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屋内陈设简单,一眼就可以看到全貌,像是个男人住的,除了生活必需,多余的东西根本看不到。
家具物事都是市井常见的,一件贵重的陈设都没有。
苏清欢打开厨房的碗柜看了看,只有一双筷子,看起来是独居,并且连来往之人都没有。
她伸手在灶台上抹了一把,没有浮灰。
这就不对了,战北霆回西夏应该月余,风沙如此大,不可能这么干净。
她扭头看陆弃,发现他站在桌子前,正低头看着自己的食指,若有所思,不由会心一笑:“你也发现了”
“应该是有人来给他打扫。”陆弃道。
“嗯。不过应该不会再来了,估计他就住在附近,我们今日的阵仗他定然也能发现。”苏清欢懊恼地道。
陆弃点头,却还是出去吩咐人去追查。
他回来的时候,苏清欢打开了衣柜,正拿着战北霆的衣裳仔细地看。
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投射进来,给她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她侧头对着光,神情认真。
陆弃忽而有些吃醋。
“别乱动,说不定有老鼠爬过,你不嫌脏”他没好气地道。
“这屋里很干净,不像有老鼠的模样。”苏清欢说着,把衣裳放回去,又拿起一件深蓝色的外袍。
陆弃:“……放下!”
苏清欢非但没放下,还放到鼻尖闻了闻。
陆弃:“苏清欢!”
“醋坛子翻了”苏清欢笑嘻嘻地道,“我是看是不是出自于一个女人之手。可惜不是,他的衣裳应该是成衣铺子买的,做工说得过去,却谈不上精心。看起来,他真是自己一个人住,连个来往的女人都没有。”
“确实没有。”陆弃脸色稍霁。
“咦你知道你如何知道的”苏清欢歪头看着他,好奇地问道,胳膊上还搭着那件外袍。
陆弃终于忍受不了,大步上前过来抢过衣服扔到一边,没好气地道:“他心里有人。”
这个解释更令苏清欢惊讶了。
她饶有兴趣地道:“他心里有人,所以为所爱之人守着”
她还以为,这个时代男人的性与爱截然分开,就像张孟琪一般。
张孟琪对柳轻菡是真爱,即使到了现在,还对她心心念念,一力维护。
所以苏清欢反思自己的想法太过自我,没有从时代出发;结果现在忽然听到,竟然也有这种深情的男人,并且还是个比她家陆弃成名还早的战神,所以额外感兴趣。
“我虽佩服他是个英雄,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是看不起他的。”陆弃声音凛然地道,目露威胁地看着苏清欢。
苏清欢内心:我做错了什么
“那你觉得怎么对得不到所爱之人,然后胡乱去睡别的女人,不,女人们,你就高看他一眼”苏清欢也有些生气了。
陆弃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若是易位处之,我不会放自己的女人走,无论任何理由。”
“霸道。”
“管你说什么,我都不撒手。”陆弃伸手抱住苏清欢,咬牙切齿地道。
苏清欢翻了个白眼:“别胡乱代入。快说,战北霆为什么得不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莫非那女人是其他人的妻子,他们的爱情为世俗不容”
她已经脑补出了一出曲折起伏的狗血恋情。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战神冰冷残酷,却唯独对那个女子温柔呵护,不忍她受世俗苛责,最后黯然离场,离群索居亦无怨无悔。
“是战北霆有妻室,妻子不容那女子。后来那女子愤而离开,改嫁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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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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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是想等明日好些了,随便找个说辞把这件事情告诉陆弃的。
在军营中,不好好保管武器,这事情的性质十分严重。
陆弃显然也意识到了,替她重新包扎的手顿了顿,沉声道:“刀呢”
“在那里。”苏清欢指了指柜子。
陆弃替她包扎好,道:“好好休息,我要去彻查这件事。”
苏清欢点点头:“别担心我,这等小伤,明日就好得差不多了。嗯,那个,你去吧。”
她本来想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但是想想还是没开口。
陆弃是一军统帅,自然有他处事的准则,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
同理,她做手术的时候,他也只是在旁边默默替她拭汗而绝不会指指点点。
陆弃离开了之后,苏清欢连声唤白苏和白芷:“吓坏了吧,我说没事就没事。”
白苏心疼道:“您身上还疼吗”
苏清欢摇头:“多大点事情锦奴和虎牙他们玩闹,膝盖上就不断伤,我能比他还娇贵没事了,你俩也不许自责。白苏,你去把炉子点上,我熬上点鸡汤明早给将军送过去;白芷,你出去偷偷打听打听,那把刀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都称是,分开奉命行事。
苏清欢抓了一把瓜子,慢条斯理地剥着,把饱满硕大的瓜子仁都放到帕子上。
她考虑事情的时候,习惯让手头忙活起来。
“白苏,”她对正弯腰吹着炭火的白苏道,“违反军令,在军中饮酒,又丢了武器,会受到什么惩罚,你知道吗”
被刀绊倒之后,苏清欢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隐约猜测有人是喝酒误事。
白苏想了想,诚实地摇了摇头:“前一项是将军严令禁止的,将军以身作则,连您带来的葡萄酒都一口没喝。后一项,放到谁面前,都是重罪。若是将军杀鸡儆猴,说不定,容不下那人了。”
苏清欢沉默了。
白苏忙把话题岔开:“无巧不成书,说的大概就是您和令狐大夫的相遇了。薛太医做过太医院院正,令狐大夫医术应该也不差,却留在军中,真真难得。”
“人各有志。这里虽然危险清苦,但是你看士兵们对军医多尊重就是刘均凌那样爱咋呼的,在军医面前也老老实实的;因为心疼受伤手下,说急了一句话,回头都得乖乖道歉。”
战争收割了无数生命,所以生命是廉价的;但是见惯了生死的人,更懂得珍惜生命。
因此真正浴血奋战过的将士们,对救死扶伤的军医们,充满了敬意。
军医就是轰隆隆战役之后,恢复元气的最大功臣,所以受尊重也是理所应当。
要是在京城不说伺候皇上和内宫妃子的难度有多大,就是那些盘根错节的勋贵,身居高位的朝臣,哪个是太医能得罪的
谁都可以在太医们面前颐指气使,甚至恶语相向。
“姑娘所言甚是。”白苏有些干巴巴地道。
她不擅长聊天,所以这种为了岔开一个话题而重起的另一个话题,她说几句之后就已经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了。
这点她是真心羡慕白芷,活泼灵动,从来就不会发愁说话的事情。
她把炭火生好,把提前杀好,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鸡放在案板上,准备好刀具,又取了葱蒜在旁边剥着备用。
“白苏,”苏清欢自己想起了别的话题,拍了拍手掌后摸着下巴道,“我不忙的时候特意偷偷问了师傅,当年柳轻尘是被发到军营中做营妓,后来被战北霆掳走。”
从最卑贱的女、奴,到俘获了西夏最有权势的将军,再到后来成为皇上的女人,再到后来与将军破镜重圆,
第三百三十八章 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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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欢忽然有了兴趣。
白芷得意洋洋地道:“外面现在正闹着呢,将军已经查明,是有人在军中偷偷饮酒,喝得酩酊大醉,连武器都丢了。”
苏清欢不由好奇地道:“他在军营中,哪里来的酒”
白芷瞬时生气了,愤愤然道:“说起这事,奴婢这气就不打一处来。那个叫耿十二的混蛋,偷了咱们带来的酒。”
苏清欢:“……可是咱们就带了些葡萄酒,如何能醉成那般那要喝多少啊!”
“不是不是,”白芷道,“偷了您蒸,蒸什么来着得那些酒。”
“蒸馏酒”
苏清欢瞬间就明白了。她为了医用消毒,自己做了蒸馏酒,然后再勾兑医用酒精,没想到被人偷喝了。
“嗯,就是蒸馏酒,也不醉死他。”
“人没事吧。”苏清欢站起身来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酒精中毒也很可怕,是能致命的。
“不用,”白芷连忙来扶她,“喝得不多就醉了,但是糟蹋了不少。”
苏清欢松了口气,道:“也不是什么金贵东西,回头我再弄就是。只要人没事就好,这要是有人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我带酒入军营,难辞其咎。”
“这跟您有什么关系!他做贼的,还有道理了死了活该!”
“白芷!”白苏见苏清欢蹙眉,知道她不喜欢如此尖酸刻薄,连忙打断了白芷,嗔怪道,“偷喝口酒,就要人家的命,太过分了!”
白芷愤愤道:“白苏姐姐,你等我说完再骂我。”
苏清欢看她气鼓鼓的样子,知道中间定然还有其他事情,于是道:“别打断,让这小辣椒一口气说完。”
“这耿十二被抓到了,嘴里还不干净!他骂骂咧咧,说不想活了,偏偏又不去死,不干不净地拉扯姑娘,说都是违反军纪,将军怎么不自罚我呸!”白芷气得眼睛溜圆,捋起袖子一副要去找人打架的模样。
“说将军把我留在军营的事情”苏清欢的心一沉。
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她已经极尽努力地降低存在感,努力帮忙,不给陆弃添乱,也处处对人说,自己过了年又走,没想到还是让人诟病了。
苏清欢觉得这锤,她得挨着。
白苏踩了白芷一脚,眼神埋怨,好似在说,这样的事情,你说给姑娘听,岂不是故意给她添堵
谁知白芷话锋一转,得意洋洋地道:“奴婢真正想说的在后面呢!这小子一吆喝出来,向鸣立刻上去,几个耳光把这小子打得嘴角流血,斥骂他……”
她叉着腰,学向鸣的口气学得活灵活现:“你他娘的就是跑了个女人,就寻死觅活的,还算是个男人吗你敢违反军纪灌自己猫尿,就该有胆量受着惩罚!苏姑娘当初要来,是老子拿刀去杀她,让她绝了这个念头,你有老子这样的硬气,老子也就不骂你了!现在跟个泼妇骂街一般,就会在这里骂骂咧咧,算什么本事!”
“这有什么好扬眉吐气的”白苏没好气地道,“别绕圈子,赶紧说重点!”
白芷笑嘻嘻地道:“这位向将军可是个妙人啊。我也当他是贬低姑娘,气的都想冲出去跟他打一架了。谁知道他话锋一转,接着道,‘我还告诉你,兔崽子,现在谁敢说苏姑娘一个‘不’字,我向鸣第一个不干!你别以为我是奉承大将军,我最看不起的就是溜须拍马之徒,就是皇帝错了,我也敢说不!苏姑娘救了我兄弟,就是我救命恩人;苏姑娘这几日在军营里帮了多少忙,哪个不知道!有几个都准备回乡养老,以为残废一辈子的,现在都眼巴巴等着姑娘妙手回春
第三百三十九章 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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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出人预料地跪倒在地,向着众人郑重叩首。
众人都呆住了。
半晌,前面的人想伸手扶她却碍于礼节不敢,纷纷对陆弃道:“大将军,苏姑娘来了之后做了许多事情,就算功过相抵,也不当再罚。”
“就是就是。苏姑娘来做了多少好事,那罗浅都伤城那样,还给救回来了。”
刘均凌也在,大大咧咧地道:“这事姑娘是不对。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若姑娘只是为将军来,大家心里难免有意见;但是见到罗浅的事情后,大家其实心里都想着,自己未必不会有那日,到时候姑娘在,就能捡回一条命,岂不是赚了几十年?”
众人纷纷附和:“确实是这个理儿。
杜景道:“姑娘随将军出生入死,千里相随,我们看在眼里,都很感动。姑娘请不要如此苛责自己,否则大家心里都跟着不好受。地虎军为一家,都是兄弟,自家人,姑娘不必那么多负担。”
陆弃伸手扶苏清欢:“起来。”
苏清欢摇摇头。
陆弃顿时发怒:“我说让你起来!这事情,轮不到你……”
“我膝盖疼,要慢慢起来。”苏清欢弱弱地道。
“活该!”陆弃骂道,动作却很温柔地慢慢扶着她腋下,把她拖抱起来。
苏清欢起来后就撇开他的手,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白苏提高音量,用众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道:“姑娘今日在军医处忙到深夜才往回走,身心俱疲,路上却被刀剑绊倒受了伤。酗酒之人却振振有词,指责姑娘,良心何在”
苏清欢伸手制止了她,看着烂泥一般的耿十二,温声道:“军营中之事,轮不到我置喙;但是我听说是你家中出事令你如此沮丧,你不妨说来听听,请大家替你想想主意。”
耿十二捂着脸,摇头晃脑道:“你们都是蠢货,蠢货!纸醉金迷,如何知道我们这些人的苦”
白苏低声道:“姑娘,您别与醉汉论短长。”
苏清欢冷冷一笑,看着耿十二道:“你当他真喝醉了吗他不过是借着酒劲说心里话罢了。耿十二,你既然都不想活了,怼天怼地,还怕好好说话吗今日有什么不满,都说出来。”
耿十二的动作似乎顿了一下,随即怨恨地看着苏清欢道:“你拉拢了将军的心,也顺带着小恩小惠买通了这些人,个个都向着你说话,你得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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