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周围满是抽气声响,阮清歌抬手抹向面颊,脸色顿黑,该死!
她抬眼看向萧容隽,后者正一瞬不瞬的打量着她。
果然在河边遇到萧容隽就没有好事!
「河水:咋啥事都我背锅!摔!不干了!」
身侧托娅瞧见眼底满是嫉妒,眼底燃起熊熊烈火。
亦是有一种不明的危机感,看着萧容隽看她的眼神,她觉得整个人都在嫉妒中挣扎!
那眼神是亲亲从未给过的!也只有在捡到笛子的时候流露过!
只见她眉心一皱,将萧容隽拽到一侧,指着阮清歌大喊:
“你是汉人!是怎么混进来的!是不是从横梁城过来!”
托娅对着阮清歌一阵质问,还不待阮清歌回答,便听托娅对着远处大叫道:
“来人啊!有敌军混入营地了!快将她压下去!”
这周围只有几名人高马大的女子,那守卫隔得老远。
只见那几名女子快速上前,将阮清歌团团围住。
一侧萧容隽掌心微动,眼底满是危险光簇,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让这个女人受伤!
然而还不待萧容隽有所行动,一道玩味声响从远处传来。
“哎呦!你们围着我的小妾做什么”
托娅诧异向着远处看去,只见猛吉嘴里叼着一棵草,十分玩世不恭迈着阔步向着这边走来。
“你的小妾”
托娅仰头质问着。
猛吉上前,将阮清歌揽入怀中,任凭阮清歌怎么挣扎就是不松手,他仰头哈哈大笑,道:“对啊!就是我的小妾!你看!小野猫一个!我还没有驯服呢!”
“别乱说话!这是敌军!这汉人女子哪里来的!怎么可能是你的小妾!”
而且这女子长相太耀眼!若是之前就在,她怎么可能没有发现!还会留她到现
第七百零三章 傻狍子
青怀瞪大眼眸看去,与萧容隽眼对眼半天,后者才将眼眸移开。
青怀呼出一口气,在心中碎碎念道:“王妃!您千万不要怪我!王爷这性子,若是我直接说出,也不会相信,还不如让他记忆觉醒来的实在。”
而此时阮清歌被猛吉拖拽着来到一处帐篷内。
阮清歌瞪眼看去,那男子双手叉腰,胸前鼓动,好似生了极大的气焰一般。
是也,被一个外人掉了面子,他还怎么立威!
“以后不要乱跑,就在这处待着!若是有人问你,便说是我的小妾!”猛吉烦躁道,转身便要向外走去。
“等等!”阮清歌站起身将之叫住,待猛吉转身之时,两人四目相对,她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猛吉面色微顿,冷声道:“哪那么多废话!”
话音落下,转身便走了出去。
阮清歌十分烦躁的扒楞着脑袋,虽然与萧容隽遇见了,可是那货竟是一点都不认识她!该死!
她不断在帐篷中走动,思索着对策。
而且猛吉的行为也十分异常,她本是危险的存在,竟是将她关在这帐篷之中,亦是三番五次救她……
正当阮清歌沉思之时,窗帘被人撩开,猛吉端着食物走了进来。
“折腾了一上午饿了吧!吃些,晚上有晚宴!”
阮清歌闻声站起身端了过来,一块烤羊腿肉,一碗酥油茶和一小片奶膏。
阮清歌神色十分复杂看去,猛吉却忽而伸手将阮清歌面颊转向别处。
“别这么感激的看着我,我也有我的目的!你听话便是!”猛吉呲牙咧嘴道,模样看去极为凶猛,但那说话的语调却极为温柔。
阮清歌面色顿黑,这男人还真是神奇的存在,他都这么说了,阮清歌亦是没有装假,旋身向着一侧走去,坐在草毡上道:
“既然你有目的,便说出来,我们也好商议,或者我要如何配合你”阮清歌挑了挑眉头,将那颗羊腿拿了起来,吃的满嘴流油。
这几日吃的均不好,也是时候为胎儿补充营养了。
或许她是最凶悍的母亲了吧!然而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情势所迫。
猛吉上前走来,站在阮清歌身侧,道:“我不想让托娅嫁给那个汉人男子!你们汉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阮清歌闻声顿时不乐意啦,抬眼怒道:“你这一杆子可别拍到一众人,我们汉人怎么得罪你了!”
“呵呵!就凭你那洒在空中的毒粉!守卫的皮肤都抓破了!他们招你惹你了!你这么对待他们若不是我压了下来,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吃上羊腿吃羊粪粑粑吧!”
阮清歌抬手擦拭着面颊,将护在胸口的羊腿拿了出来,嫌弃道:“你说话归说话,喷什么!”
“呵!就说你们汉人矫情!”猛吉十分不悦,抱起手臂狠厉道。
阮清歌耸肩,“你们抓了我,我难道还要任由宰割那毒粉确实是我放的,不过洗个澡不就没事了说白了还是你们笨!算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你不想他们两个在一起可是真”
阮清歌话锋转的太快,猛吉一时间差点没钻过来,他颔首,凝重向着阮清歌看去,道:
“我看那小子对你不一样!你们是不是认识!若是认识!我将你们放走!你把他带走吧!”
阮清歌闻声极为诧异,“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猛吉地位不低,而且萧容隽在这处行走总有人跟随,简直当成监视对象看待,若是被放走,可以按照私自放走俘虏的罪行定罪。
“我知道!但我就不想托娅嫁给那个男人!那男人有什么好!和她青梅竹马长大的是我!对她爱护的是我!凭什么嫁给一个外人!”
猛吉越说越沮丧,坐在阮清歌身边揪着草毡上
第七百零四章 兵分两路
待阮清歌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乱支招之后,猛吉全然成为阮清歌的忠犬,好吃好喝伺候着。
直到晚间,猛吉出去,阮清歌才走出帐篷之中。
出去之时,那周围守卫瞧见阮清歌均是眼底带着有色眼镜,上下不断打量着阮清歌,尤其是两腿之间。
阮清歌夹紧双腿,心底怒骂,!
然而……这民族都是一群豪放的人,谁将阮清歌的动作放在眼中。
有了猛吉小妾这一层身份在,阮清歌游走十分方便,一路上,阮清歌也得知这猛吉原来没有父母,属于炽烈可汗的养子。
父母在他小的时候曾在雪狼的口中救下可汗,父亲丧命,母亲回来后不久因为伤势感染也一命呜呼。
说起来,猛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现在也才十八而已。
夜幕下的草原十分壮美,天边泛着墨蓝色,草地随着微风摇曳,犹如油画一般。
游牧正驱赶着马匹归来,浩浩荡荡,尘土席卷天际。
一群人围绕在火堆旁欢歌高唱,牵手跳着踢腿舞。
阮清歌十分不解,是什么致使这个民族会向大盛朝挑衅发兵打仗
这般和睦下去不好吗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般简单,都是帝王为了征战疆土无限掠夺,残害苍生,那些土地,都是用将士的鲜血换来!
阮清歌收起心中沉甸甸的情绪,缓步向着前方走去,周围有人向前对着阮清歌示好,她均是微笑应对。
不多时,她便远离喧嚣,而她的目的地,便是不远处的贵族圈。
其中两个帐篷燃烧着蜡烛,一个时不时有人进去,其余的一个,便是萧容隽与托娅的婚房。
阮清歌将视线定在有人走动的那坐,这般寂静,也并未瞧见可汗的身影,定然有蹊跷之处。
阮清歌脚步不自觉加快,脚尖点地,声响几不可闻,待到达那帐篷周围之时,她七扭八拐来到后方,掏出一把匕首其中,钻出一个小洞,抬眼向里面看去。
只见那里面聚集了不少人,炽烈可汗坐在首位,托娅和猛吉坐在次位,其余好似大臣一般的人均是做在两侧。
阮清歌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那上,闭眼倾听。
“可汗!我们已经操练多时,今日模拟了一次,效果极佳,这是这么多年以来最好的一次。”
“这就要多亏了猛吉。”迟烈可汗意味深长看去。
猛吉一脸镇定,颔首示意。
一侧托娅满脸烦躁,坐立不安。
“阿爹!我们真要去攻打嘛!等我和亲亲成亲后再打也不迟啊!”
托娅皱紧眉头向着周围看去,亦是询问着众人的意见。
“托亚公主!老夫认为不可!那男人不知是什么身份,若是等你们成亲,掌管兵力那还得了”
“可以不给他兵啊!”托娅回怼道,看向迟烈可汗,道:“阿爹!他是个汉人!就不能按照我们的规矩来!”
“可我就你这一个女儿!我的兵不给你给谁你已经被那小子迷晕了头脑,若是到时全听他的该如何是好!我迟烈国的基业不允许败在你的手中。”
迟烈可汗怒道。
托娅眼底升腾雾气,抿起嘴唇,道:“阿爹!说白了,你就是不同意我们的婚事!”
迟烈可汗叹息看去,一掌拍击在托娅的肩膀上,“阿爹不是不同意,是要等我们占领了横梁城,到时再为你们完婚!举国同庆,不是更好”
“我不!我就要现在成亲!亲亲会武术!不给他兵,让他上阵也是可以的!”
“不行!”迟烈可汗严肃道:“好了!你不要说了,你来也只是通知你将你的亲亲看紧!来人!将公主带下去!”
那托娅挣扎着,大有大闹一番的气势,然而却还是被三下两下拖拽出去。
阮清歌看着心中这个解气啊!
不多时,屋内传来细碎声响,阮清歌将注意力尽
第七百零五章 老娘是你姑奶奶
青怀垂眸看着地面,小声道:“属下也不知您会忽然出现啊!”
阮清歌面色顿黑,“好了!你家王爷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失忆”
“落崖之时寒毒发作,头部撞在石壁上,巫医说是因为头部有淤血,正在想办法治疗。”青怀眼底泛着沉思道。
阮清歌心口微痛,但这人若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你家王爷这段时间又没做出格的事情”一想起萧容隽与托娅在一起的场景,阮清歌简直要气炸了!
青怀闻声瞬间裂开嘴角,笑呵呵道:“王妃!咱家王爷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托娅光着在他眼前他也看不上一眼。”
虽然这话是从青怀口中说出,但阮清歌心中依旧舒坦了不少。
“最好是这样!哼!”阮清歌摆手道:“好了!你回去吧!小心一些,加之,我告诉猛吉我与萧容隽是师兄妹,躲避师门逃到此处,你可别露馅了!”
“知道了!”
“回去吧!”
——
待青怀走后不多时,阮清歌才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月光下,她在衣襟内掏出一枚琉璃瓶,透光阳光看去,那其中正有三枚小巧的种子。
没错,那便是在沙漠之海,长毛象头上长出大花最终化为的花种。
万物皆为药,只要用对地方。
阮清歌将那瓶子收紧,治疗萧容隽寒毒的药还差几味,然而现下情况紧急,她又不能碰触到萧容隽。
……
算了!
阮清歌沉重闭上眼眸,现下最应该解决的事情便是明日迟烈国会向横梁城发起进攻。
阮清歌瞳孔微转,脑海中升起一丝想法。
然而有想法便要付之于行动!
只见那道俏丽身影躲过守卫,快速向着远处飞去。
她小心翼翼凑近萧容隽的帐篷,在旁边寻找着青怀的居处,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在距离萧容隽不远的地方。
然而阮清歌的视线,却是不由自主的向着萧容隽那处瞟去。
她脚尖点地,小心翼翼向前走去,她趴伏在萧容隽帐篷后方,抬起白莲玉簪向内戳去,刚要看清里面情景,后脖领子忽而被人抓住,整个人被拎在了空中。
阮清歌心中满是诧异!武功比她高!竟是一点声响都没有!
阮清歌无声挣扎,那手中的白莲玉簪向后戳去,划破空气传来簌簌声响。
一道掌风袭来,击向她的手腕,玉簪瞬间落地。
紧着着,她抬眼看去,便对上一双深不可测,如同浩瀚星空一般的眼眸。
“鬼鬼祟祟作何!”萧容隽沉声道,眼底满是危险光簇,然而那眼底,却是带着一丝他自己都不明的柔情。
阮清歌被吓得倒抽一口凉气,怂着肩膀小声道:“忽然出现在人家背后你是要吓死谁啊!放开我!”
“我若是偏不呢。”
萧容隽冷声道,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笑意。
阮清歌眼眸瞪得溜圆,抬手便要向萧容隽抓去,“长本事了!老娘的话你都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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