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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皇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赵洞庭

    甚至有人实在被阿诗玛的容貌迷得鬼迷心窍,还打算追到潮州去。根本想不到,他们的算盘注定会要落空。

    回到潮州的阿诗玛可就不再是花魁,而是来给大宋送粮的亲王殿下。

    花雨楼内不知道多少人准备给阿诗玛送行,连外边街道上都有。可惜,阿诗玛这回却是带上面纱,且刚出门就上轿,压根没再给这些被她迷住的人瞧见她绝美容颜的机会。

    随后,街道上,阿诗玛乘坐的轿子和街边一青色、一藏青两道身影交错而过。

    徐鹤又陪着徐青衣出来逛街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徐鹤硬拉着徐青衣出来逛街。

    这更让徐青衣绝对不对劲,但徐鹤却只是说呆在皇宫内无聊,想看看长沙街头的繁华。她也没有办法。

    阿诗玛的轿子从身旁过去时,徐鹤感应到什么,深深瞧了周遭几眼,然后又瞧了瞧阿诗玛的轿子。

    徐青衣在旁边敏锐捕捉到父亲的眼神,低声问道:“父亲,怎么了”

    徐鹤轻轻摇头。

    他察觉到这轿子里坐着的人应该身份不俗。因为他感应到就在旁边不远处有近十股那么依稀存在的高手气息。

    他们的气机都黏在这个轿子上边。

    这




1720.桀骜大发
    不行!

    忍不了了!

    连自己宿舍是什么情形都没能瞧清楚,就被拽出来在这外边冻得簌簌发抖的耿衙内眼睛都发红了。

    除去在赶往归德府来的路上,他何曾在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现在虽然不是天寒地冻的时节,但寒风且也仍是能将人吹得簌簌发抖。他真想不明白,这些当兵的在这里傻站着有什么意义。

    这样傻站着难道还能在沙场上多挨几刀不成

    还不如提刀耍几个把式来得有用。

    虽然他连把式都不会耍。

    “奶奶的!”

    本名耿大发的耿大衙内愤愤将自己手中的神龙铳扔到地上,满是不耐之色,“老子回去休息了!”

    说完扭头就走。

    他压根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虽然这是在军中。

    在他想来,他爷爷刑部左侍郎的官职虽然不如军中元帅,但怎么着也是总都统那个级别。就这点小事,应该没人会将他怎么样。岳元帅和那些高阶将领们总不至于来管他,同样在归德府内的军机令更不会关注这点小事。而其余人,想管也未必够格,只要他提出自个儿爷爷的名字,多少得卖些面子。

    带着桀骜之色,并没有因为被赵洞庭发配军中就完全丧失“灵性”的耿大发并没有注意到,因为他这个举动而露出震惊之色的战友们。

    还呈队列站着的天魁军士卒们看到耿大发扔掉神龙铳的那刻就已经大惊失色,见他扭头就走,更是连脸色都变了。

    这小子简直是在找死啊!

    他们以前不是没见过桀骜的,甚至其中绝大多数本来就是桀骜之辈。不过当初没谁像耿大发这么过分。

    而即便如此,他们回想当初自己受过的处罚,现在也仍旧也是心里发麻。

    在赵虎的天魁军中,论战功、论战斗力,必然是特种团最强。但除此外,还有个营也在军中颇有名头,甚至被人津津乐道。

    这个营绝对不是最强的,但绝对是最具话题性的。而且,这个营里面的士卒也个个都不是简单人。

    他们的来历绝大多数都不简单。

    天魁军第九团第九营,又称衙内营。

    甚至军中有人说,如果家里没个当朝四品以上武将或是从三品以上文官,都不够格进衙内营。

    当然,这话里边并没有多少贬义。

    军中从来都不缺衙内的存在,在皇上改革军队制度以前,这样的情况更为普遍。

    每个军中都有这样的存在。

    而且衙内营也不是没有战功的。大多数衙内刚刚从军时的确桀骜不驯,但到后面,也都会成为铁骨铮铮的汉子。

    军中的将领们也没有给与衙内营太多的偏袒。之前和元军交锋,衙内营同样也有肩负艰巨任务的时候。

    再说更近些的事情,苏帅率领建康军区在进攻这归德府时几乎全军覆没。不也没见着有“衙内营”的人投降

    天英、天富两军悉数阵亡神仙岭,那些“衙内”们不也是个个为国捐躯

    “站住!”

    在耿大发满不在乎走着的时候,队列前有将领大喝,然后匆匆向着这边跑来。

    他穿着甲胄,看样式和肩章,乃是这个营的统带。

    他跑到耿大发的面前,将耿大发拦住,看起来年纪和耿大发差不多,“为何离队”

    声音很洪亮,两道眉毛微皱。

    耿大发斜眼瞥这统带,满不在乎,“小爷我回房间睡觉去!谁乐意在这傻站着。”

    其实这个年纪就能够成为统带的,在军中已不多见。但可惜,耿大发显然并不清楚军中的事情。

    他只能认出来面前这家伙的肩章表明他是个统带。而统带,不过是区区中低层军官而已,他才不在乎。

    要是在皇城,这样的家伙给他提鞋他都还嫌不够格。

    于是他轻描淡写说出这句话后,便继续向着前面走去。

    “啊!”

    让他不曾意料到的是,才刚迈开步子,就被那统带在后面踹了一脚,直接甩了个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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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1.衙内之营
    这他娘是假的吧

    他脑袋里瞬间就冒出这两人是在说谎的念头。

    整个大宋才几个转运使才多少正职总都统恰恰这里就能有两个

    “嗤!”

    耿大发不屑嗤笑起来,“说大话谁不会啊!”

    他也懒得再挣扎,就这样直勾勾看着统带。觉得这统带的伎俩被自己识破,应该不敢再把自己怎么样。

    毕竟他爷爷是刑部左侍郎,这的确是真事。

    没曾想,统带却是回头对着队列喊道:“把你们家里最大的官告诉他!”

    天魁军九团九营,共计士卒百人。

    “我伯父是广州守备军区副总都统……”

    “我爷爷是潼川府路安抚使……”

    “我舅舅是建宁府府尹……”

    “我爹是郡王……”

    “……”

    才十数个人开口,耿大发的脸色就已经完全变了。

    他不再觉得这些家伙都在信口开河。因为如果是信口开河的话,不至于这般自然。

    他们可是将这些名字张口就来,而其中有些名字,是他都听自己爷爷或是父亲提及过的。其中有人官位还在他爷爷之上。

    那样的封疆大吏,比刑部左侍郎绝对还要来得更有份量。

    若再论年纪、前途,就更有不少比他爷爷耿谏壁光彩逼人得多。

    耿大发眼中虽是充斥着不敢置信之色,但脸色已经是渐渐黯然下去。身上甲胄被两个士卒扒下去,这会儿却好似感觉不到寒冷。

    统带摆摆手,“去吊起来吧!”

    两个家世比耿大发更要惊人的士卒便很听话架起耿大发向着旁边挂营旗的旗杆走去。

    耿大发这时候回过神想反抗,但显然徒劳无功。他没练过武,不可能从两个久经训练的禁军手中挣脱出来。

    没挣扎几下,他就住手。不过却是因为他左边那士卒的一句话,“别想着反抗了,呵,就你这样的家世,在都统面前屁都不是。别怪我没提醒你,来到咱这个营就老老实实把你以前的那些架子给收起来,不然有你苦头吃的。就咱们营,能挑出不下于三十号人来,揍了你,就算闹到家里去,你爷爷都会让你忍气吞声,信不信”

    耿大发天灵盖都有些发麻,觉得这士卒这声音真他娘的亲近,“兄弟,真这么吓人”

    爷爷是王应麟,刚刚入伍的时候也吃过苦头的家伙便道:“爱信不信咯,反正你别惹我。惹到我,我也肯定揍你。”

    耿大发心里呜呼哀哉,觉得这是个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爷爷是当朝江南西路转运使的家伙,他真惹不起啊!

    然后在旗杆下被捆起双手的时候,觉着人生灰暗的耿大发才想起问道:“统带是什么家世真那么吓人”

    连他爷爷都屁都不是,难道这统带的来头还真大得通天

    就算通天也不至于啊!

    整个大宋朝廷,能有几人敢说不把当朝刑部左侍郎放在眼里

    “张世杰张监察令,咱统带是人家亲孙子。咦,你爷爷是刑部左侍郎,你也应该是从皇城来的,怎么不认识咱统带”

    耿大发没答话,脸上只剩下苦涩。

    他知道这统带是谁了。

    退休张监察令家的小孙子张庭恩啊!皇上御书房内的小黄门张庭恩啊!

    他真不觉得有什么憋屈了。

    虽然张世杰已经退休,但作为力挽大宋于狂澜的匡扶社稷之臣,的确可以不把耿谏壁放在眼中。

    整个大宋,除去赵洞庭,下面就是陆秀夫、王文富、张世杰、文天祥他们几个人。哪怕退休,也绝对无人敢触犯。

    他们在大宋光复的时期已经在民间积攒足够高的威望。这种威望,已然是他们头上莫大的光环。

    耿谏壁虽然也是老臣,官阶很很高。但较之张世杰他们这个层次,终究远远不如。

    大宋最起眼的终究只有那么寥寥十来人而已。下面的,官职再高,也不足矣举国皆知。这便是差距。

    再说张庭恩本身,也比他耿大发要厉害太多了。

    单是皇上御书房小黄门这份资历,以后便少不得平步青云。估计最终成就不会在刑部左侍郎之下。

    而他耿大发,以后能是什么

    就算是有个刑



1722.有老乞丐
    自老太监留下那句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话便离开元皇宫以后,真金就开始忙碌起来。

    树大好乘凉,也招风……

    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国……不管是破还是立,那更必然是都带着无尽的伤亡、代价、恩怨、情仇,剪不断,理还乱。

    但大宋国从濒临灭亡的关头,在硇洲岛破张宏范、李恒元军,再破革离君雷州军;拒伯颜、也速儿、阿里海牙;复福建、定蜀中、破大理;北援大夏、东征倭国、联流求、渤泥、麻逸……打越李、败满剌加,这中间数不尽的征伐,大宋树敌无数,灭敌也无数。而可以肯定的是,即便是直到现在,大宋境内也绝对到处都藏着心有不甘的人。

    他们虽然蛰伏起来,但不见得就接受失败了,可能时刻都还在想着重新崛起。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些人或者势力单凭自己没法对大宋造成什么威胁,但要联合起来,再有大元暗中相助,就很难说了。

    还有宋国现在正是举国欣欣向荣的时候,百姓都过上好生活。但宋国内官员却不见得就都得到理应得到的功勋。

    起码在真金看来,宋帝赵昰连爵位都舍不得封给那些替他开疆辟土的武将、定国安邦的文臣。这肯定会引起许多人不满。

    那些人为宋国上刀山、下火海,连自己的心肝都掏出来。后代却还需得自己去打拼,不说爵位,不说世袭罔替,便连子承父执职都没有。他们就不会想,这辈子为宋国打拼到底换来什么东西

    然后就会生起不满。

    而只要生起不满,那事情便好办了。

    因为老太监的那句话,真金好似是突然间茅塞顿开起来。这些天常常有奇思妙想,连带着耶律铸、桑哥等人都不再局限。

    元中都这段时间,不断有各式神秘人物悄然前往元、宋、大理、蜀中、西夏等各地。

    因暗夜行动而引起的暗杀风波这才刚刚过去,刹那间又是暗流涌动。

    ……

    明镜台大会总共得开六天的时间。

    这段时间赵洞庭和中枢、军机内阁以及朝廷重要衙门的官员们都注定要忙个不可开交。

    在大会上被提出来的各种议题、政策,那都是需要商讨的。商讨其是否有实施必要,然后再讨论如何实施,分析实施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可以说明镜大会上的每条政策都关系着民生大事,是以这是容不得有半点掉以轻心的。

    徐鹤没再出宫去寻找徐青衣。

    离着明镜台大会结束还剩下两天时间。

    长沙城南门。

    有不修边幅,好似乞丐的头发灰白老头从城门外缓缓走进。腰间悬挂着挖空的葫芦做的酒壶,时不时拽下来喝上两口。

    如果不是这个酒壶上边不知为何挂着块看起来成色很是不错的白玉的话,那这老头真和乞丐没有任何的区别。

    不过好在大宋现今百姓多数都是从战乱年代里死里逃生过来的,即便是对真乞丐,也没什么嫌恶的,便没谁露出厌恶模样来。

    老乞丐就这般优哉游哉地在街上走着,偶尔看到样貌极是不错的女子,便会眯起眼睛,似是天性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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