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而萧容隽明知,亦是如此询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呵!那你说说,你为何要如此保护他”萧容隽冷清道。
“我…我只是想搞清楚罢了!”阮清歌眼神微微闪躲,道。
忽而一只手指将阮清歌下颚勾起,她看到了那双如同浩瀚星空一般的眼底泛出的冰冷。
“搞清楚,可以,但不管是什么结果!你都要告诉本王!”萧容隽冷漠道。
阮清歌眼底满是凝重,微微昂首,“那是自然。”
第四百零三章 救救我儿子!
“梁王妃啊!您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您能不能救救我儿子!”
“我家人也在那里面!求王妃救救他们!”
“王妃……”
一道道哭喊的声音不绝于耳,阮清歌闻声皱眉看去,道:“你们先起来!细细道来。”
“我儿子当初被抓走了!肯定在那里面!”
那老妇人说着,抬手指着里面关押一万余人的地方。
阮清歌眉头皱成一道川型,“是谁人抓走!”
“就是这启梁城的狗知府!”
那老妇人愤恨道,随之抓住阮清歌的手臂哭喊了起来。
穆湘见状快速上前,将那老妇人扶到一侧,立于阮清歌身前,冷声呵道:“你们有事说事!不要动手动脚!”
阮清歌抬手把住穆湘的手臂,微微摇头。
这些百姓已经够脆弱,怎能再如此冷落了他们的心
阮清歌弯下身,看向那老妇人,道:“那知府已经被绳之于法,老人家您不要再生气,气大伤身,您的儿子若是真在里面,过些时日便会醒来。”
那老妇人闻言,浑浊的双眼里满是期盼,“王妃可是当真”
阮清歌微微昂首,“自是不假!”
说完,她抬起眼眸看向身侧的穆湘与白凝烨,道:“可是给其余的难民喂下药”
而那远处的白凝烨正侧身,低垂着眼睑,自打阮清歌进入这暗室之中,未曾抬眼看去。
这时被阮清歌点上名,不情不愿的转过头来,道:“你以为阮若白是自来水啊哪有那么多…咳,用来做药!”
那藏在帽檐下方的眼眸,哀怨的瞪向阮清歌。
阮清歌昂首,恍然大悟,随之她垂下眼眸,看着那老妇人道:“老人家,您莫要着急。若是您的儿子在那里,本妃一定会将他找出。”
“万谢王妃!王妃真是大好人!”
那老妇人满脸的激动,连磕了数个头。
阮清歌急忙将那老妇人拽了起来。
“王妃!民妇家人也在里面!”
“还有草民的!”
阮清歌见状侧目看去,抬手安抚着他们,让他们稍安勿躁,随之一一应下,并许下承诺。
那些人定然是当初在那村落中,其余的壮丁。
那吴鹏飞将壮丁抓来,定然是在这城内设下僵尸兵。
可…阮清歌忽而眸间一暗,最好这些人的亲属并未让吴鹏飞置于死地,而是单纯的变成了毫无神智的疯民。
阮清歌垂下眼眸在那六人的面上扫视着。
而阮清歌所寻找之人,却是一直很安静,不断的说着谢谢的女子。
那女子丝毫要寻找家人的意思都没有。
她侧目道:“你的家人呢”
那女子便是当初阮清歌第一个开膛破肚取出蛊虫的独眼妇女。
那妇女垂下眼眸,道:“民妇的家人都已经丧命了。”
阮清歌闻言面色一暗,道:“为何”
“他们去亲戚家走访,半月未归,民妇听闻那里的人全部得了瘟疫,没有一人生还。”那女子说话间浑身颤抖,眼角不断的流出泪水,说到最后,她竟是抱头痛哭了起来。
阮清歌闻言,面上亦是染上悲切的神色,她道:“可是去了丰源村”
那妇女不住的点头,哭声盖住了整个暗室。
阮清歌抬起一手,抚摸在那妇女的头顶,道:“逝者已逝,安歇!他们在泉下知道你现在还活着,一定会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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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也不想活了啊!他们都去了!留下我一个人苟且!我还不如跟着一同去了!”
那妇女越说越激动,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眼神四处看着,站起身便向着一侧的石柱撞去。
阮清歌瞳孔微颤,飞身快速上前,抵挡在那妇女身前。
“王妃!”
那妇女一头撞击在阮清歌的腹部上,阮清歌后背亦是撞到了石柱之上。
“清歌!”
“王妃!”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那周围的人皆是没有反应过来。
‘嘶!’的一道闷哼自阮清歌的口中发出,她摔倒在地,素手捂住腹部,面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那妇女已经吓得跌倒在地,浑身颤抖,不敢
第四百零四章 询问若白身世
夜色正浓,圆月高挂。
那黑暗中,一道白色身影缓步行走在树林间。
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暗门中,她抬眼左右扫视着,见四下无人,将那大门打开。
那里面传来十分热闹的声响,阮清歌侧耳倾听,便听闻那几个刚醒来的百姓正在门口的位置闲聊。
那几人器瞧见进来的阮清歌均是停止了声响,跪拜行礼。
“王妃!”
“王妃!”
阮清歌微微昂首,抬起一手叫他们起身。
那几人均是不知如何是好,独眼妇女更是羞愧的低下头去,不敢看向阮清歌。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抹轻笑,道:“无需这般,你们继续便可!”
那几人均是点头称是,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阮清歌见状,呼出一口气,看向里面的方向,道:“这已经是夜间,你们为何还不休息”
其中一老头子道:“启禀王妃,我们睡不下!”
“为何”
阮清歌头部微侧,侧目看去。
那老头子道:“草民家人尚不知是生是死,着实忧心。”
阮清歌闻言面上闪现出一丝悲切,抬手拍在那老头子的肩上,安抚道:“老人家,您不必忧伤,命中自有定数。”
“清歌!你怎么来了”
不远处传来穆湘惊喜的声响,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道:“我来看看。”
说着,她抿起嘴唇,眸间淡然扫过眼前几人,向着穆湘走去。
“你师父呢”
“师父正在休息,已经几日没有合眼了!”穆湘说着,面上浮现一丝担忧。
阮清歌微微昂首,那白凝烨身体刚好转,便一直在处理这地下暗室的事情,当真是操心又伤神。
她与穆湘一同去往暗室深处,她侧目看去,道:“那几个百姓可是有什么异样伤口都检查了吗”
穆湘闻言快速点着脑袋,道:“已经完好,一点都看不出是开过刀,不然那几人现下也不会这般安稳。”
那几人均是被剖腹取出虫卵之人,过去一月有余,那伤口在诸灵的效果下,自是不会看出任何疤痕。
阮清歌叹息一声,若是早些时日察觉这‘纯阳圣火’的功效,也不会让这么多的人受皮肉之苦。
可是取出也并非没有好处,取出虫卵的,比那些没有取出的,醒来要快上不少。
走到那最里面的一处房间,阮清歌坐在软塌上,品尝着穆湘倾倒的茶水。
“清歌,你来可是为了若白的事情”穆湘抬起眼眸看去,将茶壶放在桌上,坐在了阮清歌的对面。
阮清歌面色一暗,淡然昂首,素手从袖口中掏出一块玉佩,这玉,还是在那死去的夫妇身上得来。
这玉极为圆润,成色上乘,一看就是出自达官显贵之手。
这阮若白的身份自然不一般。
“若是他们知道若白的身世,以后若白会被人带走,你难道一点都没有舍不得吗”穆湘期期艾艾看来,说话间亦是犹犹豫豫。
阮清歌闻言攥紧了那玉佩,道:“这情绪自然是有,但…我亦是要为若白负责,我并不能将他捆绑在身边一辈子,若是他生身父母还存活在这世上,我定然不能占为己有。
”
而这孩子身体这么奇特,百毒不侵,亦是‘纯阳圣火’的体质,那父母定然是懂医理。
穆湘见状,垂下眼睑呼出一口气,道:“我去将他们叫来”
“嗯!一个一个来。”阮清歌微微昂首,端起茶杯放入唇边轻抿着。
不多时,那名独眼妇女被叫了进来,她一脸迷茫上前,跪拜在阮清歌面前行着礼。
“民妇给王妃请安了!”
阮清歌微微昂首,抬起一只手臂示意她起身。
她站起身,却是不知所措,那一只眼眸来回看着。
 
第四百零五章 若白是不祥之人
阮清歌闻言眉头紧皱,只要是发生被冤枉的事情,定然不会安稳,亦是会发生许多事端。
她出声询问道:“你们可是对那对夫妻做了什么”
那妇女闻言,眼底划过一丝愧疚,随之抬起眼眸看向阮清歌道:
“我们村子原本风调雨顺,每年粮食都能收割许多。庄稼地里的瓜果蔬菜收成也很好,而当那对夫妻带着那孩子住在村子之后,发生了许多灾祸。
蝗虫将庄家啃噬的面目全非,而地里的瓜果蔬菜收成不好,家禽家畜也被黄鼠狼吃了一干二净。”
阮清歌闻言瞳孔微颤,他们只不过是来到村子的时机不对罢了。
若是将这些祸事放在他们的身上,当时那对夫妻必然受到了许多委屈。
光是这般听闻,阮清歌的脑海中便已经浮现了那对夫妻受到的苦难。
阮清歌攥紧了拳头,不多时便松了下来,她有什么可怨的。亦是没有什么话可讲,毕竟事情都已经发生过去。
那对夫妻就算到死,也没有落到一个好下场,希望他们来世能投胎到一副好人家。
阮清歌面色一暗,继续询问道:“那当初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可是伤害到那个孩子。”
毕竟那夫妻已经丧命,剩下的若白是无辜的。
那妇女闻言摇了摇头,道:“我们并未做什么,也并未对那孩子做出什么事,不过说来也奇怪,那孩子当真是奇怪的很。”
阮清歌闻言,眼底闪现出一丝疑惑,侧头看去,“怎讲”
那妇女缓出一口气道:“那时,那孩子才一岁打,我们村子一到半夜,孩子都会哭嚎的时候,他却是不哭不闹,不然我们也不会盯上他们。”
阮清歌闻言眉间轻皱,那若白打小就机灵的很,亦是十分坚强,不是一般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在半夜哭嚎。
不过这事出来也真是奇怪,然而这些现象……阮清歌思索片刻后,自是想到,可能是因为那些僵尸片的暴动,或是因为那河水受到污染,招致灾难。
那孩子在半夜哭喊多半是胃部不舒服,因为孩子的作息时间和大人不一样,那河水受了污染,大人身体差,自是传染给孩子。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面上有一丝抱恙,她不过是想询问若白的身份,怎的聊起了家常,她继续询问着那妇女,道:
“关于那对夫妻与孩子的事情还有什么你便直接都说了吧。”
那妇女微微昂首,随之便是一阵沉默,想了片刻。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不多时,便是一炷香之后。
那妇女抬起眼眸,期期艾艾的看着阮清歌,道:“王菲,你为何如此关切的孩子”
阮清歌闻言,手中端着茶水的动作一顿,她将茶杯放在桌上,轻声道:
“本妃与那孩子有一些渊源,不过你现在所说的事情最好是如实说来,就算是让本妃看不过眼的事情,本王妃亦不会怪罪于你们,毕竟事情都已经发生,我们从现在而论便可。”
那妇女闻言,心中豁然开朗,却更是羞愧不已,她我看着阮清歌
的眼神带着一丝灼灼光华。
她起身跪在阮清歌的面前,激动道:“王妃!您真是好王妃,我们大盛朝能得你这一名王妃真是我们百姓的福气!”
阮清歌闻言连忙下地,将那妇女搀扶起来,道:“你这般是作何有事说事!”
阮清歌最受不得,这动不动就下跪的姿势。
阮清歌将那妇女搀扶回座椅上,随之落座在蒲团上,双手放在腹部,整个人端庄而又温婉,她侧目看去,缓声道:“你有什么便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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