身后的人是谁时,用力挣脱了她,见她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脱落在地,不禁微微蹙眉道:“林二小姐,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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