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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这种情况其实在任何政治、军事集团内部都有,但袁绍这因为人多,又都是能人,所以更为复杂些。曹智其实在第一日的酒宴上已瞧出些雏形,但不十分肯定,通过这几日同沮授的攀谈,倒是让他多了解了一些细枝末节的事。
这天在曹智最终接获水城沦陷,李虎生死的消息后,他再也坐不住了。曹智决定亲自去找袁绍,是钉是卯的交代清楚。如果幽州战事不那么需要他,他就准备回丹阳一趟,解决自己的事去了。无论袁绍对此是什么意见,他这次很坚决。
曹智心神恍惚下,便要推门出去。低着头一脚刚踏出房门的曹智突感香风飘至,一道人影朝他直撞过来。一声惊呼响起时,曹智只知对方是一名女子,那敢让对方撞入怀内,伸手去按对方香肩。
那女子惊呼一声,伸手按上他胸口,借了点力,退了开去。
后面立即传来数声女子喝骂的声音。
曹智和那差点撞个满怀的女子打了个照脸,吃了一惊,她不是袁绍的正室刘氏吗?再说现在敢来这西苑的不是她,还有何人。刘氏作为袁绍的大老婆,袁尚的亲娘,现年二十七岁,因为保养得当,现在看来还是很年轻,并且风韵很是独特。二十七的少妇也的确不会很老,刘氏本名叫刘有宠,是袁绍的第二个正妻。第一个正妻,袁谭的亲娘张氏早亡了。刘氏今天身穿燕尾长褂衣,衣裾处被裁成数片三角,叠叠相交,形同燕尾,故以此名。
她此时因为被曹智所撞,斜倚在庭院门边的一扇窗漏旁上,但却神采飞扬地看着曹智出门。曹智连连道不好意思,有没有撞伤等等。
刘氏秀发挽成坠髻,以一枝金钗把发型固定,在光影里金钗闪闪生光,使她更显高贵优雅,腰上挂着一串形状不同的玉佩,倍添瑰丽富贵的贵妇身分。





搅乱三国 第五百一十四章 出征名单
刘氏从升格为袁绍正妻起一直试图把袁绍看得紧紧地,但看得越紧,越是适得其反,袁绍的纨绔性格越是被很好的提炼、升华着。刘氏非但没有收住袁绍的心,还激发了袁绍变本加厉之心,令他适得其反的小妾娶了一个又一个,陪寝的侍女夜夜换。一个月到她这就来一次,例行公事似的。刘氏很是郁闷,一直觉得自己在守活寡。
随在刘氏身后的婢女声势汹汹地一拥而上,给刘氏一手拦着,娇喝道:“不得无礼,这是曹将军,丹阳太守,太爷的兄弟。”
刘氏说完大有深意地看了曹智一眼后,施礼道:“将军请恕妾身走路时没带眼睛。”
曹智正为巢湖、孙策的事大感头痛,可又是不能在一个妇道人家面前表现出来,还礼道:“请夫人恕我冒犯之罪才是。”
刘氏看曹智脸色不善,于是柔声问道:“将军这是要去那?让妾身派人给将军引路如何?”自从曹智住到这冀州郡府的西院,又在那天送了袁谭一块玉佩,刘氏就来过几次,以这内府后宅的女主人身份,又等于是曹智的嫂嫂辈,嘘寒问暖来关心曹智住的可住的舒服,下人招待周全与否等等琐事。
曹智也不疑有他,作为袁绍对曹智一口一个“智弟”的,派他老婆来关心一下曹智的生活起居,很是正常和应该。但曹智不知,刘氏其实是个很势力之人,因为那日曹智送与袁谭的那块玉佩,袁谭拿回后一直拿在手上把玩,让刘氏借机看见,觉的非常别致,她让行家估了估,才知道这是皇家之物。在汉代对玉的佩戴使用,都是有严格的限定和等级划分。汉朝规定玉是社会最高阶层独特享有的专属物品,它最重要的是地位的象征,只有皇室成员和为官者才可佩戴,最好的玉自是带有皇族血统的成员和皇帝拥有。而在东汉末年,因为社会混乱,对玉的严格等级制度也相应有所松动,一些普通的有钱人也开始佩玉。
曹智给袁谭的玉,不是别处所得,正是曹智从董卓的郿坞行宫所得。你想当时董卓那个大毛驴,把好东西都一个人独吞了,搞得比皇帝还富裕,那些应该供应给皇室、皇帝的上品玉都到了他那,曹智随便捡回来一些,自都是国宝级珍品了。因为玉的流通在汉朝历来的等级制度观念下,极受限制,这就造成了曹智从郿坞带回的一批玉饰难以出售。
而曹智挑东西时,是按现代眼光筛选的,他自以为玉是很容易出售的。后来才知道,在东汉时期,就算你很有钱,也不是随便可以乱佩玉的。卖不掉这些东西,于是曹智干脆就把它们送人,许褚、李典、乐进、夏侯渊等人身上都带着价值不菲的上等玉石。曹智手下大都被他送过玉,只是大部分武将不识这东西的价值,因为要打仗,他们也不常戴在身边。而在这群人当中,玉拥有最多的自是曹智,他各件衣物上挂带的最多,说实话,他带也就带了,也全当一种装饰,而大部分玉石的价值都没弄清楚过。
而刘氏出身大户人家,又跟随有“四世三公”背景的袁绍多年,从这样的大族里出来的见识自是不凡。一听是应是皇家之物,立即对曹智另眼相待。
刘氏暗想曹智能拿出皇家专用之物也属正常,因为曹智的爷爷曹腾可是当年禁宫内的大宦官,皇帝赏赐,自己在顺点,所以能拿出皇家专用成色的玉佩不足为奇。但刘氏为曹智的出手大方,感到震惊和发自内心的喜悦,随手就给了别人家安放在家中最重要的供案上供奉的东西,所以也就有了那多出的一份关心。
其实她不知道曹智像这样的垃圾随手都能拿出一两块来,他也不知道这不太好卖的东西竟有这么重要的象征和价值。
曹智只知现在要急着找袁绍,对于刘氏的过分关心也很是反感,只是急匆匆的应了句:“我找本初有急事。”
曹智脚步不停向前走去时,刘氏来不及跟上,于是赶紧在曹智身后叫道:“夫君现在在北苑!”刘氏说完看曹智脚步不停,转向北边。刘氏怕曹智找不着路,于是对身边四婢喝道:“还不快去给曹将军带路!”
四婢经常有见疾言厉色的高夫人,但如此对待一名不算高位的将军倒是少见,虽嘀咕此反常的举动,仍匆匆领命去了。
曹智在四婢的引路下,来到北苑,由于最近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所以袁绍搬到了北苑来居住。真要曹智自己找,堪比小皇宫的邺城州府,曹智还不一定能找到这。曹智在四名婢女的带领下,登上北苑主楼二楼,这里有一间宽敞的北厅,此厅背阳,又正对楼下的水池,故清爽凉快,消暑解热。刘氏的四名婢女送到厅门口后,就退了下去。厅门口另有四名彩衣美婢跪地恭迎,递上一盆清水,侍候曹智濯手抹脸,还帮着曹智整理一番服饰,在曹智身上东摸西拉的,弄得曹智很是不自在。但那种排场确非普通州府能及,曹智在十九岁时也经常出入皇宫,面见皇上、太后,但那经历好像也没袁绍这讲究,曹智不得不再次佩服袁绍对生活质量的追求。
曹智正要迈步进厅时,沮授正好从厅内跑了出来,一见曹智,喜道:“曹太守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州牧有请!“
曹智“哦“了声,心想:“你们也知道小爷我急了,早干吗了?“
沮授和曹智携手来到厅前,此时厅内已有数人在等候。
曹智心下嗝噔一下,当下便明白事情有变了。因为在坐的袁绍集团核心人物已悉数到场。
果不其然,袁绍招呼曹智坐下后,就严肃道:“各位,收拾公孙瓒的绝好机会总于来了,我决定亲当主帅,率部征伐幽州。“
接着袁绍还把沮授递给他的拟定出征的将官名单,宣读了一下。基本分派是这样:三军统帅自是袁绍,监军:沮授,直属统兵将领:赵融、高览、张邰、夏侯渊,前线将军鞠义、曹智,鞠义为正,曹智为副,前锋将军:颜良、文丑,军师:田丰、荀谌,后备部队主将:**。而在袁绍出征期间军政州事由审配、郭图、逢纪共同主持,留守邺城的统兵主将是淳于琼。
显然这份名单袁绍、沮授是早有准备的。
曹智思量了一下这份名单,知道木已成舟,他想请假返回丹阳的事希望不大了,这事也只能缓一缓,回头书信一封让祢衡、邓艾、鲁肃先顶着点。曹智要求不高,在他率部返回之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祢衡他们不再失地,守好现有的地盘就行,一切等他回去后再做计较。
曹智思量完自己的事,马上又想到了袁绍为什么突然急着出兵了,刚才袁绍所说的“收拾公孙瓒的绝好机会“又是什么意思?
曹智刚刚表现出疑虑,一旁的沮授就微笑着示意曹智不必着急。
在接下来田丰宣读对公孙瓒的檄文中,都有详尽的提到了。
只见田丰长身而起后,在他的几案上早有一卷锦布备好,田丰慎重其事的打开,重重地咳嗽一声,皱着眉头朗声道:“东西鲜卑举踵来附,乃足下驱而致之也......”
田丰洋洋洒洒的读完,檄文是专门为征战讨伐造势的,能把敌人说得多坏就多坏,袁绍一点没客气,把公孙瓒先说了个体无完肤。与其说这是篇檄文,不如说这是篇“大字报”。
公孙瓒之前在讨伐袁绍的檄文也没客气,尖锐地指出袁绍出生问题,他说袁绍是:“春秋之义,子以母贵。”绍母亲为婢使,地实微贱,不可以为人后。意思是说袁绍连继承袁家的资格也没有,还打着四世三公的袁家背景来讨伐他。
公孙瓒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啊,袁绍的生父是袁逢,但袁绍的母亲并非袁逢的正室,只是一名“婢使(婢女)”,也就是说,袁绍不是袁逢的嫡子,而且是“孽子”(计划外怀孕的结果,简单说就是私生子啦)。在讲究纲常的时代,这个问题很严重。因此,袁绍被过继给无子的伯父袁成做养子,这样既掩盖了袁绍在袁逢家里的尴尬地位,又解决了袁成的后嗣问题,所以公孙瓒才会有这么一说。袁术也老不承认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
反正公孙瓒和袁绍没打之前,和开打至今,口水战一直没停过,还挖老底,挖到出身问题上,都可谓煞费苦心。
曹智也就当听段笑话,但从田丰所读的檄文和接下来的讨论中,曹智也大致了解了袁绍或者说袁绍这帮属下为什么选择在这一时期要对公孙瓒大打出手。在害死刘虞后,公孙瓒做的一些事越来越丧失人心,致使领导团队在土崩瓦解的边缘。公孙瓒一向仇视边关的少数民族,在刘虞在任期间,他一直隐忍着。




搅乱三国 第五百一十五章 笼统的作战计划
在公孙瓒发家的道路上其实他还是不少边民、少数民族的支持和帮忙的,当然也和刘虞支持密不可分。甚至包括他军中亦有不少少数民族加入的军士。不知为何,他年纪越大越是崇尚了汉人为尚的种族歧视思想,大量流亡、灭杀非汉族人士,不能杀的他就用各种手段分流这些蛮兵、胡兵,让他们去送死。
在兖州曹智碰上的匈奴於夫罗之流就是这么被公孙瓒分流出去的,结果於夫罗的部下悉数被曹操和曹智所杀。
公孙瓒敌视、压迫少数民族,破坏他的前任刘虞民族团结政策。前不久劫掠了朝廷送给鲜卑族的礼物,杀害了鲜卑朝奉的来史,引起了鲜卑族勃然大怒。公孙瓒将刘虞的首级送到京师,也被刘虞的旧部下尾敦在路上劫走并安葬。
兴平二年三、四月月间,刘虞的从事渔阳鲜于辅、齐周、骑督尉鲜于银等率幽州兵马想为刘虞报仇,因燕国(今北京大兴)阎柔素有恩义,他们便推举阎柔为乌丸司马。阎柔招集鲜卑、乌丸等兵马,共得汉兵、胡兵数万人,与公孙瓒所置渔阳太守邹丹战于潞河(今朝白河)之北,大败公孙瓒军,斩杀邹丹。乌桓峭王也率其部落的人及鲜卑骑兵七千余骑,随鲜于辅迎接刘虞之子刘和重掌幽州,并与袁绍取得联系,要求联合,袁绍当即命令一直镇守冀、幽边将鞠义,出兵联合,双方合兵共十几万人马先一**入了公孙瓒的幽州。在曹智的部队到达幽州时,其实这些事已经在发生中。
而公孙瓒在自己的统治集团内部开始分裂,现在围绕在他身边的诸如:公孙范、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大多是用贪婪自私的奸险小人,公孙瓒自己也是晚年贪图起享乐来,丧失斗志,这一切都体现了公孙瓒正逐步走向衰败,所以袁绍选择在这个时候出兵幽州。
而促使公孙瓒沾沾自喜的不仅是他收拾了刘虞,而坐稳幽州。而是青州黄巾军在前年攻打渤海(今河北南皮东北),聚众三十万,欲与黑山军会合侵入兖州,结果被曹操大败并收服。青州黄巾军自此元气大伤,今年,公孙瓒趁袁绍帮助曹操对付袁术,对他只是持对持和观望态度之际,公孙瓒率步骑两万人出兵青州,在东光南大破青州黄巾,斩首三万余。青州黄巾军弃辎重,奔走渡河。公孙瓒等他们过到一半时出击,再次大败黄巾军,死者数万,俘虏七万余人,车甲财物无数,于是公孙瓒威名大震,并实际控制青州。
公孙瓒此时一下子志得意满,非但自己胡乱任命州牧,配置了郡守县令。甚至把同样有圣命的冀州袁绍也在名义上撤换了,他认为朝廷给他的辖制北方六州的权利,不用白不用。这也彻底惹恼了袁绍,这时袁绍再要忍,面子上着实下不来,所以毫无疑问作为袁绍这时已是不出兵也要出兵的时候了。
其实公孙瓒现在已经实际控制了北方三州,分别是并州、幽州、青州。他自说自话的撤换冀州、兖州州牧、刺史,那都是他一个人在瞎扯蛋,被他任命的人没一个敢跑到邺城、鄄城去顶替袁绍、曹操上任的。公孙瓒此时的确犯下了众怒,内部也出现了松动,但真要说他实力大损,还未必,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公孙瓒手下兵马大都常年征战边关,战斗力极强,非一般内陆军队所能比拟,此时兵马也极盛。
要曹智说这会儿还不是最佳的进兵幽州的时机,其实还可以再等等。照此发展下去,反叛公孙瓒的人会越来越多。曹智想到此处时,突然想到了刘备和关羽、张飞三兄弟,刘备这个“跳槽”专业户,没理由看不出公孙瓒快不行了,而继续留在他那?但好像在沮授提到的军事情报中,没听到刘备从幽州出来了,这会儿应该还在那吧?不知道上次阴了他们三兄弟一把,刘备还记不记恨与他。这次倒是也不用怕对上他们,反正这回正好是敌我双方了。
而袁绍和他的智囊团非要选在这时征伐公孙瓒,主要原因是刘虞旧部和鲜卑、乌丸等少数民族的主动找上门来与袁绍要求合兵攻打公孙瓒,这是个绝佳的机会,要是曹智也不会放过。但至于出兵的成绩如何,还要看具体的战事发展,现在谁也说不好。
曹智也不关心袁绍有没有实力打赢公孙瓒,他关心的是分派给他的主攻任务,照情形看,袁绍现在在和公孙瓒对持的边界上,这支联合军兵力已不少,又已站稳渔阳,有了屯兵、进兵之地,又有鞠义、阎柔等良将,他曹智应该没什么大事,要是只是走过程的任务,曹智打算留下一部分兵马和夏侯渊、许褚等将领,自己先向袁绍请个假,回丹阳一趟,处理一下巢湖之事。
但这场军事会议开了能有两个时辰,讲到的内容也很多,就是没怎么提各将领的作战部署,特别是具体落实到曹智和其部属具体负责那一片,那一块作战任务,根本就是提也未提,只是笼统的说要等到了前线,再统筹安排。
曹智不知道有这种军事计划的吗?攻占像幽州这样辖郡、国十一,县九十的大州,是不是就需要这样模糊作战步骤。他对侵略战经验不是很足。不过在他想来,越是大的仗,就应该把作战计划做的越详细才好,难道袁绍为酒色所糊涂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就算袁绍糊涂,沮授、审配都不像是糊涂人,这里头是不是应为他在的关系,所以故意说得糊涂,难道这里头又有什么东西在算计着他?
曹智想到这心中提升几分警觉后,略一扫视沮授、审配等谋士的脸庞时,坐在他旁边的沮授倒是没什么特殊表情,而那个审配不知为何,有意无意的总用聚光的小眼睛在扫他,在曹智看来还总觉的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曹智也有意无意的用眼光故意跟审配对了几次目光,审配也可能注意到了。突然老练的正视了曹智一眼,并报以一个和善的微笑。曹智回敬一个不那么真诚的笑意后,就继续听袁绍讲了些鼓舞士气的话,并最后宣布三日后正式启程,这才散了会。
曹智刚起身想问问沮授,刘备目前在幽州的情况,还没问出口,就听身侧有人叫他:“曹太守,我家太爷请你后堂用午宴。”
曹智转首一看是一名传话的俏婢,曹智也正好要找袁绍,就马上应允道:“好,我也正有事找本初兄长。”说着就想和沮授同行去俏婢口中的后堂,没想到沮授看了一眼传话的俏婢,对曹智一拱手,转身就要走。
“唉,沮别驾,你不去吗?”曹智在沮授身后大声叫着。
曹智身后的俏婢赶紧解释道:“曹太守,太爷说今天是家宴,家宴,您,您......”
俏婢着急忙慌的阻止着曹智乱拉人,又一脸惊慌地朝后堂看去。
曹智“喔,喔”的尴尬扭头,看了一眼已显出惊慌之态的俏婢,疑问道:“家宴!”
俏婢肯定的点着头,应道:“对,对!太守快请吧!”
“这袁绍还真有意思,一天一个样,今天又搞什么家宴了。我也算他家人吗?还家宴?不就吃个饭吗?”
曹智心下嘀咕着,再回头看沮授等人时,偌大一个厅堂,早已走得没人了。“这群人还真识趣!”曹智摇着头,苦笑着随俏婢从西台阶转入后堂,这回可真是升堂入室了。来到后面一间类似小客厅的地方,这回在入口处又有新花头,曹智在两名早已等候在门口婢女的伺候下,脱了单层底的履和双层底的舄,才步入房门,厅中铺的都是柚木地板,有三四个几案排放在厅中,几下都铺有凉席,非常的适合这个渐热的天气,坐上去也应该非常舒适才对。
袁绍已安坐厅心最大一副几案前,见了曹智招手呼道:“阿智啊,快来,快来。”
曹智今天穿了件轻软的白色博袍,施施然的走进了房间。到了这古代久了,他现在也习惯了不穿内裤的日子,特别是夏天,一件大袍晃晃荡荡,胯底生风、八方透气儿,倒也逍遥自在。令他惊讶的是袁绍的正妻刘氏和九岁的袁尚也都在,刘氏已经在那摆着女主人的威严吩咐婢女端茶倒水,摆席铺案。而袁尚一副可爱像的半伏在袁绍怀里,跟袁绍嘻嘻哈哈的打闹着,一副父子情深的样子。袁尚见了曹智一下子从袁绍怀里奔跳出来,蹦蹦跳跳的来到曹智身前,拉着曹智的虎掌,甜甜地叫了句:“曹叔父!”
“这倒是有点家宴的意思,连老婆都来了,不知袁绍又有什么新诡计?”曹智暗忖着,摸着袁尚的小脑袋,应了句“小袁尚好!”就在细细打量一番此子。




搅乱三国 第五百一十六章 小心应付
别看袁尚年纪还小,但很有袁绍的模型,长得风神俊朗,貌似将来也是个正人君子的样。怪不得袁绍会喜欢这个儿子,将来还要把主位传给他。再说他有他娘刘氏以正妻的地位为他在这个庞大的袁氏家族做依仗,将来想不飞黄腾达都很难。曹智也一时间亦感到很难把这么可爱的小袁尚当作敌人仇视。
这袁绍是不是诚心的,隔三岔五的找个儿子出来,叫他“叔父”这叔父可不能白教,也不能白当。曹智怀疑袁绍这事存心变着方的打他的秋风,曹智摸完袁尚的小脑袋,伸手入怀,胡乱从贴身的锦囊里拽了样东西出来,想要递给袁尚时,才发现,那竟是一条祖母绿制成的项链。
祖母绿是相当贵重的宝石,被称为绿宝石之王,但从古至今他都是献给女性的绝佳饰品,女人也特别喜爱祖母绿饰品。此串祖母绿的颜色十分诱人,其色泽非常的浓艳,几乎就是绿色的饱和浓度,绝对是上品中的上品。
那是一直存放在曹智贴身精囊中的几件珍宝,曾经也拿来收买乔霜做他的线人,但人家没要。这次他又想交给蔡文姬,让她收藏,但人家蔡文姬是才女,喜欢绝句、音律,喜欢简约,不喜欢这些珍宝之类阿堵物,曹智又没送出去,只好又带在身上。今天也算派上用场,但这胡乱摸出的祖母绿固然珍贵,但是串项链,并不适合送与袁尚这样的小男孩。但拿也拿出来了,叫曹智再抖开精囊来翻找,他也不愿。于是,就半开玩笑道:“小袁尚这个给你,以后有中意的姑娘就送给她当定情信物,来,拿着吧!”
说罢就塞给了袁尚,小袁尚也是一愣,初时一看这曹叔父怎么送他一串女孩子带的项链,心下极是不乐意。但被曹智一嘲弄说是将来当定情信物,小脸一红,拽着那条祖母绿项链左右甩动着扭捏起来。
接着袁绍又哈哈大笑着对小袁尚说笑几句,他的脸就更红了,一头扑进袁绍怀里,大呼着“不要定情,不要娶媳妇”。
刘氏一见曹智再次出手又是如此昂贵的东西,竟给了自己不懂事的儿子一串祖母绿,既高兴,又心动。看袁尚当玩具似的在手中丢甩着如此价值连城珍宝,趁着袁尚和袁绍撒娇,就让贴身的丫鬟帮袁尚收妥了此物。
而此时曹智也收摄杂念,随着重新跑回,在袁绍授意下向曹智道过谢后,牵手引路的袁尚步到厅中,来到几幅几案前,曹智极有礼数的先朝袁绍见礼道:“兄长!”再略侧身朝着刘氏微欠身道:“嫂嫂!”
袁绍随意叫曹智“坐”的时候,刘氏款款而动的起身朝着曹智,婀娜多姿的轻施了一礼,回应道:“曹将军来坐这。”刘氏声音清脆悦耳的指着袁绍下首的一副几案,指引曹智入坐。
曹智还未入座,就听袁绍驳斥刘氏刚才的话语道:“什么将军?智弟是我兄弟,他应该是你小叔子辈的。怎能叫军职,太见外了,我不是一直跟你说孟德和阿智都是我们自家人,以后可不能这么叫。”
刘氏闻言玉脂般的脸庞工染上几分粉红之色来,看了一眼和她相差无几的曹智,再次环佩声响,轻移几步来到了曹智跟前,突然下跪行大礼道:“小叔,请恕奴家无礼,竟一直呼叔叔的军职,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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