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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师傅,今年测试内容还没有消息么”

    路郎中摇了摇头“陛下并未透露出,不过连靖王这闲散王爷都知道劝陛下开藏书阁了,足以看出,这次测试很重要。”

    花蝉衣已经许久不曾听到过靖王爷的名号了,那个古怪的王爷也许久未曾来找过她,或者给她送什么东西,花蝉衣此时闻言,不知为何心下竟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王爷不是从来什么闲事儿都不管的么,怎么突然

    “别胡思乱想了”路郎中拿戒尺敲了敲花蝉衣面前的桌子“时间没多久,抓紧温书吧。”

    “是。”平日里这些书花蝉衣想求也求不到,无论测试什么,也是一定要全部记下的。

    花蝉衣专心致志的看了一整日的医书,晚间下学时,只觉得头晕脑胀。

    准备去集市上买些食材,刚到集市口,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大概是某个泼妇同小摊贩为了几文钱吵起来了。

    菜市场这种事时常会发生,花蝉衣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本能的瞟了一眼,却瞬间僵在了原地。

    路对面,一个一袭青衫的男子拎着什么东西一晃而过。

    男人只露了个背影,花蝉衣却觉得似曾相识。

    “东,东子哥”

    花蝉衣抬脚便追,然而等她来到路拐角时,那道身影却消失不见了,任她跑了好几条胡同巷,也没见到方才那人。

    花蝉衣拎着买好的食材回到家时,顾承厌正蹲在门前杀鸡。

    花蝉衣不解道“哪来的鸡”

    “邻居给的,隔壁那肥婆给他儿子找你说媒来了,看不出来,你还挺抢手的,”

    花蝉衣虽然是个寡妇,但作为一个各方面条件极佳的寡妇,上门提亲的倒也不少。

    花蝉衣道“你收了人家的鸡,该不会自作主张替我答应了吧”

    “没有,不过这鸡是她自愿送的。”

    花蝉衣嘴角抽了抽“你的意思是,你拒绝了人家提亲,还拿了人家送的东西”

    “是,谁让他家来找你提亲的。”

    花蝉衣“”






334 崖底
    


    花蝉衣翻了个白眼,转身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顾承厌拎着杀好的鸡走了进来“花蝉衣,今晚炖鸡汤吧,花蝉衣”

    “啊哦好。”

    “想什么呢你”

    花蝉衣连忙收了心神“我在想,这鸡怎么做比较香。”

    顾承厌“”

    一派胡言分明就是有心事不让他知道。

    顾承厌脸色沉了沉,倒也没多嘴问什么,只觉得自己在花蝉衣这里使出了全部的耐性。

    花蝉衣想了想,炖了一锅香喷喷的鸡汤,放了蘑菇青椒和土豆,将肉和菜炖的烂熟后,又蒸了一锅白米饭,同顾承厌简单吃了些,便早早回房了,仔细回忆起白日所见的那个男人。

    东子哥当年坠落悬崖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村中人都以为他被什么野兽叼走了,就连花蝉衣也是那么认为的。

    毕竟那么高的山崖,除了沈郎中运气好挂在歪脖子树上,正常人掉下去哪有死不了的怕是骨头都能摔碎了。

    可若是,他真的没死呢

    花蝉衣努力回忆着那日下到悬崖下面的细节,并不见山洞之类的藏身之处,除了随处可见的杂草外,还有小溪

    当时花蝉衣有留意过那条河,有一米多宽,不算太深,水流清澈,肉眼能见到水底的小石子。

    那河虽不小,但水流很缓,还不至于将一个人冲走,而且人若是落再那布满石子的小溪,石头上不可能留不下血迹。

    如今想来,当中说不定有什么变故。

    花蝉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没一会儿,门前又浮现了那熟悉的身影“花蝉衣,这都第几日了,你肚子还痛么”

    “我肚子不痛了,你你别进来”花蝉衣见门前身影准备抬手推门,连忙呵斥住了他。

    “怎么了”顾承厌不解,不过还是停下了准备推门的动作。

    “我没事,你,你别再进来了。”花蝉衣说完,翻了个身。

    前两日她觉得没什么,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寡妇,偶尔顺着自己的心意,任性一下,似乎也没什么。

    可是今日那个疑似东子哥的男子出现后,花蝉衣想起前两日发生的事,心下瞬间五味杂陈了起来。

    这是做什么呢,一面不接受顾承厌,一面又控制不住的贪恋他待自己的好。

    门外的顾承厌孤零零的站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将手收了回去。

    若换做其他女子,顾承厌此时早就冲进去了,他一向讨厌女子欲擒故纵,前两日明明还适应了,转头说变脸便变脸。

    可花蝉衣显然不是欲擒故纵的人,今日回来便一直心神不宁的,顾承厌不知为何,心下隐隐也有些不好的预感。

    二人一个躺在卧房内,一个躺在客厅,皆是彻夜难眠。

    翌日,花蝉衣从学堂回来后,直接到集市上买了绳索,油灯,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但凡是花蝉衣觉得有可能能用到的,一样也没放过。

    若是东子哥还有一线生机,她也非要将他找回来不可

    花蝉衣回到家中时,同还在等着她投食的顾承厌道“我有点事儿要办,要回花家村中一趟,你自己下点面条儿吃吧。”

    “你说什么”顾承厌闻言睁大了眼“你回那破村子做什么”

    “自然是有事。”

    “我陪你一起回去”

    “不用了。”

    顾承厌冷着脸伸出手来握住了她“那你也别回去了”

    顾承厌自从得知了花蝉衣在那个破山沟里过的什么日子后,宁可花蝉衣一辈子也不要回去。

    花蝉衣拿他没办法,心想自己是去确认东子哥下落的,也没必要瞒着他。

    花蝉衣挣了两下没挣开,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行吧,你非要跟着一起的话,就来吧。”

    反正那崖底说不定有什么呢,多一个人还安心些。

    顾承厌笑笑,不知为何,心下那股不安的预感更加强烈了起来。

    顾承厌“先吃饭,有什么事,也不急于一时吧”

    花蝉衣“”

    看着顾雁回漆黑的眸,她心下竟莫名有些心虚了起来。

    花蝉衣虽然心中急,还是耐着性子下了一锅青菜肉丝面。

    同顾承厌吃饱喝足后,才驾着马车一路回了花家村。

    花蝉衣心中记挂着此事,紧张不安几乎写在了脸上,顾承厌沉着脸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驾着马车。

    二人来到村中后,天已经黑透了,小村子早早归于了宁静,家家户户早就歇下了。

    花蝉衣和顾承厌踩着积雪,提着灯笼带着顾承厌来到了沈东子坠崖的那个悬崖边。

    崖边的冷风比村中更大些,北风吹在人脸上,像刀子似的。花蝉衣打了个冷颤,顾承厌将身上披着的裘衣解下,裹在了花蝉衣身上。

    顾承厌“是要下悬崖么”

    “嗯,不过我就带了一根绳索,咱们两个一个个的下吧。”

    顾承厌眉心微微蹙起,这悬崖看起来深不见底,花蝉衣自己下去他可不放心。

    “我带着你一起。”

    “咱们两个怎么下”

    顾承厌将铁链锁牢牢固定在崖边,示意花蝉衣到他背上来。

    花蝉衣愣了下“你背我这能行么”

    “上来就是,提着灯。”

    花蝉衣见他神色如常,并非像是在说大话,也未耽搁,跳到了他背上,单手提着灯笼,不放心的嘱咐道“你小心些。”

    崖底到了天黑说不准有什么,两个人一起下去也好。

    顾承厌见花蝉衣足够信任自己,笑了笑,背着花蝉衣,顺着绳子直接跳了下去,将花蝉衣吓了一跳,牢牢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小心着些。”

    她下崖底还需要借着峭壁一点一点的下去,这家伙居然直接顺着绳索飘了下去,除了手中的绳索外,丝毫不见半分借力,更别提背上还背着她。

    二人下到悬崖底,花蝉衣被扑面而来的冷风吹的一个趔趄。

    此时虽刚入冬,夜间崖底的温度还是冷的骇人,顾承厌扶了她一把“小心着些。”

    花蝉衣站稳后,拍了拍心口“顾雁回,你真是嫌自己命大,我快被你吓死了。”





335 东子哥可能还活着?
    


    顾承厌笑了笑,其实这点高度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若不是带着花蝉衣,他自己徒手也能下来。

    花蝉衣提着灯笼来到了河前,河面上已经结了冰,花蝉衣试探着踩了踩,确定冻结实了后,才顺着水流方向向下走去。

    顾承厌目光却落在了河边那口棺木上,微微蹙眉道“这下面怎么会有个棺材”

    正常人家应该没人会将私人棺木扔在崖底,不知道多大的仇怨。

    花蝉衣冷冷的看了那口落满白雪的棺木一眼道“花小兰的。”

    顾承厌闻言,立刻会意谁丢下来的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上了花蝉衣的步伐“你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鬼地方来,究竟想做什么别说你是来见花小兰的。”

    花蝉衣顿了顿,还是决定提前将实话告诉他“我怀疑东子哥没死,本想自己前来找找看,谁让你非要和我一起过来”

    顾承厌“”

    原来他心下那股不安的预感竟是真的,顾承厌苦笑了下,摇了摇头。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顾承厌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跟在花蝉衣身后,顺着河流的方向走。

    二人在冰面上走了一段路,不远处见到了一个一人高的山洞,二人对视了一眼,顺着洞内走了进去。

    这洞不知道是谁挖的,又深又长,花蝉衣和顾承厌走了不知多久,花蝉衣在心中暗暗估计着,竟有将近一个时辰的路程,才走出了这个极其诡异的山洞,花蝉衣觉得自己的手都快冻僵了。

    “花蝉衣,这是什么鬼地方”

    “我,我也不知道啊。”

    二人走出了山洞后,吃惊的发现这崖底居然有一个小村子。

    与花家村的破败截然不同,这个村子给人第一眼的感觉便很干净整洁,此时仍旧有几户人家燃着灯。

    顾承厌见花蝉衣冻的脸都白了,蹙眉牵过她的手“先找户人家暖暖。”

    花蝉衣点了点头,二人走近这小村子时,见不少人家房梁上居然挂着药材

    顾承厌牵着花蝉衣来到一户燃着灯的人家,敲了敲门“有人么有人在家么”

    半晌,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看着至少有七八十了。

    老人见到门前两张陌生的面孔,震惊的瞪大了眼“你们,你们两个是谁”

    花蝉衣同顾承厌对视了一眼,顾承厌解释道“老人家,我们两个被人陷害,丢到了崖底上不去,不小心走到了此处,您能不能收留我们一晚”

    大概是顾承厌这张脸长的太有欺骗性,老人没看出他阴险的本质,又见花蝉衣确实冻的不行了,犹豫了下,到底还是点头放他们二人进去了。

    屋内燃着暖烘烘的暖炉,老人家似乎一个人住在此处,屋内只有一张土炕,上面摆满了各种草药,只留出一个间隙用来睡觉。

    老人伛偻着腰,给二人倒了热水,又去将炕上的药材收了起来。

    “谢谢您。”花蝉衣握着杯子,犹豫着怎么开口,这个老人看起来有些奇怪,但花蝉衣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村子这么隐蔽,老人方才看见她和顾承厌时神色又如此震惊,显然这地方是不愿意被外人所知的。

    老人将炕收拾好后,花蝉衣才道“多谢。”

    “没事,明日你们别被村中人发现了,出去后不可告诉外人此地”

    “您放心。”花蝉衣犹豫了下,才试探着开口道“您们这个村子,为何建在此处生活起来怕是不方便。”

    老人没答话,花蝉衣讪讪道“是我唐突了,看样子,村中没来过外人。”

    就在花蝉衣以为老人家不会再答话时,老人缓缓开了口“来过,之前我们村的小,小姑娘救回来了一个受伤的男孩子。”

    花蝉衣闻言,心跳停了半拍“那男孩子是谁在哪”

    老人淡淡看了她一眼“其实你们二人不是走错了路,是来找人的吧”

    花蝉衣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是,我,一个朋友前两年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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