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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太甜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拾筝

    容兕颔首,等着她们说明来意,阿菀悄悄看了看昭德,见她余光微动瞥了眼太后和皇后,似乎也在琢磨她们来做什么,想了想就道:“可是太皇太后有什么密令需要告诉武王妃当着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面,还是说出来较好。”

    她一开口,先被众人看了一眼,然后就盯着容兕去了。

    容兕看了看阿菀,深深一吸气,神色淡然张口就扯:“菀公主怎么知道太皇太后说了,像菀公主这般为非作歹造谣生事的卑贱之人所生之女,就算是到九泉下服侍她,都会污了皇家声誉,所以交代本王妃,将菀公主送往观音寺聊度后生。”

    一番话,把阿菀生母都给骂了。

    虽然听起来是假的,可是大家又不傻,知道这武王妃动怒了。

    阿菀气的脸都白了,偏偏昭德笑了一声:“自取其辱,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她走向容兕,与她站在一块,容兕坦坦荡荡的看了看太后:“太后娘娘既然与皇后娘娘一同来了,不如进去看看太皇太后,毕竟往后,太后和皇后也是要走一走太皇太后晚年的路的,现在去和太皇太后探讨经验,似乎还来得及。”

    她话里带刺,说的又是无可反驳的实情。

    宣帝不是太皇太后的亲生儿子,所以宣帝驾崩之后,威帝和皇后包括太后会这么对待太皇太后。

    那同样,马上就要过继的姬恒也不是威帝的亲生儿子,以后姬恒也会像她们对待太皇太后一样来对待她们的,毕竟这可是经验。

    太后瞪了她一眼,急忙往屋里去,皇后稍稍落后半步,与容兕并肩站立说道:“武王妃还回来的那个木盒里,若是忘了放什么东西,还在早些交出来的好,否则对武王府不好。”




第一千零四十三章 拖上两个垫背
    木盒里的那枚印章

    容兕悄悄握紧手帕:“一盒东珠而已,难不成皇后娘娘觉得,武王府会留下东珠这样僭越的东西吗”

    “这可难说。”皇后笑了笑也进了屋,昭德不明所以的看着容兕,容兕示意她无事。

    经过刚才一通显威,其他长公主也不敢叨叨了,个个本分的站着,静等太后和皇后出来。

    “东西呢”不过小半刻,屋里突然传来太后咬牙切齿的低吼。

    苍溪紧跟着一声厉声尖叫:“太后息怒,万不可对太皇太后动粗啊!”

    这么大的声音,这么慌张的语气,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听见了,伺候在门口的宫女们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容兕和昭德离得近,一点都没犹豫急忙进去,其他人也赶紧跟着,刚进屋,容兕就见苍溪一头撞在了沉木桌角上,头上顿时血流如注,太后则失控的紧紧抓着太皇太后,一副逼迫的模样,皇后吓得不知所措,看见容兕和昭德进来,更是慌得手足无措。

    “苍溪嬷嬷!”容兕立马跑过去跪在地上把苍溪扶起来,昭德则冲上去拉开太后,其他人也都吓了一跳,一个个看着满头是血的苍溪吓得只会大喊大哭,谁都没点主意。

    昭德抱着气息奄奄的太皇太后暴怒:“没用就滚,哭什么哭太医呢”

    她一声大吼,吓到了不少人,无人刚出声了,但是啜泣声就变大了。

    养尊处优习惯了,谁见过这个

    容兕顾不上她们,按着苍溪流血不止的头紧张的手抖,苍溪皱巴巴的手拉住她的领子,顺势把自己的手帕塞进容兕的衣裳,看着她神色落寞:“祁双公子当真不来吗”

    容兕呼吸稍稍急促,语速很快声音又低:“云哥哥会来的,嬷嬷可千万不睡过去啊。”

    苍溪瞌了瞌眼,似是眼皮沉重难以支撑,张了张还想说什么,却又似是无话可说,无力的靠在容兕身上,手也垂了下去。

    “嬷嬷!嬷嬷!”容兕大喊了两声,把其他人都吓得不敢吱声,小白抖着手探了探苍溪的鼻息,看着容兕微微摇头。

    “啊!!!”那些长公主大声尖叫吓得连连后退,谁都不敢近前。

    昭德气得咬牙,但此时只能先顾着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的太皇太后,很快太医就来了,急忙把人都请了出去,留在昭德和容兕在里面守看。

    太后和皇后的神色都很差,坐在椅子上双手都在微微发抖,其他人都静默不言,虽然看见了太后在对太皇太后动粗还逼死了太后身边的苍溪,她们也不敢多嘴,多管闲事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

    内殿,太医已经束手无策了,太皇太后出气比进气好多,眼睛直直的盯着床帐,似乎在憋着最后一口气等人来。

    昭德稍稍后退了一些,容兕上前说道:“云哥哥,看着太皇太后呢。”

    她的话让太皇太后松了口气,像是真的感觉到云徵看着自己一样,轻松一笑,便再也不动。

    “太皇太后!太皇太后!皇祖母!!!”



第一千零四十四章 失态撕逼
    昭德大哭出来,众人一愣立马跑进去,太后和皇后反倒落后了一些,昭德已经跪在床前泪如雨下,容兕跪在床边神色略微呆滞,半握着太皇太后干干瘦瘦的手,眼底渐渐起了红意,却是一扭头把哭意憋了回去,其他人全部跪了下来,却是一点哭声都不见。

    她们的冷漠,容兕在宣帝驾崩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了,现在无非是再见识一遍罢了。

    太后和皇后走到床前,看着已经气绝的太皇太后强定心神:“武王妃,太皇太后早已经病重多日,方才哀家与她说话声音略大,也是想着她老人家耳朵听不清,你可别误会,出去说话,注意分寸才是。”

    这是在威胁自己吗

    容兕扶着床沿费力起身,稍稍缓了一会儿直面太后,离得太近,逼得太后不得不往后退了半步直视她。

    “太后真是会说笑,太皇太后虽然久病,但是耳聪目明,而且太后那声质问,本王妃听得清清楚楚。”太皇太后刚闭眼,她们俩不磕头哭丧就算了,竟然首先想着怎么为自己开脱,容兕真的无法容忍。

    皇后忙道:“此处嘈杂,武王妃不如移步”

    她觉得太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就这么说并不合适,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和容兕谈谈,毕竟她看起来还是很好说话的,说不定心一软,就把今日的事遮掩过去了也说不定,只要她不吭声,就算是大家都知道了又能如何

    容兕知道她的想法,心里唯有冷笑,还未应声,昭德就一声冷斥:“皇祖母归天,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之人,难道不知道该做什么吗”

    她的厉害皇后是知道的,登时咬牙,看看已经闭眼的太皇太后,并不觉得昭德一个没有依靠的守寡长公主能有什么威胁:“太皇太后高寿归天是喜事,昭德你悲痛如此,是让太皇太后不安。”

    还有这般歪理邪说容兕听不下去:“皇”

    “皇后这般想最好。”昭德直接起身打断容兕:“你最好祈祷自己也高寿归天,到时候,昭德若是先你走一步,必定告诉两个女儿,敲锣打鼓恭贺皇后。”

    皇后被她顶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你”

    “放肆。”没多少存在感的太后这么时候终于出声了:“昭德,你身为长公主,如何能与皇后顶嘴”

    昭德从未怕过太后,当下回口:“一个做媳妇的,并非皇家血脉,敢与我皇室长公主顶嘴,哪家女儿家教如此不堪”

    她从不喜欢把自己大公主的身份搬出来压人,今日,是真的逼急了。

    人情冷漠,寒透了她的心,虽然当初废后把她远嫁时太皇太后不曾插手,后来更是不曾管过她的孩子丢失,可是接她回长安的是太皇太后,回长安后对她优待照顾偏袒的也是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虽然不是她们的亲祖母,虽然算计过大家的婚事,可到底比宣帝要对她们更加照顾。

    昭德觉得,就凭借这一丝一毫的照顾,这些人都不该如此冷漠才是,可偏偏,谁都不记得太皇太后的好。



第一千零四十五章 本王妃打架就没输过
    她的吭声把太后和皇后都震住了,昭德的厉害她们一直知道,即便她现在没了太皇太后做靠山,但是气势仍让她们害怕。

    “大姐怎么”阿菀准备插嘴了。

    容兕一眼看过去:“把你的嘴闭上。”

    阿菀恼了:“武王妃,你也太张狂了些,在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面前,哪有你摆架子的资格”

    “在我面前,哪有你们说话的份”容兕声调微微压低:“太皇太后尸骨未寒,你们就在这里吵吵嚷嚷想着推卸责任,当时是什么情况,我看的清清楚楚,太后娘娘既然知道太皇太后久病体弱,为何还要拉扯推搡皇后娘娘冷眼漠视,不尽儿媳孙媳之责,这些都是大家看见的,我玉容兕不会说谎,特别是在这个时候。”

    她往后走去,被吓得微怔的太后回过神就要拉扯她:“你不能出去,抓住她!!!”

    伺候的宫女嬷嬷都还没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的阿菀却是头一个扑向容兕抱住她腿的人,其他长公主吓得根本不敢动手,昭德眼疾手快的拉住要去帮忙的皇后,直接一把扯掉了她的发髻,阿菀大叫着让人来帮忙,小白忙过来帮忙却被拦住,一群女人打在一起,内殿完全乱了,这般失态,闻所未闻。

    ‘啪嚓’一声,所以的混乱都止住了。

    容兕手里提着一只碎了的瓷瓶口,阿菀愣愣的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容兕眼睛大睁,血从她的发间流出,地上全都是碎瓷片,可见容兕下手并不客气。

    她像是被砸傻了一样,抱着容兕还不放手,容兕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直接抬脚把阿菀踹开,再把手里的瓷瓶口往地上一丢,又是‘啪嚓’一声,碎裂的声音这才让她们都回神过来。

    “对我动粗”容兕看着她们:“本王妃打架就没输过。”

    阿菀头上的血越流越多,她身边的长公主们都赶紧退的远远地,谁也不敢上去帮她一把,皇后腿软到直接坐在地上,看着地上的碎瓷片,这时才觉得容兕并非那么好拿捏。

    容兕看着愣住的太后:“太后娘娘,我若是你,宁可背负不孝骂名,也不会今日来探望。”

    她走着出去,昭德松开皇后看了她们一眼,对着伺候的人朝阿菀一点头,也跟着出去了,伺候的宫女嬷嬷这才慌张的去把阿菀扶起来,又赶忙去叫太医。

    让人去通禀满宫,再敲响丧钟昭告天下后,容兕和昭德就站在院子里等待,心情各有沉郁。

    容兕哭不出来,即便太皇太后这一两年对她还算是好,可她算计自己差点因为怀孕生子死了的事,容兕忘不了,每每想起都会觉得心有余悸,而且,她对云家做的那些事,容兕能感同身受,所以从不逼迫云徵和自己一块进宫,近日见太皇太后和苍溪临死前还想见见云徵,心里也唯有叹息罢了。

    昭德已经被刚刚的闹剧折腾的毫无哭意了,那般人情冷漠让她心寒,对皇室的失望又多了几分,即便年少就只深宫无情,可是这般薄情寡义,她今日才算是彻底看透。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两清
    太皇太后薨了,丧钟敲响,很快百官就立刻进宫,威帝再怎么不想过来,也得过来装装样子,而且,太后与太皇太后的死脱不了干系,刚刚又那样闹了一场,容兕还动手伤了阿菀,大家都是人证,这可要给个交代的。

    容兕躲都没躲,等丞相和六部尚书到了,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包括自己用瓷瓶砸了阿菀,说完就从慈宁宫离开去了书阁,书阁里面没人,她自顾自的上了楼,到了最高的地方才停住,云徵就坐在窗外,靠着窗框看着慈宁宫的方向。

    他似乎已经坐了很久了,发梢已经被风吹得打结,手指勾着一只项圈,是太皇太后送他的,在得知所有真相之前,他一直戴着,后来就不戴了,砸坏过,又让人修好了,现在还能看出修补的痕迹。

    “虽然受了太后的惊吓和责问,可是神态安详。”容兕走到窗边把怀里的手帕拿出来:“苍溪嬷嬷是自己撞得,我看的真真切切,她把这个东西给我,想必是让我转交给你,你看看。”

    把手帕递过去,云徵看了一眼才接,静默的打开,上面写了很多。

    容兕远远眺望慈宁宫:“容我猜猜看,太皇太后一直觉得你想要自立,所以她把废帝的遗诏给了我们,把印章给了我们,她觉得亏欠你,就把自己能给的都给你,今日太后和皇后会来,应该也在她的算计里,苍溪嬷嬷在我和长公主进去之时自尽,让我们做了人证。

    太后那一声质问大家都听到了,苍溪嬷嬷那一声故意的大喊也是证据,太皇太后之死与太后脱不了干系,皇后也会受到牵连,如此一来,后宫中可能会你产生阻碍的两个女人都会被牵连,若是新帝登基,只怕也是冷宫安养的下场,她和苍溪嬷嬷再给你铺路,对吗”

    云徵把手帕握在手里,沉默良久转过来笑了笑:“怎么想到会来这里找我的我又没告诉过你。”

    容兕看着他,也展眉一笑:“心有灵犀。”

    “正是如此。”云徵在她唇上点了点,从窗户跳进来,折好手帕塞进怀里:“方才砸了人,手疼不疼我揉揉。”

    他拉着容兕的手小心的吹了吹揉了揉,还凑到唇边亲了一下,容兕看着他,觉得还是该把事情说出来:“她们走前,都想再见你一面。”

    “不见得好。”云徵微微含笑:“两清了,我会厚葬她们的。”

    他揉了几下把容兕揽进怀里:“其实她走了之后,我才不会有所顾忌,毕竟是养育之恩,不管其中掺杂了多少的龌龊,不管我有多么恨她,那些年,她真的很宠我,即便是捧杀,我也感激她没让无父无母的我觉得有一丝可怜。”

    容兕轻轻拍着他的背:“我明白,你现在没有心里的束缚了。”

    “嗯。”云徵直起来揉住她的脸,再次展眉带笑:“国丧之后,我就会让太医替威帝彻底绝育,宣帝的儿子,谁都别想有血脉传承。”



第一千零四十七章 正告姬恒
    他要让宣帝断子绝孙,要让宣帝在九泉之下知道,这就是对他云家下手的代价。

    三十一年前的血仇,云徵不会昭告天下,他要继续让天下人知道,云家满门忠烈为国而死,反正以宣帝生前的所作所为,少了云家血仇这一事,也照样是史书也洗刷不干净的昏君。

    国丧大操大办,一直喊穷的国库破天荒的拿出了十万两白银操办,威帝很不乐意,却不敢说什么,在云徵要求所有君伯回长安的时候,更是一声都不敢坑。

    国丧由礼部一手操持,云徵捡了个空闲出宫去了东边的庄子,姬恒已经进宫去祭拜过了,因为不是嫡系子孙,所以并不用守灵,但是身在庄园,他依旧一身缟素,云徵到的时候,他正在烧香饵。

    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云徵过去也抓了一把丢进火盆里:“说来,我还没有烧过香饵呢。”

    姬恒这才发现他来了,赶紧见礼:“王爷。”

    “进屋说吧。”云徵牵着他站起来,把他带进屋里,陈岩和张大冲也穿着素衣,行了礼想出去,云徵示意他们坐下,他们对视一眼,知道云徵是有话要与他们说了。

    云徵并不废话,坐下就道:“公子到长安来也快两年了,这两年玉西泽和蔡柏达给公子讲了不少东西,公子心里应该也有一个治国框架了才对。”

    姬恒忙道:“我尚且年幼,还需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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