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总裁:穆先生,请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喵骨
“可能暂时是醒不过来了。”
周岳心里清楚,穆瑾言对宋育的苏醒抱有多大的期望。
可事与愿违,宋育现在不仅没有醒,整个人还都杵在危险当中,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
周岳满心担忧,也做好被当成出气筒的准备。
然而,等待的破口大骂和迁怒并未降临,穆瑾言只是沉着声音,严肃地叮嘱一句,“派人将他看好了,心中谁都不准泄露出去。”
周岳晃了晃神,这才郑重地应了一句,“明白。”
穆瑾言挂断电话,严肃的脸上泛着森冷阴沉的光芒。
他将手机放进口袋,钻进车内,“嗖”地将车开远了。
狂乱的风雪内,一盏明亮的车灯照着前路,他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一路向前。
此时,b市远在丘山,徐玺的别墅内。
院子里堆满了白色的厚雪,四处寂静无声,只有雪簌簌下落的声响。
徐玺身上还缠着绷带,俊逸的面容早已没了不日前的憔悴与衰败,反倒是精神奕奕。
他怀里搂着蓝胖胖,掌心温和撸着。
蓝胖胖躺在他的臂弯里,半眯着眼,享受无比。
方炜统计着电脑里的数据,半晌后忍不住用手敲了敲屏幕,嘴角扬起不可思议的笑容,“ 没想到这些表面上同情民生疾苦的人,竟然会这么有钱。”
他将屏幕转过来对着徐玺,指着合计栏里的总和数据,笑得格外疯狂,“一晚上回本三个亿。”
徐玺没有转身看,似乎早已对这一切了如指掌。
他只是站在落地窗前,一边撸着蓝胖胖,一边欣赏着雪景,“查到是谁了”
方炜将屏幕转过来,点开统计的名录,咧开嘴大笑起来,“您这招既拿钱,有套资料的手段这么高明,想不查到都难啊!”
方炜着实佩服徐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扭转时局,并且掌握到所有要对付之人的要害。其手法和远见,方炜佩服。
徐玺的深谋远虑,早已在多年前就埋下了圈套,没想到真的将这b市里的人全部套牢。
方炜心里的敬佩油然而生,他看着徐玺的背影,笑了笑,“不过或许连您都没猜到,对戚桑美动手的,除了叶擘外,还有曲安格。”
徐玺的背脊一顿,扭头,目光惊愕地盯着方炜,“曲安格”
他没想到,这大收获的背后竟然还藏着更大的惊喜。
方炜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徐玺,耐心的解释起来,“叶擘没舍得下本钱,就要了五个人。”
他的手搁在光标上,轻轻地敲打着,半晌后才开口,言语幽幽又带着几分戏谑,“曲安格可不一样,要了二十来个,还是下的死命,不留活口。”
不仅仅是绑架禁锢戚桑美这么简单,现在竟然升华到直接要索取她的性命了!
曲安格到底在怕什么
要六亲不认、赶尽杀绝到这种地步
徐玺撸着怀里的蓝胖胖,眉眼里透着谩笑,懒懒地分析起来,“传言戚桑美就是曲相思,就是十五年前曲安格曾被绑架的小女儿。”
他眯了眯眼,眸底散出一抹幸灾乐祸,笑得有些狂妄,“现在这女儿不认父亲,父亲又狠心要杀女儿,你说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能走到这地步”
想起戚桑美和穆瑾言被曲安格闹得不可安宁的样子,徐玺就没来由的想。
他扯了扯嘴角,阴沉沉地感慨一句,“纯粹的恨,还是权力过于诱人,让一切变得面目全非”
这世间,最无法捉摸的就是人心。
人心叵测,你永远无法知道,他们会在何时冲着你捅刀子。
比如曲安格,比如戚桑美,还比如叶家和景家的人。
方炜没有他那种看透一切的荒凉感,只是耸了耸肩,“何必对这些斤斤计较呢能一锅端,并且彻底解决穆瑾言不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吗”
徐玺撸着猫,扭头,目光沉沉地盯着窗外的雪景,冷冷地道:“这盘棋现在才是最精彩的时候。”
b市的雪夜在静默与动荡里“安然”度过,也算终于迎来了潘炳瑞举办的品茶宴。
潘炳瑞举行的品茶宴,比想象中来的人要多了许多。
倒是没想到,他这种退下来十几年的老干部,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号召力。
b市政界里响当当的各领域领导,几乎都将这品茶宴当成了家宴来参加,其中就包括曲安格、叶擘,甚至向来爱参加宴会的莫琛。
穆瑾言跨进院子时,就已感受到了这氛围里的紧张感。
他心里很清楚,这些人来的目的。
有来攀附潘炳瑞,企图拥有他手上的资源,也有来探听虚实看他穆瑾言笑话的。
桑美失踪的事,但凡昨夜参与过灭口的人,想必都已悉数到场。
穆瑾言心里清楚,所以全程表现得坦然,不露声色。
他在众目睽睽里,脚步稳健的走进内厅,恭敬地喊了一声,“潘老!”
潘炳瑞立刻冲他招手,笑得满脸慈祥,“小瑾言来了”
他瞄了眼穆瑾言的身旁,没有戚桑美的影子,眼底顿时腾起一点失望。
这些情绪全部被在场的人看在眼里,顿时各自皆有了揣测。
“是的。”穆瑾言弯腰握着潘炳瑞的手,晚辈
第497章 桑美,是你吗?
曲安格猛地一僵,抬头,双眼阴沉地盯着穆瑾言。
在场的人,各安心事,静静看着这出戏。
曲安格吃了瘪却不好在现场发作,也只能隐忍,用长辈的姿态没跟晚辈们计较。
叶擘看着他,眼里全是幸灾乐祸的笑。
曲安格气得脸色难看,顿了顿,扭头就看到站在旁边毫无言语的莫琛。
他拧了拧眉,立刻将炮火转移,状似无意地随口问了一句,“对了,老莫今天带了什么礼物过来”
被点了名的莫琛没理由再保持沉默,他目光幽深地看了眼曲安格,淡淡地应道:“品茶宴,当然就带了茶。”
那双眼睛,仿佛早已洞察他的动机,可莫琛的镇定着实令人觉得恐慌。
他给人的感觉像是早已算好了对方的下一步棋,所以应付起来才这么的进退自如。
莫琛从助理手里接过一包由暗色牛皮纸包好的小包裹递了上去,笑容诚恳,“潘老,请笑纳。”
那小包裹很简单,形状像是中药打包的样子,很原始。
潘炳瑞接过那只小包裹,忍不住用手抚了抚那层暗色的包装纸,“珍藏”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还是能看出来他对莫琛这份礼物的满意。
旁边的人却从潘炳瑞突然展露的笑里感受到威胁。
莫琛笑了笑,恭敬地应着这位老领导的话,“没错,藏期刚满一个月。”
庞斌瑞被逗得也笑了起来。
一包新茶与他们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搁在一起,简直就是羞辱。
叶擘脸上的神色微凛,挑衅着强调了一句,“搞了半天原来就是新茶啊”
他睨了莫琛一眼,没事找茬似的戏谑出声,“老莫,你这未免太抠了点”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全部噤声,氛围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
曲安格倒是乐意看到叶擘忍不住的故意闹事,正中下怀。
但潘炳瑞却面不改色,爱不释手地抚着手里的茶包。
莫琛没有与叶擘生气吵架,而是陪在潘老身边,笑着淡声解释道:“我想潘老贵的藏品茶喝过无数,想必还没喝过这江南云顶山的原始手工茶,所以就带过来让潘老尝尝,望不嫌弃。”
听到江南的云顶山,叶擘的脸色瞬间大变。
潘炳瑞的老家就是江南的云顶山,他当年是贫寒子弟,父母就是靠着采茶炒茶将他供养出来。
叶擘拧眉,目光幽幽地盯着旁边的莫琛,心里陡然升起一丝惧怕,自己怎么就着了道呢!
这个莫琛,似乎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啊!
潘炳瑞脸上腾着温和的笑容,看着莫琛,忍不住追问,“真是原始手工茶”
莫琛点了点头,“千真万确。”
潘炳瑞年纪大坐着轮椅,莫琛就干脆蹲在了他面前,避免了让老领导仰视自己。
莫琛如此顾及周到,令周围的人汗颜,同时也引起了潘炳瑞的好感。
莫琛半蹲在潘炳瑞的面前,一五一十地交代起来,“上次基层考察,我亲自采的,但因为不会炒茶,所以找到当地的炒茶师傅炒的。”
他看着潘炳瑞,礼貌地问道:“我看云顶山的炒茶特别,回来后就想着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事,不知道潘老您意下如何”
这话问得恰当。
足够的尊重,也恰当的照顾了潘炳瑞的心情,连穆瑾言都对莫琛的这步棋竖起了大拇指。
叶擘与曲安格两人表情严肃,默默地没有说话,他们都在等潘炳瑞的态度。
可一山更比一山高,更何况他们面对的还是一位早已经历大风大浪的政治家。
“嗯!”潘炳瑞没有应莫琛的话,只是将茶叶凑近鼻尖,笑着夸起了茶,“不错,新茶的味道,香!”
莫琛蹲在旁边,轻轻地点了点头,便没再过多的说话。
该传达的,该得到的回应,都在这状似随意的交流里带过,全部都已清楚。
莫琛站起来,默默地退到旁边,继续变成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潘炳瑞举起手里的茶包,脸上扬起慈祥的微笑,“看来今天在座的各位是有口福了。”
众人闻言跟着点头,没有多言。
潘炳瑞瞄了眼站在面前的三位接班人,心里各种滋味。
他控制得极好,没有丝毫的破绽。
潘炳瑞指了指眼前的人,笑着安排起来,“今天我们就用叶擘的紫砂壶来泡一盅莫琛的新茶,然后再赏安格带来的穆老当年亲笔写的字画如何啊”
大家不是不明白他的用意,虽和平公事已不再可能,但大战展开之前,唯一这一次心平气和的品茶宴还是愿意配合着完美落幕。
三个人异口同声地恭敬应道:“都听您的。”
潘炳瑞心花怒放,抬手指了指内厅早已安排好的作为,爽朗的邀请,“那就都入座吧!”
徐玺与穆瑾言坐在旁边,中间就隔开了一张放茶的木桌。
徐玺刚坐下,怀里的蓝胖胖就忽然冲着院子的方向“喵”地叫了一声。
穆瑾言睨了眼浑身是伤,被剃了毛,如今又肥了一圈的蓝胖胖,眸底神色暗嘲。
徐玺低头,用手挠着蓝胖胖的后劲皮,难得一见的好脾气,“想下去玩”
蓝胖胖躬起里背,目光愤怒的瞪着穆瑾言,半晌后因徐玺的安抚逐渐缓和。
它这才软下身子,窝在徐玺的怀里,冲着他软绵绵地“喵”了一声。
徐玺挠了挠它的下巴,笑容温和,“准时给我回来。”
蓝胖胖像能听懂似的,立刻“喵”地做出回应。
那狗腿的模样,真是令人不齿。
穆瑾言端起旁边的茶喝了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蓝胖胖从徐玺怀里一跃而下,经过穆瑾言时冷不丁地亮出自己抓子,然后“吱”地从穆瑾言的皮鞋鞋面上摩擦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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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你还欠我一场婚礼呢
漆黑的车厢内,忽地响起女人柔软的声音,裹着几分懒懒的打趣,“我才离开多久,你就要连我这个老婆都认不出来了吗”
这声音熟悉,像是即时镇定剂,瞬间稳住了穆瑾言悬着的心。
穆瑾言全然僵住,一双眼呆呆地盯着左边的坐垫。
暗色的阴影爬起来,黑色的影子,连长发都那么的真实。
周岳在前面开车,不敢打扰,于是将车内的隔板升了起来。
安静的车厢内,彼此呼吸的频率加快,甚至连呼吸的热度都能感受得到。
忽然,一只柔软的手顺着背脊爬了上来,落在穆瑾言的肩肩头,半晌后,纤细的指尖轻轻地戳了戳他的侧脸。
穆瑾言心头一颤,猛地侧身,一把将对方拉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结结实实的撞击,跟着传来一记冷抽气,“嘶”
穆瑾言一愣,立刻抓着桑美的手,着急的絮絮叨叨,“怎怎么了受伤了在哪里快给我看看!”
车内暗,只有路边零星的路灯。
那些光影影绰绰,一闪而过,倒真是无法看清。
但穆瑾言还是察觉到了桑美脸上的贴着纱布的地方,他一把将隔板的小窗口拉下,冲着周岳大声呵斥,“把灯打开。”
周岳被吼得一激灵,刚要开车灯,桑美立刻出声制止,“别开灯!”
周岳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搁在车灯的位置,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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