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阮若白揉搓着眼眸,从迷蒙中醒来,这一瞧,顿时乐了,现在阮月儿不是狗了,好像兔子在地上蹦跶,时不时歪动着脑袋看向门口的两人。
不过就算是兔子,也是眼底猩红的疯兔子。
阮月儿蹦跶到小桃的身边,在她腿上蹭了蹭,瞧着阮若白白嫩的手指好似水萝卜,一口便咬了上去,还是阮若白闪躲及时,不然那根手指就断掉了。
“药给喝多了,没事,一会就好了!你瞧瞧,多有精神!”
阮若白说着,抬手揉搓着阮月儿的脑袋,阮月儿抬起鼻尖嗅了嗅,蹦跳着回到了板子上,张嘴咬起门口的枯草向板子上拖拽搭窝。
 
第八百零三章 小祖宗凛冬
阮月儿此时如同脖颈上架着刀的鱼,不断四处拧动,她眼眸越瞪越大,不多时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王妃,可是将她弄醒”
阮清歌颔首,小桃手中的盆子便扬了过去,被凉水一激,阮月儿清醒过来,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眸怒视阮清歌。
她气若游丝,口中不断流淌着口水,“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给我来个痛快!”
阮清歌抱起手臂冷笑一声,道:“我怎么会便宜了你你吓坏了我儿子,这笔帐我们可是要好好算算,加之在京城你对我做的一幕幕,这辈子怕是都算不完。”
阮月儿眼眸一瞪,想要杀了阮清歌的心都有,今日她栽到阮清歌的手中,本就没有报什么阮清歌会心存善念的念头,可也没想到阮清歌会将事情做的这么绝对。
“你别猖狂!就算你对我如何!三哥哥会为我报仇的!他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阮月儿忍受着腹痛,以及口中的酸涩对着阮清歌怒骂,可说了那么几个字,嘴边的口水已经成河,不断向着脖颈流淌。
就算在贺王府与那些小妾明争暗斗,也没有这般来的凄惨,此时阮月儿恨透了阮清歌!为什么死的不是她!为什么她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看她的笑话!
阮月儿眼中的嫉妒阮清歌自是瞧的一清二楚,有些人就是脑袋不好使,亦是拎不清。
阮清歌剔了剔指甲,漫不经心向着阮月儿看去,“萧凌不会来救你,他现在巴不得你死,还有,你若是想骂就骂个够好了,反正一会你想说话也是说不出来的!”
阮月儿反应过来阮清歌所说的话语,那一口银牙差点压碎,她忍不住哼哼起来,皆是因为腹中绞痛,好似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阮月儿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喊道:“阮清歌!你不得好死!”
紧接着,阮月儿口中喷涌出黑色物体,那物体甚至在蠕动,看去极为恐怖,阮月儿感受到在面颊的爬动,整个人晕了过去。
小桃自是不能让阮月儿如愿,一盆又一盆的凉水泼了过去。
阮清歌瞧着眼底生出寒气,这一切都是阮月儿咎由自取!她转身离去,寻凛冬去了。
“王妃,刚哄睡下,您看…”
阮清歌垂眸瞧了一眼,那粉嫩的婴孩正扁着小嘴巴,一双眼眸微微闭上,看那模样就极为可怜。
阮清歌心中一疼,埋怨着自己为何不将阮月儿看管好,怎地就让她出来作妖!
阮清歌将凛冬抱起,轻轻贴着他微凉的面颊,眼底浮现怜惜,“宝宝,是娘亲不好,娘亲再也不离开你了!”
凛冬似乎感受到阮清歌的气息,哼唧两声看看阮清歌,吧唧着嘴就又睡了过去,这次比之前安稳了许多。
阮清歌抱着凛冬许久,才转身看向怀瑾,小奶娃睡得可比哥哥安稳多了,手指在口中裹着,吃的喷香。
阮清歌暖心一笑,吩咐两个婆子裹好孩子,一同向外走去。
本就说好要带着两个孩子一起过春节,就算出现这事,阮清歌更加不放心让两个孩子留在别苑,加之阮月儿关押的地方,也要另寻考量。
“王妃,晕死过去了。”
小桃端着盆子走出,阮清歌颔首,“不用管她,将大门锁上,咱们去过春节吧!”
“是!”
阮清歌仰头看向不远处的军营,那里已经燃烧起火簇,看来已经准备开始,想必箫容隽已经回去坐镇了。
虽然出现一段小插曲,但依旧没有抵挡众人的好心情。
原本阮清歌还在抱怨箫容隽,竟是不闻不问
第八百零六章 诸灵升华
这一折腾就是折腾到深夜,阮清歌窝在箫容隽怀中,眼皮子不断向下耷拉。
箫容隽一双大掌抚摸着阮清歌光洁的后背,一下又一下。
阮清歌打了个哈欠,用头顶摩擦着箫容隽下颚的胡茬,箫容隽归来时眼底疲倦阮清歌是看的清楚的,这男人定然快马加鞭归来。
她心疼看去,抬手抚摸着男人的面颊,“你这些时日作何去了”
箫容隽执起阮清歌作怪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啃食,低沉道:“你若是想要知道,明日我再告诉你。”
阮清歌瞪了瞪眼眸,好家伙,这男人还玩起神秘了
箫容隽看出阮清歌眼中的不情愿,却是轻笑一声,并未作答,阮清歌扁了扁嘴角,转身留给男人一抹背影。
箫容隽笑声更大,一个翻身将阮清歌压在身下,奈何阮清歌反抗不得,也不想反抗,任由男人这样那样。
阮清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晌午,外面依旧下着小雪,饭菜都热着,她吃了不多便向着外面走去。
正巧瞧见三只狐狸回来,照旧,两份草药,一份果子,阮清歌给那三只狐狸抛去用药汁泡过的肉,将药材捡起,随手扔到了药房的窗沿上。
紧接着一双手从窗户里面伸出,将药拿了进去,阮清歌见状上前走去,将窗户撩开,瞧见穆湘正在里面不知道研究着什么,桌面上满是药材,杂乱无章。
“你在干什么”
“我发现一个新奇的玩意,你的诸灵遇到这草药,好像有变化,效果似乎强了不少。”在穆湘眼前的便是一颗不起眼的小草,那草还是昨日母狐狸拿回来的。
阮清歌并不知道那草药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就连她都不知道的草药,自是不想冒险试用。
穆湘闻声示意阮清歌进来,阮清歌原本是想去找两个孩子的,瞧着穆湘神神秘秘的模样,只好走了进去。
穆湘扬了扬手,虎口处有一条粉色的痕迹,像极了因为瘙痒挠上去的。
阮清歌抬手在上面抓了两下,道:“怎么痒痒让我帮你抓”
穆湘闻言面容一皱,将手抽了回来,皱着鼻子道:“什么啊!昨日你不是让我把果子和泥鳅给阮月儿喂下那娘们就是一匹狼!咬住我的胳膊不放,气狠了我把她甩开,手也划到门框的钉子上。”
穆湘说着,将手臂撩开,白皙的手臂上只有看似蚊子定要的粉痕,并不像她刚刚说的那般凶险,然而正是因为如此,阮清歌凝重了起来。
穆湘没有理由骗她,可见那草药真的效果极佳。
“那后来呢你是怎么发现的”阮清歌瞧着穆湘手臂无事,捏起一片被剁碎的草药放在鼻子下方闻了闻。“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草药”可不管是什么草,能在冬天不烂不坏不凋零便是不寻常的草。
穆湘摇头,“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它是一颗普通的草才觉得稀奇。被咬之后我身上没有诸灵了,就来药房寻找,这草正巧在桌上,这屋内气温高,腐烂导致汁水流满桌子,我着急,手碰上了,擦掉后再用诸灵,就有这般效果。”
阮清歌垂眸看去,可不,桌子上现在还有腐烂汁液侵蚀的痕迹。不管怎么说,就算这汁液烂了,都能有这么好的功效,那这草就是好草。
也是这草药效果实在太夸张了,阮清歌和穆湘在室内研究了多时,终于在两人的努力下得到结果,虽然不知道这草叫什么,但效果确实是有的,还很好。
阮清歌止不住心中的兴奋,能将药方升华,是每个医者的
第八百零七章 秘密基地
两人进屋后,阮清歌便向着偏房走去,瞧见怀瑾的奶娘正束手无策,原因无他,刚好了两天的小祖宗又开始挑食了。
头一次当妈,阮清歌也麻爪,没办法,喂呗。
怀瑾窝在阮清歌的怀中十分乖巧,不哭不闹,咧嘴冲着阮清歌咯咯笑,阮清歌心头一暖,背过身子将衣衫解开,怀瑾寻到树莓一口叼了上去,吭哧吭哧吃的特别欢乐。
在阮清歌转身的那一瞬间箫容隽就跟了过去,瞧着母女二人一般模样的眉眼,心都要苏化了,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们娘俩。
(被冷落的凛冬:爹!我呢
箫容隽:嗯你是谁)
怀瑾长得小,吃的也少,阮清歌喂了一会她就睡了,将孩子递给婆子,阮清歌侧目看向凛冬,那小子正瞪着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那大眼睛炯炯有神,瞧见阮清歌向他看去,伸手就要人抱,身侧奶娘惊奇道:“这孩子这么小就这道找妈妈了”
阮清歌心头一暖,上前就要抱凛冬,却被箫容隽一把拦住,将孩子单手抱了起来。
“这小子刚吃饱,不用喂。”箫容隽闷声传来,阮清歌瞧着他漆黑的面容,暗道:‘难道是在吃这小鬼的醋’不得不说,阮清歌真相了。
凛冬在箫容隽邦邦硬的怀抱中十分不舒服,小屁、股在他手臂上一拱一拱,若不是箫容隽抓的牢,定然掉下去,他眉头皱起,眉心红红的,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
尤其那伸出的两条小藕臂向着阮清歌抓来抓去,简直抓心挠肝。
阮清歌看去极为心疼,上前欲要抱起,还不等碰触到,就被箫容隽递给了身侧的婆子,“带下去吧!”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男人,她想拍死。
而被带下去的凛冬,谁都没注意到那小脸要多臭就有多臭,阴郁的面容简直就像箫容隽的翻版一般。
可就算如此,阮清歌也已经被箫容隽拽了出去,还不等阮清歌发牢骚,箫容隽便拿起水红色裘皮大衣披在阮清歌的身上,戴上裘帽,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向外走去。
“作何去”阮清歌眼尾挑起,明知故问道。
箫容隽牵起阮清歌小手,走到门口便将她按在怀中紧紧裹住,凌空一跃,踏着月色向着远处飞去。
飞了不多时,阮清歌向上一挺,悄悄露出一双眼眸,箫容隽正向迟烈国的方向飞去,冷风刺骨,雪花如瀑一般吹向阮清歌,忽而大掌按住她的脑袋,硬生生将她按回温暖的怀抱。
大地一片黑暗,箫容隽视力极佳,目光如鹰,在空中忽而转弯,向着一处飞去。
落地之时,周围传来吵杂声响,箫容隽将衣衫拿起,阮清歌揉搓着惺忪睡颜看去。
怀抱太暖和,阮清歌脸颊红扑扑的,像极了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而箫容隽也这般做了。阮清歌面颊一疼,抬手推动着箫容隽。
“你是狗啊!疼死了!”
瞧着阮清歌娇嗔的模样,箫容隽低笑出声,为了验证自己就是阮清歌的小狼狗,再次咬向阮清歌锁骨的位置,又是引来一阵娇嗔。
阮清歌骨头都酥了,为了远离箫容隽,快速撤离,箫容隽砸吧砸吧嘴,口中满是阮清歌的馨香,怀中一空,面上写满了不乐意。
阮清歌整理衣物,抬眼扫视周围,那远处似有似无的声响亦是传入她的耳中。
此处漆黑一片,似有淅淅流淌水声,而不知何处砸在水中的水滴声响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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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八章 世外桃源
一路上,阮清歌还未从刚刚的震撼中走出,那硕大的坑中,密密麻麻塞满了士兵,看去也就有几万的样子。
而世阳却说有十万军队,看来并不是都在这一处,阮清歌想着便也问了出来。
箫容隽垂眸灿然一笑,伸手拽了拽阮清歌面颊,“夫人就是聪明,自是不能在这一处。”将手放下,箫容隽仰头看向天际,叹声道:“其实这处并非萧凌一人镇守,这些时日有兵来报,四周的山脉上均有人驻足。”
阮清歌闻声颔首,这是必然的,看来萧容堪并未全然信任萧凌。
“世阳为何会在这处”阮清歌眼底泛过狡猾看向箫容隽。
世阳原本是欧阳威远的部下,当初将欧阳威远拿下的时候世阳亦是在队列中,可现下却为箫容隽所用……这不免让阮清歌想起当初在南暑的一系列事件。
欧阳威远欲要给箫容隽下绊了,世阳并未在其中和稀泥,想必那时箫容隽就与世阳达成了共识,或之前世阳就是箫容隽安插在欧阳威远身边的一颗棋子。
箫容隽停住脚步侧身看去,“世阳与小桃一般。”语毕,他牵起阮清歌小手,缓步向前走去。
与小桃一般阮清歌垂眸沉思,小桃的事情她最清楚不过,小桃在很小的时候被箫容隽救起,放在身边培养,那么说,世阳也是喽!
阮清歌耸了耸肩,不想了,反正不是敌人便可。
随之阮清歌又询问了周围山头来路不明的人要如何处理
箫容隽意思便是按兵不动,反正他用的山头上的拦路者都被剿灭了,只要不侵犯他的底盘,也不至于赶尽杀绝,毕竟也想知道到底都是什么人在观察他,或者萧容堪知道他还活的好好的,甚至是每日神秘兮兮向山上跑是要作何。
那种明明距离秘密触手可破,却又不得而为的感觉当真能痒痒死人,箫容隽就是吊着萧容堪。
阮清歌闻声小声咒骂,‘禽兽!’得到的却是能将她胸腔内空气全部吸走的深吻。
毕竟在箫容隽的认知中,既然你说我是禽兽,那怎能拂了这个称号,自是将禽兽的意义贯彻到底。
阮清歌气喘吁吁依靠在箫容隽的怀中,因为洞内温度高,她一张小脸红润的能滴出血来。
忽而冷风灌入,箫容隽将手上裘衣裹在阮清歌身上,她抬眼看去,瞬间定格在原地。
“这…这是…”
阮清歌活了两世,除了室内暖房,从未见过在冰天雪地中还能如同春天一般绿意丛生的地方。
而眼前的一切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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