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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萧容隽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阮清歌,大掌一伸,画卷在掌中转了个圈,展现在阮清歌面前。

    阮清歌拿过,站起身,退离萧容隽两米开外,将之打开。

    只见那画卷上一名女子打着瞌睡,一张绝美容颜粉黛未施,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后,双眼微眯,长睫根根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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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七章 信守诺言
    阮清歌闻言心中五味掺杂,她抬眼看去,道:“我可是能去寻顾里方丈”

    “明日我叫人带你前去。”

    “好!”

    阮清歌应声,什么情绪都没有了,她安静的坐在萧容隽身侧,直到深夜,萧容隽处理好政务,才将已经睡下的阮清歌抱入怀中,向着卧房走去。

    在晃动下阮清歌微微睁开眼眸,瞧见的是一片皎洁的黑夜。

    她偏头,萧容隽坚毅的下颚上头青色胡茬清晰可见。

    “醒了”

    低沉话语流出,阮清歌抬手揉搓着眼眸,随之伸长手臂揽住萧容隽脖颈,依靠在他胸口位置,依赖十足。

    待进入房中之时,阮清歌感受到一抹不寻常,似乎,有什么冰冷气息吹拂过来。

    她偏头看去,竟是瞧见床塌被换成了一张玉床。

    萧容隽将她放在地上,后者如同孩子一般蹦跳而去。

    阮清歌伸出一双细白小手抚摸在那玉床之上,只见床面一片墨色,周遭冰冷,然而那床面却是带着一丝温热。

    这…阮清歌诧异抬起眼眸看去,萧容隽负手上前,道:“那日看你瞧着皇上御赐萧凌汉白玉床塌极为喜欢,本王便命人打造和田玉床塌,你可是喜欢”

    阮清歌嘴角一抽,汉白玉和和田玉怎么能相比

    汉白玉不过是建筑材料,亦是石灰石,虽然冠上玉字,却是最低廉的,而那和田可是真的玉!简直是云泥之别。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阮清歌一高兴,蹦跳着来到萧容隽身侧,在他面颊之上来了个‘么么哒’。

    “可这玉为什么是热的”

    阮清歌眼底满是疑惑看去,一双小手不断在床塌上抚摸着。

    萧容隽将石板拿开,阮清歌才瞧见,这玉不过只是一个床板,下方还有其他东西,只见那其中放置着许多带着雾气的小石块,好似火石一般。

    萧容隽比向一侧,道:“现在天还凉,用这暖石将床面温热,待天气热一些,就不用换置,这玉床养身,夏季凉爽不冰。”

    阮清歌颔首,眼底满是暖意,忽而她眉心一皱,道:“你哪里来的钱财”

    “商怀瑾回来了,他明日便来寻你,据闻不错。”

    阮清歌听闻眼底满是喜气,“真好!”

    她紧紧搂住萧容隽,现下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当真是瞌睡就有人递枕头,明日就要分离,自是有些不舍。

    忽而,阮清歌被抱起,紧接着落于玉床之上,萧容隽欺身而上,垂眸看着阮清歌,眼眸黝黑,带着魅惑。

    阮清歌瞧着险些迷了眼,她痴痴看去,道:“你做何”

    “这床刚拿回来,自是要试试舒适的程度。”

    话音落下,双唇相贴,阮清歌的话语彻底消失在两人相贴之处。

    一室旖旎,无限爱意在期间流转。

    两人大战数个回合,最终阮清歌败下阵来,依靠在萧容隽汗湿的胸膛昏昏欲睡。

    萧容隽抬起大掌将阮清歌面颊上沾染的长发撩开,舒适抚摸之上,眼底满是眷恋。

    “清歌…等我,答应你的,我一定会信守承诺。”

    ——

    待阮清歌醒来之时,已经是晌午,她洗漱一番,出去之时瞧见墨竹和小桃正在后花园跑步。

    这几日墨竹恢复的很好,每日开心无事做,小脸都红润了不少。

    而小桃跑步的姿势有些怪异,面色亦是

    不好,原本满是精光的眼神现下十分闪烁,无神,不敢与人对视。

    那两人瞧见阮清歌走出上前。

    “王妃!您起来了”

    好在,小桃在与阮清歌对话之时,还带着那么一丝俏皮,若然,阮清歌当真受不住。

    “梁王呢”

    阮清歌扫视周围,并未瞧见萧容隽的身影。

    “上朝去了。”

    墨竹应声,那处绣帕擦拭着面颊的汗水。

    以往萧容隽都是不用上朝的,今日,定然是因为边塞一事。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将心头情绪压下,她侧目看向两人,道:“去准备好酒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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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八章 神医馆
    终是别离时,萧容隽为了不让阮清歌伤怀,便没让她前去送别。

    可当车队驶出皇城之时,一匹汗血宝马忽而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

    穿着战袍的刘云徽瞧见眼底划过一抹黯然,他骑马向着萧容隽快速靠拢,“表哥,表嫂在后面追着。”

    萧容隽侧目看去,瞧见那黑色大马上正坐着一名白衣出尘的女子,那女子面上满是悲切,肩膀上站立者一个小圆球,隔得太远,看的不真切。

    萧容隽颔首,道:“你们继续前行,我去去就来。”

    “好…”

    刘云徽语气带着一丝落寞,看着萧容隽奔向心爱的女人。

    阮清歌瞧着远处走来的大马,她呼出一口气,从马匹上跳下,奔着萧容隽跑去。

    萧容隽一身黑色战袍,整个人傲然挺立,犹如天神下凡。

    “容隽!”

    她如同飞蛾一般投入萧容隽的怀抱之中,却只是一瞬,便将手臂放开,她从袖中掏出一枚白色瓷瓶,递与萧容隽掌中。

    “你身上寒毒未解,这药丸能暂时压制住你身上的毒素,带去吧!”

    萧容隽点头,他紧握那枚药瓶,将之小心翼翼放入怀中,垂眸,薄唇印在阮清歌额心之上,爱意浓厚。

    “天凉,回去吧!”

    阮清歌应声,将眼底泪水逼去,“路上小心,有事用唤灵与我沟通。”

    她将落在肩头的小鸟递到萧容隽掌中,又掏出一枚瓶子,道:“这是唤灵的口粮,要是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不要让它吃。”

    “知道了!”

    萧容隽应声,欲要离开,阮清歌却是一把将之拽下,前者回头看来,只见她面展不舍。

    “我等你回来…”

    “等我…”

    这一声应下,便是许诺了阮清歌一个未来。

    然而这一等,便是等了三个月。

    ——

    三月后。

    ‘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

    仲夏闷热,天气一片干燥。

    “烧饼喽!好吃的烧饼喽!”

    “姑娘,看看这风筝吧!这天气最适合放风筝了!”

    泊苏湖畔边上一栋茶楼内,街边声响不绝于耳。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我说的你听没听啊”

    一把折扇敲击在桌上,茶杯抖了三抖,可见那人有多么气愤。

    “嗯你说什么”

    思绪不知神游到了哪个外太空的阮清歌掀起眼皮子看去。

    她长发挽成鬓,一枚白莲玉簪横叉其中,一身淡绿色衣衫映衬皮肤如玉一般洁白,素面朝天,粉黛未施,却是有一种别样的美。

    烈日照在她面颊上,苹果肌散发着婴儿红一般的可爱。

    那双琥珀色眼眸中满是疑惑,最多的却是水汪汪的无辜。

    商怀瑾瞧着阮清歌这般,竟是提不起一点气来,他耐着性子将刚才一番话重新道来。

    “若素新进了一批货,需要你去检查,神医馆近日到你坐诊了,淮南一代的商盐近日不能走官道,查的紧,穆湘传来信件,新出的那批黄爪香可以进京了,问你要多少,我回了,要一百斤,还有…”

    商怀瑾如同唐僧一般,在阮清歌耳边喋喋不休念个没完。

    然而在他这一袭话语之间,阮清歌忍

    不住感慨,三个月,竟是改变了这么多的事。

    自萧容隽走后,为了杜绝那份折磨人的想念,阮清歌简直不拿自己当人看,只想着将身边的人和事处理好,为萧容隽铺好后路。

    可这一干起来,却是没个头。

    商怀瑾是在萧容隽走后第二日出现,也不知是受了萧容隽的意,还是这男人良心发现,一直跟随在阮清歌身侧,帮忙打点。

    梁伯事情过去,梁媚琴最终还是没有答应阮清歌出去放松心情,而是选择了留在阮清歌的身边。

    起初几日若素生意不是很好,毕竟发生了命案,可在司夜冥的运筹下,渐渐有了起色,以至于现下又是一片火热。

    神医馆顺利开张,阮清歌将治疗疾病的药材方子配置好,交于‘兰快哉’也就是涂楚蓝去制作



第六百一十九章 上上客
    众人闻声均是惊奇,这窗台土还能治疼痛

    正有陪同家眷正欲离开回家抠土之时,不知谁道来一句,“这神医还真是会拐着弯骂人,不过也是那老人家的错。”

    “此话怎讲”

    “哪有扣泥土,不开药方之说你可还记得神医询问臀部疼否自是暗指他没事呼病,闲得慌,回家抠土,自私让他回家玩泥巴,那跑走的动作,哪像个有病的人无非是来掺一脚罢了。”

    那男子徐徐道来,声音如沐春风。

    正为人诊脉的阮清歌闻言,眉心一簇,她抬眼看向一侧墨竹,后者心神领会,抬脚向外走去。

    “哇!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啊!”

    “啧啧,都说神医性情古怪,看来不假。”

    只见那男子垂眸沉思片刻,小声呢喃道:“性情古怪嘛只是不想因规蹈矩做事罢了吧。”

    正当那男子话音落下,墨竹带领一众下人从中经过,路过那男子身侧之时,墨竹将托盘上一枚木简放入他的手中。

    男子顿时愣住,将之拿起,上头写着‘上上客。’

    周围人瞧见均是惊呼!这‘上上客’可是有半个月的时间没出现了 。

    上上客便意味着被神医选中,不仅不收取诊费,亦是将病治到底。

    而‘上客’便是一切减半。

    “你也太幸运了吧!”

    周围人调侃着,男子却是皱起眉头,他垂眸看向墨竹,道:“姑娘,我不需要这东西,你可是能将之送给需要的人。”

    墨竹闻言诧异看去,只见面前男子面容白皙,十分清隽,模样看似二十有许,十分正派。

    “你不要给我啊!”

    “给我!”

    那一席话说出,周围之人一阵沸腾,这男子不是傻子是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竟然不要!

    墨竹将眼底情绪收起,十分欣赏看去,道:“不可,此签一出,互不转让,互不收回,还请公子等到申时。”

    墨竹话落转身便走,也没理会那身后男子的呼喊。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申时一道,那些没排上队的人只能等待下一次。

    寻病之人散尽,只剩下一身墨蓝色衣衫男子负手挺立。

    他瞧着眼前大门紧闭的房屋,眼底浮现一丝犹豫。

    半晌,他对着大门抱拳行礼,道:“神医大人,不好意思!这便宜我真的不能占!我还是下次排队吧!”

    说着,那人将牌子小心翼翼放置在门口,待转身欲要离去之时,大门却是从内打开,一股强大气流将男子吸了进去。

    “啊!啊!啊!”

    男子不断尖叫,随着那丝束缚散尽,落于椅子之上,他惊魂未定抬眼看去,只见珠链后方的软塌上正坐着一名身形模糊的人。

    “神医大人好。”

    男子双手抱拳作揖道。

    “无需多礼,你可是要为自己,还是旁人看病”

    进入正题,男子自是不在拘束,他道:“为我娘,我娘因为操劳过度近日咳血卧床不起,我实乃担忧,便寻求神医大人!还请救救我娘!”

    “咳血”阮清歌呢喃着,道:“我 选择你,自是会为你娘诊治到底,人在何处”

    “京城的一座别苑内,神医大人何时有时间”

    阮清歌沉吟片刻,道:“就现在吧。”

    “好!我这就去雇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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