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阮清歌侧目看来,眼底满是嫌弃,她脚步轻轻踩在石头地面上,背后靠在石壁上划动,她道:“当然有关系!没有这些东西会闷痘的好不好!”
白凝烨闻声眉间轻皱,“闷痘是何物”
阮清歌翻了个大白眼,道:“那易容面具戴久了,皮肤自然会发闷,皮肤呼吸不上来,就会分泌油脂,油脂堆积,自然会长出痘痘。”
白凝烨认真听了半天,直到最后他满脸的错愕,这……他还是第一次觉得阮清歌,竟然也是个‘女人!’
阮清歌说完,便不再理会白凝烨,她眼底满是凝重,步伐亦是万分小心,她走在前侧,那黑暗小路着实幽深。
这路不断向下蜿蜒,阮清歌可知,那‘秘密基地’定然是在山体的中央。
这处极为隐蔽,若不是阮清歌知道那些树的生长习性,也不会发现此处,这山洞中的主人也着实聪明,竟是想到在山洞中定穴,不过,这必然是个浩瀚的工程。
可想而知,这一次瘟疫爆发,到底是蓄谋了多久。
一路上,两人均是无话,不得不说,在正事面前,白凝烨还是十分正经的,原本是阮清歌走在前方,不知不觉,那白
凝烨竟是下意识的将阮清歌揽在了身后。
阮清歌一边走着,一边在那蜡烛周围的石壁上摸索,这样的山洞,定然有机关,或是密室。
不多时,阮清歌的衣袖被人轻拽,她抬起眼眸向前看去,在两人不远处的地方正有一堵石门。
阮清歌皱眉前去,那石门前并未有人把守,这一点,着实有些奇怪,不得不小心。
两人对视一眼,均是明白。
两人来到那石门跟前,见白凝烨伸手要去推动,阮清歌连忙拽住他的衣袖
第三百二十二章 美男?兽男?
阮清歌倒吸一口,那声响几不可闻,却还是惊扰了正在石头打磨的浴池中浸泡的人。
只见那室内,满是白色的雾气,其中夹杂着一丝兰花香气,那不远处的地面上正是一个长方形的浴池,那池水不断的有白色气泡向上飘荡。
那池水,便是温泉水,一个白皙的不像是男人,但那背后肌肉纹理,却是不断散发荷尔蒙,好像男人的生物,正伸长两只手臂摆在浴池一侧。
那一头海藻一般的长发正飘荡在后背上,随着不断流动的水波飘荡,犹如海草一般。
现在阮清歌的心中只想大喊一声‘卧槽!卧槽!海藻!海藻!随波飘摇!’
虽然阮清歌爱极了美好的事物,但是她亦是能够分清现下的局势,她摇着脑袋,将脑海中的幻想摇晃出去。
她忽而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不寻常的波动,似乎极为危险,只见那正躺在浴池中的男人,侧目看来,那一双眼眸如同野兽般锐利,打量着阮清歌,像是盯着猎物一般。
那男人面上戴着一张面具,暴露在面具外面的下颚上满是胡茬。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到底是小鲜肉还是大叔!
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oss,致使了千人焚坑,拦截萧容隽前往启梁城的人
“报啊!”
忽而阮清歌的屁股上挨了一脚,整个人被踹到了那池水边上。
阮清歌嘴角一抽,揉搓着屁股,她眼底满是黯然,千万不要让她抓住!不然那小子的脚不用要了!
她垂下眼眸,那一双眼底满是锐利,她道:“梁王带着咱们三个手下原路返回,他带来的两人也回去了!”
阮清歌耳际轻动,随之便是一片哗哗的水声,她侧目瞧去,忽而感觉鼻息下传来一阵暖流。
阮清歌眼眸圆瞪,这场景着实有些辣眼睛啊!
这男人……身上竟是毫无一物,大刺刺的从水池中走出!
忽而,她感受到一抹锐利的眼神,她连忙侧头,挥舞着衣袖,将鼻翼下的血迹擦拭下去,再次抬起眼眸看去。
只见那面具男正穿着里衣,大掌系着腰间的丝带,那腰身着实瘦弱强壮,她连忙垂下眼眸,那身材,怕是足以与萧容隽媲美。
不多时,一道轻飘飘的声响自那男人的口中溢出,“出去吧!”
阮清歌闻声连忙转身,却忽而感觉脖间一凉,她顿时停下脚步,侧目看去,只见那细长的脖子上,正架着一把锐利泛着寒光的剑。
那剑的顶端刻有凤尾,只要轻轻一动,便能让阮清歌命归西天。
阮清歌大气都不敢出,她一脸的哭丧,“老大,您这是干什么啊!”
那带领阮清歌进入密室的人,亦是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具男。
阮清歌只听身侧传来一道沉稳的脚步声,那男人踱步来到了阮清歌的面前,那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眸,上下打量着阮清歌。
阮清歌连正眼都没敢看去,但只那一眼,便瞧见男人的眼眸着实好看,亦是十分的渗人。
在那一瞬间,她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哭喊道:“老大!您不能杀了小的啊!小的说的句句属实!那梁王真的回去了!”
那男人见阮清歌如此贪生怕死的模样,双眼微眯,他手执长剑,那剑刃对准了阮清歌眉
间,只要向前轻动,便能刺破那皮肤肌理,一击毙命。
可那剑刃像是折磨阮清歌一般,一寸寸的划破了她眉心的皮肤,阮清歌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那眉心处冰凉,耳边似乎传来一道‘磁卡’的声响。
那男人眼底锐利十足,手上动作亦是缓慢至极,霎时间,周围流淌着一丝紧张的气氛。
那一侧的男人,见状,面容依旧凶神恶煞,眼底却是闪现出一丝惧怕,他脚步微颤,上前一步道:“老大,他……”
“闭嘴!”
那面具男低喊一声,声音却是十分的沙哑,如同摧枯折腐一般
第三百二十三章 神秘男子
当刘云徽转身之时,便瞧见了从浴室中走出的面具男,那男人负手站立,似是在打量远处,那眼角的余光,却是在注视着阮清歌的方向。
刘云徽垂下眼眸,抬起脚步向着那面具男走去。
“老二可是睡下了”
“睡了,老大。”
那声音渐行渐远,阮清歌听闻此声,面容微僵,这声音,听的怎么那般耳熟好像……刘云徽!
三当家!什么鬼!
她拼死拼活来到这里,受了一剑,那小子竟然在这当起了三当家!摔啊!
若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她定然爬起来,掐住刘云徽那小子的脖子,大喊三声,‘你给老娘去死!老娘都被人当成磨石器了!尼玛还要老娘去刑房!’
不过,现下最要紧的便是那刑房,刑房是什么鬼!
不多时,随着一道大门打开,那男人一个旋身甩去,阮清歌如同破碎的木偶一般,被扔了进去,随之华丽丽的摔在了地面上。
阮清歌被摔得七荤八素,心中直骂娘,这狗东西!待她站起来,定然是他灭亡之日。
那道大门声关闭,阮清歌扶住腰身站起,她眉头紧皱,眼底一丝晶莹划过。
“哎呦……摔死姑奶奶了!”
她抬起眼眸看着周围,那石壁上满是青苔,这一处潮湿的很,抬手便能感受到湿气。
那地上流淌着褐色的粘稠物,她抬起脚底板,那东西竟然都拉丝了……她眼底满是嫌弃,嘴角直抽。
这房内阴森森一片,那门口只有一盏昏黄的灯盏,其余一丝物件皆无,与那浴室简直是天壤之别。
若是按拖动的路程来算,这处离那浴室并不远……
她缓慢转身,眼神不断的打量着周围,破败的桌椅,散落在地上的刑具,还有……
“啊!卧槽!什么鬼!”
阮清歌被吓得倒退一步,伸出小手拍抚着胸口,只见她眼前的木架上,竟是架着一个血人!
那人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胸膛被鞭打的全是血痕。
面容亦是看不出个数,此时正瞪着一双满是血泪的眼眸凶神恶煞的看着她……
那人头发蓬松,十分杂乱,遮住一边眼睑。
那模样,简直比午夜的贞子还要可怖。
那男人定定的看着阮清歌,她向左挪动一分,那男子的眼眸便跟随而至,她向右一分,亦是如此。
阮清歌见状,呼出一口气,还在,是个活的……
她扶住腰身,小心翼翼上前,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处”
那男人面颊微动,瞪着眼眸看着阮清歌,那双眼底满是恨意,足以滔天。
阮清歌皱起眉头,微微侧头,道:“你为何不说话难道是……”
她目光向下移动,移到了那男人的喉咙处。
那男人见状,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讥笑。
阮清歌挑眉,道:“你……”她忽而想起,现在的面容,是那守卫的,便默不作声,转身找了一处坐下。
现下还不是露出真容的时候,保不齐那白痴老大什么时候又想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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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她也真是奇了怪了!那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识破了她的身份不应该啊!那刘云徽和白凝烨皆是好好的。
那绑在木架上的男人瞧见阮清歌的神色,眼底满是疑惑,随之嗤之以鼻,将眼帘瞥向了别处,随之闭上了眼眸。
阮清歌抬眼看去,她断定,这男人定然是一样犯事的手下,她道:“兄弟,你别难过,就算你出去了,一样会难过,毕竟你已经哑巴了不是”
空气一阵窒人,那男人一丝反应都没有,阮清歌觉得十分无趣,激将法无用便从地上捡起石子,抛在空中玩耍着。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她时不时的瞥向那男人,那
第三百二十四章 难缠的男人
霎时间,空气一片静谧,石室内一阵寂静无声。
阮清歌与那满是都是血迹的男子大眼瞪小眼,那男子明显呆愣,竟是没想到阮清歌会问着这样的话语。
忽而,那男子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又想玩什么把戏”
阮清歌面色冷然,那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她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手中的,便是能让你恢复的药剂,你若是告诉我,我便喂给你!”
“又想骗我喝下蛊水”
蛊水阮清歌皱眉,难道是那黑色的河水
她摇头,“这次是真的,你到底是谁告诉我,我便给你喝下。”
那男人讥笑一声,“这把戏你们玩多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阮清歌闻言,那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该死的!那劳什子老大玩的也太狠了!现下竟是忽悠不了这男人
她垂下眼眸,扫了一眼诸灵,随之眼底一片黯然,剜出一些,直接放入了口中,咽下,才对那男子道:“看见了吧!真的能吃!”
“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受了蛊毒的驱使,根本就不怕吗!”
阮清歌闻声,嘴角一抽,摔!妈蛋!这都什么玩意!
阮清歌眼底染上一丝怒火,她瞪住男人,厉声道:“说!你到底是谁!”
那男人闭上眼眸,竟是不再说话。
阮清歌顿时欲哭无泪,很想给他一杵子怎么破!
她垂下眼帘,那双拳紧握,最终,她剜出一块诸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入了男人的口中。
只听‘咯吱!’牙齿互相碰撞的声音响起,阮清歌后怕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若是按照那声响所发力程度断定,若是被那男人咬住,定然断裂。
那诸灵入口即化,男人怎么吐都吐不出来,瞪着一双眼眸愤恨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哼声,将诸灵收起,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一会便知。”
说完,她转过身,背对着那男子,坐在了地上。
——
此时,刑房外,机关依旧在布置着,那白凝烨被拉去做苦力,竟是一刻都脱不开身,他眼底满是焦急,那阮清歌被拽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若是有什么闪失,被萧容隽知道,那还不吃不了兜着走!
“干什么呢你!快点!”
白凝烨抬起眼眸瞪去,他真的很想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破地!上来就被拉着做工!那刘小子又干嘛去了!
难道是……他眼底满是森寒,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不出所料,那肩膀又被挨了一杵子。
他十分烦躁的扯着手中的锁链,那眼神亦是寸步不挪的打量着那机关的布置。
——
启梁城内,城墙内把守着一众将士,一排排站立,那群将士手持乌金宝刀,各个身姿挺拔,脸色冷峻。
那城内居民面上满是忧愁,各个人心惶惶,街道上满是凄凉,树叶凋零,就连摆摊的都没有,行走在那石板路上的寥寥无几。
此时,那知府内,大厅中坐满了人,其首位上坐着一名身穿黑色锦服,面若冠玉,满是冷然的俊逸男子。
那男子犹如神邸一般,浑身散发着威严
,那下位的男子,一身宝蓝色官服,面上拘谨,时不时的瞥向萧容隽。
而他对面的男人却是悠闲自得,端着茶水请抿。
“梁王……现下情况你也瞧见了,并不是我不作为,而是……这城内根本就出不去人,那群疯子每日正午都要袭来,若是民众出去,亦是堪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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