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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正南受教,正南比主公痴长几岁,竟没有主公这份隐忍之心,正南见刚才此人利用小主公分散主公注意力,着实有些乱了心境,竟犯了狂躁之气,不该,不该了......”
“哎,正南也不要太自责了,你有多少本事,我还是了解的。只是有时这个脾气的确还要像沮授多多学习。”
“是,正南受教。”
“嗯,徐州那边的事准备的怎样了?”
“正在进行中,此事还要兖州那边配合,不知沮别驾那边......”
“兖州陈......你放心......”
两人渐行渐远,话音也渐渐听不清了。





搅乱三国 第五百一十九章 春梦
袁绍不屑一顾的离开,留下的只有如一泓春水,宛然付之东流的刘氏,刘有宠。刘有宠对袁绍的态度失望到了极点,她此时心刺痛的想哭,但又很无力。
“夫人,小公子放在哪个房里?”一名服侍在袁尚身侧的侍婢大着胆子上前问话。
“我.......”
“娘.......我好难受......”
刚想大发一通歇斯底里的刘氏突然听到儿子的召唤,立刻自动降下火气,向趴在桌上的袁尚看去。
“乖,乖尚儿,再喝一口茶,解解酒,再睡一觉就会好的,你们几个快把三公子抬进后面的卧房,今天三公子就住这了。”
袁尚喝醉成这样了,的确不易再这个院哪个院的折腾。于是,刘氏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儿子就安排进此院的卧房,让袁尚睡醒了再说。
两名侍婢再唤进两名侍女,四人一起抬拽着把袁尚往后屋移动。刘有宠刚要跟随起步,突然一抬眼,瞅见了正在慵懒的翻身的曹智。
“唉,此人怎么办?”
四名抬袁尚的侍女一愣,正不知该如何回答主母的问话时,突然客厅的正门外从新闪进两名彩衣美婢,见了刘氏盈盈一施礼,其中一人脆生生道:“太爷让我等传话,这位曹爷就让他睡这,等他醒了,自有他的属下在院门外接他回去。”
“什么?他不知道我今夜要住这里吗?这......”
刘氏尴尬、懊恼、气愤一时涌上心头,但当被搬抬着的袁尚再次发出呓语时,刘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刘氏立即放下种种感受,端庄的重塑起主母的威严,挥退来传话的彩衣婢女,回头命令着自己的侍婢从新起步回房去了。
热闹、凉爽的北厅再次陷入了冷清,只有一个似醒非醒,口中模模糊糊呢喃着:“失策呀,失策呀……”了的曹智。
这时其实还是下午,曹智、袁绍他们吃的这顿家宴是午饭。袁绍、审配在院门口看到曹智随行而来的四名亲卫时才想起了还睡在北厅的曹智。当时,袁绍酒劲似乎上来了,竟在门口呕吐起来。袁绍虽说酒量比曹智好,但今天的酒着实喝多了。脑子开始混沌的袁绍,只是随口吩咐身边的彩衣婢女和守在门口的曹智亲卫,让曹智在北厅就这么睡着,在他想来曹智顶多睡个午觉的时间而已,醒了自会离去。
但他没想到曹智酒量浅到这个程度,竟睡至半夜方醒,还美美的做了一回春梦。
刘氏安顿好袁尚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
刘氏等袁尚睡熟后,呆呆的坐在袁尚的榻边,又想起了袁绍对她的种种落寞之情,刘氏越想越伤心,漫口吟哦:“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唉,我怎么苦啊……”轻吟到最后刘氏竟轻轻拭泪起来。
擦了两下的刘氏见房外的两名侍女正在被她真情流露的诉说所惊扰,而伸头查看进屋情况。刘氏吩咐婢女进来伺候在床榻侧后,自己就步出房间,来到前厅,想去花园散散步,排解一下心情。路过前厅时,一看厅内依旧一片狼藉,盘子碗筷是她离开时什么样,这会儿还是什么样。
刘有宠心情本就不好,一见这些下人这般懒散,无名火起,正要找来轮值的管事,痛斥一顿。突然,昏暗的厅中一席下,一声呻吟传来,“水,水......”
刘有宠一惊这厅中还有人,随即想起应该是酒醉的曹智。刘有宠虽说爱富嫌贫,但女性的温婉娴雅还是不缺。
刘有宠小心的提裙向发声的几案旁缓步移近,一边还小心翼翼的轻唤道:“曹小叔,曹将军......”
当刘有宠转过几案,看见仰卧在地席上的曹智脸颊已是潮红遍布,伸手一触曹智手臂,想摇醒昏睡的曹智。手指一碰曹智健壮的手臂时,只觉他的身体异常火热,像是充满了蓬勃不息的生机。
“水,我要水......”
刚蹲下身的刘有宠不及摇醒曹智,又听到了曹智的呓语。
刘有宠一看曹智吧嗒吧嗒的tian着嘴唇,像个孩子般的表情所要着水解渴,不由噗嗤一笑,一看左右无人,便童心未免的伸出玉指轻轻点了点曹智的鼻子,柔声道:“别急,别急,立即给你水。”刘有宠起身倒了一杯刚才袁尚喝剩下的热茶,只不过这会儿已是真正的凉茶,茶可能已泡的很浓,但却早已冷却。
刘有宠俯身一手扶起曹智的后脑勺,一手以杯嘴对上曹智血红的厚唇,慢慢的一口一口度进曹智的嘴里。
开始是一两滴,续而是一口接一口,睡梦中的曹智尝到了凉茶的甜头,这是他目前最需要的。
突然一口两口不再过瘾的曹智,猛地一抬头,将头颅强自脱离了刘有宠左手的抬扶,大嘴凑上杯口,想要大口饮用他在睡梦中的玉露琼浆。但被他这一晃、一抬,扰乱了刘有宠本来正常的喂扶,右手也跟着曹智的不安分的身体晃动起来,致使刘有宠下意识的反应抬稳手中的茶杯,致使杯口更远离了曹智饥渴的嘴唇边。
当孩子手中的玩具被拿离他的安全范围时,孩子通常都会伸手去抢夺。曹智此时的状态和一个孩子无异,只见他突然一伸双手猛的抓住刘有宠持杯的右手,硬将其拉回自己的唇边吡吇吡吇猛灌起来。
刘有宠本来是蹲着的,被曹智这突如奇来的一下,硬是拉失了重心,连人带茶杯一起被曹智拉倒在胸膛上。刘有宠的面色瞬间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她的心一下跳上了急速,异性气味猛灌入她的鼻腔中,曹智裸露的肌肤与她相隔着衣襟摩擦触碰,异样的感受,使刘有宠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量。
羞愤是刘有宠的第一反应,她想大叫,犹豫了一下的她,终于咬了咬银牙撑着。她毕竟是个成熟的女人,在第一反应之后,权衡利弊的第二第三反应接踵而至,现在叫人进来已经是个讲不清楚的死局,于其引起对自己不利的风言风语,不如等曹智喝完,一杯水能喝多久,顶多就几口的事,喝完,他自然会松手,到时再唤人进来将他扶到了别屋的床榻之上便就是了。
如刘有宠所想,曹智很快饮完了刘有宠杯中的水,“噔”一下,也不知疼痛的,一松手,失去支撑的曹智后摔脑袋,躺回地面,满足的舒了一口长气,继续挺尸般的睡着了。
刘有宠也在同一时间,放松了自己僵直的身体,一手撑地,一手撸着嘭嘭乱跳的心房,自言自语似的嗔骂道:“坏东西,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尽想着轻薄。”刘有宠说完低头再看看依然晕晕沉沉的曹智,这才无奈的摇摇头,慢慢撑起身体,一副做贼心虚的慢慢抬起脑袋,查看着左右的情况,还好,没人。大概下人应为袁绍的吩咐,要等曹智睡醒才来收拾这里,放下心来的刘有宠正要撑着身体爬起身。
突然,前一秒还平躺着酣睡如雷的曹智,一个挺身,坐了起来,“呼”的一下把刘有宠好不容易和曹智拉远的距离又一下子拉近到几乎唇对唇,眼对眼、鼻对鼻的距离。
刘有宠一下子吓得张大了樱唇愣在那里,她看着曹智半开半合眼皮,一时吃不准曹智是醒了,还是仍旧在睡梦中。
“曹......小......叔......”刘有宠几乎用蚊蝇般的声音颤抖着边叫曹智,边往后移腿着。
而真实还在睡梦中的曹智却渐渐呼吸粗重起来,他满鼻孔充斥的澡香,突然让他梦回到在圉县与蔡文姬共浴的情景。一时间他满脑子尽是蔡文姬显得娇媚动人之极的**媚态,当梦至蔡文姬嬉笑着转到他身后,温柔地为他脱下外袍后,再嬉笑着转身逃走。
曹智在梦中看着蔡文姬那种我见犹怜的神态,脑袋发热之下,一把迅即向梦中的蔡文姬抱去。
梦中的曹智是去抓故意引诱他的蔡文姬,而现实中的刘有宠是真实的一把被曹智环绕抱住。并感觉到曹智的火热的大手迅即在刘有宠背后展开了打着小圆圈的抚弄和磨挲,刘有宠在强忍着剧烈眩晕感,两手抵住曹智坚实的前胸、肩膀,奋力挣脱着曹智的环抱,刘有宠预感到了的可怕事。
“曹,曹小叔,你,你快放开......”
此时,现实中刘有宠的挣脱恰恰符合了梦境中蔡文姬故意的扭捏和撒娇。酒精加虫精上脑的曹智此时那还分得清现实和虚幻,唇贴上唇的热吻在刘有宠还未挣脱前就热烈的展开了。
“嗯......你......干......什......么......”
刘有宠被曹智粗鲁吮吸和舌头的灵活侵入,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耳朵中再也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响。
在曹智自然露出色授魂与的表情时,贼手迅速下沉,滑过背脊,一把抚上刘有宠的肥臀。
“啊......”
在刘有宠的呻吟叫声中,曹智抬手“啪”的一声脆响,轻打着刘有宠健壮却不失弹性的肥臀,梦语咿呀道:“阿琰......你......屁屁真.......壮哩.......”。




搅乱三国 第五百二十章 别人老婆
任何一个女人在任何一个状态,听闻这个正和她步入灵与肉交融的男人突然叫出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她们都能以最快的速度觉醒。
“你......快放开......我不是......不......是......我......我......要叫人了......嗯......”
但这对刘有宠这个清醒的人来说抗拒或许还是比较容易的,但她面对的是个不清醒,甚至是已被色域完全占据脑海的下肢动物。
刘有宠的再次挣脱被曹智在梦境中理解为另一番挑逗,他抱得更紧,抚摸的更有力,甚至翻滚着把刘有宠压在了身下。而他刚刚的那杯茶早已在这番发热过程中蒸发殆尽,此时他挖掘到了世上最解渴的玉露琼浆,他无尽的索取着,甚至于接近了粗暴。
但这种粗鲁对久逢雨润的刘有宠来说又是刺激最大的,她敏感部位纷纷遇袭,一再被无情、粗鲁的攻占,她的唇在三十秒后就被吻得红肿。但这一切对一个二十七岁的已婚妇女来说又是多么的刺激和销魂,酒后的人要么软的像团烂泥,要么被某些外部刺激的悍勇如虎,他们这时比平时有更大的力气,有更执着的追求。
而可怜的刘有宠恰好碰上了属于后者的曹智,她被曹智吻的双唇麻木、咬破、出血,被孔武有力的曹智压的透不过气来,在曹智这份坚毅、执着的不断进取下,刘有宠最终放弃了抵抗,放弃了最后的防线......
在曹智粗暴的冲入刘有宠的体内时,她是颤抖着咬唇坚持的。最后的一丝清醒让她知道,千万不能发出过大的声响,否则那会要了两个人的命。
隐忍,超乎想象的克制,近乎疯狂的闷哼,低吟,最终化为一片雨露在无尽的黑暗中绽放出绚丽的彩虹。
一场春梦,一场鼾睡,数个时辰后。
想起梦中的热吻,连混沌沌还未彻底清醒的曹智都感觉那么真实,梦中的女人是谁?是蔡文姬吗?好像不是,曹智朦胧间好像看到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态,好似那人是他应该熟悉之人,此时她飘然而过时的幽香仍在鼻端徘徊不去,那股澡香好像在那闻到过,唉想不起来了!曹智抿着嘴唇上残余的香丝,只是依希记得那场抵死缠绵的春梦,孰不知曹智在这场春梦中睡了别人的老婆。
想到这里又让曹智想起昨晚的令他现在还在脑袋发疼的拼酒。
自己真是失策啊!清醒过来的曹智赶紧翻起身查看着自己。
还好,没少啥属于他身体的任何东西,随身物品都在,关建是那些“原装货“一样没缺。只是衣衫凌乱了些,没关系女人被人灌醉,醒来衣衫凌乱才要着急,男人不要紧,被人脱光了也不吃亏。
“咿!我怎么连裤子都脱了!唉呀,坏习惯,坏习惯!“曹智在来到古代,因为缺乏标准内裤的原因,在习惯不穿内裤的同时,也养成了裸睡的习惯,特别是在夏天。曹智通过取妻后的反复实践,又发现诸多裸睡的好处,比如说对某些血脉澎涨,又着急忙慌的时刻,还要把内裤从腰间脱下,并一直拉脱到脚趾才算大功告成,这段距离实在太……长了,所以曹智再次挖掘到了不用穿内裤裸睡的一大好处,并成了此项不文明举错的绝对拥护者和坚持执行着。
习惯是靠培养的,当你对这一不耻的道路走多时,就会发现原来你开创了一条新路!嗯!无数至理名言就是这么被总结出来的。
曹智对自己在别人客厅里半裸光屁股睡觉,很是惊奇的同时,不及察验自家二弟为何萎靡不振的原因,火速的把它从新藏入肥大的儒裤内,贼头贼脑的左右一扫视,幸运!没人!起身!曹智惊叹自己做这一套怎么这么连贯,有去偷情的潜质!
趁着整理衣裳的功夫,曹智也发现了此时的天色已是深夜。因为北厅背荫,所以白天也是点烛火的,但此时还是显得厅内很昏暗。
曹智暗呼自己怎会睡了这么久?曹智拍着依然沉重的脑袋,跌跌撞撞的寻门而出,回自己的西院连夜招开紧急会议去了。
在他离开北厅时,通往后堂的左右两煽门外有两双眼睛一直注视着他的身影。其中一双更是饱含着泪水眼看着曹智悠哉悠哉的离开,那双眼神也复杂之极,几乎纠结了世上所有喜怒哀乐的情感。
混然未觉这半宿睡的有什么不妥的曹智一回到住处就招集了已睡和没睡的属下,召开紧急会议。
虽说这几日在邺城,在袁绍身上收获不大,但好多曹智以预感到的事情已是刻不容缓;袁绍对火药的兴趣,袁绍和他这帮谋臣武将有好些个曹智都不了解,这些人为什么在同一时间背叛韩馥,而转头袁绍怀抱?袁绍奇怪的攻幽作战方案等等,必需紧急商议一番,拿出个应对方案。
但没等曹智和他的谋臣武将商议出个丁来,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袁绍出征的时间到了。在商议无果的情况下,曹智要求已在幽州的乐进多派人手刺探军情外,又往丹阳去了多封书信,也把他这里的事原原本本的告之给远在徐州的曹操知效,让他也预知到袁绍对他们兄弟的图谋。
曹智随袁绍离开邺城,开拔去幽州的途中,收获一条喜讯,任红昌于兴平二年五月十九顺利生产了一名女婴。而重男轻女的曹嵩在接获任红昌为老曹家喜添千金的消息后,连以往为孙儿辈起名的权利也放弃了,只是差人送去宛陵好些金银财帛,以示慰问。
后来曹智知晓此事时,不得不费时费力的跟任红昌开导了一番男女平等理论,强力灌输生男生女一个样的先进思想。同时也独自,暗暗责怪重男轻女的曹嵩一番,摇头感叹封建思想毒害人。
######幽州渔阳,今北京密云地区,这一地区远还没有达到后世永乐大帝的胜景,和丰饶的中原和江南,这里还只能算是苦寒之地。但这种苦寒之地同样未收到战乱的太多波及,黄巾、军阀混战都甚少光顾和燃及这种汉夷混杂之地。同样东汉最北端一字排开的并、凉二州亦是如此,除了和各少数民族的争端,相对安逸的环境也造就了董卓、韩遂、公孙瓒等人的富足和强盛。
渔阳是幽州大郡,但城中居民、店铺,粗鄙简陋,比之冀州、兖州的中原之地却大为不如。其时幽州是当时东汉帝国的一个大州,公孙瓒此时又辖制着青、并两州,实力比之只拥有一州之地的袁绍强盛得多。但在前两年公孙瓒还大占优势的局势,在界桥一战败给鞠义后,就急转直下。
鞠义这个命不太长的袁绍大将,也是在界桥一战,受到了袁绍的重视。鞠义不愧为军事天才,在利用联军优势,迅速攻占渔阳后,并未在渔阳死等袁绍的到来,而是马不停蹄,夹联军初胜之锐气,率部长驱直入,迅速推进到幽州另一重镇鲍丘。
鲍丘在沽河下游,鲍丘水的下游其部分故道犹或称鲍丘河,或称潮河(鲍丘河西起三河、密云界上,南径河北省三河市和大厂县,东南径宝坻林亭口至八门城入蓟运河)。鲍丘以鲍丘河为名,并以此河为屏障,是在渔阳下游依河而建的中等城池,但战略位置非常突出。
曹智随袁绍过渔阳城而不入,在途中得知公孙瓒同样集结了大军到达鲍丘后,放马直奔鲍丘而来。此时到鲍丘城的路途上还是一派草原气息,还没有遥望的故宫美景。草原中游骑来去,络绎不绝,个个都衣甲鲜明。行出渔阳数十数里,只见前面一队骑兵急驰而来。他们驰近袁绍中军前十余丈处,一名将领模样的人便翻身下马,快步上前右膝下跪,说道:“禀主公,鞠将军已安营与鲍丘河上游十里处,正与公孙瓒对持,请主公前往督战。”
袁绍听说鞠义已对上公孙瓒,甚是欢喜,说道:“传令三军快速推进,呃,沮授,以我们的脚程,几日可达鲍丘?”
乘车而来的沮授听闻袁绍唤他,急忙把头探出车厢,道:“两日,两日便可到。”
“哦!”袁绍应了声,转头对传令的将官道:“告诉鞠义我两日后便到,在我到之前,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公孙瓒毕竟不是纸老虎。”
传令的将官道了声“是!”撮唇作哨,两名健硕骑兵乘马奔来听候调遣。那传令将官对二人道:“快去禀报,说主公和援军两日后到!”
两名骑兵躬身接令,飞驰而去。余人继续前进,而袁绍因为接近交战区,原先的青袍骑兵护卫队,改为了白马白袍的骑兵队,号称白马义从。这白马义从不是袁绍独创,而是公孙瓒首创。
公孙瓒在年轻时,作为一名边疆将领在和北方少数民族的作战中以勇猛豪迈而成名的,他善使双头铁矛,好乘白马,屡乘以破虏。公孙瓒常与善射的士兵数十人,一起乘着白马,成左右两翼的队形冲杀作战,后来公孙瓒自号这一队人马叫“白马义从”。




搅乱三国 第五百二十一章 不会拍马屁的鞠义
白马义从后扩充成相当规模的部队,乌桓等外族部落更是相互告之,在塞外要避开白马长史公孙瓒。塞外胡虏皆呼公孙瓒为“白马将军”,公孙瓒也由此选了精锐骑兵三千人,组成了“白马义从”。这支部队一时威震塞外,从此公孙瓒和他的白马义从组成的骑兵队在北地东部创下了赫赫威名,名传天下。
此后无数豪强、将领纷纷效仿,作为顶级豪强的袁家,自是有能力组建以纯色白马作主要配置的亲卫骑兵队。曹智在历阳就见袁遣也有这样的特殊白马骑兵队配置,但公孙瓒组建的白马骑兵部队是以战斗力超强而闻名天下,到袁绍、袁遣这儿显然就成了一种显示身份的摆设,纯的为了摆谱,彰显身份了。袁绍的白马从义作为一种仪仗队似的摆设纯在,曹智看着袁绍身后近百人的白马骑兵护卫队,感觉阵容的确很好看,而且担任白马义从的成员都经过精挑细选。曹智细细看这群小伙子个个身穿白衣,长得眉清目秀的,就不知战斗力如何?
曹智正思绪间,袁绍唤他,“智弟过来。“
曹智现在身处后军,听得袁绍叫他,就纵马驰近袁绍中军,来到袁绍身侧。袁绍自然而然的眉飞色舞问曹智:“智弟,你看我这白马义从怎样?“袁绍问这话时神采异常昂扬。
“好,阵容整齐,这套白马白衣真是飘逸,兄长寻到这么多白马真是不易。”曹智虚情假意的夸赞道。当曹智见了这等声势,料想这白马大概在北方多出产,很容易寻得。但转念一想,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马匹的养殖本就不易,纯色的白马更是不易寻觅、繁殖,所以才出此言,试探性的问问。他和曹操就算发展到现在,地盘、实力都已达到一定程度,但战马依然是个头疼的问题。古代的战争需要马匹充当交通工具,和组建骑兵,在这个时代骑兵无异是战斗力最强的兵种。
但在战事中,战马却同样是样消耗品,战马和人一样会死,会受伤,会失去战斗力,而曹操和曹智的部队每次战事后,在战马一项上永远都不到足够的补充,就算有缴获,也远远不能满足骑兵的发展,因此无论是拥有兖州一郡之地的曹操,还是拥有富足丹阳的曹智,骑兵的扩充和壮大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直到现在曹智的部队中战马配置最全,最好的也就是身边的三千亲卫军,其他部队战马严重不足,像一些丹阳镇守小县的守军,战马的数量不足百匹的都有。这次曹智来北地,还有个目的,就是看看有没有机会收购些北方出产的马匹,好回去补充自己战马的不足。
但这个想法曹智和曹操都知道不太可能实现,北地都是被些善用骑兵的豪强占据,现在袁绍又对此地虎视眈眈,怎么可能把马匹输出给他人。
此时,袁绍听得曹智对他白马义从的夸赞,也很是高兴,但随即又道:“哥哥我这点不算什么,你没见过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那才叫一个阵容强大,移动起来像一朵白云般飘忽,啥事好看。这次哥哥来幽州,就是要把公孙瓒的这朵白云彻底戳散,并且哥哥立志要建立一支比公孙瓒更强大,更壮观的白马义从。”
“喔!”曹智露出无比羡慕和向往的神情,心下却暗想着怎样坑蒙拐骗的也从这场混乱中给自己弄几匹白马回去骑骑,过一把白马王子的瘾。不过曹智老早就听说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阵容何其甚大。
一行人谈谈说说,迳向东北方向行去。一路无事,傍晚在一处河滩边宿歇,次晨起身又行,这一日向东走了一百余里,傍晚又在一处营地宿歇。到了第三日中午,行出了十数里,一队穿青衣骑兵前来迎接。袁绍指着打头一个极不起眼和普通兵士一样青衣布裤的军官,道:“那就是鞠义,他知道我到了,这是来迎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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