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白凝烨听闻直啧舌,眼底满是不悦道:“就是看不起你们这些玩蛊毒的!害人!”
花无邪闻言瞪去,“你这游手好闲的就好吗!”他亦是十分气愤。
“哎!你说谁游手好闲!”
“就说你了!怎样!”
“哎!我真是……给你点脸了是不!”
“来啊!”
不多时,那原本摇摇欲坠镶满了花簇的车辆,便支离破碎,一侧的子图瞧着犹如两个孩子一般互相掐架的人,无语望天。
当阮清歌拿着那河水回来之时,便瞧见了鼻青脸肿的两人。
她顿时嘴角一抽,“你们这是作何!”
她侧目看去,那车身周围满是碎屑,枯萎的花朵亦是被踩的稀巴烂,场面一阵混乱不堪。
那两人撸胳膊挽袖子,双手叉腰,气喘吁吁,眼底好似冒出绿光的看着对方。
阮清歌站到中央,阻碍着两人,伸出手臂推动他们的胸膛,怒目道:“你们这是作何!”
“这家伙说我游手好闲!”
“这家伙说我祸害百姓!”
阮清歌额角的青筋一凸,她目光阴冷的扫视着两人,随之抬起一掌打在那两人的后脑勺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闹!”
白凝烨上前,指着自己一只漆黑的眼圈道:“这是闹!他说我游手好闲!这我就不服气了!”
“你什么品种!这么凶!就说你游手好闲了怎样我又何时祸害百姓!练蛊怎么了!谁说练蛊就要祸害百姓了!”
“哎呦呵!你说我是狗!”那白凝烨亦是要上前。
花无邪也是气急了,紧随其上,眼看着两人要掐起来,阮清歌连忙给一侧的子图使了个眼色。
那子图无奈上前,抱住了花无邪的腰身。
阮清歌无奈,只好当那和事老,“好了!都少说两句!马上要上路了!”
——
不多时,那辆狭小的马车上,坐满了人……
皆是因为,花无邪的花车,已经破烂,根本就经不住任何重量。
阮清歌坐在两人中央,经受着那低气压,她无奈的扶住额头,幼儿园老师的既视感很强烈,她想回家……怎么破
那瘟疫,蛊虫之事已经够让她心烦,现下竟是多出两个孩子气的大男生!竟是因为一句玩笑话大打出手,当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那穆湘歪着脑袋看着白凝烨,一时间竟是不明所以。
阮清歌手中还捏着那河水,她叹息一声,道:“白凝烨并不是游手好闲,而是……圣医你可知”
阮清歌侧目看向花无邪,后者正抱着手臂倚靠在车框上,那一身白衣随着马车摇晃四处摇曳。
他闻声嘲讽一笑,“就他还是圣医!圣医怎地落得如此境地”
白凝烨瞪起眼眸看去,眼看着又要掐起来,阮清歌连忙伸手阻止在两人身前,大喊一声,道:“够了!你们不要闹了!”
那两人瞧见阮清歌气的面红脖子粗,顿时憋住了声响。
阮清歌深深呼出一口气,道:“你们两个都多大的人了! 白凝烨当真是圣医,只是因为一些事情与我们走散,他并不是游手好闲,而是梁王寻得他有事,便在那王府之中。”
说完,她瞥向白
第三百零八章 谜团进展
阮清歌闻言,不得不认真打量那河水,她认识的药材不说上万亦是成千,但她亦是瞧出白凝烨所说之物不假。
“那究竟是什么或是有什么发现若当真,你直说便是。”
只见那白凝烨臭屁的摇晃着脑袋,揶揄的向着阮清歌看去。
那一张朱唇轻启,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道:“叫师父!”
阮清歌闻声嘴角一抽,这白凝烨竟是如此记仇!摔!
只见阮清歌‘轰!’的一下站起身,随之拽住白凝烨的衣领,单腿支撑在椅子上,那一身土匪气息尽显。
白凝烨亦是没想到阮清歌会有如此动作,吓得瞪大了眼眸看去,那一只熊猫眼看起来格外的醒目。
阮清歌皱眉,“说是不说!”
白凝烨自是知道阮清歌的伎俩,现下暴走,一会定然使出什么诡计,他不得不为刚才的冲动之词买单。
那花无邪见状,向后一靠,嘴角溢出一声讥讽。
白凝烨瞪去,却忽而被阮清歌拽了回来,她怒喊道:“若是再胡闹!你们都给我滚下去!前方百姓疾苦,瘟疫之事解决更是刻不容缓!你们竟要胡闹到何时!”
那一张绝美的面容上满是温怒,她面颊微红,神情愤然,美人一怒,大有倾城之态,而阮清歌那气场,足以将整个车厢撑爆。
顿时车上之人均是噤若寒蝉。
花无邪将眼帘瞥向别处,白凝烨亦是不敢造次。
“我说……”白凝烨低垂着眼眸,小声道,那声音中满满的都是委屈。
穆湘瞧出阮清歌是真的动了肝火,急忙起身,将阮清歌扶了下来,抬起手掌拍抚着她的后背,道:“消消气,王妃,我师父不懂事。”
穆湘刚说完,便迎来了一记怒视,‘他’吐出粉嫩的丁香小舌,随之萎靡的坐在了一侧。
阮清歌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那琥珀色的眼眸深处一片黑暗,她定定的看着白凝烨道:“到底是什么。”
白凝烨也老实了不少,他道:“那草药名为路蝶草,只有在深山的洼地才会寻得, 相貌如同蝴蝶羽翼,极不常见。”
阮清歌闻言皱起眉头,这草药她还当真没有听过,“可……这和那河水有什么关联为何那河水中会有这般草药”
“你说说那草药有什么功效!”这时,原本与白凝烨不对付的花无邪亦是面色谨慎看来,一丝都看不出之前那玩闹之相。
阮清歌侧目看去,知道那花无邪定然是找到了什么突破口,亦是眉头紧拧的向着白凝烨看去。
白凝烨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众人,道:“那草药药效极为奇怪,因为不常见,更是无从知晓……”
“那你还说!”阮清歌瞪去,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不同
“你听我说啊!”白凝烨怒气冲冲,随之道:“那草药虽然极不常见,但是古书上有记载,那草药遇水便会释放毒素,那毒可以使人致幻,失去神志,犹如行尸走肉。”
“也就是,那虫子沾染上这水,便加重了蛊毒的药性!”花无邪附和道。
阮清歌闻言昂首,“的确如此,那虫子和路蝶草单说,并不知有何联系,若是放在一起,便能从千丝万缕中找出关联。”
顿时,一行人面上均是染满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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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那河流的流向是自东向西,下游在何处并不知。”阮清歌如是道。
当初要萧容隽去寻找,可萧容隽并未说出,现下阮清歌也不好说什么。
白凝烨单掌支撑着下颚,满脸凝重,他道:“那启梁城在南边,最好是祈祷那河水不会流去。”
阮清歌亦是这般想着。
不过现在还有许多谜团未解,这蛊毒到底是何人放出又要做哪般
那定安镇死去的一千多口人,定然要讨要一番说法。
阮清歌侧目向着白凝烨看去,“你先前那一路
第三百零九章 那气息是谁?
晚风习习,草丛在微风下扇动。
在那马车不远处,一行人影如同鬼魅一般快速窜动,时不时向着马车所在之地眺望。
“老大!那就是梁王的部队!”
‘啪!’——
“还用你说!那旗子上写着‘梁’!你当我瞎啊!”
“老大!你什么时候识字了!”那一身黑衣,面上带着独眼面具的男子眼底满是惊恐。
“马德!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回去交差!定然不能让梁王到达启梁城!”
“是!兄弟……”那独眼男子抬身,便对着身后高喊一声……
“啪!”——
“你是真不怕梁王没发现啊!”那打人男子一身大红镶绿花布衣衫,上头绣有凤尾标记,一头凌乱的长发随意盘起,面容刚毅。
面上满是不悦,看着那独眼男子的眼神亦是恨铁不成钢。
“是!是……老大,这音量可以吗”那独眼男子小心翼翼道,随之扫了一眼身后的兄弟们,依旧用那犹如蚊子一般的叫声呼喊着:“你们……快跟……”
“啪!”——
“马德!老子都听不清楚!你喊给谁听呢!”那花布衣衫怒目而视,瞧着身侧的男子恨不得一拳头怼死他。
那独眼男子面上闪现出一丝温怒,他猛然站起身,冲着身后吹了一声口哨,随之展现一抹讨好的笑容,看着那花布男子,“老大!这行了吧!”
“走!”
那男子吩咐一声,紧接着便向着空中掠去,那身形快如闪电,只一瞬息,便消失在草地之上。
紧接着,他身后的人群,亦是一闪而过,毫无踪影。
不远处的马车中,正闭目养神的萧容隽忽而睁开眼眸,那一双锐利的丹凤眼看向前方,随之抬起大掌,撩开车帘,看向远处的夜幕。
那远处月光不所及的地方漆黑一片。
他微微眯起眼眸,瞥向正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身铠甲的孙可言,“你去西方一里之外查看,有何响动发来信号。”
那孙可言听闻‘信号’,便知道事情多么紧急,他眼底满是凝重,跳下马匹,快速向着西方掠去。
那马车后方,阮清歌眉头忽而一皱,身形微动,她怎么也睡不安稳,微微睁开眼眸,那长睫在眼睑下投射出一丝阴影。
她抬眼扫视周围,花无邪正支着手臂杵在面颊上睡去,而白凝烨和穆湘,简直是没有睡相可言,原本是白凝烨抱着穆湘,现下……那穆湘的脸却是在白凝烨的脚边。
阮清歌坐起身,那花无邪随之睁开了眼眸,在那一瞬间,那眼底本是一抹锐利,在瞧见阮清歌之时,却是一片温润。
“怎么起来了”男子醒来,独有的暗哑传来,那声音浅浅,似是怕吵到了他人。
阮清歌皱眉,“睡不着。”她声音亦是十分清润。
就在这时,阮清歌忽而感受到一抹不寻常,她撩开窗帘看去,却是看见车队前方一个身影向着前方掠去。
那花无邪自然是感受到,两人对视一眼,均是在对方的眼中瞧见一抹疑惑。
阮清歌对着花无邪使了个眼色,那花无邪微眯起眼眸,随之打开车窗,向着那黑夜飞出。
阮清歌这下彻底睡不着,那黑影前去的方向是西边,而他们从北面前来,定然不是回头
路,可是发生了什么
不多时,就在阮清歌等的万分焦急,忍不住想要去寻萧容隽的时候,那车门被打开。
这期间,白凝烨好似睡死了一般,一丝动静都没有。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那花无邪一身的风尘。
他撩开车帘钻了进来,对着阮清歌轻轻摇晃着脑袋。
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疑惑,“可是发生了什么”
花无邪坐定,小声道:“前方一名将士去往西边,在那原地查看了半晌,没有任何发现,我较他之前回来,并不知发生何事。”
 
第三百一十章 王妃要升天?
那光球,竟然是从阮清歌的身上发出。
孙可言见状,十分惊骇,那王妃本是不会练武之人,那身上一丝内力都感受不到,这般……难道是要升天!
他侧目看去,瞧见那白衣原本带着花面具的骚包男子亦是一脸痴呆的看着阮清歌。
他连忙转身,却忽而被一只手臂拽住,那男子倾身,小声道:“不要打扰,不然会走火入魔。”
孙可言闻声,轻轻昂首,那刚毅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担忧,怎么说这也是梁王妃,虽然……他很不喜欢,但若是出现任何差错。
他轻转着身子,小心翼翼的从花无邪的手中溜出,随之快速的向着萧容隽的马车前去。
就在那孙可言刚到达之时,忽而从后方传来一阵强劲的内力波。
萧容隽自是感觉到,他忽而眉间一皱,那眼底亦是一片暗色,他快速起身,与正要进来的孙可言撞了个满怀。
他一把将孙可言推开,踏风来到阮清歌的马车之处,只见那白色的光簇已然消失,那内力波亦是不存在。
他掀开车门看去,便瞧见了躺在花无邪怀中的阮清歌。
他目光顿时一暗,好似要吃人一般,瞪向花无邪。
花无邪想要解释,他真的很冤啊!阮清歌刚躺在他怀中的好不好就连衣角都没有碰到,就被萧容隽接去了。
萧容隽一丝缓和的余地都没有留与花无邪,他伸出大掌,小心翼翼的将阮清歌抱起,随之飞起一脚踹在了白凝烨的屁股上。
那白凝烨顿时惊醒,‘嗷!’的一声叫喊了出来,他眼底带着迷茫的扫视着周围,面上浮现出一抹温怒,嚷嚷道:“马德!哪个龟孙踢老子!”
而那白凝烨口中的龟孙,正目光森寒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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