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第1807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十五)
拓跋使臣临走之前还找到燕川,说一年以内要流云怀孕,否则他们还会回来,“监督”他做好这件事情,又恶心了燕川一顿。
燕川干脆不回自己的院子,要不睡在外面,要不就陪着燕念,晚上去燕淙那里。
燕念粘人,最粘燕川,所以很高兴太子哥哥每日都能陪她;燕淙则苦不堪言,因为燕川一直要考校他,他不会,真的要挨揍。
太子哥哥,手真黑。
最可气的是,父皇母后也不帮他,太子哥哥掌握对他的绝对教养权利,燕淙真真苦不堪言。
燕川对流云的态度是敬而远之。
到目前为止,黑胖也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他不喜欢这个类型。
他只想和她相安无事,因为心里多少还是有淡淡愧疚的——毕竟长成这般抱歉的模样,也不是流云本意。
可是他这么想,流云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安分守己。
他平时还算宠爱的美人哭哭啼啼来找燕念这里找他的时候,燕川脸色很难看。
后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怎么能污染他妹妹那么美好单纯的小心灵
可是当他听清楚美人说的话后,顿时怒不可遏。
“太子殿下,您一定要为奴等作主。奴等身份卑微,不敢和太子妃争什么,只想一心一意伺候您啊!”美人哭得梨花带雨。
“说清楚些!”燕川咬牙切齿地道。
美人抽抽嗒嗒,添油加醋地告状。
原来,流云把太子府内所有有名分和没有名分,但是和燕川有实质性关系的女人都召集起来训话。
众人惴惴不安,以为这个新上任的太子妃要给她们下马威,碍于她背后的拓跋部落,她们也都打算低头,不触新太子妃的霉头。
流云大马金刀地坐在玫瑰交椅上,脚下放着许多锦缎包袱,身后站着一排跨刀的女侍卫,威风凛凛,不像是见夫君的妾室,倒像是阅兵的派头。
“都到齐了”流云扫了一眼面前花红柳绿的莺莺燕燕,带着几分哂笑道。
“都来了,都来了。”管家点头哈腰地道。
看起来,他已经被太子妃治得服服帖帖了。
“都来了就好。”流云眼中有腾腾的杀气闪过,“名册拿来!”
她的杀气让底下环肥燕瘦的女人们不敢作声,空气仿佛都凝滞了,谁也不想做出头鸟——太子妃这架势,摆明了是要找晦气,还是夹紧尾巴做人好。
她们都很清楚,太子殿下这几年于女色上十分淡漠,不会为了她们而和太子妃对上。
太子妃这份尊容还能坐稳这个位置,已经清清楚楚把她家族的势力昭告天下了。
管家显然早有准备,在众人偷睥的目光中,恭恭敬敬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册子双手托着呈上去。
流云伸手接过去,随便翻了几页,懒洋洋地把册子扔到手边的小几上:“管家你来读,本太子妃不识字。”
人群中一片哗然。
太子妃竟然这么粗俗当众承认她目不识丁
“你,出来。”流云勾勾手指,指着刚才嘘声最高的女子道。
这女子乃是燕川的侍妾之一,年纪不大,十四五岁的模样,相貌中等偏上,胜在肌肤胜雪,还有一双勾人的杏眸,水意盈盈的。
“太子妃恕罪。”女子吓了一大跳,忙出列跪倒在流云脚下,不敢抬头,心里懊悔不已。
“怎么,你识字”流云皮笑肉不笑地问,“想教教本妃吗”
明明她的声音并不高,但是在女子听来却像发自地狱的拷问。
女子身如抖筛,声音也是颤抖的:“回,回太子妃……奴,奴不敢……”
“不
第1808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十六)
很多人不想走,但是被流云眯起眼睛一扫,顿时鸦雀无声,一个个乖乖地拿着包袱走人。
流云看着空了的院子觉得神清气爽,拍拍手站起来道:“好喽。”
身后从小伺候她的丫鬟芬儿忧心忡忡地提醒道:“太子妃,您这般做,没有和太子商量,恐怕太子……”
流云冷哼一声,“我是喜欢他,愿意为他做许多事情,但是我吃醋小心眼,不容他身边有人。”
芬儿脸上露出纠结之色,半晌后方咬着嘴唇小声嘟囔道:“可是太子生气了怎么办”
“凉拌。”流云提步往里走,摆摆手道,“收拾一下院子。他是太子,我还是公主呢。我千里迢迢来嫁给他,可以忍受他不喜欢我,但是忍不了他的这些女人给我上眼药。他总不能仗着我喜欢他,什么都让我忍气吞声。”
抱歉,做不到。
她是花痴,但不是圣母。
追求他和清理他身边的女人,这没有矛盾。
“快走吧。”流云走到门口,见芬儿还没跟上来,回头轻笑着对她道,眼神中却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已经为燕川争取了那么多,背井离乡,孤孤单单,这些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认,谁让她对他,一见钟情
可是忍不了的就是忍不了,委曲求全她做不到。
“我要让燕川喜欢上我,喜欢我拓跋流云,而不是一只乖巧听话的小猫。”
她眼神黑亮坚定,志在必得。
芬儿这才回神,快步上前替她打帘子,低声道:“奴婢只是担心太子责备您。”
流云眼神似乎有短暂黯淡,但是很快扭过头去,没人看见她的神情。
她说:“责备又如何好歹他能来一趟。”
她设想过很多两人相处的情形,虽然大都是剑拔弩张,偶有和谐相处,但是好歹也是面对着心心念念的人。
她没想到,燕川竟然能全程避而不见。
没有对手的人生,何其寂寞。
所以流云今日的举动,一是真的吃醋,二来也是想见燕川,哪怕争吵,都比这无边的让人溺死其中的寂静来得好。
“公主……”芬儿心疼地喊出从前的称呼。
流云摆摆手,带着笑意道:“你们都退下,我收拾了这么多人,累了,现在要睡一会儿去。”
她在拓跋部落仿佛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父皇都常常笑骂她是猴子,三个兄长也常常笑言日后她的夫君要被她烦死。
可是来到这里不过短短一月,流云觉得有些累了。
设想的很美好,即使燕川不喜她,她也要死缠烂打缠上去。
可是她到底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而已,把一切都想得过于美好。
能纵容她死缠烂打的,只有她的亲人而已。
后悔吗并没有。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但是她不甘心眼前的境遇,她不能自怨自艾,要采取行动把燕川拉到自己身边。
总有一天,他燕川也会挖空心思地引起她主意,哄她开心!
有女人找燕川告状,这在流云的预料之中,甚至她乐见其成。
她养精蓄锐,等着燕川来找她算账。
“你来得比我想象中迟到了不少。”半个时辰后,流云歪在榻上,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燕川道。
原本这个姿势应该是妖娆勾人的,但是她做起来,却像遮天蔽日,臃肿庞大的层层乌云。
燕川一脸嫌恶,怒不可遏地道:“没有我的允许,太子府上一草一木都不许你动。”
“我也没动你的草木,”流云慢条斯理地道,“我这个太子妃,难道还管教不了太子府的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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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9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十七)
“你说呢我的太子妃”燕川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挤出来这几个字,目光慑人,几乎要把她吞吃下去的模样。
“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太子妃。”流云冷笑,“燕川,是你亲口同意的婚事,我才会千里迢迢,带着大笔嫁妆前来嫁你……”
一面误终身。
她爱他英雄盖世,俊美无双,也想到了他可能对自己会有些失望,但是却没想到,他对自己如此无情,连最起码的面子情都不肯全。
“为了你的面子,我打发了父皇给我争取权利的人,所以你就放肆地冷淡我,无视我在你心里,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过你的太子妃”
流云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坐直了身体,可能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是她的神情却冰冷无畏。
燕川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似乎,真的对她有些过了。
他甚至想着,如果流云接下来问他,为什么要让她独守空房,他想他更无言以对。
但是流云并没有顺着这样悲情的方向往下问。
她微微一笑,口气也变得挑衅起来:“所以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回事,我总不能自己也不把自己当回事吧。我总得行使一下我太子妃的权利,让你和你后院的女人知道,我这个太子妃,并不是摆设,对不对”
听她提起这个,燕川的火气又腾腾地往上冒:“你这个妒妇!”
“呵呵,皇上六宫无妃,你敢说皇后娘娘善妒”流云冷笑,“你要是有本事,不妨休了我。休不了我,就不要在这里废话。”
说到底,还是他讨厌自己。
流云不希望自己变成怨妇,所以话锋一转,便开始挑衅。
“你,你就那么想要我睡你贱、人!”燕川骂道。
他被点到了痛处,那就是他确实不能休了流云。
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挑起两国战乱,那他就成了蓝颜祸水。
可是对着她,他也实在很难过自己心里那关,和她成为真正的夫妻,所以他才会恼羞成怒,口不择言。
“你说我想被你睡”流云也被深深激怒,慢慢站了起来,眼神中仿佛有两簇小火花在劈里啪啦。
“怎么我说错了”燕川和她针锋相对。
“你确实说错了,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流云道。
她也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虽然她粗糙,但是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也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关注和关怀。
但是更深的关系,那是多么羞涩的梦想,她甚至自己都从来羞于想起,却被燕川当着屋里屋外这么多人的面骂了出来。
“多谢你提醒我哦。”流云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诡异起来,摆摆手对屋里的丫鬟们道,“你们都下去!”
燕川不习惯带着丫鬟,而且这种神仙打架的情况,即使是告状的美人,也根本不敢进屋,只敢跪在门口,是以屋里除了针锋相对的两人,其他都是流云的人。
众丫鬟退下,屋里两人大眼瞪小眼。
看着流云慢条斯理地撸袖子,燕川眯起眼睛——这个女人,莫非是被气疯了吧,竟然想和他动手
燕川警告道:“你敢动手,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流云冷笑:“不用客气,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打死不必负责。”
燕川看着她跃跃欲试,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这个女人是疯了,她说不必负责,他才不会信。
要是他真失手重伤甚至打死了她,拓跋部落会善罢甘休才怪。
可是他也真的很气愤,用力控制自己,把双手背在身后:“拓跋流云,你不要欺人太甚。”
“燕川,我今日不睡了你,洗脱不了自己的罪名。”
她要用实际行动证明,她从前真的没有睡他的心思,否
第1810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十八)
燕川嘴巴紧闭,无声抗议。
流云冷笑一声:“不说是吧!呵呵。”
她松开一只手,拉扯他的腰带。
燕川终于得到些许自由,攥紧自己的腰带,却还是动弹不得,怒目圆睁道:“你想干什么!”
他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这种情景,是男女角色的对调。
这是人性的沦丧还是道德的缺失
要是有人现在闯进来看到这种情景,燕川想,他一定羞愤得吐血身亡,哪里还有脸活下去。
“你!”流云笑得一脸邪魅。
燕川:“……你这女人,不要脸!”
“我要脸都被你骂贱、人,那我还要什么脸”流云冷冷地道,目光中有受伤一闪而过,但是太快了,快到燕川完全没有注意到。
“太子!”外面侍卫的声音更焦急了。
燕川面黑如铁。
听侍卫的声音,分明是听出了两人现在的情形,这让燕川难以接受。
“我没事!”燕川咬牙切齿地道,同时目眦欲裂地看着流云,双手死死捏住自己的腰带。
他今天要是让一个女人强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或者说,只要外面的人见到他现在死狗一样毫无抵抗能力,他太子的威信何在
流云得意一笑,眼睛快眯成一条缝,低头压低声音道:“原来你还知道要面子。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怎么就丝毫没考虑我的面子果然还是贱皮子,需要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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