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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沈家二老面色越来越难看,花蝉衣直接进厨房,拎了把菜刀。

    花柳氏看见花蝉衣手中那把明晃晃的菜刀,瞬间结巴了起来“你,你要做什么”

    花蝉衣将菜刀对着花柳氏一丢,那把菜刀正好落在了花柳氏脚前,稍微往前一寸,花柳氏的脚指怕是没了。

    “滚”

    花蝉衣说了一个字,便直接将沈家大门关上了,留下吓傻了的花柳氏,和周围看热闹,议论纷纷的村民。

    花柳氏回过神来,又放了两句狠话,这才转身回到了家中,花家人除了李桂芬外都在,就连花小兰都回来了。

    “怎么样奶奶,那贱人出来了么”

    “没有,怎么骂都不出来,就像那王八似的,缩在壳子里。”花柳氏自然不好意思说,花蝉衣不仅出来了,还拿了把菜刀,差点没把她吓尿裤子。

    张晓芳冷笑了声“随便她怎么藏,人家不是已经到京里报官了么,我听说那傻子家里人认的京中的大人物,那小贱人就等着遭报应吧”

    “大人物,什么大人物”花铜柱梗直了脖子问道。

    “听说是昔日在顾将军手下办事的人物呢,你们就放心吧。”

    “呦,那是大人物啊。”

    顾承厌若是知道,这些人将他昔日手底下一个提鞋的奴才当成了大人物,怕是能无语死。

    花小兰也笑,正准备说什么,突然干呕了出来,将花家人吓了一跳。

    “小兰,你这是怎么了”

    花小兰道“我应该是有身孕了。”

    花小兰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很平静,丝毫没有即将为人母的喜悦之情。

    她并不喜王文才,哪怕事到如今,嫁给王文才心里总归还是有几分不甘心在,成亲后王文才待她也不算好,相处时总是不经意的流露出对她的鄙夷之情来,昔日里明明是她身后的一条跟屁狗罢了。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花蝉衣那个贱人害得她,花小兰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花蝉衣遭报应了。

    顾承厌回来那日,便去了沈家,沈家二老见到他,重重叹了口气,终究也没说什么。

    这种时候花蝉衣也没有太多的心力去顾及沈家二老是怎么想的,连忙问他道“你去哪了,事情怎么样了”

    “明日京中的县丞应该就会来了。”

    花蝉衣双眸微微睁大“县丞亲自来那你”

    “无妨,你不必管了。”

    孤城雁在沈家喝了杯茶便离开了,留下花蝉衣一人心下不安。

    翌日,京中的县丞果然来了,和花蝉衣想的不大一样,这位县丞居然才二十左右的模样,生着一副书生面相,很是俊俏。

    县丞这次来也未曾低调,似乎有心将这事儿闹大似的,村长得知后,就差带着全村人三跪九叩这位官老爷了,年轻的县丞似乎也没想到排场这么大,干咳了声道“前两日有人报官,本官闲来无事,便来瞧瞧。”

    花家人立刻带着傻子家人来了,几乎是全村的人都围在此处看热闹,花蝉衣也带着顾承厌走了过来。花小兰一脸得意的看着这二人,心说虽然花蝉衣这个贱人嫁给傻子是没戏了,不过这次她也绝对讨不着好去

    还有那个顾公子,好好的一个公子哥儿,偏偏要和贱人混在一起狼狈为奸,她花小兰得不到,不如毁了

    年轻的县丞看了乖乖站在花蝉衣身后的顾承厌一眼,眼底没忍住带了笑意,强忍着想笑的心思道“昨日本官还接到了两起报案,竟都是同你们这个小村子有关的,其中一起,说是此处有刁民恶意伤人,被打伤的还是个傻子”

    说罢,淡淡的瞟了那传说中的“刁民”一眼,刁民丝毫不无所动。。

    花家人一听,便跳了出来,花柳氏咋咋呼呼的喊道“官爷,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这傻子为人老实,除了脑子傻点儿哪都好,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姓顾的,要这么欺负人啊”

    花柳氏哭嚎的声情并茂,仿佛顾承厌对她做了什么似的,将那个傻子说的何其无辜。

    花小兰垂着头,眉眼间染上一抹恶毒的笑意,花蝉衣和顾公子今日百口莫辩,他们这回死定了

    花柳氏带着傻子家里人抱怨了一通后,县丞只是手指抵在下巴,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清楚了,又道“本官知道了,说来这第二起报案,同此事还有些关联,本官昨日收到报案,说是你们这里有人逼良为娼,逼着寡妇嫁给个傻子,不知道这傻子是不是和你们说的是同一个,今日既来了,就一起算算好了。”




153 哑巴吃黄连
    县丞此言一出,花家人瞬间变了脸色,花柳氏连忙上前道“这简直是一派胡言您可要做主啊,我们这里哪有人逼良为娼。”

    “有没有,不是你一面之词说了算的。”

    “这”花柳氏有些不安的搓着手“不止是民妇,我们村儿的人都不知道这事儿。”

    傻子家里人这次可是出了银子收买了村长的,只要村长做个证,村中人肯定都帮着他们说话。

    这次事本就是顾承厌下的手,花柳氏难得底气这么足过,丝毫不觉得自己先前逼着花蝉衣嫁给爱打人的傻子有什么不对。

    县丞瞧了那村长一眼,他审过案子数不胜数,这么点花钱收买人的小把戏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懒得同这些乡下妇人浪费时间,来到了村长耳边,笑着说了什么,村长猛的瞪大了眼,看向了一旁的顾承厌,那表情活像见了鬼。

    县丞低笑了声道“村长,看您也是个明事理的人,花家村的事想来您最清楚,逼着寡妇嫁人这事儿,到底有是没有”

    村长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如捣蒜一般“确实有这件事,就是花家人让沈夫人嫁给那个傻子的。”

    原本把握满满的花家人瞬间变了脸色。

    这村长是怎么回事明明收了一大笔银子,说好了的

    殊不知他们眼中的巨款,还不如一个名号好使,村长爱财,不过更惜命。昔日花蝉衣最瞧不起这种人,如今看来,这种小人才是活的最好的。

    县丞又道“傻子家里人说,一位姓顾的公子伤了那傻子,是真的假的”

    “这,小民就不知道了。”村长说罢,问村民道“你们谁看见了”

    村民们纷纷摇头,他们也确实没看见,村长这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并不准备偏帮花家人,这些怂包的村民自然也不会没事儿找事儿,他们就是看个热闹,村长什么态度,他们跟着附和几句罢了,比起真相,他们更想看看哪家倒霉,事了后,他们茶余饭后便多了新话题了。

    花蝉衣狐疑的看了村长一眼,按理说,花家人肯定会去收买了村长家,她本也想去,偏生顾雁回说他有办法,要她别轻举妄动,花蝉衣便什么也没做,也不知方才那县丞同村长说了什么,居然就这么改口了

    不过显然眼下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花蝉衣见状,连忙红了眼眶,上前道“官爷,您可要替我们做主啊,民妇已经嫁过人了,可是家中人为了聘礼,逼着民妇嫁给傻子不说,这傻子前些日子不知怎的,伤着了,非要怪到我这徒弟身上。”

    徒弟

    县丞诡异的看了顾承厌一眼,干咳了声道“继续说。”

    花蝉衣又道“我这徒弟生性老实,平日里杀只鸡都下不去手,怎么会欺负人呢”

    花蝉衣演起戏来像真的一样,杀人如麻的战神,硬是被她说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男子。偏偏那个柔弱男子还配合的很,只是配合的微微颔首,县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不笑的,反正憋的是相当难受。

    其实事情究竟如何,顾承厌前因后果同他说的清楚,虽说他是个清官,公正廉洁出了名的,不过不是迂腐之人,深知人有高低贵贱,根本不存在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

    顾承厌是何许人,纵然如今虎落平阳,收拾个无赖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儿,莫说将那傻子阉了,就是大卸八块,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世道本是如此,你有价值,偏向你,便是默认的公平。

    不过看着眼前这小寡妇演戏,县丞莫名觉得有趣,笑道“我大苍民风开放,虽允许寡妇再嫁,可哪有逼着寡妇再嫁的道理你们家人说,那傻子是这位顾公子伤了的,可有什么证据”

    傻子家人哪里拿得出什么证据,原本收买了村长,如今村长还反口了,花小兰黑着脸道“大人,傻子出事那日便是去了医馆,就是因为我们找不出证据,才需要您查啊。”

    “查什么”开口的是村长,他在花家村从来不用讲什么道理,他的话就是道理,对着花小兰怒道“都说找不出证据了,你们少在这里耽误县令老爷的时间这点小事儿,咱们村子里自己解决不就行了么”

    “你们要自己解决”

    村长连连应是,这下花家人和傻子家认不干了“村长,这”

    “这什么这你们在闹的话,就滚出村子”

    傻子家里人闻言大怒“我们可不是你们村儿的人,这事儿必须给个交代”

    花蝉衣冷笑道“好啊,你们倒是拿出证据来,不带这么凭白冤枉人的”

    傻子家里人气的不行“花婶子,这算什么事儿啊,你们家说过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

    花柳氏也气得不行,可是村长已经将话撂在这儿了,她们花家又不敢得罪了村长去,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您别,您别激动,我们家不会放着傻子不管的。”

    县丞初来便看出了这个小村子村民的尿性,笑道“既然你们准备私下里解决,本官便不管了,不过既然这是花家人的错,总该给人家个交代,要不干脆花家养着这傻子吧,村长你说行不行。”

    这县丞笑着将手搭在了村长的肩上,吓的那村长一哆嗦,抬手擦了擦额角冒出的冷汗“应该的,应该的。”

    “那就好,舟车劳顿这一路,本官也累了,这位“心善的”顾公子,带本官去你家坐坐吧。”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此事就这么了了,花蝉衣却大概看出来了,顾雁回同这个县丞多半是认得的,县丞这次来就是存心包庇他,根本无心判案。

    话说回来,当官老爷的这么草率真的没问题么

    不过如此最好,花蝉衣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花家人,得意的冷笑道“奶奶,您们一定要好好照顾那个傻子啊,别亏待了人家,我先回去了,还有小兰,一点误会,何必动这么大的火气呢”



154 将傻子送去王家
    花蝉衣此时的神情要多得以有多得意,她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唯一庆幸的是姓顾的没事,可若是不表现的得意些,岂不白费了花家人这番折腾的心思

    让她们乐此不疲的将傻子弄过i碍她的眼,顾雁回下狠手断了傻子的命根子,偏偏花家人有理说不清,这滋味儿可想而知。

    书中说,尔无忿疾于顽,无求备于一夫,必有忍,其乃有济,有容,且乃大。

    重生后的花蝉衣一直希望自己不要变成花家村这些,同小人斤斤计较的人。希望自己能成为书中所说的君子,可是做君子实在太累,就这些曾毁了花蝉衣一辈子的小人,让他们不痛快才是最痛快的,去他的有容乃大!

    顾雁回说得对,她果然是个阴险的人,花蝉衣心想。

    花蝉衣顾承厌和那个县丞离开后,花柳氏黑着脸i到村长身前压低了声音道:“您可是收了傻子家家的银子的,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一向贪财的村长从怀中掏出银子i还给了花柳氏道:“将这破钱还回去吧,我好心提醒你们家,怎么收拾花蝉衣是你们家的事,别牵扯上那个顾公子,不然你们家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您这说什么呢……”花柳氏的脑子有些难以理解。

    村长也没同她继续废话,警告完后,便让看热闹的村民们散了去,回家的路上,同女儿花馨儿道:“馨儿,回头让你娘去京里找裁缝店给你做几身新衣裳,多去顾公子眼前转转。”

    花馨儿愣了下,昔日父亲对于她倒贴顾承厌的事一直是不赞成的,却也未曾多言,这是怎么了

    “爹您放心。”花馨儿还是不信顾公子会看上一个寡妇,所以对自己还是有很大信心的。

    村长嗯了声,不在多言了,实则心中不对自己的女儿抱有什么希望,早前不知道顾承厌的真实身份,村长一直看不上那个只有张俊脸的小子,如今知道了一切后,自家女儿怕是给人家做个妾都没戏,想起村中那些有关顾战神和花蝉衣的传言,村长此时想i也觉的有些好笑。

    ……

    县丞随着顾承厌回到他如今的住处后,有些不可置信道:“想不到你如今居然住这种地方。”

    “有那么夸张”顾承厌冷笑了声,对于昔日好友的落井下石表示鄙夷。

    “没有没有,我说你怎么越活越倒退,居然会动手阉一个傻子,我寻思这不是净事房的活儿么,不过一看你住这地儿,能理解。”县丞说着,还拍了拍顾承厌的肩。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听过没”顾承厌不以为意,让阿嬷去泡茶后,同他道:“嫌我这地方小抓紧滚。”

    “嘶,我可是刚帮了你一个大忙。”县丞也不在意顾承厌说话不中听,大呲呲的坐了下i,笑道:“您这是准备在这小地方待多久,还有,你和那小寡妇什么关系怎么就成了人家徒弟了,人家嫁给傻子和你有什么关系居然动手把傻子阉了,这可不像你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啊。”

    虽然顾承厌做过的缺德事儿多了,还从未这般掉价过。

    顾承厌顿了顿,才道:“你权当我闲着无聊,路见不平好了。”

    见顾承厌似乎不愿深究背后原因,县丞也不同他开玩笑了:“阿厌,你先前被贬时和我说,朝中有隐患,你迟早能翻身,究竟是什么啊,还需要多久”

    “不出一年。”顾承厌说的信心满满。

    “得,反正你做事从i不用旁人操心,我就不多问了,有什么困难的说一声就是,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他们二人是打小的交情,虽这些年i走的路不一样,坚不可摧的情分一直在。

    二人说话间,阿嬷已经端着热茶走了过i,县丞喝了口茶水,微微蹙眉道:“我不在你这里多留了,不过好心奉劝你一句,别和这小村子里的人牵扯太多。”

    这么多年了,县丞还算比较了解顾承厌的性子,这人何时管过旁人的闲事儿这次不但管了,还跑去人家医馆做工,完全没有半分自己是大苍战神的自觉。

    虽然他不信顾承厌会看上那么个小寡妇,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顾承厌无父无母不容易,他日成亲娶的女子于他而言必须要有很大作用,这么个寡妇,做妾对阿厌而言都是耻辱,所以有些话还是提醒他一下为好,毕竟这人有些事上随心惯了,就怕他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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