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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蝉衣的本事我放心,只是……”路郎中笑笑:“名次无所谓了,总好过那些自欺欺人的,不过如此,也正好合了将军的意。”

    顾承厌微微蹙眉道:“路郎中在怪我还是她在怪我”

    “没人敢怪将军,不过老夫确实不明白,将军这次为何不帮蝉衣,就因为她有了夫君”

    “您知道,我一向懒得管这些闲事,还是您觉得,她于我而言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医学堂内这些事,在顾承厌眼中不过是些小打小闹,就算明年谁有幸去给陛下炼长生不老药又如何,那药本就是无稽之谈,瞎折腾罢了。

    路郎中叹了口气:“老夫知道,将军您年纪虽轻,便见识过许多风浪,这些事在您眼中似孩童过家家似的,微不足道,可您知道蝉衣付出多少努力么”

    “她……”

    “老夫知道她不过一介民妇,同您没什么关系,可若真是没有,您今日来做什么呢”

    顾承厌突然说不出话来,路郎中毕恭毕敬的垂下了头去,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失言了,等着顾承厌处置。

    如今众人面对这位顾将军




394 测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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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华京街边的雪还未除净,便又来了一场新雪。

    花蝉衣在学堂内被关了三日,再一次重新推开门后,被冻的狠狠一个激灵,看着远处屋檐上的洁白,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此时等在学堂外面的路郎中和花明石路十七等人第一眼险些没认出花蝉衣来。

    花蝉衣平日里虽不精于打扮,但永远干干净净的,此时发丝凌乱,眼眶下挂着重重的乌青。

    清减的原本就瘦的脸颧骨凸显了出来,路郎中盯着她愣了好半天,才不可置信的上前道:“徒儿,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师傅,我头晕。”花蝉衣此时说起话来都变的有气无力了起来,她这三日对着那一堆方子没日没夜的研究,有时外面送来饭都忘记吃,这才短短三日,就累的头晕眼花。

    路郎中见状,也没问她考的如何这种煞风景的问题,反正事已至此,尽力就好。

    “先回济民堂,休息一会儿吧。”

    路郎中带着花蝉衣前脚刚走,顾承厌几乎是后脚便过来了,他本想早些来,碍于被一些事耽搁了时间,来时花蝉衣已经不见了。

    顾承厌眸色微不可查的暗了暗,原本来时他还在心里犹豫要不要过来。

    对于自己心里惦记着一个有夫之妇,他堂堂顾将军心里是有些接受不了的,原本顾承厌以为,花蝉衣于他而言,和阿楚差不多,不过是他落魄之时偶然出现在他生命中的一个人,所以觉得特别一些,若是得不到也就罢了。

    就像阿楚似的,嫁人后他便不再见她了。

    只是有些事实非人力所能控制,纵然他如今权利滔天,意志远超常人,有些事仍旧不在他控制范围之内。

    没见到花蝉衣也好,顾承厌默叹了口气,或许这便是老天也在提醒他,如今不该想的没必要再想,顾承厌到底转身往四公主考试的地方去了。

    比起花蝉衣,赵太医的弟子出来时都红光满面的。

    早早便得到答案的他们几乎只用了一日的时间,余下两日几乎什么也未做,只等着回头得到一个好成绩即可。

    小然更是蒙头睡了两日的大觉,睡的油光满面,见四公主出来了,连忙凑上前巴结道:“恭喜殿下,此次必得榜首!”

    四公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眸底厌恶一览无遗,眼角余光注意到顾承厌来了,心猿意马的心跳猛的加快,连忙上前笑道:“将军来了,这天可真冷啊。”

    小然本就不是个会看人眼色的,这两日睡的昏天黑地,更是头脑都不清醒了,并未察觉到四公主对她的厌恶,见顾承厌也来了,厚着脸皮凑了上来,笑道:“将军来的可真是时候,四殿下正好刚出来,将军是特意前来看殿下的吧”

    顾承厌没理她,四公主笑道:“我这次考的还不错,毕竟跟着师傅这么久了,也不是白学的,不过成绩要几日后才能出来,这几日学堂放假,将军有没有时间,陪我在华京四处转转”

    顾承厌淡淡的嗯了声,看着四公主明媚的笑脸,想必对这次测试胜券在握,心下越发烦躁了起来。

    顾承厌道:“府中还有事,殿下考的好就好,臣先回去了。”

    四公主没想到他这么快便要走了,连忙伸出手来扯住了顾承厌的袖脚,顾承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四公主才有些不舍得松了手。

    尽管顾承厌一直对她毕恭毕敬的,偶尔还会说些话哄她开心,同对其他女子那副轻佻的态度截然不同,可四公主还是打从心底里畏惧他。

     



395 糟心透了!
    这个小然打来医馆后,便一直没消停过,起初还算老实,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先是挑剔馆内的茶水点心劣质,给她坐的板凳没软垫,炉中炭火烧的不够旺之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纸糊的,娇贵的很。

    偏偏路郎中等人都是老实人,通常看这种女子不顺眼,却也不会计较太多,失了气度。

    小然自顾自的数落了好半晌,见花蝉衣还未醒,有些不耐烦了,阴阳怪气儿的将医馆数落了一番。

    就这还是千金小姐呢……路十七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就是寻常百姓家的姑娘,怕也没几个这般尖酸刻薄的。

    小然冷冷的看了路十七一眼,忍不住在心里想到,这没见识的草民!胆敢给她甩脸子看,难道不知道她是千金小姐么

    小然对着路十七翻了个白眼,同花蝉衣道:“四公主同蝉衣平日里还算熟识,得知蝉衣学医不肯下功夫,此次必然考不好,公主心地善良,担心蝉衣心下难过,命我前来给你送些银两。”

    花蝉衣:“……”

    四公主就是心虚给她送些银子,也不用找如此一言难尽的理由,或许这银子就不该让小然来送,四公主还是高估了小然的脑子。

    “你说谁不肯下功夫呢!”路怒,他虽不在学堂,可是从路郎中口中将学堂的事弄的一清二楚,要说蝉衣不肯下功夫,怕是没有肯下功夫的人了。

    小然啧啧了两声,显然没将路十七一介草民放在眼里,从怀中掏出那一千两银票来丢在了花蝉衣床头上:“诺,公主看你可怜,赏你的。”

    小然说罢,眼中闪过浓浓的嫉妒。

    这可是一千两银子啊!一千两啊!!!

    小然故意做出一副施舍的模样来,心说最好花蝉衣恼羞成怒,不要这一千两银子,这样这一千两银子她就可以带回去了。

    花蝉衣看出了小然心中所想,也未同她争执,面色平淡的接过了银票,笑道:“殿下果然大方,劳烦小然姑娘替我给殿下带句话,多谢四殿下了。”

    “你真有脸要”

    小然心中惦记着这一千两,存心出言羞辱花蝉衣。

    “为何没脸”花蝉衣看着她,不解的眨了眨眼:“这难道不是公主给我的么”

    小然强词夺理:“公主给你你就要你自己懒惰成性,怎么好意思……”

    “那就不牢你费心了。”花蝉衣无奈的笑了笑,心说这小然真乃奇人,谎话说给外人听听也就罢了,可笑她自己都快信了,花蝉衣别的不敢说,自认还算勤勉,小然等人想必也心中有数,小然是怎么做到当着她本人的面说她懒惰成性的

    花蝉衣也懒得同小然争执,心知她妒的不行,笑道:“此次虽没考好,不过能得到一千两银子倒也不错,小然姑娘觉得呢”

    小然嫉妒的心肝脾肺都在疼,若非担心回头闹到四殿下那里去,她简直恨不得将这些银子硬抢过来。

    “当真是乡下来的,不思进取还这般没出息,区区一千两银子你也好意思收我瞧着乞丐婆都比你强上百倍!”小然恶狠狠的说道:“等成绩出来,有你哭的时候!”

    小然愤愤的离开后,路郎中才叹道:“小然一向如此,你不必将她的话往心里去,先将药喝了吧。”

    花蝉衣知道这药是给她补身子的,接过喝完后,没开口。路十七这才试探着问道:“蝉衣,这次考的怎么样那些疑难杂症什么的,解出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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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 我娘子何时轮到你们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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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蝉衣回到家中后,身上那股乏劲儿便再一次冒了出来,强撑着眼皮将炉子点燃,室内还未热乎起来,花蝉衣便躺回了床上沉沉睡去。

    花蝉衣睡的太熟,以至于一道白影自屋顶上落下来都未留意。

    白术悄声走进了屋子,见花蝉衣睡的正熟,便也没去吵她,屈尊上前往炉内填了些炭火,上前替花蝉衣掖了掖被子,盯着她熟睡的面庞看了一会儿,方才离去。

    花蝉衣许久未曾睡过这么足的觉,天未亮便醒了,只觉得神清气爽。

    吃过早饭后,花蝉衣对着镜子仔细梳妆打扮了一番,这才去客栈找沈东子。

    沈东子和卿然不知在忙些什么,也不回那个小村子,终日在外面住客栈。好在沈东子将客栈名告诉了花蝉衣。

    花蝉衣刚来到大堂时,客栈刚开门,店内还未来客,伙计正在大堂内洒扫着。

    花蝉衣估计着沈东子这时候还未起,便点了壶茶水坐在一旁,给她上茶水点心的女伙计见状,白了她一眼。

    心中大概在想,瞧花蝉衣穿的光鲜亮丽的,竟是个穷酸的主,点茶叶也不点些名贵的,啧啧。

    花蝉衣无所事事的等在一旁时,听得这伙计同掌柜闲谈,伙计试探着开口问道:“掌柜的,今日楼上那公子怎的还没下来”

    客栈掌柜是个年仅中年的女子,闻言立刻会意,笑道:“怎么,翠花儿,你看上人家了”

    翠花花蝉衣听得这名字,莫名觉得一阵喜感,也不晓得这店中卖不卖酸菜。

    翠花脸红了红,没答话,一旁的伙计道:“翠花别胡思乱想了,那公子显然和那红裙女子是一对儿,你瞧人家两个多恩爱啊。”

    花蝉衣听着听着,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

    俊俏公子,红衣女子……

    翠花不服气道:“怎么就一对儿了若真是的话,他们二人有必要分房而居么

    同翠花说话那伙计冷笑道:“那红衣的姑娘可亲口同我说过,她和那公子只是未成亲罢了,自然不能同房,不过瞧着那公子,待那姑娘视若珍宝,整日里下个楼都怕人家磕着碰着,若说不是一对儿谁信呢,人家成亲也是早晚的事儿,翠花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干你的活儿吧!”

    “等等……”花蝉衣沉着脸打断道:“你们说的那位公子,是不是姓沈”

    说话这几人突然被花蝉衣打断,对视了一眼,掌柜仔细想了想,满脸狐疑道:“姑娘怎么知道姑娘认得那沈公子”

    还真是东子哥……

    花蝉衣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亏得她方才还听得津津有味,说了半天原来是她的夫君同卿然之间的事。

    花蝉衣道:“我是他娘子。”

    这几人闻言愣了片刻,面面相觑后,突然没忍住,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花蝉衣微微蹙眉,心下那股闷气更重了:“你们笑什么”

    “哎呦,姑娘,你撒谎也稍微撒个像样些的。”掌柜的笑道:“这几日我们店内可有好几个姑娘说过自己同那沈公子是一对儿了,真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年轻姑娘如今怎么都不知矜持为何物呢,人家明明有心上人了。”

    花蝉衣不欲同掌柜解释太多,看向同翠花说话那伙计道:“你刚刚说什么,那红衣女子亲口同你说她和沈公子是一对儿”

    这卿然还真是敢说。

    那伙计一脸好笑的看着花蝉衣:“姑娘还装的挺像的,我活了一把年纪了,这种



397 偶遇花馨儿和齐成
    偏偏此时翠花眼尖的看见了她,连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咋呼出声道:“呦,这不是卿然姑娘么,怎么刚出来又准备回去呢”

    季卿然面上闪过一丝窘色,沈东子将客栈告诉花蝉衣事并为同季卿然知会,担心她生气,如若不然,季卿然断然不敢再客栈内同众人胡言乱语。

    她从小到大从未面临过如此尴尬的境况,只得强颜欢笑着走下楼道:“蝉衣姐怎么来了”

    花蝉衣冷冷的看着季卿然:“自然找我夫君有事,便不牢卿然姑娘费心了,东子哥,你随我出来一下。”

    花蝉衣并未过多解释,或是给季卿然难堪,将正室的派头摆的十足,季卿然想解释两句都无从下口,反而令众人凭白多了许多猜测,看向季卿然的目光都变的复杂了起来,看向花蝉衣的目光却凭白多了几分同情。

    多好的娘子啊,生的这般美貌不说,见到自家夫君在外面同其他女子不清不楚的,也未像其他市井泼妇那般吵闹,给足了沈东子和季卿然脸面。

    反观季卿然,平日里看着落落大方的,居然抢了人家夫君不说,还在外面大言不惭。

    原本嘲笑花蝉衣的掌柜和翠花儿同样作为女子,瞬间同花蝉衣同仇敌忾,看向季卿然的目光都变的一言难尽了起来。

    沈东子并不知晓季卿然瞒着他同客栈这些人说过什么,随着花蝉衣出了客栈道:“蝉衣姑娘,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花蝉衣笑道:“东子哥,我们学堂内测试结束了,我师父他们说要带着我庆贺一下,我想带着你一起去。”

    沈东子愣了下,似乎没想到这种事花蝉衣还想着带上他一起,随即面上闪过一丝窘色:“蝉衣,我……我就不去了吧。”

    “怎么你怕卿然姑娘介意。”

    沈东子没答话,算是默认了。

    花蝉衣笑道:“这个你不必挂心,我去问问卿然姑娘就是,她如此通情达理,想必会同意。”

    若换做平时,卿然或许不会答应,就算当着沈东子的面不好拒绝的太明显,也会想法设法不允许东子哥随她去,然而此时,她肯定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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