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阮清歌耸了耸肩任由为之,面容调转之时,那双琥珀色的眼底却是划过一丝调皮,她自是瞧见了花无邪那瞬间转化的神色。
定然是与白凝烨发生了什么,可以她错过了。
但…她可以让好戏重新上演,有戏不看是傻子!
不多时,两人走过狭小的地下暗道,来到了一处宽敞明亮之处,那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阮清歌刚一下来就嗅到了空气中那不寻常的气息。
以往这时还会听闻嬉笑斗嘴,或是交流学术问题的声响。
可现在除了传来器具碰撞的声音,再无其余的声响。
随着阮清歌缓缓向前走去,打开一睹大门,便瞧见了里面正在剖腹的郎中们。
“参见王妃!”
一道道轻唤声响起,阮清歌微微昂首,用眼神示意众人无需多礼。
那几人起身,面上均是带着一丝僵硬,尤其是撇向阮清歌身后花无邪之时,那眼底满是‘你死定了!’的神色。
阮清歌冷眼扫去,那门口的几间室内均是没有白凝烨和穆湘的身影,她轻声询问着。
其中一名郎中抬起一只沾染着血迹的手指道:“白郎中和他徒弟在里间。”
阮清歌闻声昂首,抬起脚步向着里侧走去。
待快要走到门口之时,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一道稀稀疏疏的声响,“老子这么
帅气!!才不会秃顶!都是那花蝴蝶,肯定是他对老子使用了什么蛊术!”
“师傅,您别动,徒弟粘不上了。”
“嘶…你轻点。”
阮清歌闻言一阵错愕,秃顶蛊毒花蝴蝶粘上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她侧目撇向身后老老实实跟着的花无邪,后者耸肩一脸冷清,好似撇清关系与他毫无干系一般。
阮清歌啧了啧舌,不管如何,用‘花蝴蝶’来形容花无邪确实是极为贴切。
阮清歌抬起手臂,在房门上轻轻敲
第三百八十二章 拿白凝烨试药
“停下!你们不要打了!”
阮清歌怒喊一声,那远处的两人却是自顾自打斗,好似恍若未闻一般,大有越演越烈之态。
穆湘瞧出阮清歌的紧张,快走来,出声询问道:“怎么了清歌。”
阮清歌将那帽子调转过来给穆湘看去,沉声道:“这东西是什么,你们没有发现吗”
穆湘闻言垂眸看去,伸出一指在那上方摸索着,抬起之时,那上面沾染着一丝褐色的黏滑。
她眨了眨眼眸,疑惑的向着阮清歌看去,道:“怎么了这不就是寻常的树脂”
阮清歌闻声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树脂你拿回来的树脂”
穆湘昂首,“是啊!师父的头发掉落之后,我便去外面寻来的。”
阮清歌闻言面色一冷,道:“你去外面看看!你所说的树脂是不是还在,而那蛊虫卵的残液却是不知所踪!”
穆湘闻言,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阮清歌并不是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
几乎是在阮清歌话落之时,穆湘便抬起脚步冲了出去。
不多时,待她回来,却是一脸的欲哭无泪,声音中亦是带着一丝轻颤,道:“清歌,你看,好像真的拿错了!”
说完,她将手中一小碗东西递到阮清歌的手中,又走向里间,拿出另外一碗,两碗一对比,谁是谁非,立竿见影。
阮清歌捂住额头在原地转了个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当她话音落下,对面传来花无邪大喝的声响:“你来真的老子跟你拼了!”
而阮清歌亦是注意到一抹不寻常,白凝烨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原本两人丝毫都没有动用武力,只是掐架,小打小闹罢了!
而现下白凝烨竟是使用出内力,那力道还不小。
阮清歌抬起眼眸瞪去,正好一道内力自白凝烨的掌心发出,花无邪始料不及,狼狈躲过,抬手便要还击。
那内力击向花无邪身后的桌椅,内力挨在上面瞬间炸裂开来,木屑纷飞,撒的到处都是。
“花无邪!住手!白凝烨不对劲!”阮清歌大喝一声,上前走去,欲要将两人拉开。
可那两人之间出动的拳脚着实快速,阮清歌根本就插不上去。
“花无邪!你再敢动手老娘打死你!”
阮清歌爆呵一声,随之低轴一声‘mmp!’
拿起一侧桌上的茶具,便向着花无邪扔了过去。
花无邪回过神,将那茶具闪躲过去。
肩膀上却是受了白凝烨一掌,整个人向着墙壁上砸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阮清歌冲着这空档连忙上前,一边给穆湘使去眼色。
穆湘昂首,亦是快步上前,从后将白凝烨抱住,低声呼喊着他的名字。
白凝烨不断的挣扎着,简直是杀红了眼。
花无邪已经被阮清歌揽住,“你看他!这个人疯癫了!不要再打了!”
阮清歌说完,侧目看去,瞧见穆湘根本拦截不住,她连忙对着花无邪道:“还看着作什么!快把穆湘换下来!”
阮清歌说完,快步向着拿来的药箱走去。
花无邪微愣之后,才意识到白凝烨真的不对劲!他连忙上前,刚要走到白凝烨身侧,后者竟是挣脱了穆湘的束缚。
 
; 穆湘整个人被震飞,摔在地上一口血水喷涌了出来。
花无邪一人抱住白凝烨亦是有些困难,而在暗处的青阳犹豫再三,现出身型,与花无邪一同压制住疯癫的白凝烨。
阮清歌快速在其中拿着昨晚研制的药丸,转身之时瞧见青阳并未太过于惊讶。
白凝烨一头长发宣泄,眼底一片猩红,那自头皮流转下来的血丝带着一丝黑色。
这才片刻间,白凝烨半张脸都已经被黑色的血丝覆盖,嘴唇一片青紫。
那面容原本就妖冶,现下竟是更加魅惑至人。
果然人美,就算变成鬼,也是一个美鬼!
 
第三百八十三章 有惊无险
周围人瞧见均是一阵惊奇。
穆湘面色苍白,捂住胸口向前走去,‘他’站在床边,那白色胸襟上正沾染着一丝血水,犹如绽放的血莲一般,看上去极为刺眼。
‘他’缓出一口气,道:“刚刚我出去的时候瞧见他们正要将装有树脂的碗焚烧,先前师父叫我,我随手放置在桌上,要不是我不小心,也不会伤害到师父。”
阮清歌垂眸看着那液体流出来的速度,她眼神一暗,薄唇轻抿道:“凡事有因才有果,你和花无邪均是无心,却是办错了事,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
话音渐落,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俏皮,她抬起眼眸扫向周围那两个面上满是忏悔的两人,道:“命中注定白凝烨就应该为我试药。”
穆湘叹息一声,那清清如同涓水一般的声音自她的口中溢出,“不管怎么样,也算是有惊无险,希望师父醒来…不会怪罪我们两个。”
穆湘话音落下,抬起撇向花无邪。
“你师父这么记仇,我看我还是先溜了吧!”花无邪啧声直摇头,而那脚上的动作却是丝毫都没有挪动。
阮清歌轻笑出声,“早就告诉你们不作不会死,可你们就是不听,若不是我今日带来解药,你们说可怎么办好怕是我们都要命丧白凝烨手中了。”
那两人闻声,均是面上有些不自在,将眼脸撇向别处。
阮清歌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垂眸看着白凝烨的头顶。
那毒液已经不再流出。
阮清歌抬起素手,将银针拔出。
“师父要多久才会醒来”
穆湘一脸担忧的问道。
阮清歌轻晃着脑袋,并未出声,穆湘见状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阮清歌听闻身侧那倒吸一口气的声音,眉头微挑,道:“我可不是吓唬你们,那外面的疯民,谁不是中了蛊毒,就算剖腹取出,不是依旧没有转醒”
“不是吧!”
“那可怎么办”
穆湘和花无邪几乎是一起说了出来。
阮清歌将最后一根针拔出,从药箱中拿出一瓶药膏,剜出米粒大小,涂抹在白凝烨的头上。
她手上动作极为细致,更是小心翼翼。
末了,一切处理完毕,阮清歌对着那两人耸了耸肩,道:“是与不是我亦是不满,你们做好准备就是了。”
话音落下,阮清歌抬起眼眸撇向穆湘,道:“你伤势如何”
穆湘抬起手臂活动着筋骨,活动十分自如,道:“已经无事了!”
阮清歌微微昂首,随之道:“既然无事,外面的事情暂且由你看管,这里有我便可。”
刚刚屋内闹出来的动静极大,外面亦是有来来回回走路的声音,怕是外面那群郎中想要进来询问,却是不敢。
穆湘自是明白阮清歌的意思,‘他’点着脑袋,眼底带着不舍的看着白凝烨,一步一回头向外面走去。
待穆湘离去,花无邪挪动着脚步上前,在阮清歌身边蹭了蹭,那模样好似讨好一般。
阮清歌昂起下颚,抬眼看去。
便瞧见花无邪一脸讨好的笑容,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离开了”
阮清歌闻声眼眸轻扫,随之上下打量着花无邪。
后者见状顿时明白那眼神的含义,差点吓尿了,连忙摆手倒退一步,调笑道:“我不走,我怎么能走呢还要
等圣医大人醒来赔罪呢!”
阮清歌闻言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这还差不多。”
——
此时,那山巅之上的宫殿中,一名男子迎风站在建筑之上。
那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三千青丝高高束起,被一根玉簪缠绕住。
俊逸的面容上犹如上帝最完美的作品,棱棱角角都在诠释着什么叫做美好。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淡然扫向远处云烟翻卷的山峦,眉宇间尽显忧愁。
他抿起薄唇,嘴角似乎溢出一声轻叹。
他抬起一掌抚摸在皎洁的月光前,那上方好似映出了想念之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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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四章 暴走的白凝烨
阮清歌抬起眼眸,整个眼珠酸疼不已。
她伸长手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整个身子一片酥麻。
昨晚熬了一夜,现下没有好好休息,感觉整个人都好了。
她抬起眼眸扫向室内,这房间不是很大,只要一眼便能看的清清楚楚。
她瞧见花无邪正睡着,那鼻息间喷涌着清浅的呼吸声,很是满意,大丈夫就是要敢做敢当,他若是走了,定然不能轻绕了他。
她眼神最终落在白凝烨的身上,瞧见他略显憔悴的面容,她呼出一口气,不管现在白凝烨怎样,只要往好的方向发展,这药,便是可取的。
阮清歌抬起素手,在白凝烨的脉搏上摸索着,那脉象有些杂乱,心跳跳动亦是无绪。
虽若如此,但并未有其余的症状。
她撇向一侧桌上的茶壶,那壶嘴上方冒出一丝雾气,定然是有人在他们睡着之时前来。
她伸出手,将诸灵从怀中拿出,倒出一碗热茶水,将诸灵放入其中少许,待融化晾凉,喂向白凝烨的唇边。
而就在这时,那大门被打开,阮清歌闻声侧目看去。
瞧见了那身穿黑色锦服,上面毫无缀饰的男子缓步前来。
那脚步踩在青石铺成的地面上极不可闻。
萧容隽面容颇为严肃,那双眼眸在瞧见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白凝烨之时,眼底流转着一丝不明的情绪。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男人已经来到了她身侧,正垂眸看着她,待看到那双眼底的青紫之时。
萧容隽眼底带着一丝心疼,“可是劳累”
他抬起大掌,抚摸在阮清歌白嫩的面颊上,声音低沉而清浅,好似一闪而过的电流。
阮清歌在萧容隽泛着一丝微凉的大掌上贪恋的蹭了蹭。
她低声道:“并未。”
那一股风尘夹杂着白莲香气溢满了阮清歌的鼻息间。
她放开萧容隽的大掌,缓声道:“可是刚归来寻到沐诉之没有”
萧容隽垂下眼眸,那一双漆黑如星光璀璨的眼眸紧紧注视着阮清歌。
“你明知寻不到,不过是做戏给欧阳威远看罢了!”
他说完,攥住阮清歌的小手,只是一瞬,便放开,旋身坐到了床塌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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