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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倌法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工匠人
完了,都说不能被亲戚发现,我现在貌似跟太多人照面过了。
还是那个白脸的大兵,最先走进正屋,问我:“这家里就你们三个?”
他已经看到了厨房里的男女,却是没见到凌四平。
我硬着头皮说:“是,厨屋里的,也是来避雨的。好像是聋哑人。”
白脸似乎看出我的紧张,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说道:
“不用怕,我是冀州侯次子苏赖,这次是送妹子于大王为妃。”
说着,从腰间拿出一串贝壳塞到我手上。
我靠,真贝壳啊!
见我发愣,白脸苏赖拍了拍我肩膀,我看到厨屋有吃食,去拿来吧,明日,我再给你一串铜贝。
“多谢。”
我赶忙低头出了正屋,因为心乱,结果还是苏赖提醒,我才折回来拿了蓑衣。
等我用蓑衣遮挡,端了饭菜回正屋的时候,之前的小兵都已经撤出了院外。
“小雅”和几个丫鬟,也已经进了屋。
我停在屋门口,有些犯难。
商朝有男女回避一说吗?
“还不进来?”苏赖喊道。
我心说得了,亲哥哥都不怕妹妹被男人看,我还担心个毛啊。
饭菜上桌,我低着头退到一边。
苏赖又温声问我:“这屋子拾掇的倒是爽利,你就一个人?”
我斜眼看向“小雅”,她正拿了块不知道什么面做的饼子蘸了酱汁往嘴里塞呢。
“你就一个人?”苏赖抬高了声音。
我忙说:“以前不是,我老婆,不是,我婆娘……我女人前些日子改嫁别人了。”
“改嫁?”
苏赖面露惊讶。
和他同时开口说出这两个字的,还有“小雅”。
我只想,这趟算是彻底栽了,况天工交代的,我全都没做到,那还偷什么人?
嗨,能不能偷也得偷,事到如今,索性破罐破摔到底。
我仍是低着头,口中却多了三分怨气:“是,她又嫁人了。说是和我青梅竹马,打从我7岁就跟我定亲,结果却今天嫁这个明天嫁那个。老子烦都烦死了。”
我感觉自己像个怨妇,也是真有气。
三下关东是为了找潘潘,结果找到了一个,那个又丢了,找到了本人,他妈,魂儿又丢了……
“小雅”和苏赖同样错愕,估摸着从来没有人敢在他俩面前这么说话。就连那几个丫鬟,都各个表情怪异。
不过“小雅”倒是没耽搁,苏赖又问了我几句,一问一答的工夫,她一边支棱着耳朵斜着眼听着,一边倒腾进肚三块贴饼子。
苏赖本来一直面带微笑,就在我回答完一个问题后,突然变了脸色,两眼紧盯着我,阴沉沉道:“朝歌城外,何时有外乡人定居?内室之中,为何挂有女子衣饰?这夜半三更,别家早已歇息,为何你家却亮着灯?还有这饭菜,为何像是早已备下?你,究竟是何人?”
完了,这下彻底穿帮了。
我本来就不惯鹦鹉学舌,刚才问答间,更是败露到家了。
瞧苏赖这架势,压根就不用拔剑,只要招呼一声,外边站岗的兵丁就会进来用长戟把我给挑了。
我心念电转,一咬牙,心道今儿就是今儿了,说是偷人不成,季雅云会永远留在这里。可我要是硬抢,只要凌盗爷能及时出现接应,银四能够下山配合,合起来未必就不能把人抢走!
我正筹备行动,门外突然传来两声哭喊。
扭脸一看,那对男女居然从厨屋跑了出来。
两人也不装聋作哑了,就直接哭诉说我是恶人匪盗,他俩是本家,我想鸠占鹊巢,还想对小侯爷等人欲行不轨。
人嘴两张皮,我是真服了。
我怎么就没看出来,这对狗男女这么能说呢?
我下意识往腰里看了看,心说要是带枪就好了,怎么着都要把这俩王八蛋给毙了。
苏赖已经不再淡定了,直接站了起来,一手搭在剑柄上,两眼死死瞪着我。
“二哥,我看,他不像是恶人。”
剑拔弩张之际,“小雅”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看向她,忍不住咋舌:“乖乖,半筐贴饼子都下去了,你是饿死鬼投胎,还是之前跟我装淑女呢?”
“你说什么?”
小雅微微蹙眉,“这是你的家乡话?”
没得到我回复,她若有所思,抬眼间对苏赖说道:“二哥,我觉得他不是恶人。”
苏赖也没把我放在眼里,回头问:“你整天待在家里,晓得险恶吗?”
“小雅”笑了,灿若盛放桃花:“雨那么大,恶人又怎会宁愿自己淋雨,也要用蓑衣遮挡饭菜?”
苏赖若有所思,“听你这一说,好像也是。”
我直翻白眼。
这兄妹俩,也是单纯到家了。
在空灵境界里,就跟现实世界中一样,我也会饿。
就只银四,一路上靠宰杀保护动物吃得肚满肠肥。
我和凌四平这会儿早饿疯了。
本来让那对男女先弄点吃的,结果特么的,古代人做饭是真慢。
现和面贴饼子,饼好了,我正被凌四平说的心惊肉跳,等想起吃饼的时候,已经在喊门了……
我严重怀疑,之前违背了况风交代,绝对是饿火攻心给我气得!
“小雅”多半是吃饱了,似笑非笑看了我一会儿,问:“你真是这家的主人?”
我没好气地说是。
“那他俩又是谁?”
“是一对狗男女,趁我离家期间,想要霸占我的房子,而且还对过路人谋财害命。”
“谋财害命?”苏赖眼神再次一敛,“所害何人?有何凭证?”
我硬着头皮说,被害之人都是雨天受阻,前来借宿避雨。总共四男四女,其中一个还是孕妇。
被害的八大一小,就都埋在院子里。
苏赖走到门口,低眼看着已经泥泞不堪的院子。
“我刚才进来就觉得古怪,这房舍怎么也有几十个年头了,为何这院中的地面,还没夯实?”
话音才落,本来跪在门口那一男一女,男的拉长音哭喊一声,整个人向前趴在了地上。
女的却是连连哭喊着:“人都是他害死的,和我无关……”
苏赖盯着二人看了一会儿,转过身的同时,搭着剑柄的手向后一挥:“杀!”
立时有几个裤衩小兵跑进来,其中一个翻起那男的,说道:“他被吓死了。”
苏赖头也不回:“再杀他一次!”
“是!”





阴倌法医 第1596章 116 灵境盗魂(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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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6章 116 灵境盗魂(9)
再杀他一次……
听了苏赖的话,再看他冷峻的神情,我又一次感到震惊。
好像影视剧里都说,这个时代的人,多数淳朴善良,怎么会有这样的恶人夫妇?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古已有之,源远流长?
还有这苏赖,封神榜里都没这样决断的狠人吧?
“你究竟是什么人?”
苏赖坐回凳子,已经是第三次问我同一个问题了。
这次我索性闭嘴不答。
让我说什么?
我他娘的说我是姜子牙还是雷震子?
既不会钓鱼,还不会飞。
关键一点,历史上真有那帮子“国产复联”吗?
“人已经杀了。”一个小兵进来复命。
苏赖点头:“明日将尸首一起带入朝歌,如实禀明大王,领赏。”
领赏?
我忍不住问:“这屁大点事,大王也管?还能给打赏?”
苏赖斜眼瞧我:“我大商从来都注重法度,大王更是如此。即便是行窃者被抓,当街画地为牢,他也不敢离开。”
“还真有画地为牢一说啊?”
我一句话才到嗓子眼,就被苏赖一句话给憋了回去。
“擅自离开画牢者,当街杖毙!”
我倒吸一口气:“那还是不出去了。”
原来如此,果然民风淳朴是假,还是棍棒够硬气。
“你还是不肯说你是什么人?”苏赖再度起身,手撘剑柄走到我面前。
我说:“听口音,你应该是河北……不,是冀州人,我要说咱们是老乡,你会不会网开一面?”
“听不懂你说什么。”
“仓朗”一声,宝剑出鞘。
苏赖剑尖慢慢向下耷拉,最终抵住地面,而后绕着我迈了半圈,围着我在地上画了个圈儿。
我……
我……
我靠!!!
真是要画地为牢啊?
“敢出牢房,乱棍打死。”苏赖说了一句,铜件入鞘,入座回头:“嘢!都吃完了?”
估计这个时代的人,真就是吃饱了就睡。
苏赖可怜巴巴的吃了点残羹剩饼,起身出正屋,去了外头偏房。
等他出了门,“小雅”才起来,背着两手,微微仰着头,一步一巅地走到我面前。
我忍不住问:“你今年几岁?”
“十五。”
“那就是还没成年?”
“什么叫没成年?你说话真是古怪得很啊。”
见她眼神清澈,我心头疑惑重聚,小心翼翼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倒是有问必答,干脆利落的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于我而言,却如同惊雷。
“你一定不会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嗯。”我麻木道。
“小雅”点点头,陡然转身,冲着院外大声道:“来人!”
裤衩兵进来一堆。
“小雅”斜睨我一眼,说道:“明日带上他,大王英武,会让他开口。”
我心中骂道:“你大爷吧,能让你见到那狗屁大王,你就没治了,要世世代代受万众唾骂了。”
我还是没忍住,问:“你真是心甘情愿想要嫁给大王?”
“小雅”看我的眼神像是看外星人:“女人都是要嫁人的,大王英明神武,文治武功,我不嫁给他,难道还嫁给你啊?”
我哑口无言。
这根本不是同一个版本嘛。
怪不得说,历史是由成王书写,而败寇多数被写成下三滥王八蛋。
接下来,“小雅”发号的第二条施令,才真正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把这院子挖开,我倒要看看,下边是不是真有尸骸!”
“别挖!”
我急道。
对于凌四平,我一直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信任。
他说这院子里有恶宝金童子,我是真信。
在听他说的时候,我隐约有种预感。
现如今,更加有理由相信一件事。
现实中,没有封神。
帝辛子受,在苏赖和“小雅”口中,也不像是暴君。
可历史再有错写,也不会偏差那么大。
至少,如果子受是明君,商朝就不会轻易交代在他手上。
最后一个人王为什么会“翻车”?
不用古灵精怪的凌盗爷回答,我都能想到,起码有一点是真的,丫是因为女人!
就因为现在我面前的这个?
她也不像是一代妖姬啊?
那绝不是这种眼神。
那是因为什么?
这小院里的地下,藏有恶宝金童,吸收了人王之气吸,和八个鬼精的怨气糅合成为了滔天戾气。
如果……如果有人把金童,把这戾气带到帝辛面前。
那么……
我实在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迈步向前:“不能挖!”
“为什么?”
“小雅”蓦然回过头,一指地面:“胆敢逾越,立时杖毙!”
“我……”
我使劲挠头,“总之是不能挖,如果挖出下面的东西,你会……就会……”
此情此景,忽然让我觉得很狗血。
我该跟她说什么?
说她只要一挖出金童,这个世界就会被颠覆?
说她会成为一代妖姬?
还是说她特么是九尾狐狸啊?
“小雅”完全不认得我,那自然就不会听我的。
相比印象中的豪门千金,她没有想象中的飞扬跋扈,但却肆意妄为。
只蔑视了我一眼,就朝着院子里已经冒雨就位的裤衩兵一挥手。
“让他们住手!”
情急之下,我又再迈出一步,一手从侧面扣住了她的肩膀。
等她回过脸时,神情已经起了巨大的变化。
眼神不再清澈单纯,而是被一股说不清是怎样的愤怒完全替代。
她瞪着我看了足有三分钟,跺脚间,尖声嘶嚎叫道:“二哥!!!!”
随着她的嘶喊,苏赖从偏房走了出来。
他的步子并不快,但脸色阴鹜的,简直比这会儿的天还深沉。
“我妹子是王妃。”
苏赖进了屋,雨水嘀嗒落下,剑,拔了出来。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仍然搭在“小雅”肩上的那只左手上面。
我才意识到,我现在应该最先做什么,厚重的铜剑,已经兜头朝我劈了下来。
“我次!”
我终于忍不住骂了脏话。
一把将“小雅”推开,左手迎着剑身斜拍了过去。
“住手!”
院子里传来一声暴喝。
落下的铜剑戛然停在我的头顶。
抬眼间,手掌拍在了剑身侧面,剑刃却已经划破了与拇指间的虎口。
血丝蜿蜒,形成一道特殊的疤痕。
我大脑一阵恍惚。
火雷纹!
这伤口,怎么和火雷纹一模一样?
是我惊魂未定的错觉?
还是……
一个军衔明显高出苏赖的高个走了出来。
我说他军衔高,并不是因为他同样穿了长裤,而且还劈挂了铠甲。
而是因为——气势。
来人面皮和苏赖一样白净,右眼角却有一道两寸来长的疤痕。
进来后,他先是直勾勾盯着我看了一阵,直到“小雅”跺着脚冲他喊:“大哥!他轻薄我!”
来人浑身剧震,看了她一眼,再转向我时,却是将长剑一撇老远,单膝跪地,朝向我道:
“臣苏倌来迟,大王受惊了!”




阴倌法医 第1597章 117 灵境盗魂(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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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7章 117 灵境盗魂(10)
我看着偏在一旁却仍蓄势力道的铜剑,兀自胆战心惊。
回过神,只听苏赖疑惑地问:“大哥,他是?”
苏倌怒道:“放肆!大王在此,还不跪下!”
“哗啦啦!”
一干人长短兵器尽皆撒手落地,全都跪了下来,高呼“大王恕罪”。
“你……你是大王?”
“小雅”错愕地看着我。
我从懵逼中缓醒过来,使劲咽了口唾沫,一时间却是无语。
“妹子,不得放肆!还不赶紧跪下!”
苏倌再次发声,虽然跪伏在地,身姿仍显雄壮,只不过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我完全反应过来,眼珠转了转,张了张嘴,却没开口,只是尝试将一只脚从“画牢”里迈出。
脚底板踩到牢外的地面上,包括苏赖、苏倌在内,所有人的反应却都是仍然保持跪姿,诚惶诚恐地向后退了一步。
“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目光落在苏倌身上:“你……认得我?”
苏倌眼皮微微颤动,俯首道:“我曾随父亲上朝,见过大王。”
我使劲点头。
就差没连拍巴掌了。
到了眼巴前,我已经完全体会到,这空灵境界和现实世界实在没明显区别。
如果说有,只是时间线不同,或者说是……我穿越到了另一个真实存在的朝代。
要是没有之前疯马场子的经历,我或许还措手不及。
但在那墓室里,残缺活尸的话,已然印在了我脑海中。
即便再是怀疑,此时我也还是忍不住自问:
“我真他娘的是那被唾骂千古的昏君?”
看看被苏赖丢在一旁的铜剑,上边隐约还粘有我的血丝。
心有余悸。
这个时候,是不是大王都得认。
不然,我一定会被这小白脸砍死!
我又装模作样咳嗽一声,让苏倌等人起来。
苏倌起身退到一边,再次郑重介绍,说自己是冀州侯长子,是苏赖和“小雅”的哥哥。
我鬼使神差问道:“你们父亲没来啊?”
苏倌低眉肃穆:“父亲一向遵循大王定下的法纪,从不扰民生。只是,我这妹子明日就要见大王,所以不能沾染污浊。”
我看了“小雅”一眼,点点头。
苏倌又道:“我父并不知大王在此,是否要我去通禀,让他前来?”
我忙说不用。
我还没忘了这趟来的目的。
虽然在空灵境界中的举止,不存在会改变历史。
但是我来这儿,就只是要偷回季雅云散落的灵魄。
现如今,她的灵魄已经找到了,我可不想再多招惹旁人。
心念转动,我做出一个“惊人”决定。
我腆着脸,趾高气扬地对苏倌等人说,寡人……
我也不知道这样的自称符不符合这个时代,就只不要脸地说,新媳妇儿进门,作为新郎官、作为男人,我等不及了,所以得到探报后,便赶来此地迎亲。
苏倌、苏赖认定我是什么狗屁大王,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也更清楚我的“迫不及待”是指什么。
两人相互对望两眼,同时横移到门口,倒退出去的同时,苏赖不忘向裤衩兵下令撤出院子。
雨还在下,而且更紧、更密。
不大的小院儿里,就只剩下正屋里我和“小雅”两人。
看看已经从外边关上的院门,我长出一口气,扭头盯着“小雅”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试探着小声喊了一句:
“季雅云?”
“小雅”从刚才就把脸别过去,用后脑勺对着我。
此刻,听到我喊,仍是头也没回,却是说道:“大王,如此这般,不合纲常。”
我舔了舔嘴皮子,心说况风所言果然不假,季雅云虽然只是灵魄,但到了这里,非但认为自己是活人,而且还回到了某个朝代,已经完全变成了“当地人”了,并且,还有着特殊的身份……
见她不肯回头,我低眼看看身后的“画牢”,心里的奇异感觉越发浓重。
再看她的穿着,那身衣服比起“雌雄大盗”之一的娘们儿,要显华贵得多,但这个时代并无丝绸,只不过衣服样式缝纫精致一些,用的布料多了点儿。
“盗爷?”
“凌四平?”
我小声喊了两句。
对这空灵境地,我并不熟悉。
这会儿“人”找到了,表面看来也没旁人阻碍。
是否就这么把“小雅”带走、以什么样的方式带走,我还是得征求下凌四平的意见。
然而不知所踪的凌四平,并没有传递给我任何的指示。
反倒是“小雅”,突然扭过脸问我:“你在喊谁?”
我和她对视,又再尝试小声喊:“季雅云?”
她面露疑惑:“那是谁?”
我心说得了,事到如今,面对这“糊涂车子”,也只能偷着把她“推走”了。
关键一点
凌四平呢?
我们是来盗魂的。
现在目标找到了,他人去哪儿了?
“这院子里,当真有八人遇害?”
“小雅”突兀问道。
我下意识点头:“准确的说,是九个。”
“小雅”偏头看着我:“连同那胎儿?”
我点头。
雨声虽然大,我耳朵也还好使。
高远处狼嚎传来,那是银四在向我们报讯:院子周围,全是裤衩兵。苏倌和苏赖,就跟门神似的一左一右在院门口守着呢!
我暗骂了句脏话。
那该咋整?
我刚才已经够不要脸了,充分体现了一个昏君的急色。
甭管苏倌、苏赖是慑于淫·威还是出于对以后的个人利益考虑,他们退出去了,那就等同是纵容我接下来怎么干都行。
更直白地说:这哥俩直接把妹子给卖了。
可如果没有这场雨,我还可能硬着头皮开院门,说要带着他们妹子去“夜游”。
现在,这么大雨,我又能以什么样的借口,实施这次的“偷人”计划?
另外一个事实
我,是真饿了……
看看桌上,我忍不住向“小雅”吐槽:“你怎么这么能吃呢?”
她先狼吞虎咽了一轮,跟着苏赖又清扫了一回。
现在,桌上筐子里,连饼渣都所剩无几了,菜汤都他娘的没了。
“小雅”终是脸一红,现出几分女性娇羞,小声说:“连日赶路,许久没吃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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