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再往左一点。”大欢踩着苏清欢的肩膀,被两个人帮忙固定,探头去看外面的情形,“对对对,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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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危机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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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欢只听到这句话,慌乱中也来不及反应什么意思,在马车中被晃动得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只知道自己的这马车一路前行,并未停下。
马车忽然颠簸起来,和她一起的几个人都有些慌了,声音发颤,连声喊她的名字。
苏清欢苦笑,她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在平静的时候,她还能想想主意,但是现在,她也被晃得一脑子浆糊。
“别慌,静观其变吧。”她从嗓子眼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车辕忽然颤动一下,似乎是有人跳了上来。
苏清欢心中激动,难道是救援的人来了
她死死抓住帘子稳固住身体,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前面。
浮现到她眼前的,却是看守的那张脸。
苏清欢见到他手中带血的长刀,心倏地沉了下去。
这是要杀人灭口
看守的目光在马车里扫视一番,最后落定在苏清欢身上,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冷笑,伸手拎起最靠近他的女人,挥刀就往她脖子上一抹,顿时血花飞溅。
有温热的血溅到苏清欢和其余人的身上,脸上……
看守动作丝毫没停,直接把尚有余温的尸体向外抛去。
苏清欢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明白这是要杀人灭口,眼神瞬间被怒气和仇恨点燃,怒道:“和他拼了!”
说着,就扑了上去。
其余两个人呆若木鸡,这才反应过来,想要上前却有些惧怕。
苏清欢用尽全力压住看守持刀的胳膊,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看守吃痛,抬起另一只手肘,重重击打在苏清欢的后背上。
苏清欢几欲吐血,却咬着牙不肯松手,冲另外两人道:“还不帮我擒住他!”
可是话音刚落,不等另两人来援助,在男女悬殊的力量差异下,苏清欢不敌,被看守甩了出去,重重跌在马车上。
苏清欢心里一沉,却明白现在是你死我活,挣扎着又要扑上来。
看守啐了一口,换了刀背向苏清欢砍来,怒道:“你他娘的是不是蠢!老子不杀你,是要那两个娘们的命的!王爷要留着你!赶紧让老子把她们都扔下去,要不被人追上,你也要被灭口!”
苏清欢被他砍倒在地,头重重跌在车厢上。
看守正要砍另外两人,不曾想他以为安分了的苏清欢斜里飞出一脚,踹在他胯下。
他顿时疼得蹲下来。
“跳车!”苏清欢坐起来,泼妇一般,披头散发抱住看守,嘶哑着声音冲另外两人道。
见她们还不敢,她几乎歇斯底里地喊:“跳下去还有生机,在这里等着被抹脖子吗快!”
“小娘皮!黑心烂肝肠的!要不是王爷不许动你,老子……”
“你不敢动我就好。”苏清欢带着森森寒意,伸手拔出头上的簪子抵住他颈间大动脉,“敢动一下,我就戳死你!”
“和我们一起跳!”一个女人终于反应过来。
苏清欢苦笑:“不行,你们先走。他们目标是我,不会放过我的。”
这两人现在无关紧要,跳下去如果侥幸活命,那些人没有精力补刀;但是如果是她,那势必会停下抓住她。
与其这样,能保一个算一个!
看着那两人咬牙从窗户中跳出去,苏清欢泄了力气,瘫倒在车厢中,被恼羞成怒地看守踢了四五脚。
她疼得蜷缩成一团,脸上却带着畅快的笑意:“你们的末日到了!”
“老子要死也拉着你垫背!小娘皮!”看守怒骂。
苏清欢冷笑:“就算垫背,也轮不到你。”
看守挥手又要打,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喊:“快,快跟上王爷。王爷要苏清欢!”
折腾了半晌,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弄的
第三百零一章 转危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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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成王,回天乏力,极度危险,苏清欢岌岌可危!
“大业未成,恨恨恨!”成王癫狂道,眼角有泪水闪烁,“我父皇偏心大哥,对他屡次致我于死地的行为都视而不见,我也姓楚,身上同样流着父皇的血,为什么他如此偏心!还有,秦放明明是我的人,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对我见死不救!恨只恨,我对他心慈手软,养虎为患,今日竟要被他逼死!!”
苏清欢看着他,水洗的眸子澄澈透亮,“你对他心慈手软他对你忠心耿耿,危难时你却弃他如敝履。他能活下来,不是因为你心慈手软,是因为他遇到了我!”
“住口!”
“姑娘,别说了!”
成王和杜景同时道。
只是前者恼羞成怒,不肯承认;后者却是担心她激怒成王。
苏清欢手心里汗意涔涔,小小的金掩鬓被她握得湿漉漉的——如果成王想动手,她就用这个扎他的眼睛。
她必须比他快,才可能有生机。
不,还有,杜景带的弓箭手!
她看到了有弓箭手正在悄然慢慢举起弓箭……
“让他们放下弓箭,否则我立刻就杀了她!”
成王也不傻,嘶吼着道,手里锋刃尖锐的长刀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苏清欢很勇敢很无畏……
那是不可能的!
她感到头皮发麻,双腿发软,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抖。
“放下!”杜景害怕伤到苏清欢,立刻下令道。
白苏想要趁着成王不注意,绕到他身侧,可是实在没有任何遮挡,她的用意很快被发现,然后被成王厉声喝止。
他掌握着苏清欢的生死,就掌控着局面。
成王显然之前没有意识到,苏清欢这个人质如此好用。
他忽然哈哈大笑,看着杜景了然地道:“原来,你舍不得她死!本王出京前,没有白费力气。看起来,我得重新考虑考虑……”
该如何利用苏清欢,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双方僵持不下,杜景看着苏清欢脖子上越来越多的血线往下滴,心里慌乱不止,道:“我愿意解下兵器做人质,换回苏姑娘!”
“你”成王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眼神嘲讽,“你还不配!我也没有蠢到那个份上!退后,给我把马车赶来!我要银子、干粮和水,送我出去!”
“白日做梦!”魏绅冷哂,“你不如乖乖束手就擒,皇上不会杀你,不过幽禁而已。”
成王暴怒:“你个阉奴!我真后悔没把你那个女人宰了!”
“你若是动了她,现在早就是死人了。”魏绅看他的目光无比嫌恶,“废物!”
“老爷,你别说了。”大欢弱弱地拉着他的衣角,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成王手中的剑,“你激怒了成王,姑娘就危险了。”
“她让你出来送信,把你置于危险境地,活该。”魏绅咬牙切齿地道。
“我都说了不是那样的!”大欢急得快哭了,“姑娘是把生机给了我!您不能这样污蔑她!您,您若是救不了姑娘,我,我……”
看着她吃里扒外的蠢样子,魏绅气得要冒烟了,心里暗暗对自己道,你选的,你选的,你自己选的……
“我也不活了!”大欢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了,拍着大腿哭道。
魏绅:“……闭嘴!再哭我让人把苏清欢射成筛子,正好射死了成王回京领赏。”
大欢哭声瞬时被掐断,不敢置信地看着魏绅:“老爷,您怎么能这么坏我一直觉得您是好人,您,您……”
“我就是坏人!”魏绅凶巴巴地道。
大欢眼睛瞪得大大的,鼻头红红的,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她这幅傻乎乎的样子取悦了魏绅,让他嘴角弧度牵动。
这天底下,只有这个傻女子,
第三百零二章 情难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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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绅神情有些奇怪,他不动声色地摆摆手,示意手下前去查看。
他手下有擅用暗器者,可以近身攻击,这才是他的杀手锏。
是谁在后面放冷箭
敢跟他抢功劳,抢他女人的注意力,这人是活腻了!
肯定不是杜景的人,一看那小子现在被雷劈了一样的神情就知道了。
杜景显然以为是魏绅做的,怒气冲冲回头道:“魏指挥使!若是一个不小心,射到姑娘,我地虎军……”
魏绅一副不与傻子论长短的模样,懒洋洋地道:“秦放的女人,我那么殷勤做什么说不定,是她的哪朵烂桃花,英雄救美,不信你看看。”
他看苏清欢失魂落魄的模样,就知道来人定是与她关系匪浅之人。
白苏、白芷早就跑上去要抱着苏清欢,却被她推开,眼睁睁地看着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去。
“姑娘,危险!”
苏清欢跑了几步,被地上凸起的草根绊倒,整个人扑倒在崖边,白苏急急抓住她的脚。
苏清欢却仿若未觉,又往前爬了爬,贪婪地看着崖底渐行渐远的一人一马。
他穿着玄衣,跨坐在他那匹纯黑的宝马之上,腰背挺直,风驰电掣而去。
“陆弃,陆弃……”苏清欢捂住嘴含糊地呜咽道,泪水滚滚而落。
不,不能哭,哭就看不见他了。
她抬起脏乎乎的袖子仓皇拭泪,只有一瞬间,再睁开眼睛时,却只能看到一个黑点,慢慢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不!!”苏清欢歇斯底里地拍着地面呼喊道,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下。
她不知道他如何会赶来,可是只一眼,她就知道,他来了,是他来了!
挽救她于危难之中的,是陆弃!
可是,她甚至不敢喊出他的名字,不敢让他留下,因为他不该出现在这里。
鹤鸣,你的呦呦很疼很难过,很想你很想哭,想要你抱抱,想要你温柔抚慰。
“姑娘,姑娘吓坏了。”大欢从来没见过苏清欢如此失态的模样,见白苏白芷两个人几乎都拉不起来她,焦急地道,“老爷,我要去看看姑娘。”
魏绅眼神中的震惊早已一闪而过,此刻只余清明。
他冷笑道:“好大的胆子!”
秦放竟然连前线战事都能撇下,回身救苏清欢,这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看苏清欢那样,再想想那支羽箭刁钻的角度和精准,聪明如魏绅,并不难猜测出答案。
显然,杜景只比他略晚片刻,也想到了。
他沉默地站在一边,负手而立,手在后背紧紧攥成了拳头。
他听大欢说过了苏清欢的所有表现,即使在最危险的关头,她也没流过一滴眼泪,不仅自己坚强乐观,还努力地去安慰其他六神无主的妇人们,与成王商谈条件,最终等到了今日。
即使刚才,面对成王的锋刃,在她以为濒死之际,都没有哭一声。
可是,她看到了将军,便哭到难以抑止,浑身颤抖。
她哭出了委屈,哭出了思念,只有面对将军,她才会有这样温柔多情软弱的一面。
“姑娘,姑娘——”白苏抱住苏清欢,也看到了陆弃远去的身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有人,没有人了,回去,咱们回去好不好”
她带着信赶回来,得到的就是苏清欢被人掳走的噩耗。
那瞬间,她觉得天旋地转,日月无光,心像被人撕开了一道大口子,鲜血长淌,风呼呼地往里灌。
没有任何休息,她和白芷与杜景一道,开始艰难地找寻救援。
每一日,每一时,都是无比的煎熬——此生都不想再经历一次的煎熬。
白芷脱下自己的披风,盖住苏清欢已经看不出模样的衣裳,哀哀求道:“姑娘,咱们回去,您的伤口还要处理包扎。早晚都能再见,您这
第三百零三章 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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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弃看着不敢动弹的苏清欢,轻轻喟叹一声:“呦呦连我的脚步声也听不出来了吗”
苏清欢捂住嘴,猛地转过头来,泪眼模糊地找寻——
眉眼清隽幽深,目光宠溺缱绻,胡子拉碴的,展颜微笑的,不是陆弃又是谁
苏清欢猛地从水中站起来,踮起脚,不管不顾地伸手紧紧抱住他,靠在他胸前泣不成声:“鹤鸣,我以为你走了……”
陆弃本有些嫌弃自己身上风尘仆仆,但是感受到她几乎用尽力气抱住自己,哪里舍得松开,把剑扔到床榻上,反手紧紧搂住她。
她身上湿漉漉的,肌肤如缎,在烛光下也白的发光,在他怀中,甚至不敢大声哭,呜咽着像只受伤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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