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姮姮站在窗下看着外面,身后的桌案上一片狼藉,酒坛子倒着,酒流了一地。
 “你和吴鱼还没好呢?”
 “拜你所赐,彻底完了。”
 燕淙瞪大了眼睛:“真的?我有这么大的影响吗?哎呀,那我岂不是蓝颜祸水了,嘿嘿嘿。”
 “嘿个屁!”姮姮抓起个花瓶砸过去。
 燕淙眼疾手快地接住,“冷静,冷静,别作践东西。来,和哥说说,你们俩到底怎么样了?”
 燕淙走到桌前把酒坛子扶起来,随便抓了个什么东西把酒擦干净,盘腿坐下,拿起姮姮的筷子挑了一块凉透了的烤鹿肉咬着。
 “呸,咬不动。你说话啊!”
 “你不是都知道了?闹掰了。”
 “不会吧……不是,闹掰了就闹掰了呗。你还愁找不到男人?下一个会更好。”他捏了两颗花生米放到嘴里。
 姮姮道:“我也不是念念不忘,就是觉得憋屈。”
 全世界都反对他们在一起,即使没有明说,态度也在那里。
 她自己一意孤行的坚持,最后就证明了自己确实错了?
 而且明明是她提出来的结束,为什么还难过呢?
 “那你就是养条狗,养了这么多年还得有感情呢。”燕淙道,“想那么多干嘛?难受了就哭一场,最多被我嘲笑两句呗。再不就大醉一场,我陪你!”
 “你陪我?”姮姮转过头来,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他,“你是不是也遇到什么事情了?”
 燕淙嘴硬:“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就不能因为讲义气来陪你一醉方休?”
 “你才没有那么好心。”姮姮在他对面坐下,“说吧,你遇到什么糟心事了,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燕淙:“……算你狠。”
 听他说完,姮姮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桌子道:“燕淙,你不会有毛病吧。”
 燕淙:“闭嘴吧你!想想你以后孤家寡人,我却左拥右抱,还不去哭一会儿?”
 姮姮:“……混蛋啊你。”
 “不要质疑男人的能力。”燕淙冷哼道。
 “你叫黄毛小子,童子鸡。”
 “贺姮打架是不是?”燕淙撸起了袖子。
 “打架我怕你?来啊,不打你是弟弟!”
 外面侍卫就听着里面哗啦啦,架子倒了,哗啦啦,铜盆被打翻了……
 半夏在门口急得直跺脚:“两位主子,别打了,别伤着了!”
 一刻钟后,两人在榻上各自占据一边,死狗一样靠着迎枕上气喘吁吁。
 “痛快痛快!”姮姮道。
 燕淙满眼嫌弃地看着她凌乱的头发:“疯婆子。”
 半夏忙带人进来收拾,伺候姮姮更衣梳洗,另有宫女轻车熟路地伺候燕淙。
 ——燕淙太经常来了,这里都有他的衣服。
 等两人坐下来,燕淙的肚子“咕咕”叫来起来。
 姮姮正打算毫不留情地嘲笑他,自己肚子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于是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让人重新准备酒席。
 “行了,我们讲和吧。”燕淙给姮姮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倒满,“咱们俩都这么惨,就别相互伤害了。”
 “我才不惨。”姮姮原本就喝了不少,刚才打架腿脚都是软绵绵的,现在又一口闷,脸上很快浮现出桃花色。
 燕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好,你不惨。我自己惨行了吧。你说贺姮,我怎么才能像你脸皮一样厚呢?那两个就是我的通房,我怎么就下不了手呢?”
 姮姮站起来抢过酒壶自斟自饮:“太正常不过,你这人就是窝里横,杀熟呗。”
 燕淙竟然无言以对。
 “你着什么急?都是靠你才能活命的,跑不了,早晚都是你的。”姮姮又道,醉眼朦胧地用下巴抵着桌子,“你从来都没欺负过女人,这有什么可耻的?这说明你是个好人!”
 “你是真的喝醉了,都开始表扬我了。”燕淙道,给她盛了一碗酸笋汤推过来,“醉猫,喝点酸笋汤醒醒酒。”
 “醉死才好呢。”
 “醉死了就不能去参加吴鱼的婚礼了。”
 姮姮猛地坐起来拍桌子:“嘴不贱会死啊!”
 “没吴鱼你会死?会死就回头,死不了就忘了。”
 姮姮愣了下,不知道想了什么,半晌后嘟囔道:“喝酒喝酒,今天你别说话,就陪我喝酒!”
 “行,一醉方休!喝醉了我就回去办事!”
 “切,不要脸。”
 后续的事情似乎两人都有些断片了,要了六七次酒,还换了两次菜。
 燕淙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或许真的酒壮怂人胆,他真的把人给办了。
 办完一个还想着一鼓作气,索性把另外一个一起办了。
 宿醉加孟浪,醒来的时候他揉揉自己快要裂开的脑袋,却忽然觉得一条大腿压在自己身上。
 他猛地睁开朦胧的睡眼。
 他竟然真的做成了?
 太羞耻了吧,但是似乎也挺爽的?
 嗯,放心,我会好好待你们姐妹的……
 正这么想着,他轻轻推开身上的腿,同时想侧头看看自己的第一、二个女人,顺便看看真正的女人起床的时候多美。
 他就见过姮姮起床,那丫的起床气大的,曾经一巴掌甩到自己脸上。
 然而下一刻,他忽然觉得腰间一疼,随即毫无防备地被踹到了地上。
 燕淙:“……”
 他没空发牢骚,因为头晕目眩之中,他还是看清楚了莹粉的地面——这是从海外运来的石头,只因为姮姮喜欢。
 这是东宫!
 他抬起头来,便看到床上的姮姮一脸不耐烦,拉着被子盖住了脸。
 燕淙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这是什么噩梦,赶紧给他醒过来!
 他明明睡得是自己的通房,为什么睡在了姮姮的床上?
 梦,一定是梦!是一场春!梦!
 贺姮的床有毒啊,他做了一次又一次这样的梦!
 然而当他看清楚地上两人的衣服,赫然还有姮姮绣着龙凤纹的小衣,顿时闭上了眼睛。
 冷静!
 不,冷静不了了!
 他要去死一死,谁都不要拦着他!
 反正这件事情闹出去,谁也不会让他活着的,全尸都没有!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988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一百九十七)
 不不不,他不能死。
 虽然姮姮厚颜无耻地夺取了他的童子身,但是他未来还有大把的美女等着他,不享受就死了,他多亏。
 怎么办?燕淙拍拍脑袋艰难地想着主意。
 姮姮嘤咛一声转了个身,顿时把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完了,这脑子,关键时候怎么掉链子!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
 “什么时候了?”姮姮打了个哈欠,眼睛还没睁开,抱紧被子问道。
 随即她皱了皱眉,自言自语地道,“我昨晚这是做梦打拳了吗?怎么睡了一觉,浑身酸痛。”
 眼看着她长睫眨动就要睁开,电光火石间燕淙狗命要紧,突发急智,恶人先告状:“贺姮,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姮姮揉揉太阳穴,打着哈欠睁开眼睛侧头看过来:“燕淙,大清早你来我这里鬼哭狼嚎什么……啊!燕淙你不要脸!”
 燕淙扯过衣服抱住,堪堪遮盖些许,控诉道:“你才不要脸!我陪你借酒浇愁,你却对我意图不轨!”
 “我?”姮姮愣住了,看看自己的手,“我对你意图不轨?我做梦的时候也不可能那么眼瞎吧。”
 燕淙一边快速地穿衣服一边骂:“看什么?还看!不怕长针眼啊!”
 “你身上是我挠的?”姮姮看着他后背上深深的抓痕,不由有些心虚气短。
 “否则呢?难道是我失心疯了要这么挠自己?”燕淙没好气地道,“还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姮姮不看了,她把被子掀开偷偷瞥了瞥自己身上,随即松了口气,理直气壮地道:“你也挠我了,我们扯平了。不信给你看看?”
 “滚滚滚。”燕淙飞快地穿好衣服,然后弯腰把她的所有衣服胡乱拢做一团拿起来砸到她身上,“赶紧给我穿好!”
 “燕淙,”姮姮把劈头盖脸砸过来的衣服拨到一旁,问,“我们俩昨晚,是酒后乱性么?”
 “不是,是你霸王硬上弓。”燕淙走到桌前倒了一杯隔夜茶一饮而尽,冰凉的茶水让他打了个激灵,同时忍不住骂了一句,“贼老天。”
 “……”姮姮无语,“要不,我们都当事情没发生过?”
 燕淙心里窃喜,对对对,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像足了渣男。
 可是他到底良心没有彻底泯灭,看着姮姮脖子上露出的痕迹,想想昨晚他宠幸完一个又一个……顿时有些犹豫,该如何表现出来他的男人气概和担当。
 当然,也必须平了这件事。
 没想到,他这瞬间的迟疑,让姮姮误会了。
 “那这样,我给你两千两银子。”姮姮道,“你别得寸进尺,就两千,多了没有。”
 燕淙勃然大怒:“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睡完觉拿钱打发他,真当他是出来卖的吗?
 姮姮却以为他是不满意金额,骂道:“燕淙你别不要脸,你值那么多银子吗?你买个江南瘦马,顶顶好的一千两银子。那我买个小倌儿,顶顶好的两千两够不够?我就睡了你一晚上,你再狮子大开口,小心我一文钱不给你。”
 燕淙真的气到原地爆炸了:“这是钱的事情吗?”
 “不是钱的事情,难道是感情的事情?”姮姮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往杯子里缩了缩,“燕淙,你不会暗恋我已久,现在借机要我负责吧。我告诉你,我可不会负责的。”
 燕淙:“……”
 苍天啊大地啊,还是让他去死一死吧,谁都别拦着他。
 看着他气得浑身发抖,姮姮试探着问:“你真的很想让我负责?可是燕淙,我真的不喜欢你。”
 “贺姮你给我闭嘴!你再敢多说一个字,老子劈死你!”
 哎呀,这怎么还因爱生恨了?姮姮瞪大眼睛看着他。
 燕淙气得想掐死她。
 然而他不能,他得冷静。
 他深吸一口气,在脚踏上坐下,举起手来:“贺姮,我们俩来理一理这件事情。”
 姮姮翻了个白眼不说话。
 燕淙只得假装没看到,才能按下自己想掐死她的冲动。
 “这件事情是酒后乱性,我吃亏了,但是我不计较。”
 姮姮忍无可忍:“不要脸是不是?你哪里吃亏了?要说吃亏,我们也是扯平的。”
 哼,休想敲诈她。
 “扯平个屁!”燕淙深知自己必须从气势上压住她,贺姮这种人,不占便宜就是吃亏,必须让她觉得她很对不起他,日后反应过来才不会找自己麻烦。
 “是不是你拉我喝酒的?是不是你把我按到床上的?是不是你对我上下其手的?是不是你……”
 “等等,后面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就好。
 “我记得呢!”燕淙咬牙切齿地道。
 “我能打过你?”
 “怎么不能?”燕淙无比庆幸昨天打架的时候让着她了,“昨天我们俩打,谁赢了?”
 姮姮顿时有些气短——真是她赢了。
 燕淙瞪了她一眼,继续道:“所以你还有什么话说?吃亏的就是我。放心,我不是和你算账的,我就是想和你说明白,省的以后你又反咬一口。”
 姮姮摆摆手:“行了,这事算扯平。咱们俩都喝醉了,都有错。你继续说。”
 “咱们俩都算有身份的人,尤其你,万众瞩目,这事情传出去对你十分不好。”燕淙一本正经地道,“所以我建议,咱们俩都保守这个秘密,你看如何?”
 “行。”姮姮痛快答应,反正这又不是什么好事,黑历史是应该永久封口不提。
 燕淙总算放心了,道:“那,我走了?”
 姮姮摆摆手:“走吧走吧,我再睡一会儿。”
 “你回头别让人伺候,自己起来知道吗?”燕淙又嘱咐道。
 “快走,我的事情肯定能兜住,管好你的嘴就行。”
 燕淙这才胡乱抓了两把头发出去。
 等在廊下的半夏见他出来,迎上前行礼,不无担忧地问:“王爷,殿下怎么样了?”
 这俩人胡闹惯了,所以半夏完全没有往歪处想。
 可是燕淙做贼心虚啊,听见这话顿时不淡定了。
 “什么怎么样了?我可什么都没干。”
 半夏愣住。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989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一百九十八)
 “奴婢是想问您,殿下现在心情好些了吗?”半夏低下头道,心里琢磨着今日燕淙怎么有些哪里不一样了。
 燕淙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尴尬地以拳抵唇假装咳嗽两声,“没事了。她向来没心没肺的,能记住什么才怪。很快就忘了……”
 对,就是这样。
 半夏行礼道:“我替殿下多谢王爷。”
 不用谢,不用谢,严格说来,似乎他挺渣,睡了贺姮还反咬她一口。
 但是燕淙的良心存活时间堪比昙花一现,所以很快想到,贺姮横行霸道,什么都不在乎;他自己却是个老老实实的童男,在乎节操呢!
 这么一想,还是他吃亏,对!
 半夏又道:“奴婢让人先伺候您梳洗吧。”
 “不用不用,”燕淙恨不得脚底抹油,连忙摆手,“好好照顾你家殿下。”
 “是。”
 正说话间,有个宫女进来,看见燕淙先向他行礼,然后才对半夏道:“半夏姐姐,舅爷派人来告假,说今日也不来了。”
 半夏掩唇而笑:“知道了。殿下已经说过这些日子都不用他来,也不必告假了。”
 宫女也偷笑,并不因为燕淙在而拘束,道:“说不定新夫人谨慎懂礼呢!舅爷一下有妻有子,改日来了,咱们得好好讨赏呢。”
 “就你话多。”半夏笑骂道,但是也并没有责备之意。
 燕淙的脸色却突然变了。
 卧槽,他竟然忘了这件事情。
 他转身又掀开帘子快步走进去。
 宫女吓了一大跳,求救地看向半夏。
 半夏低声笑道:“你去吧。王爷不是为难人的人,定是他又想起什么事情要和殿下说。”
 姮姮正盯着天青色海兽帐子发呆,听见他进来的脚步声,道:“又怎么了?”
 燕淙一直走到床前,压低声音道:“避子汤!得想办法搞点避子汤喝,要不你怀孕了怎么办?”
 “不能吧。”姮姮道。
 “怎么不能?”燕淙对自己有蜜汁自信,“肯定能。”
 他都憋了这么多年,还下不出个崽儿来了?
 “我要是弄避子汤,还怎么保密?”姮姮道,“我一举一动都在人眼皮子底下。”
 别的小动作或许有可能,避子汤这种反人类的存在,极其容易引人注意啊!
 “那我来弄,回头你来找我。”燕淙想了想后道。
 “你?”
 “少废话,让你来你就来,赶紧来。否则我怕过了时间,吃药也不管用。”
 虽然觉得他小题大做,多此一举,姮姮还是答应:“那行吧。”
 燕淙这次终于走了。
 姮姮就是觉得昨晚的事情很玄幻,至于惆怅啊,茫然啊这些,完全没有。
 她只期待过和吴鱼在一起生活,对于洞房花烛什么倒没有想太多,最多想到时候戴个面具吓唬吓唬他这样的恶作剧。
 姮姮的心很大,装得从来都不是这些小事。
 失去了什么吗?这种感觉她并没有,只是觉得有些荒唐,她和燕淙竟然滚到了一张床上,想想真是恶寒。
 再说燕淙,绞尽脑汁,装模作样,终于不动声色地搞到了一副避子药,让人下去煎药,然后躺在床上哼哼:“来人,本王的脚扭伤了,去告诉皇太女,让她来陪我说说话。”
 这俩人玩闹惯了,非但姮姮的宫人,就是燕淙身边的人都习以为常。
 有小厮问:“王爷,要不要让那两个来,贴身伺候?嘿嘿嘿!”
 原本这是句讨巧的话,可是燕淙现在心里有鬼,哪里能让别人看见他身上姮姮“心狠手辣”留下的痕迹,不由吹胡子瞪眼道:“要个屁。本王受伤了,哪有那么多闲心?滚滚滚。”
 贺姮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吧,快点来把药喝了。
 要是闹出人命来,这辈子他就不可能再娶亲,也不能再亲近别的女人了。
 贺姮却要有好几个王夫。
 卧槽,那等人间惨剧,一定要提前扼杀。
 但是事情偏偏不尽如人意,等燕淙走了后,别说避子汤,姮姮把昨晚两人睡觉的事情都忘了,沐浴更衣之后就去阿狸家看离哥儿去了。
 多出来的小表弟,她要好好罩着。
 所以燕淙派来找她的人扑了个空。
 但是与此同时,一股燕淙没想到的“邪恶”力量,已经把他“受伤”的消息传了出去。
 原来,燕云缙自觉这些年愧对这个儿子,所以听他想要两个丫鬟,便顶着被蒋嫣然骂的风险帮他说话并且成功争取到了,而且他也给了燕淙几个人照看他。
 这些人传给燕云缙的消息就变成了这样——王爷去找皇太女,两人打架,王爷被打伤了脚,躺在床上不能动了。
 燕云缙这一听,生气啊!
 自己好好的儿子被人欺负了,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你贺姮再怎么受宠,也不是全天下都得惯着你是不是?
 可是再生气,他也不能自己一个大男人去找姮姮撕吧。
 于是父爱爆棚的燕云缙,拉着蒋嫣然去看燕淙。
 ——他就不信,看到亲儿子被欺负得起不来床,蒋嫣然这个小心眼的能放过贺姮!
 但是蒋嫣然听他义愤填膺地说完事情原委,表示欺负了就欺负,愿打愿挨的事情,她懒得管。
 燕云缙气坏了,吼她:“那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吗?”
 蒋嫣然嫌弃地道:“别挡着光。”
 她在做针线,打算给离哥儿做身衣服。
 燕云缙不管三七二十一,抢过她手中的针线扔到一边,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外走:“必须去!你这个后娘!”
 得知真相的燕淙眼泪掉下来:您可真是我亲爹啊!
 燕淙刚听到下人回禀说没找到姮姮,气急败坏地拍着床道:“那赶紧去找啊!就算她在老鼠洞里也给我找来。”
 他现在闭上眼睛都是姮姮带着个张牙舞爪的小猴子,两人一起来挠他。
 刚发完脾气,下人把煎好的药送上来。
 黑乎乎的药,散发着一股令人做呕的味道,燕淙差点就吐了,心里忍不住想,要让贺姮喝下去,少不得自己又得“丧权辱国”地哄她。
 行吧,就这一次,反正下不为例。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第1900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一百九十九)
 燕淙正苦苦想着对策对付姮姮,忽然听到下人来报,说他父皇、母后来了。
 可怜他现在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听燕云缙道:“他的脚怎么样了?请大夫来了吗?”
 行吧,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闻讯而来了。
 燕淙顿时不敢动了。
 然而下一刻,他猛然想起来,他母后可是神医啊!
 他身边这碗给姮姮准备的药,说不定她娘一闻就闻出来了是什么药,到时候他如何解释?
 完了完了!
 想到这件事情被揭穿后,余生都要被姮姮压着打,燕淙骂了一句,端起药来咕嘟咕嘟喝下去,差点没被烫死。
 燕云缙和蒋嫣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亲儿子端着药碗,像狗一样吐着舌头,眼泪都出来了。
 “燕淙你怎么样了?”燕云缙问。
 燕淙现在觉得自己掉进了黄连水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泛着苦味。
 然而他不能倒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不能让他母后查看他的“伤”。
 “父皇我没事,小伤而已。咱们大蒙男儿,这点小伤算什么!”
 好在蒋嫣然并没有什么多管闲事,冷眼看着他们父慈子笑,还嫌弃地道:“扭伤了而已,过些日子自然好了,不用服药,最多弄点药敷敷就行。”
 燕淙做贼心虚,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心里把姮姮骂了个狗血淋头。
 ——明明说好了让她赶紧来,这丫头死到哪里去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过如此心想事成的时候!
 姮姮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燕淙你找我啊!房子塌了啊,火急火燎的。”
 燕淙:“你赶紧闭嘴,我父皇母后在呢!”
 真怕她大嘴巴,毫无顾忌地说出他们俩的事情。
 她贺姮无法无天惯了,才不会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他不行啊,他清清白白一男的,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彻底被他绑住。
 姮姮进来乖乖地和燕云缙、蒋嫣然打招呼,然后开始了一系列令燕淙窒息的对话。
 “你回来的时候扭伤了脚?”
 燕淙:“……是。你怎么有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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