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唔!闻着真是香呢!多谢额娘!”
那香妃是第一个睡去的,这也是第一个叫喊的,可谓是当真困倦了,竟是一听便要饮用。
那众嫔妃闻言,均是谢过皇后,皇后摆了摆手,便继续睡下。
阮清歌瞧见更觉好奇,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那茶水太过于香甜,不似常物。
“这茶水是由边外皇家茶农进贡而来,香气怡人,其中我加了人参枸杞,还望各位娘娘喜欢。”
那李嬷嬷语气丝毫不带感情,那满是赘肉的面容亦是严肃。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果真闻到了人参的味道,那心中的疑惑也渐渐放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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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那香妃才不管这些,端起便是一饮而尽,抬起秀帕擦了擦嘴角,末了,小声嘀咕道:“这茶水真好喝,这罐子按在身上也真是舒服。”
那话音刚落下,便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阮清歌见状,嘴角一抽,这世上当真是有这般心大的人。
那几位嫔妃均是面面相觑,在后宫混了许久,都懂得生存之道,可谓是处处小心。
可喝了不是,不喝也不是。
那李嬷嬷侧目看去,眼底满是锐利光芒,其中一嫔妃瞥了一眼屏风后侧的皇后,眸间轻转,一咬牙,便端起杯子喝了起来,末了,那面上满是满意的笑容,道:
 
第四百八十三章 抓刺客!
既然皇后说不需要,阮清歌也不想多这个嘴,便站起身,向着众人走去,将众人身体状况一一说出。
“你昨日受了风,肩膀青紫,今晚好好睡下,用热手帕敷肩膀,几日后便好。”
“你体寒,这整个后背都是青紫的,一会去太医院开几味暖身药。”
“你脾胃不好,少吃生冷之物,多喝暖茶。”
“你…”阮清歌站到香妃背后看去,那上面的印记满是粉红,道:“无事。”
那香妃顿时坐起身,胸前两团如同小白兔一般乱跳,“怎么会我昨晚还做噩梦了!”
阮清歌视线下移,示意着香妃。
那香妃瞧见裸露的胸前,顿时惊呼一声,连忙拽起毯子遮拦。
阮清歌眉尾一挑,道:“噩梦你可能是话本子看多了。”
可谁知,阮清歌话音刚落,那香妃‘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一脸崇拜的看着阮清歌,道:“这你都知道!原来姐姐不仅医术了得!竟是会算命!”
阮清歌闻言,嘴角一抽,莫不是这香妃是个逗比
阮清歌十分无奈,瞥了一眼窗外,已经日落西山,一片昏黄,她道:“刚我所说之事各位牢记,这手法宫女们也已经学会,每周一次,便能达到保养的功效。”
那各嫔妃均是昂首,与皇后行礼告退后,一脸神清气爽离开。
阮清歌瞧着空荡荡的房中,呼出一口气,索性那事已经完成。
她转身,看向坐在首位正喝茶的皇后,道:“皇后娘娘,您日后若是有需要,便叫清歌。”
那皇后昂首,一挥袖子,道:“好!今日你也累了,便回去吧!”
那皇后面上满是冷清,不似初时那般热络。
阮清歌微眯起眼眸,当真是用完便抛弃。
她昂首谢礼,转身便带着墨竹走出房中。
那微冷空气吹扬,阮清歌看着橘色天边一片怅然。
“清歌,我们回王府”
阮清歌瞥了一眼手中药箱,眼底一暗,微微昂首,道:“好,我们回去。”
那脚步刚抬起来,便听闻身后传来一道叫喊。
“清歌!”
阮清歌闻声脚步一顿,这声音十分陌生,而能如此亲昵叫她之人,只有…
阮清歌回头看去,果然瞧见那树下正站着面若冠玉,人面兽心的萧凌。
那男子眼底满是热切,那热度好似能将阮清歌灵魂灼烧。
阮清歌实在是说不了那眼神,道:“贺王如此看我作何”
“你…”那萧凌原本带着一身火气,那日便听闻阮清歌要回北靖侯府,他便前往,可第一天她根本没到,第二天他便没当回事,却怎么都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可第二天前去之时,亦是晚了,那阮月儿哭哭啼啼,向他控诉阮清歌种种。
那阮清歌竟是迷惑了卦师,将阮月儿定为狐媚,这口气他怎么能忍受!
可…那阮清歌是怎么迷惑卦师的!一想到她对人谄媚他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今日瞧见韶鸾殿不断有宫女进进出出,亦是想到那日阮清歌与母后的约定,便在这树下等候了多时,终是将阮清歌等来。
可是这一瞧见,那脑海中满是空白。
阮清歌冷清看着面色不断变化的萧凌。
半晌,她道:“贺王若是无事,本妃便离开了!”
说着,阮清歌抬起脚步,带着墨竹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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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可刚走出数米,便听见身后传快速沉稳的脚步声。
阮清歌眉心一簇,向旁躲去,便是将萧凌伸出的手掌躲开。
那萧凌瞧着空落落的掌心,心中亦是一阵空荡荡,他抬起眼眸,眼底带着一丝手上,眸光闪烁,道:“你就这般讨厌本王”
阮清歌鄙夷一笑,道:“怎会贺王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那女人一见就想扑倒,本王妃怎会讨厌”
那萧凌初听之时心中一阵心花怒放,亦是展开笑颜,可这越听越不对劲,弯起的嘴角也向着反方向落下。
“你…”
阮清歌闻声,十分不耐烦,道:“有事说事!无事我便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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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四章 打他屁股
阮清歌厉眼看去,那罗公公显然不相信,刚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住手!”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不远处的传来一声大喝声。
——
“哎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竟是没想到,我离开期间,这梦生竟是成为了梁王妃!不不,原来一开始在咱们身边的就是梁王妃,哎呦…你真是隐藏够深啊…”
那罗公公站在阮清歌身侧揶揄道,眼底却满是慈爱。
阮清歌抬眼看去,亦是笑容满面,这瞧着罗公公,当真是顺眼极了。
“哎呦!你说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与我道来”罗公公看向梓舒,带着一丝埋怨。
那梓舒将眼眸瞥向别处,似乎十分不愿意搭理,道:“这不是让你自己发现才有趣,可谁知你竟是将清歌当成刺客你瞧见过这般貌美毫无杀伤力的刺客吗”
那罗公公闻言撇了撇嘴,亦是带着一丝自责,“对,都是我的错。”
梓舒闻言,眼神放柔半分,却还是哼声,转身留给罗公公一个背影,却是冲着阮清歌柔柔一笑。
那惠太妃十分无奈看着那两人,道:“你们呀,就不要吵了!”亦是慈爱看去,撇着阮清歌,道:“今日如何可是又使坏了”
阮清歌闻声侧目看去,抿唇轻笑,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母妃。”
惠太妃眼底闪过狡诈,道:“你什么性子我还能不知说说吧,你做了什么那皇后搞得神神秘秘,你们在屋内作何”
当初阮清歌以安梦生身份居住在霓华宫内,便知惠太妃在皇后那处有眼线,这也是阮清歌从皇后那处过来的原因。
这没有知会惠太妃便与皇后会面,她可不想有不必要的麻烦。
“母妃,可是还记得一年之约”
阮清歌微眯起双眼,眼神渐暗看去。
那惠太妃眼底亦是浮现出一丝凝重,道:“记得,那皇后近日面容越发美艳,可是与你那铺子有关系安耐不住了”
阮清歌闻言十分诧异,铮铮看去,“母妃…您…”
“这京城中有何事是我不知的”惠太妃叹息一声道,随之在梓舒的搀扶下站起身,走到窗前,那微凉月光罩在她身上,显得更个人十分朦胧。
她侧目瞥向阮清歌,道:“你那日归来神色不对,我便叫人去查看,得知你那铺子十分冷清,而对面却是十分火热,向深处探寻,便得知是那陈香蓉搞得鬼。”
陈香蓉,便是皇后的本名,皇后从陈家,乃前朝将军之女,当年陈大将军威风赫赫,与先皇征战,打下不少疆土,却在一次叛贼偷袭之中殉国。
先皇念在陈将军为国捐躯,便在陈将军陨落之际的,答应陈将军将陈香蓉许配给未来太子,便有了现在的皇后。
阮清歌闻言,沉重呼出一口气,哀怨看去,道:“母妃可是怨我擅自行事”
惠太妃闻言,掩嘴轻笑,向前走去,拍抚着阮清歌的肩膀,道:“母妃怎会怪你你并不是心思轻浮之人,定然有自己的算计,再者,你也是为母妃报仇,母妃怎会怪罪于你”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撇头看向一侧的药箱,道:“今日有一疑点,那皇后叫来数个嫔妃,皆是我从未瞧见过的,其中还有香妃。”
“你可是看
出什么”
阮清歌垂眸凝思,回想着一日发生的一切,却是便并将茶水的疑点说出,毕竟,她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待查。”
那惠太妃闻言,道:“好,那便听你的,有什么消息便来告知母妃,若是那陈香蓉欺负你,你也来找我。”
阮清歌闻言轻笑一声,“好的!谢谢母妃了!”
而那笑意,却是十分的苦涩。
惠太妃瞧见,并未说什么,抿唇看向阮清歌身侧的药箱,道:“最近可是有什么新奇玩意”
此话一出,阮清歌
第四百八十五章 夜不归宿
一道身影从城北蹿入城南,落于一栋宅院内部。
那白色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其中穿梭,不多时,那人影轻巧将大门打开,一丝声响都未曾发出。
她缓缓进入其中,瞧着那一尘不染,干净如离去之时的厢房,心中划过一丝暖意。
阮清歌径直走向床榻,那王府今夜她是不想回去,再者,那司夜冥情况不明,自是要搞清楚。
一夜疲乏,躺在那馨香散发着皂角味道的床榻上,不多时阮清歌便睡了过去。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轻缓的呼吸自阮清歌鼻间发出,忽而窗户发出一声‘吱呀’声响,展开一道缝隙。
一抹黑色高大身影钻入其中,那动作发出的声响极不可闻。
黑色毫无花色锦靴踩在地板上,亦是毫无声响,他轻缓走到床边,单膝跪地,垂眸看去。
那垂下的发丝坠于阮清歌头侧,将她整个面容遮盖在其中,两人呼吸交融,却是那般和谐。
那双狭长的凤眼中满是怜惜,萧容隽抬起大掌,轻轻抚摸着阮清歌的面容,那动作如同抚摸着稀世珍宝,极为细致小心。
却是又怕将她碰醒。
当那指尖抚摸到她眼底乌青之时,那心头竟是一阵疼痛。
一道叹息自他唇边溢出,他不明白,阮清歌为何要让他离开,可当时,他是什么情绪他亦是早已忘记,只记得现下的不舍,和那心中的无奈。
不多时,随着太阳缓缓升起,暖阳照耀大地。
那黑色身影才带着一片落寞离去。
——
“啊!!”
一道尖叫响彻云霄,阮清歌正做着美梦,‘忽悠’一下从床上坐起,瞪着惺忪睡眼看去。
“你,你…你是谁!”
只见眼前一个陌生女子,浑身颤抖向后退去,眼底满是惊恐,脚边正有两个摔打的罐子。
阮清歌眉心一皱,这房屋她不是叫梁媚琴不要随便叫人进入可这空气中,怎么有一丝熟悉的气息
阮清歌摇了摇脑袋,保持着清醒。
“我是苏梦的朋友,无处可去,便被她安置在此处,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阮清歌理了理衣服走下床,对着那女子抱拳道。
这女子来的太早,竟是瞧见了她的真容,她眉心一簇,心中满是懊恼,都怪自己睡得太死,竟是一丝防备都没有。
看来这警惕心理还是要加强。
那女子呼出一口气,道:“原来是苏掌柜的朋友,吓死我了,小姐叫我来拿倾颜,我便过来,是我打扰您休息,我这就下去!”
说着,那女子便跑了出去。
阮清歌眉心一挑,打扰怕是去禀告了吧。
果然,不多时,那女子出去没多久,那关闭的房门便被人敲击。
阮清歌坐在桌旁倾倒茶水,轻声道:“进来吧。”
那大门打开,一脸严肃的梁媚琴走入其中,那一双杏目十分谨慎的打量着阮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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