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皇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赵洞庭
打着打着,这些元军将领心里边都发寒了。因为元军中前沿的将士竟是在被迫向后撤退。
照这样下去,只怕坚持不住多长时间就会丧失士气,然后兵败如山倒。
但他们却也不敢就这样撤回府衙里去。
南城区营地告急,若不支援,这开封府同样危矣。
元军将领都是急得头上冒汗。
这股宋军简直是厉害得邪门了。
也不知道,他们要是知道现在赵大还在后面骂骂咧咧,说前沿将士战斗不力,心里会是何等的想死。
都已经强悍到这种地步还被说是战斗不力,那要是“力”起来,会强悍到什么程度
飞龙军和府衙元军在这内城军营以北区域交锋的时候,整个开封府局势仍然在持续变化着。
祥龙保卫处这支生力军的加入,让得开封府内宋军的兵力不在元军之下。
局势也就可想而知。
大宋禁军、守备军的实力可不是城内战斗力参差不齐,而且经过整夜糜战以至萎靡不堪的元军可以比拟的。
飞龙军和飞天军两支特种部队,也进一步拉开双方之间的差距。
内城军营、相国寺军营还有太常寺军营的形势越来越紧张,里面的元军岌岌可危。
再有城东、城西以及城北军营,形势也对元军相当的不妙。
整个开封府的几处交锋地点,他们就没有哪里不是被大宋禁军压着打的。这样下去,开封府被破似乎只是时间问题。
薛社在府衙内苦等南城区的消息。若是南城区还能挡住宋军,那兴许是有点儿希望守住开封府的。
然而,府衙出来的元军还没能跑到南城区的军营里去,倒是先派遣斥候到府衙内求援了。
面对飞龙军的阻拦,别说是冲破阻碍,他们现在甚至有被吃下的危险。
薛社在知道这个消息时,身子摇摇晃晃,差点没晕厥过去。
他不敢再抱有半点幻想,知道开封府肯定是守不住了。
其实想想,这也不奇怪。
先是建康保卫处两万多将士,再是祥龙保卫处、飞龙军、飞天军共计六万多将士。大宋军投入的兵力已然是个很庞大的数字了。
“撤!让他们撤!”
薛社看似痛心疾首地喊道。但心里到底如何想,谁也不知道。
总之紧接着他又下令开封府全军将士都向北撤退。然后自己就匆忙带着府衙内剩下的几千元军出府衙往北去了。
他算是彻底抛弃这南疆屏障开封府了。
在明知没有希望的情况下,弃城似乎是无可奈何的选择。但开封府的易主,必然将会对宋元双方的局势产生极大的影响。
还在内城军营不远处和飞龙军交战的元军最先收到撤退的命令。
他们早就
1843.扣押回京
知道建康保卫处将士在神仙岭遭遇的祥龙保卫处将士们都是不遗余力地对付元军,想要给建康保卫处的弟兄们出口恶气。
在大宋各保卫处之间,建康保卫处和祥龙保卫处之间是最亲近的。因为两个保卫处的主帅年龄相近,相互之间又是称兄道弟的关系。
当初赵洞庭让建康保卫处和祥龙保卫处组成中路军,未免就没有考虑到这点因素。
苏泉荡和岳鹏两人既是竞争关系,又是兄弟关系,对对方都很是了解。两人的配合应该是天衣无缝的。
只可惜天意弄人,还没等着岳鹏率军和苏泉荡汇合就发生神仙岭战役那种事,然后战事又被叫停。
这两个都是在硇洲岛发迹,被赵洞庭视作军中中坚,也是未来军中领袖的完全可以双剑合璧所向披靡的家伙,没能有合作机会。
到夜色降落时,整个开封府内已是没有枪炮声了。
有不少追出城去的部队已经赶回来。
岳鹏早就派人去给文天祥禀报军情。在这边,也下达让将士们分别到军营里开炉造饭的命令。
伤兵们都被抬到军营里去,那些元军俘虏也同样都被带到军营里。
至于城内那些元朝的官员、贵族等等,倒是不用岳鹏去劳心费力。付俊能在大局已定的时候就率着特种团将士们往城内深处去了。这会儿已经是将那些该抓的人全都抓了起来。在军情处的帮助下,基本上很难出现漏网之鱼。
岳鹏带着文起、后无忧等人到府衙里。
夜色里,有祥龙保卫处的将士们出现在开封府各城头上还有城门口。那些打算要出城去的百姓大多数都被劝说回家。
大宋禁军随和的态度,让得他们很是意外,也纳闷。对峙的这半年时间里,元屋企、薛社等人没少想方设法恶化宋军形象。
整夜,都不断有禁军将士从城外赶回来。军中都有斩获,或多或少押着些元军俘虏。
飞天军也都回来了。
整个开封府十数万元军被打得分崩离析,不管是阵亡的,还是被俘的,当然都不会是个小数目。
直到翌日,都还有祥龙保卫处将士陆续从城外赶回来。
快到中午,才没什么部队从城外赶回来了。彻夜的追击,大多数逃出城去的元军都被歼灭或是俘虏,成功跑掉的,应该不多。
这开封府府尹薛社倒是没有被俘,也没听有哪支军队说斩杀了他,但哪怕他还活着,也难以再组织起像样的兵力了。
开封府这股主力的阵亡,意味着元朝中路的“弹尽粮绝”。老部队被拼光,就算是匆忙征兵,也很难形成战斗力。
可以说在中路,以后大宋中路军需要面对的只有四大汗国的援军。
文天祥带着宋城里的的步卒将士们也在这个时候赶到开封府。
他把宋城内的辎重粮草全部都带过来了。显然是打算以后便驻扎在这开封府里面。
进城的时候,苏泉荡就跟在文天祥的旁边。抬头看到城头上竖立的大宋旗帜,他的眼中似乎有那么一抹微笑光芒闪过。
这种结果应该可以说是在他意料当中的。
他知道单以建康保卫处之力很难拿下开封府,之前却仍是让文起他们率军前来,就是觉得文天祥不会对建康保卫处将士的性命置之不理。
现在看来,显然是他赌对了。而结果,便是开封府易主,神仙岭血仇得报。
“费尽心思,赌上你自己的荣誉、性命,还有整个建康保卫处将士的姓名,就为拿下这开封府,值得吗”
突然,文天祥偏头带着些微叹息对苏泉荡说道。
苏泉荡闻言微微愕然,然后道:“只要神仙岭的弟兄们能够安息,我觉得是值得的。”
文天祥又道:“可打仗又哪里有不死人的……作为主将,你应该知道太感性用事是大忌。”
苏泉荡点头道:“我知道。可古今天下,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呢”
文天祥不再言语。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苏泉荡的那点心思。只最终,还是让岳鹏率军过来了。
1844.拒绝求情
虽然此时攻元步伐暂且停下了,但边关毕竟还在对峙。两国大战是迟早的事情,皇上却要将苏帅押回来发落,可见是何等大事。也不知道苏帅是犯了何等滔天的罪过,以皇上的仁厚,再有对苏帅的信任倚重,还有整个苏家的功勋,竟还是让皇上做此决定。
刘公公心里始终记着规矩,不敢多言。张破虏几经犹豫,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皇上……”
他们张家和苏家之间还是有些渊源的。确切的说,是两个家族势力之间有些渊源。
以前张希在是兵部尚书,苏刘义是副军机令,有太多需要打交道的地方。
这种“渊源关系”,朝廷里多得是。赵洞庭心里门儿清,也从没觉得这种事情能够断绝。
而且要是这种事情能够断绝,帝皇之术也就不会被称作是“平衡之术”了。
“不必多言。”
张破虏才说出两个字,赵洞庭就竖起了手,“拟旨吧……”
只最终还是没忍住,语气中带了些叹息意味。
他的确没有预料到苏泉荡竟然会做这种事情。而既然信都已经传到长沙,那想来苏泉荡已经动手有些时日了。
除非是文天祥拦住苏泉荡还差不多。
但赵洞庭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苏泉荡的性子他是了解的,内敛、深沉,这样的人也往往倔强。他既然寄信来长沙,那说明决心已定,而且,定然有详细计划。
张破虏不敢多言,老老实实磨墨拟旨。
赵洞庭也看不进眼前的奏折,将奏折合上,右手轻轻敲击起书案。
“苏泉荡若取开封府,老太监要来长沙城啊……”
现在普天之下让他忌惮的,也就那强悍得过分的老太监了。老而弥坚,真气耗都耗不尽,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还杀伤力巨强悍。
以前赵洞庭真是想都没有想过的,这世上竟有能敌过武鼎堂数十高手的绝世强者。而老太监,连杀他们的实力都有。
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他都仍是觉得后怕。单从客观而论的话,赵洞庭不得不承认,哪怕是空千古还活着,也不如这老太监。
可又该如何对付这老太监呢
御书房内很是安静。
……
“皇上,苏大人求见。”
在张破虏将拟好的圣旨才传去军机内阁没多长时间,门外就响起这样的声音。
赵洞庭抬起头,对刘公公道:“宣吧!”
“是。”
刘公公轻轻答应,向着门口走去。然后领着苏刘义进来。
“老臣苏刘义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才刚到里屋,苏刘义就猛地跪倒在地上,对着赵洞庭叩首。而实际上,赵洞庭早就许他不必参拜。
要是以前,赵洞庭肯定会拦着,但这回,没有,只淡淡道:“见着朕的圣旨了”
“臣!”
苏刘义双手再度重重揖在地上,“恳求皇上收回成命!”
“唉……”
赵洞庭摇摇头,随即又轻笑,“能让苏爱卿你这般失去方寸的事情可是不多了啊……”
苏刘义抬头,些微变色。
赵洞庭又道:“不过你苏家上上下下都早就将苏泉荡当做你的接班人,苏家未来顶梁柱,朕也就懒得和你计较了。”
他将苏泉荡的那封信扔到苏刘义的面前,道:“你自己先看看,再决定求不求这情吧。”
苏刘义双手颤抖地打开信,越看,脸色越白。
等看完,竟是老泪纵横,“孽障……孽障啊……”
他嘴里说着这两字,没再说其他任何话。
赵洞庭也不劝,只是静静瞧着。做皇帝做得久了,有些事情也是越看越明白,心态,也渐渐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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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5.画全家福
直到回到寝宫的时候,赵洞庭仍然显得满腹心事。他很少在众女之前掩饰什么,哪怕是遇到困难。
真正的男子汉或许应该是遇到任何困难都能自己默默地扛起来,但在家庭里,这种做法是不可取的。
家庭最重要的是交流,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才是家。
乐婵等女对赵洞庭的了解自是无需多说的。这么多年下来,她们能够从赵洞庭的脸色上看得出事情有多严重。
赵洞庭回到寝宫里时,寝宫里很是热闹。光是孩子便就有十余个。
其中美清子所生的皇子赵歌年龄是最小的,到现在才是刚刚学会走路。
另外朱青蚨、朱青瓷姐妹所生的两个孩子也只比他稍大月余,一男孩一女孩,性格都向母亲,很是温和,不如赵安小时候玩闹。
此刻,竟是连在武鼎堂和君天放、齐武烈学习武道的赵安和赵如都在寝宫里。一众人,都在院子里正襟危坐坐着。
只孩子们坐不住,有的在嬉戏,也有宫女在旁照料。
“皇上……”
赵洞庭才带着刘公公进院门,众女眼神便落到他身上。乐婵带着些埋怨之色走上来,“怎的现在才回来,不是说好……”
她们都在这院子里坐着,自然是有事的。
今日是赵歌刚好周岁的日子,宫廷里首席画师郑思肖被宣进寝宫里来作画,因赵洞庭没有回来,已经是等候多时了。
“朕……”
赵洞庭微微回神,瞧见院内场景才想起这件事情来,有些歉疚。
于他而言,寝宫里的事也都是大事。
“发生什么大事了脸色这般凝重”
乐婵话没说完,也瞧出来赵洞庭的脸色不对劲。一双极漂亮的眸子中顿时浮现出些担忧之色来。
赵洞庭伸手握住她的手,微笑道:“先让郑爱卿给咱们做完画再说罢!”
乐婵有些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你瞧瞧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作画,且先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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