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他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还怕她一个小女子做什么不成
沈东子坐下后,花蝉衣端来温水,泡了些药材道:“洗脚。”
沈东子笑道:“我还以为你要服侍我洗脚呢。”
“夫君用么”原本沈东子只是打趣,不想花蝉衣微微一挑眉道:“这种事她还没给人做过,不过若是东子哥的话,花蝉衣倒也不介意试试。
沈东子连忙挥手拒绝了,他本也就是好奇问问,他可不适应旁人伺候他。
不过说也奇怪,他原本对花蝉衣还满心防备,同她稍微接触一会儿,那股防备心便不知不觉的消失了。
花蝉衣这女子说厉害也厉害,说平易近人倒也令人觉得亲切,真是奇怪。
沈东子泡脚时,花蝉衣照常来到桌前配药。
沈东子见了,不禁狐疑道:“你不休息么”
“你先睡吧,这么早我睡不着,我留盏灯就行,你若怕光便将帘子拉上。”
“……”
早
沈东子沉默着看了一眼外面,心说这都快子时了吧。
“你平时一个人住着,都睡的很晚么”
“嗯。”花蝉衣平日里研究药材的时候最讨厌旁人打扰,此时耐着性子道:“白日在学堂和师傅学医,晚间我喜欢自己研究些其他的。”
至于其他的什么,花蝉衣没同沈东子多说,白术教她学毒的事她暂时不会告诉任何人。
沈东子不在答话了,自己将洗脚水倒掉后,躺在了床上。
大概是因为换了个地方,又或是因为屋内有亮光,沈东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花蝉衣见状,将桌上的药草收起来后,躺到了他身侧。
花蝉衣躺倒床上的一瞬间,沈东子修长的身子瞬间僵住了,然花蝉衣只是平躺着,闭上了眼,丝毫没有做什么的念头。
虽然花蝉衣瞧见沈东子对她这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生气,心底的占有欲恨不得将他吞了,不过花蝉衣做不到倒贴的太厉害。
尽管她迫切的希望沈东子能回来,可还不至于像那些讨好顾承厌的女子一般,连底线也没有了。
花蝉衣不习惯早睡,沈东子放松下来后,没过一会儿,听见身侧的花蝉衣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忍不住开口道:“你若也睡不着,咱俩说说话吧。”
花蝉衣应了声:“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沈东子道:“我也是今晚才想到的,你我之前既然是夫妇,有没有……”
“没有。”
花蝉衣如实答完后,清楚的听见身侧男人长长呼出一口气。
沈东子原本还担心自己同花蝉衣之间行了夫妻之事,尽管卿然不在乎,他心里想想别扭的慌。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儿,正常夫妻若是成亲了,怎么可能没发生什么
沈东子:“为什么”
“因为,我是在你死后才嫁到你们沈家的……”
沈东子:“……”
她在说什么他死后她嫁到了他们沈家死后怎么嫁
对上沈东子震惊的神情,花蝉衣笑道:“当初你是去给我取嫁衣的路上出了意外,你死后,我在咱们村子里,同你的棺木拜的天地。”
沈东子彻底被她惊的说不出话:“你这又是何必”
“我愿意,不用你们懂!”花蝉衣道:“原本就这么给你守着寡倒也没什么,你这一回来,倒是将人气的不轻!”
花蝉衣不想自己表现的像个怨妇一般,转过了身去,给沈东子留了个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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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 我还以为你不会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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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主亲自来到决明阁同花蝉衣说起此事时,花蝉衣多少有些吃惊,一旁的路郎中和周纯则直接被气笑了。
花蝉衣道:“四殿下,恕难从命。”
四公主也知道自己此次要求有些过分了,却还是道:“蝉衣,我知道你不是在乎虚名之人,这次名次于我而言很重要,你想要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花蝉衣摇了摇头:“殿下抬举,我并非不在意虚名之人,您请回吧。”
四公主还想说什么,路郎中直接起身送客了:“殿下请回吧!”
四公主没在多言,身侧随之一同前来的下人突然开了口:“沈夫人可别不识趣,四公主如今的名次,多少关乎一些顾将军的颜面。”
“顾将军的颜面同我们有什么关系!”路郎中蹙眉道:“四殿下都未说什么呢,有你这奴才什么事!”
四公主带着下人离开后,路郎中才冷哼了声:“原本我以为四公主是个懂事儿的,这种要求也好意思提出来!”
周纯也道:“师傅累死累活的研究药方,是为了赶走三苗国的药贩子,四殿下还以为是为了巴结她不成”
花蝉衣道:“四公主虽没那么想过,但我看的出,她有心思来拉拢我,此次我若是答应了她,日后好处怕是少不了。”
“蝉衣……”
“师傅你放心,我不会答应她的。”
四公主回到赵太医等人的阁楼后,赵太医连忙问道:“怎么样,花蝉衣答应了么”
四公主摇了摇头:“没有。”
“什么,她竟敢不答应!”小然咋呼道:“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四公主有命,她也敢不答应!”
“行了!”四公主嫌弃的看了小然一眼:“你当人人都同你一样花蝉衣不答应倒也在情理之中。”
“什么情理之中”张晴之突然开口道:“四殿下,恕我多句嘴,花蝉衣昨日赴了您的宴,便算是默认了您的拉拢,如若不然,她怎么有脸去此时胆敢违抗您的命令,显然是有些不将您放在眼里了。”
“是啊。”小然没有张晴之会说,却也没放过机会连连附和着。
四公主懒得理会她们二人,问赵太医道:“师傅,眼下该如何是好”
赵太医冷笑了声:“这花蝉衣如今还真是,有了点本事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殿下放心,回头测试起来,对外说谁是第一,还不是咱们一句话的事儿”
四公主闻言,有些不放心道:“可是师傅,如今学堂内毕竟还是路郎中做主,这种事咱们如何能说了算”
“臣说了不算,不是还有陛下么”赵太医笑道:“谁是第一,陛下一句话的事儿。”
“这样不好吧……”四公主道:“如今花蝉衣在京中也算小有名气,她若是真有本事,便让她拿第一好了,我第二或是第三也未尝不可。”
“殿下可别犯糊涂!”赵太医蹙眉道:“花蝉衣如今出的风头还少么听闻昨日顾将军连那把宝弓都赐给她了!多亏那花蝉衣成亲嫁人了,不然……”
“师傅!”四公主蹙眉道:“慎言!将军虽风流了些,还不至于如此。”
四公主嘴上虽这么说,可心下难免隐隐有些不安了起来。那个花蝉衣看着确实令人不放心,无论是她的医术,还是她生的那副样貌。
原本四公主想,她已经成亲嫁人了,纵然再好的条件也算白费了,可是转念一想,大苍民风如此开放,若她真同她那传言中变了心的夫君和离了,还真是个烦呢……
赵太医见四公主神色变了,瞬间噤声了,一旁的靖王淡淡的看了赵太医一眼,终究不曾开口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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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2 前三都未必能拿到?
花蝉衣脑中的思绪瞬间被靖王爷这不着四六的话打乱了,微微垂下了头去,不答话。
花蝉衣时常不知道怎样面对这位王爷,只好以沉默应对,同和沈东子在一起时完全判若两人。
靖王爷一向不喜无趣的女子,不过前提是,那个女子必然是顺从他的。花蝉衣越是如此,他心下痒意更甚。
不过他平日里虽然不着调,还不至于连有夫之妇都不放过,干咳了声道:“本王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
靖王抬脚欲走,花蝉衣突然道:“王爷,您这么帮民妇,究竟为了什么”
靖王隐隐看出了花蝉衣目光中的试探,突然笑道:“花蝉衣,女子疑心病太重,可不是好事,焉知本王不是太喜欢你了呢”
花蝉衣转过了头去,没理他,靖王笑了两声,付了银子后抬步离开了茶楼。
花蝉衣翌日便找到了路郎中说了此事,路郎中闻言,眉心紧紧蹙起:“若陛下真同意了,咱们确实没办法。”
总不能将事情闹大,被百姓知道了,该如何想皇家,想医学堂
不好的东西半分不能传出去!
花蝉衣道:“师傅无所谓就好,咦小纯你看什么呢”
周纯坐在窗前,目光似乎被窗外什么东西吸引了。
周纯闻言,连忙转过头道:“师傅,我见顾将军又来找四殿下了,就看了一眼,我这就温书!”
花蝉衣没答话,路郎中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蝉衣,有办法了!”
“什么”花蝉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可置信道:“师傅,您该不会是想请将军帮忙吧”
路郎中道:“如今唯一能令陛下忌讳的便是顾将军了,咱们若是求将军帮忙,此事说不定还有转机。”
“将军如何会帮咱们”花蝉衣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此事关乎四殿下。”
路郎中心说,在将军心里,说不好谁重要呢。
“此事毕竟是咱们占理,将军会不会帮咱们也未可知,小纯,你去阁楼外面守着,将军何时出来后,请他来咱们这一趟。”
花蝉衣:“……”
花蝉衣实在拿自己这个师傅没办法,其实她心底隐隐不愿意麻烦顾承厌,说不清什么滋味儿,如此仿佛还同他牵扯不清似的。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顾承厌便被周纯请了过来。
周纯见到他仍旧紧张的不行,替顾承厌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被门槛绊倒在地。
顾承厌:“……”
他有那么可怕么顾承厌忍不住心想,花蝉衣这个小徒弟每次见到他,就想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花蝉衣觉得有些丢人,平时周纯虽然笨了些,花蝉衣从未觉得自己有这样一个徒儿而丢人,唯独每次在顾承厌面前,周纯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唉……
顾承厌并未多看花蝉衣一眼,直接问路郎中道:“路郎中找我来什么事”
路郎中请顾承厌坐下后,将此事简单同顾承厌说了下,顾承厌听后,不解道:“所以您叫我来,是为了让我帮您这个忙”
“也是帮蝉衣,将军,此时也不是说我们师徒二人要作弊之类的,不过是想讨个公道罢了,毕竟蝉衣平日里的努力不能就这么白费……”
“凭什么”顾承厌突然笑道:“路郎中,此次若是能让四公主夺得第一,对我来说不是正好”
顾承厌心下隐隐有些厌恶路郎中在他面前有意无意提起花蝉衣,扰人心神!
路郎中愣了下,见顾承厌眉眼间微见怒意,意识
393 注定拿不到好名次
“前三都拿不到!”
周纯大惊,心中忍不住道,凭什么
师傅有多拼命,她都看在眼里,虽说东西学到了都是自己的,可付诸如此多的努力,到头来,测试还比不过人家简单动动手脚,未免太恶心了些!
路郎中重重一拍桌子,掌心都麻了,无奈和一肚子火气终究要生生咽下去。
这世道到哪都一样,有权有势横着走,怪只怪他早年为人太过死板,若能稍稍圆滑一些,凭他的本事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境地,倒是拖累着花蝉衣,跟着他这种师傅也捞不着半分好处。
花蝉衣倒是不会怪路郎中什么,心底深处想往上爬的念头越发重了起来……
测试的日子随着京中暴雪初歇来临,整个学堂内皆陷入了一种紧张的氛围。
测试前夜,靖王找到了花蝉衣,同她道:“同你夫君和离,你若是给本王做个妾,这种不公之事,本王会替你摆平。”
回答他的是花蝉衣的冷笑声,靖王心中有她,她管不了,甚至时常因此心下不安,可若是拿此事同她谈条件,使得花蝉衣有些厌恶,她又不是货物,岂是这般交换的
靖王也未恼,自打上次茶馆一聚后,他回到王府,吃惊的发现他对于那次小聚居然念念难忘,因此心中越发确定,花蝉衣于他而言同昔日里那些女子都不一样,若是能给他做个妾,岂不美哉。
花蝉衣这几日心情本就有些低沉,便没给靖王什么好脸色,事后想想难免有些后怕,心说幸好这靖王不是个爱斤斤计较的性子,不然她一个民女如此胆大妄为,怕是小命难保。
次日,学堂测试便开始了,因着这次题目太难,绝大多数学生都直接弃权了,剩下的不到二十人,学堂内封闭三日,参加测试的被单独关在屋内三日,药材笔墨一应俱全。
花蝉衣进去时,路郎中叫住她道:“不必勉强,尽力即可。”
原本他希望花蝉衣能得榜首,但花蝉衣的努力他都看在眼中,其他师傅都担心弟子懒惰,路郎中则有时都忍不住让花蝉衣休息一会儿,生怕她将身子累垮了。
他实在想不通,花蝉衣年纪不大,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
如今实在比不上那些投机取巧的鼠辈,也是他这个做师傅的无能,名次已经无所谓了。
花蝉衣进去后,顾承厌不知何时来到了学堂内,站在了路郎中身后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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