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柏澜可是影国关键人物,这男人忽然出现在这里,又将她关闭在地下密室,他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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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一章 影国幻卫
阮清歌抬眼瞪去,这般看来,箫容隽自是知道的。
“等我审问”
箫容隽挑眉,意思自然是如此。
阮清歌虽然不想相信,但瞧着箫容隽的态度…怕是真的在等待她,正当她揣测的时候,便被箫容隽拽着肩膀转过去,道:
“之前你一直不相信我,一直埋怨我有消息未曾告诉你,那么…现在一切消息都先让你知道。”
指尖温柔擦拭着阮清歌的面颊,眼底柔情一丝不假,其实这段时间发生在阮清歌身边的事情箫容隽早就在信件上得知。
他怎能不怨恨自己将阮清歌推入险境原本以为他先行离开才是最好的,让阮清歌在这处等待才是最安全的。
没想到他刚离去,他们母子就遭受到了攻击,虽然阮清歌和两个孩子没有受到伤害,但在箫容隽的字典里就没有‘幸好’二字。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所以箫容隽将北部灾情一事交给了沐诉之处理,希地国国王的病治完,又给萧容堪挖了坑快速归来,为的就是弥补之前自己犯下的过错。
阮清歌抬眼看去,瞧出箫容隽眼底的真挚,忽而一愣,有些不明箫容隽忽而的转变,但现下眼前之事最为重要,便道:“那好,我们去吧。”
——
牢房中,柏澜认为自己绝对受了这辈子最恐怖的刑罚。
之前的断手断脚,武功尽废,子孙根断裂,跟现在相比简直是享受。
柏澜此时双眼被黑布蒙上,手脚捆绑,丢在一口琉璃棺柩中。
身体周围铺满了蛇虫蜈蚣,密集恐怖,簌簌的声响自耳边传去,冰冷触感自耳边划过,紧接着便是一点一点撕扯皮肉的感觉,柏澜脚踝一疼。
‘滴答…滴答……’
‘嘶嘶…’
“啊!啊!嗝…呸!救命啊!救…”
柏澜只要叫喊,口中定然钻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总之是粘腻腻,爪子极多,臭气漫天的东西。
脚踝越来越疼,血流滴出的声音越来越大。
柏澜身体瑟缩,被吓得失禁,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生命一点一点流逝的感觉越发强烈。
他想要咬毒囊,可是早以被人拔掉牙齿,他想要咬舌自尽,牙齿刚碰到舌头就打颤,他想要大叫,又害怕吃掉恶心的东西。
他就算死,也不要这么窝囊的死去。
他不断挣扎,皆是无济于事。
他以为周围为人,可却有数双眼眸正盯着他。
无声的攻击,是最为致命的,柏澜感受身体一点一点被蚕食,恐惧如海从四周漫天扑来。
这般约莫一刻钟的时间过去,柏澜其间晕倒数回,皆是被阮清歌用银针刺入穴道唤醒,接着承受。
最终他实在承受不住,身子剧烈颤抖挣扎,口中哽咽,呜呜的想要说话,阮清歌瞧着差不多,对着空中比了个手势。
青怀青阳上前,将柏澜从棺柩中拽出,他已经成为血人,但也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及根本。
毕竟…他还是有用处的。
柏澜感觉空气瞬间清新,那些让人窒息的东西已经远离而去,他坐在椅子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阮清歌嘴角勾起鄙夷,缓步向着柏澜走去。
‘嗒嗒嗒…’
那一声声脚步声,好似敲击在柏澜的心上,刚从刚刚那种场合出来,柏澜还没有适应,放射性瑟缩着身子。
阮清歌站在柏澜跟前,身后有人将椅子放下,而在阮清歌身后的牢笼外,箫容隽正好整以暇的看着阮清歌的表演。
他再一次确定,阮清歌绝对是一匹狼,而且是充满了兽性的狼,生完孩子的她虽然柔美了许多,但依旧抵挡不住她一身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
阮清歌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手指,冲着柏澜潸然一笑,“柏管家,我们上次一见,匆匆别过,都没来得及好好叙旧,不知这份大礼你可是喜欢”
“啊!啊!你个贱…”
‘啪!’掌风袭来,若不是
第八百六十三章 影国诅咒
柏澜大吃一惊,那是他心里的想法,阮清歌为何会知道
原本阮月儿就是一双破鞋,当初在贺王府如何度日,京城中随便抓出一个人就能知道。
可影国的人不知道,他便将这消息告诉了影国的人,明里暗里告知阮月儿是个重要的人物,不仅能挑起箫容隽和萧凌之间的战火,更是能搅动大盛朝内乱。
他这么说,影国的人也就信了,便认为将影国吃的死死的,不然这么简单的消息,只要前往大盛朝调查一番就知道他说谎的事情,怎么能一听就信
阮清歌一直观察着柏澜的面色,在那之上看见了诧异,迷茫,算计,最终归于平静。
阮清歌心中冷哼,怕是被她一语击中,她原本怎么也想不透,为何影国的人会将阮月儿劫走。
一个大盛朝的弃子会有什么用处在一起瞧柏澜对阮月儿的态度,她心中便有了一丝猜想。
这猜想将疑问扩大化。
按照这两次的行为看,影国的人并不是没有脑子,能想到利用柏澜,他为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毕竟能在北靖侯府卧倒多年不泄露。
更是能让自己和侯爷夫人偷奸生出来的女儿如同真正的大小姐一般在侯府生活,更甚至要将之送入宫中当太子妃。
这样的人,足以引起影国之人的注意,毕竟在外人的眼中看来是有一定本事的,救回便可以利用柏澜的仇恨报复大盛朝的仇人。
可毕竟柏澜就是柏澜,看阮月儿就知道这个父亲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仇恨什么的对于柏澜已经无用,毕竟是他有愧于阮振。
若说唯一的仇人,那便是阮清歌了,若不是阮清歌当初用什么滴血验亲将阮月儿不是阮振的女儿捅出去,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破事。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不是影国的人头脑简单,想到这么一个层面,却依然用了柏澜,那么…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让一条臭鱼腥了一锅汤
柏澜许久未回答, 阮清歌也思索了许久,忍耐力到了尽头。
“说不说!”
‘嗖!’一根银针再次射出,柏澜两条胳膊无力垂下,他额角青筋暴起,面色苍白忍受着疼痛。
胃部更是一阵翻江倒海,他忽而响起刚刚阮清歌所说的食肉虫,可是起了反应
他大惊,也不顾身上的疼痛,连忙绷紧了身子,“我说!我都说!不要让虫子吃了我!不要!”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有的人便是这样,死过一回,就再也不怕死亡,而有的人,知道生命的可贵,却是再也不愿触碰死亡那一条线。
而瞧着柏澜窝囊的神情便知,这男人有多么怕死。
“说吧,我希望你这次说的都是实话,不要有一丁点掺假,毕竟…再有一炷香的时间,那虫子可是要进餐了,到时我也救不了你。”
阮清歌嘴角噬着残忍的笑容,这次她可没有骗柏澜,说的都是真的,那虫子更是真的。
柏澜连忙点头,吓得差点一尿再尿。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一开始我接触影国的人十分忐忑,唯命是从,但…后来我听闻一个事件…影国皇室的人好像受到什么诅咒,不能出影国范围,不然就会莫名死亡,而其余的部下,也不能离开影国太远的地方。”
柏澜说到这里一顿,咽下一口唾液,紧张的浑身发抖,更是因为肩膀上的疼痛。
而阮清歌和箫容隽对视一眼,均是在对方的眼中看出质疑。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继续。”
那一声犹如冰窖脱出,柏澜抖了一下,道:“我没接触过皇室的人,也不知道真假,但为影国在外围办事的人基本上都是各国的亡命之徒。”
 
第八百六十四章 匪夷所思
“我就说被算计了!果然大盛朝的梁王是个奸诈之人!”
“莫要说了!快回去找医师治疗柏澜。”
柏澜哼哼唧唧一路,见到幻卫就像见到亲人一般,若不是胳膊动不了,定然抱着痛哭流涕。
那几人瞧着柏澜的眼神带着嫌弃,毕竟他们血统多么高贵竟是要与这样的鼠辈在一起。
不多时,几人穿过山林,在最中央的一处木屋内停下,里面传出说话的声响,灯火闪烁,米饭香气从中溢出。
阮清歌与箫容隽躲在树后,密切观察着眼前的景象,看来这处可以断定为幻卫的根据地,那树屋极大,木材新鲜,应该是刚搭建不久。
距离上一次将柏澜带走,已经过去一个月的时间,这计划应该在他们还没有走之前就已经定下。
箫容隽对着阮清歌比了个手势,紧接着凌空一跃,飞到那木屋之上,脚步轻轻,一丁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观察着周围的动向,给箫容隽把风。
箫容隽如同夜空的傲兽,潜伏在木屋上,浑身散发冷冽气息。
他将瓦片掀开,看清里面的情形,一名男子正坐在柏澜身侧针灸,接骨疗伤,其余的人坐在一侧的桌前喝酒。
但屋内均是无一人说话,这一点很奇怪。
两人等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屋内依旧维持着这样的情形,天色越来越亮,空中飘荡着雾气,阮清歌揉了揉眼眸,觉得眼前一幕有些不真实。
箫容隽亦是察觉到不对劲,正常人,怎能维持这样的情形到一刻钟的时间那酒坛中的酒水取之不尽的吗
忽而,阮清歌快速上前,一脚将门踹开,箫容隽大吃一惊,飞身而下。
可阮清歌脚踩在门上根本就没有实质性的触感,好像踩在了空气中一般。
也就在那一瞬间,眼前景象忽而消失不见。
箫容隽眼眸微颤,阮清歌眼底更是惊现不可思议。
箫容隽刚刚趴在房顶上可是实质性的,怎地她这么一碰触便消失不见这太匪夷所思了!
阮清歌站在原地转动,想要寻找合理的解释,可是一地花白,满是积雪,除了两人的脚印再无其他,怎么看晚上的一幕都像是两人的幻觉。
阮清歌最终冷静下来,与箫容隽对视一眼。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行离开。”箫容隽揽住阮清歌的腰身,便向着来时的路飞去。
回到别苑,阮清歌还处于震惊的状态,她相信柏澜说出影国的一切,但也知道柏澜并未说出影国的秘密。
这可能是一种十分厉害的障眼法,已经可以虚幻出实物的障眼法。
影国为何受到诅咒,怕是和这些神秘之物有关系,若是这般厉害,不是将天下掌握手中,就是祸害百姓苍生。
但能受到诅咒,阮清歌更加相信是属于后者。
阮清歌心中堵得慌,箫容隽交代完事务进屋之时,便瞧见阮清歌一脸吃了大便的模样。
“还在想”
阮清歌闻声抬眼看去,一把抓住箫容隽的衣袖,“怎么会这样!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箫容隽挑起眉头,瞥了一眼门口的方向,道:“从你遇见阮若白开始,你认为还有复合常理的事情吗”
阮清歌闻声顿时一噎,是啊!阮若白已经突破她太多的认知,她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不是她认识的那样。
昨晚的冲击比小七给她的还要大,若是没瞧见那几人进入,没看见箫容隽趴在房顶上,她还能安慰自己看到的是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
可那几个人真真实实进入了屋内,箫容隽也确实趴在房顶上。
这……阮清歌忽而一拳砸在床榻上,怒道:“若是再让我瞧见柏澜,我定然拔了他的皮!”
箫容隽上前,揽
第八百六十五章 胡乃馨中招
阮清歌站在柜前许久,箫容隽察觉不对劲上前,“怎么了”
阮清歌忽而转身,推开箫容隽,一脸凝重,向着外面跑去,嘴里嘟囔着,“这该死的胡乃馨!真是不让人省心!”
箫容隽面展疑惑,也没多问,跟上了阮清歌的步伐,向着城内走去。
不多时,来到花无邪的房中,刚将门推开,便听闻白凝烨的声响,“下次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清歌不然你去是对你好,你怎能肆意揣测呢这还是轻的,若是再有下次,我可不管你了。”
阮清歌寻声而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屋子的人,最为醒目的便是床榻上,浑身浮肿,面色更是肿成猪头一般的胡乃馨。
众人瞧见面展不善的阮清歌,均是找借口离开。
穆湘:师父还没吃午膳,我去准备。
花无邪:这天正热哈,我出去晒晒太阳。
白凝烨:嗯,我去看着穆湘做饭。
小桃:我该回去看两个小主子了…
“站住!”阮清歌的声音好似地狱走来的罗刹,雪山冰女发出的冰刃。
众人一个哆嗦,均是停下了脚步。
阮清歌上前,将白凝烨撞回屋内,冷声道:“好哇!现在都敢越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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