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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皇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赵洞庭

    车夫们都是老老实实地蹲在车旁边。

    他们在内城和外城不这样,只是因为子城里边侍卫特别多,管得很紧,所以便要老实些。

    “两位公子爷,坐车不”

    赵洞庭和张庭恩才走过去,便有车夫小心翼翼地问,也不敢起哄。

    “去花雨楼。”

    赵洞庭点点头,示意张庭恩上车。

    两人坐上两辆黄包车去花雨楼,也不问价。车夫坐上车便走,显然知道花雨楼在什么地方。

    大概是忌惮赵洞庭的身份,路上车夫没敢找赵洞庭搭话,出子城以后,赵洞庭便只自顾自看着街边的风光景色。

    如今的长沙除去建筑样式还延续以前的风格以外,其余真是大变样了。

    这种热闹,让赵洞庭突然想到旧时代的上海滩,是那种摩肩擦踵、闹哄哄的热闹。

    当然,并没有旧时代伤上海那么乱。那个时候的上海靠拳头可以打天下,涌现无数英雄豪杰,在皇城,可不行。

    到外城便愈发热闹,不过也没内城那么“精致光鲜”。

    赵洞庭主动找车夫说话,道:“这位大叔,听你口音好像是长沙本地人”

    之前问要不要搭车的就是这个车夫。

    在前面双脚用力蹬着脚蹬的车夫以颇为热情的语气答道:“回公子,小的正是长沙本地人。”

    赵洞庭便又问:“那你觉得现在这长沙和以前的长沙比如何”

    “当然是好太多了。”

    车夫不假思索答道:“以前长沙哪有现在这么热闹,有这么多人,呵呵,还哪里有什么黄包车啊!以前元贼没打过来的时候都还算好,后来元贼打过来真是想活命都不容易,那年头啃树皮、草皮的都大有人在。谢天谢地当今圣上将皇城给搬到长沙来,这可是咱们长沙百姓天大的福气,如今的长沙,那是我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咧!”

    “呵呵!”

    赵洞庭也笑,不再多说。

    到花雨楼下车付过车钱,在车夫的道谢声中,带着张庭恩径直向着花雨楼里走去。

    这会儿才是下午申时左右,但花雨楼竟是已经很是热闹。在外面就能听得到里面颇有些嘈杂的声音。

    萱雪说花雨楼的酒香味都飘满大街,这还真不是假话。赵洞庭在外面就能闻到各种美酒的味道。

    “两位公子里面请呢!”

    在门口迎客的龟公热情依旧。似乎每个青楼的龟公都这样。




1696.善解人意
    花雨楼内熙熙攘攘,斛筹交错。虽然赵洞庭和张庭恩两人就站在门口位置,但压根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易过容的赵洞庭看起来颇为帅气,但男人不似女人。女人只要长得稍微漂亮些便是资本,男人不帅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就很难靠脸吃饭。

    当然赵洞庭和张庭恩两个人也不是那种走到哪都想要万众瞩目的人。

    鸨母还没有下来,两人便优哉游哉在门口站着,打量着花雨楼内的情形。

    不得不说花雨楼真的弄得挺气派,而且花样颇足。

    在楼下这层共有四个拐角楼梯,分别通往楼上东南西北四面。而中间,则是个很大的红色舞台。

    整个花雨楼都以极为规则的构造呈现出来。

    舞台边共有两人合抱的枣红色大柱子八棵。即便是在这个年代,这样的木材怕也不好找,估计根根都是价值不菲。

    有粉红色帷幔将整个舞台围绕起来,让舞台内的情景显得有些朦朦胧胧。

    而此时,有约莫十余青倌人正在里边翩翩起舞。她们的舞姿柔美至极,在帷幔后若隐若现,更是飘飘欲仙。

    还有十余其余青倌人在旁边以乐器奏曲。

    有如雪花般的星星点点自高空坠落。定然是有人在阁楼上抛洒花瓣。

    这画面太过迤逦。

    不知多少人望眼欲穿。即便是怀中抱着卖艺又卖身的红倌人,难免还是对这些青倌人有想法。

    张庭恩也止不住偷瞄,眼神中有着颇为惊讶、震撼之色。

    以他的家世,当然算得上是这大宋最顶尖的衙内。他爷爷张世杰位列人臣之极,地位、权利都远远不是耿谏壁可以相提并论。

    曾经位及监察令的张世杰即便如今退休,其影响力、其尊贵也同样不是别的大官可以比较。

    陆秀夫、张世杰、陈文龙、王文富、苏刘义、文天祥……

    他们这些人不同寻常,都是力挽大宋于狂澜的兴国之臣。以后大宋都很难再出现他们这样的官。

    国务令、监察令定然会延续下去,但以后的国务令、监察令等,都不会再如他们这般具备高到极致的民望。

    “这……真是穷想象之极啊……”

    过半晌,张庭恩嘴里忽的喃喃感慨。大概眼前这醉情于声色犬马的景象,已经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赵洞庭闻言轻笑,“这才算得什么。”

    虽然很好看,但不过是跳舞而已。他真觉得这不算什么,较之酒池肉林就要相差不知道多少里远去。

    这世上还有比这奢靡得多的东西、玩法。

    只他当然也不会将另外那个世界的某些见闻告诉给张庭恩听。要不然张庭恩肯定乱想,到时候传到乐婵等女耳朵里更是麻烦。

    鸨母终于是下来了。

    她小跑着到赵洞庭的面前,带着香风,“哎呦,瞧瞧我,都忘记请教公子姓名了。”

    赵洞庭微微昂着脑袋道:“姓赵,名洞庭。”

    城里很多衙内在外边和别人说话都是这副模样,仿佛这是身份的象征。不摆出这样的姿态未必会被如鸨母、小厮等这类人心里看低几分,但摆出这样的姿态便肯定不会被他们小瞧到哪里去。

    果然,鸨母脸上的笑容瞬间更是热情些,又看向张庭恩。

    张庭恩淡淡道:“姓张,名庭恩。”

    鸨母听到他的名字,眼神些微变幻。她没听说过赵洞庭,但张庭恩可是听说过。

    花雨楼这样的地方



1697.收阿诗玛
    这边张庭恩由两个漂亮青倌人陪着谈天说地、喝酒畅聊人生不提。

    这些青倌人都是经过特殊培训的,知识面很广。即便是和张庭恩这小黄门聊,也让张庭恩颇有共同语言的感觉。

    赵洞庭由小厮领着到诗嫲的房间外面。

    这是雅间,袖手添香。

    小厮在外面轻声喊道:“诗嫲姑娘”

    里面有颇好听的声音传出来,可是“赵公子到了”

    赵洞庭微笑,“是我。”

    “请进。”

    小厮帮着赵洞庭打开房门,赵洞庭向着里面走去。

    到屋里,有美人正对镜梳妆。她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赵洞庭看着铜镜里她的脸,还有她窈窕的背影,等小厮关上门,轻笑道:“我该叫你诗嫲,还是叫你阿诗玛”

    阿诗玛回头轻轻咬唇,妩媚娇羞,“那我该叫你赵公子还是叫你……”

    赵洞庭道:“在外边当然叫我赵公子。”

    “那你也叫我诗嫲。”阿诗玛道。

    她眼中喜色很浓,羞色更浓。

    赵洞庭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心中很是有些异样,没想到会和阿诗玛在这里玩“角色扮演”。

    阿诗玛俏生生从梳妆镜前站起身,对着赵洞庭伸手道:“赵公子请坐。”

    赵洞庭便走到桌旁坐下。

    阿诗玛坐在他对面。

    两个人都是笑吟吟看着对方。

    最终还是赵洞庭率先开口,“你怎么到长沙来不直接进宫见我”

    阿诗玛却道:“进宫进什么宫”

    赵洞庭瞬间有点儿哭笑不得。

    看来阿诗玛这是要将“角色扮演”进行到底啊!

    他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不知诗嫲姑娘有何见教”

    阿诗玛却道:“公子作出那首桃花庵歌的下半句,就是为见诗嫲。如今见得诗嫲,怎的反倒问诗嫲有何见教”

    赵洞庭挠挠头,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才好。

    这模样让阿诗玛不禁轻笑。

    然后赵洞庭便完全跟着阿诗玛的节奏在走。他扮演赵公子,她扮演诗嫲,两个人像是从素不相识的阶段开始逐渐了解。

    时间悄然流逝。

    阿诗玛很是有些沉醉其中的样子。

    酒也是越喝越多。

    这让她双腮如晚霞,更是娇艳动人。赵洞庭也有些微醺。

    好似整个房间里都飘着酒香。

    不知何时,灯突然间熄灭了。

    阿诗玛呢喃般地问赵洞庭,“诗嫲与公子有缘,不知公子可愿做诗嫲床帏之宾”

    赵洞庭口干舌燥。

    估计是个男人这会儿都忍不住,更莫说两个人之间互相早就知道心意。

    赵洞庭以前就算是半接受阿诗玛,那时候阿诗玛回国。约好他有时间便去渤泥找她。

    找到后,阿诗玛还不得顺理成章成为他的女人

    现在说起来不过是将这个事情提前而已。

    被翻红浪不提。

    大宋的皇帝、渤泥的亲王,在这花雨楼的雅间里……大概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情。

    或许张庭恩会有些推测,但肯定也不会敢说出去。

    他就在楼下由两个青倌人陪着,初来乍到这地方,还真有点乐不思蜀的味道。

    好阵子才**初歇。

    阿诗玛伏在赵洞庭的怀里。

    赵洞庭抽抽鼻子,抚着她的秀发道:“我现在该叫你阿诗玛还是诗嫲”

    “在大宋,我就叫诗嫲。”阿诗玛说道。

    赵洞庭轻轻点头,然后又道:“你怎么突然想起要以潮州花魁的身份来长沙参加花魁大会而且还闹得这般沸沸扬扬就为引我出来”

    阿诗玛脸上余留着由里而外的粉红,轻轻咬唇道:“是啊,就看看你会不会出现。”

    赵洞庭道:“那要是我没有出现呢”

    阿诗玛娇羞道:“那就等到你出现为止。”

    赵洞庭哈哈大笑。

    &



1698.海路集结
    赵洞庭苦笑。不知道要是说这花魁已经成为她们的姐妹,乐舞她们会不会暴起伤人。

    但这种事情是没法瞒得过去的,赵洞庭道:“难道你们没有发现那位花魁长得和阿诗玛很是相似么”

    “阿诗玛……”

    乐婵等女都是轻轻嘀咕起来。

    而后是岳玥道:“还别说,现在回想起来她和阿诗玛真是长得颇为相似。”

    说着意味深长看向赵洞庭,“皇上该不会是以为她便是阿诗玛,于是出宫去亲自查个清楚吧”

    赵洞庭道:“还真就是这样。我在花魁大会那晚就觉得是阿诗玛,只她好几天竟然都没进宫来觐见,所以便将萱雪宣进宫问了问那位花魁的情况。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不会真是阿诗玛吧”

    乐婵笑眯眯问道。

    众女显然都觉得这不太可能。

    阿诗玛在御书房和赵洞庭朝夕相处那么长时间,她的心思她们也都清楚。要是阿诗玛,没理由好些天不进宫见赵洞庭。

    而且阿诗玛堂堂渤泥亲王,无缘无故怎会去争抢那什么花魁的名头

    赵洞庭道:“我依着萱雪的情报到花雨楼找到她,还真是阿诗玛。那花魁的确是她,她在花雨楼以……”

    他将自己到花雨楼的事情前前后后全部都说出来,甚至已经将阿诗玛变城自己的女人都没有选择性的忽略过去。

    乐婵、乐舞还有颖儿她们并没有生气。

    阿诗玛成为皇上的女人是早晚的事情,这点她们心里都清楚。会因为别的女人吃醋,但不会因为阿诗玛吃醋。

    听完后,乐婵只是疑惑道:“既然是阿诗玛,那皇上你为何不将她带进宫中来”

    赵洞庭摇头答道:“是她自己不愿意来,而且说她在大宋就是诗嫲,让我切记不要泄露她的身份。你们可也要记得。”

    “为什么啊”乐舞最先问道。

    赵洞庭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但阿诗玛肯定有她自己的考量。”

    他是真不知道阿诗玛这样大费周章以“诗嫲”的身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到底是为什么。他在回来路上想过很多,都不能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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