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第六百七十九章 对簿公堂
毛婆子撒泼打滚:“夫人要毒死我啊,夫人要毒死我啊!夫人您好狠的心,我伺候您二十多年,为您当牛做马,您为了区区一万两银子,就如此反复,舍不得拿出来。不,还有我那八千两,我只求您出两千两啊!”
她太过气愤,连“老奴”也不自称了,想起儿子,想起银子,哪一桩都是戳她的心窝子,于是痛哭流涕道:“毛壳也是侯爷的亲骨肉啊!哪个侯府公子,像他过得这么凄惨,只能为奴为仆,现在为了银子,命都要丢了!”
白氏被她抢白地快要气晕倒,心里暗骂杜丽娘办事不力,竟然出现这样的纰漏。
她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搅家精!
杜丽娘哪里去了为什么现在人不见影了!
但是眼前她看到昌平侯铁青的脸色,她犹豫着是不是要昏倒过去。
“侯爷,不好了,不好了。”管家不顾顾忌,径直闯到了内院,大惊失色道,“赌场的人抬着毛壳的尸体回来了,说是昨晚有人把他杀了,问咱们要不要报官。还说,还说,刺客还杀了他们好几个人,都是被毛壳拖累的,要跟侯府要抚恤银子!”
昌平侯立在当地,满脸不敢置信。
白氏也呆了。
她立刻想到了这事是杜丽娘让人所为,可是为什么只干掉了毛壳,没有干掉毛婆子这个老虔婆!
毛婆子停止了哭闹,愣愣地看着管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谁死了谁的尸体”
管家拍着大腿道:“毛壳,毛壳,是你儿子死了!”
“你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臭嘴!你儿子才死了,你全家都该死。”毛婆子发疯一样地上前去打管家。
管家本来还有些同情,见状一边躲闪一边喊人:“拉住这个疯婆子!还不是你平时娇惯毛壳,才让他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闯出祸事,连累了侯府”
“他是主子,你是个什么玩意儿敢叫他名字!”毛婆子被人拉住还要踢打他。
“够了!”昌平侯最先反应过来,对管家道,“你把事情说清楚!”
管家:还要说得怎么清楚!
他大声地道:“侯爷,毛壳让人刺杀了,要不要报官赌场那边怎么办”
“毛壳在哪里”
“尸体停在外面,怕入府不吉利。”
毛婆子听到这话,撒腿就往外跑,鞋掉了也不知道,一边跑一边嚎叫:“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白氏开始慌了——这事情不对,毛婆子见毛壳死了,还不得鱼死网破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
可是现在已经没人管她了,昌平侯再怎么不待见毛壳,也心疼那是自己的骨肉,所以面色严峻的跟着管家出去了。
白氏站在那里,现在想装晕都没人看了。
她想做些什么,却茫然无措,不知道改怎么办。
“杜氏,去把杜氏给我叫来!”她近乎癫狂地道。
都是杜丽娘做的,现在她有些庆幸不是自己亲自派人去做这些事情,所以可以都推到杜丽娘身上。
必须要在毛婆子发疯说出一切前找出“凶手”稳住她的情绪!
打定主意,她就等着杜丽娘来,心里盘算着如何逼她背锅。
结果却并非她想象的那般。
“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白氏刚刚坐下,听到丫鬟怯生生的回禀,伸手把小几上的东西都拂倒,怒气冲冲地道,“去二爷屋里找!”
青天白日,就会勾着男人,这狐媚子,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她做搅家精了。
小丫鬟忙点头称是,不敢说已经去找过了——能缓一会儿是一会儿。
“你出去看看外院闹成什么样子!”白氏又心烦意乱地打发丫鬟出去探听消息。
结果等来等去,没有等回来去找杜丽娘的小丫鬟,却等来了去外院的丫鬟。
 
第六百八十章 祭拜
陆弃去辽东,是摒弃了自己的利益,为国为民。
这当口,皇上不偏向他就是忘恩负义,有违民心。更何况,证据确凿,皇上更要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所以这案件很快就结案——昌平侯管家不利,被夺爵贬为庶人,白氏戕害陆夫人,登堂入室,罪大恶极,判了当街斩首,连最后的体面也没有给她;秦承则有些冤枉,基本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件事情就是苏清欢利用杜丽娘给他设了个套,但是没办法,皇上那么多都做了,还在乎他一个小喽啰于是一声令下,秦承被发配到了安南。
风水轮流转,刘如玉的货郎相公在那里经营了二十多年,可想而知秦承母债子还,日后会过得多么的“好”!
“夫人,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在京中给秦老爷买了一处三进的宅子。”蒋嫣然道,“秦老爷没有拒绝,带着家人都住了进去。不过奴仆跑得差不多了……”
“那就再采买两房。”苏清欢淡淡地道,“每个月送过去五百两银子奉养,其余事情一概不管。”
虽然她觉得昌平侯不无辜,但是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他事先参与了杀害陆夫人,苏清欢知道陆弃肯定对他于心不忍。
总不能让他沦落街头,眼下的处置,是苏清欢能想到的最好方式。
留着最后的体面,是为了陆弃。
毛婆子已畏罪自杀,刘如玉放不下安南,带着孩子跟相公回安南了,对苏清欢说,孩子们见识过京城,还是觉得安南好。
苏清欢赏了她银子,让人送他们一家回去。
杜丽娘搬回她先前在大长公主府边上买的小宅子,有弄琴保护她,倒是也没事。
蒋嫣然恭敬地道:“是。”
世子开口道:“娘做到这一步,表舅心里也会好受些。”
蒋嫣然听他开口,低头道:“娘,若是没有事情,我先回房看账本了。”
“去吧,仔细眼睛,不要总盯着看。”苏清欢摆摆手,又对世子道,“还是你懂我。要按照我的心思,干脆一刀两断。虽然你表舅不给我回信,但是我知道他怎么想的。哎,他怎么就那么沉得住气,不给我回信呢!”
于是事情变成了苏清欢哀怨絮叨陆弃。
“阿妩,喊爹爹。”她去逗弄女儿,希望陆弃回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阿妩回她长长的口水。
因为出牙的缘故,她的口水特别多,苏清欢都嫌弃,只有世子不厌其烦地给她擦拭。
“小傻瓜。”苏清欢笑着抱起阿妩,转头问白苏,“快到除服的日子吧。”
虽然不是真的披麻戴孝守传统意义上的重孝,但是苏清欢也一直如素,未曾和陆弃有过亲近,把守孝的实质都做了。
转眼间,九个月就要过去。
“夫人,还有半个月。”白苏道。
“嗯。”苏清欢点点头,面色有几分沉重。“除服之后,我带着阿妩去祭拜老夫人,让她泉下有知安息吧。”
她的儿子儿媳妇,终于替她报了仇。
这里有风俗,守孝之时,不能到坟地去拜见其他亡故之人,所以她只能等着除服之后。
“娘,”世子提出了反对意见,“您上次去祭拜之后,回来大病一场,险些把表舅和我们都吓死。表舅已经严令禁止您去,还是算了吧。”
苏清欢笑笑:“你千万不要学你表舅胡思乱想。那次如果真说是有蹊跷,也是穆嬷嬷在交代我箱子的事情。”
她脸上露出怅惘之色,喃喃道:“只可惜,现在我知道了,也不能为她和师傅报仇。”
世子虽然不知道箱子里盛放的东西,但是大抵猜出了是皇上所为,甚至连那东西事关的方向都猜测对了。
 
第六百八十一章 缠绵悱恻
“白……”苏清欢下意识后退一步,却已经来不及了,被一只健壮有力的大手拉住甩到床上,同时另一只粗粝的手已经掩住她的嘴。
帐子里很暗,她又被掩住了口鼻,瞬时觉得窒息。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结结实实压下来,那么重,那么……令人踏实。
是陆弃,是陆弃回来了!
即使不能视物不能说话不能闻,她依然知道是陆弃。
陆弃感受到身体下的小人儿忽然就卸了警惕,原本紧绷的身体也变得放松而令人贪恋,松开手,凶狠地噙住她柔软的唇。
苏清欢被他吻到几乎无法呼吸,却还是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难以放手。
太想他了,想得心都那么疼;终于回来了,就再也不想放手。
许久之后,陆弃抬起头来,苏清欢像一条被甩到岸上的鱼,大口呼吸。
陆弃撑着身体,贪婪地看着她。
苏清欢也回看他,看着看着眼窝子就热了。
她不想流泪,便挑衅地扬起嘴角,“哪里来的采花贼,竟然敢占将军夫人的便宜。日后将军回来,定要把你剥皮抽筋。”
陆弃眯起眼睛看着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让我先来尝尝将军夫人的滋味!”
说着,他猛地又压到她身上,双手握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裂帛声撕裂了房间里的安静。
“夫人”白苏敲门。
她原本已经回去,刚想起是不是没给苏清欢关上门,不放心回来查看,就听到了这声音。
“没事。”苏清欢瞪了陆弃一眼,“去休息吧。”
白苏却没作声,也没走,显然有些迟疑。
“是我,在外面守好。”陆弃懒洋洋地开口。“不许告诉其他任何人。”
白苏眼中瞬时迸发出惊喜,忙道:“是,是,奴婢去院外守着。”
苏清欢脸瞬时红了,这不是告诉白苏,他们两个正在没羞没臊吗
她此刻只顾着害羞,还没想起别的不对劲,殊不知粉面桃腮,小小的耳垂都红了,煞是可爱,看在陆弃眼里,那就是致命的诱、惑。
陆大爷心里有许多思念,身体有许多欲、望,每一处毛孔都在嘶吼着要她。
没有什么,比一场酣畅淋漓、肆无忌惮的欢爱,更能准确地表达他的所有情愫。
既然如此,那就做吧。
苏清欢的袄裙裤子被撕,小衣被撩起来,虽然这是最亲密的人,却仍然忍不住害羞,颤抖着声音道:“鹤鸣,你别这样看着我,我……”
她受不了他孤狼一般霸道占有的目光,在这样的目光下,她已经软成了一汪水。
在床笫之间,他就是她的王,让她生,让她死,沉醉其中。
不知道过了许久,苏清欢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瘫软在床上,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明明已经困倦到了极致,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在极致绽放后进入空白一片的状态;可是她还是依然强撑着眼皮,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陆弃。
陆弃正在穿衣服,见她如此,心都疼得酸酸涨涨的,出哄道:“呦呦快睡,我出去让白苏打水来给你梳洗。”
“不要白苏——”苏清欢说话声音都是沙哑的。
当她听到自己声音,也倍感羞耻——刚才情动处明明已经咬住了枕头,却依然控制不住有声音,估计白苏都听得分明。
“我只是让她去打水,伺候你的事情,当然要亲力亲为。”陆弃穿上鞋。
苏清欢叹了一口气:“我舍不得睡,我怕醒了变成一场梦。”
“春、梦不会留痕的。”陆弃笑着逗她,“乖,快休息,我不走,哪里也不去。”
苏清欢刚才看到他精壮的倒三角身材
第六百八十二章 家规
苏清欢没好气地道:“我倒是可以,就怕秦将军现在不知节制,早早倒了雄风……”
“苏清欢!”陆弃咬牙切齿地道,低头咬上她白皙的肩头。
“你是狗啊!”苏清欢笑骂着挣扎,却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她索性不再挣扎,平躺着任由他欺负,抱着他:“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怕我会带着阿妩,到辽东千里寻夫了。”
声音到底带上哽咽。
他不在的时候,一再告诉自己要坚强,所有的事情都要指望她,也真的做到了坚强。
陆夫人的事情大仇得报,薛太医和穆嬷嬷的仇人水落石出……一桩一件,有条不紊,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心是空落落的。
只有见到他,才觉得经过的这一切都那么疲惫,才觉得无人分担的委屈蔓延开来,才敢像个孩子一样哭出声来。
因为她有他了啊。
“不哭,呦呦乖。”陆弃耐心地哄着她,像看着孩子一般宠溺,眼里有笑容,还有骄傲。
他的呦呦,永远知道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
面对敌人,无所畏惧,有勇有谋,坚韧不拔;可是对着自己,永远都是这般全身心的依赖,会撒娇会委屈,那么柔软,那么可爱,令他欲罢不能。
所以陆弃暗中想,他为什么要别的女人
她身上有着这世上女人所有令人赞赏的优点,夫复何求
苏清欢现在才敢说出自己的埋怨:“我让你走,可是我也难受;有时候想不开的时候,会变得很坏,觉得天下人跟我有什么相干,为什么我要这么牺牲自己牺牲你可是那一阵情绪过去也就好了,擦擦眼泪继续假装你还在,不想给你丢脸,想让你为我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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